第三十章:夜戰陰尸 復原夢境
“德清,你快走,不要管我,”趙德清沖出正堂,延此而下,站于這詭門村的出口,仰望半山腰的老宅,不肯離去。此時他的心里一定是在懊悔,在這生死關頭,為什么不能和師父一起并肩作戰?如今只留下師父一人和那陰尸搏斗,自己也捶胸頓足。
在這老宅的大堂之中,元啟站立而起面對眼前的陰尸一步一步的逼近,自己也是千鈞一發,一聲嚎叫好像就此將他四分五裂了似的。元啟還是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見地上有一米來長的木棍。元啟一腳踩在木棍之上,滑下腳一踢,像是一個鏟子鏟起塵土,只見木棍飛起。元啟一手接過棍子,只見棍子向火堆掃去,火星亂舞,一時避開陰尸的逼近。在這大自然中大凡是在這五行之中沒有什么克制不了他的,陰尸是在陰時出現,此處沒有人煙又處在大山之陰,屬于陰地,想必此陰尸一定怕陽,那就是有光有熱的陽物,比如燃燒的熊熊大火。見這陰尸避開這熊熊大火繞道而進,火能克制陰尸,這就是自然界之中一物降一物。元啟手中的木棍就像是一把利劍,一腳跨出。元啟手中的木棍斜下而上,挑起火堆,看著漫天飛舞的火星,手中的木棍將這漫天飛舞的火星打出,這火星就像無數支火箭向陰尸飛來,使其不敢向前,很多的火星落在旋轉的木棍一端排列。元啟一腳胯下,仰腰上望,手中的木棍帶著落于一端的火星從他的身前旋轉而起,其手中的木棍,一手指劃出,木棍一端的火星向陰尸身后的稻草飛出,頓時大火起。陰尸全身著火,沖上雙掌一出,將元啟推出。元啟飛身而出撞斷支撐著房梁的木柱,落下是口吐鮮血。山腰之中的老宅頓時濃煙滾滾,起了大火。
站于村子之外的趙德清一直望著山腰之中的老宅,見老宅大火起,呆了跪下,痛哭流涕,失聲呼道:“師父,師父。”
“德清啊,”趙德清聽到身后有人叫他的名字,停止大哭,鎮定其心神,站立而起,慢慢的轉過身來,使他頓時愣住了,原來元啟就站在他的身后,道:“師父。”又走上前來仔細的打量著,道:“師父,我不是在做夢吧。”又使勁的掐了自己一下,道:“哎呦,還真痛。”嘴角才露出一絲絲微笑,之后上下打量著,道:“師父,你沒事吧。”
“沒事,為師要是有事還能平平安安的站在你的面前嗎?”此時的趙德清就像傻了一般。元啟看著趙德清那呆傻的樣子而笑道。
元啟能夠出來并且平平安安的站在趙德清的面前,可算是松了一口氣,又有些好奇的道:“這次我們可算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師父,弟子有一個疑問。”
“有什么疑問你就問吧。”
“陰尸就像清代的僵尸,此物是刀槍不入的,兇殘至極,那么你又是怎么虎口逃生的呢?”
“萬事萬物都離不開金、木、水、火、土,此乃五行,五行乃相生相克,周而復始,使其陰陽相互運轉,正所謂陰中有陽,陽中有陰。我們再來看看詭門村,是在這大山的背面,前面有高山所阻擋,還有山下的那片死亡森林和這群山之外的小鎮,一陰一陽就像是太極之中的八卦圖,我們所在的是在八卦之中的陰的一面,這就是陰地。我們是在午夜十二點走出死亡森林,陰尸的出現時辰也正是午夜十二點,圓月當空之時也就是極陰之時。因此天上有太陰,地上有陰尸,屬于極陰。陰陽相生必有相克,這就是陰極反陽,陽極反陰,火就是陽,用火來克制陰尸,這就是一物降一物。”元啟和趙德清坐在石階之上聊得正歡。
趙德清站立而起,望著身后老宅的大火,開始有些擔憂了,道:“師父,你看這大火越燒越旺,這個村子會不會被這大火燒為灰燼,還有山下的那片森林。”
元啟站起身來向身后的老宅望去,此時的他也許在為身后的這場大火而擔憂,伸出手來測測風向,臉上才露出淡淡的笑,道:“這個季節多梅雨,看火勢加之風向,是往山上蔓延,觀之天上有烏云遮月聚集壓低,又有霧色彌漫,三個時辰之后必有大雨,所以不必為此事而擔憂。”
“師父,接下來我們應該何去何從呢?”
“我們去慈云寺,你看,在此山之后的山頂就是慈云寺。”頓時風起,也難以吹散地面之上的悶熱之氣。天空有烏云聚集,看來暴風雨即將來臨。元啟面對趙德清道:“我們趕快去慈云寺避雨吧。”
他們打著火把翻過這個山頭,行至林間小道,天空閃電不斷,天邊雷聲轟鳴。一個小時之后來到慈云寺,夜宿慈云寺。就在此時,一道閃電劃破厚厚的云層,一聲炸雷,天空下起了傾盆大雨。老宅周圍蔓延的大火頓時被澆滅。元啟和趙德清兩人住進僧房之中。趙德清坐于床榻之旁,緩了一口氣,道:“師父,我們在死亡森林和詭門村所遇到的兩起奇異之事,幕后的控制之人一定是云南巫山,他對于我們的行蹤是了如指掌,這個云南巫山定在事發地附近。”趙德清又沉思一會兒,道:“我們都知道云南巫山就在這里附近,那么具體是在什么地方呢?他在什么地方操縱陰尸?這個真是令人百思不能其解。”
“這個我們得去問問那個房東。”
元啟將案情的疑點轉向房東,這個確實令趙德清感到很是詫異,道:“這怎么有可能是房東呢?絕不可能。”
“今天所發生的事情顯然是有人精心布局,因為云南巫山知道我們要去死亡森林和詭門村,在此好將我們置之于死地。那么知道我們要去這兩個地方的只有你和我,還有一個人就是那個房東,你我顯然是不會將我們此次行動透露給云南巫山的,不是我們就只有房東了。我有兩次問到過房東關于云南巫山的事情,第一次是我和玲玲來到旅舍問起關于元洛山的一些事情;第二次就是你和我了,問起關于死亡森林的情況,她好像對于這兩個地方比任何人都還清楚。他既然知道這兩個地方有兇險換著一般人直接就說不知道就是了,為何她說出這兩個地方的離奇事件,指引我等前去,顯然在她身上是有很大的疑點。”
“嗯,你說的有理,下一步就是調查那個房東。”
“我不是說過,死亡森林這個地方我好像來過,但又是那么的模糊,記不清自己又是在什么時候來過這里(死亡森林),調查房東之事暫時的緩一緩。”
第二天,他們坐上大巴車趕到云南大理,進入市中心站在一家醫院門口,乘坐電梯上樓進入,找到一個心理醫生。元啟和趙德清兩人站于房門口,元啟走上前敲了敲門,隨后走進。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坐于辦公桌之后,齊劉海。元啟站于這位醫生之前,道:“您好。”說話的語氣很是客氣,也很有禮節。
當她抬起頭來之時,頓時被眼前的元啟驚呆了,道:“元啟。”
元啟頓時愣住了,道:“你是... ...?”
“徐鳳啊,你不記得了,老同學。”
元啟頓時恍然大悟,道:“哦,徐鳳,十幾年過去了你都變了,我都快認不出來你啦。”徐鳳和元啟是初中時候的同學,沒想到的是他們盡然會在這里相遇真是緣分啊!
“聽說你已經結婚了,”此時的徐鳳面對元啟緩緩的道。
“是的,我已經結婚了,”元啟有些遲疑的望著徐鳳道。
“哦,”此時的徐鳳很是冷靜,過了很久望著站于旁邊的趙德清,道:“不知這位是... ...?”
元啟望著站于旁邊的趙德清,道:“他是我的朋友趙德清。”
“元啟,不知你來找我有何貴干?”又沉靜一會兒,徐鳳道:“請坐吧。”
元啟和趙德清兩人坐于辦公桌旁邊的長排椅之上,元啟道:“之前我經常會做一個奇怪的夢,夢到自己在一個很是陌生的地方徘徊,我想以此解開夢中之迷局,用你的催眠之術讓我回到夢中,走出迷局。”
徐鳳從抽屜之中拿出紙和筆,道:“你能將你的夢境畫下來嗎?”
“能!”
徐鳳走上前將紙和筆擺放在元啟的身前。元啟拿起放于旁邊的筆,沉思了很久在紙上畫著。趙德清站在一旁,看著元啟畫了幾筆,道:“沒想到的是師父的畫技也是一流的。”
徐鳳站于旁邊觀賞元啟所畫的畫,道:“在初中的時候,元啟可是畫畫的天才,連學校的板報和班級的黑板報關于畫面的設置都出自于他的手,他給我畫的像我在現在都還保留著,”徐鳳抬起頭來面對趙德清,有些遲疑的道:“你叫他師父。”
“是啊,他是我的師父,我跟他學習功夫。”
“哦,他是自幼跟隨吳老師學習武術,曾今以自由搏擊、劍術、拳術在全國武術運動會上拿下五連冠。”
元啟停下手中的筆,站立而起,道:“哪有啊,曾經我和玲玲去綿陽某公園的時候,那個時候我就和玲玲商量說在這公園之內我們擺攤給路過的行人畫畫肖像或是做燒烤什么的。”
徐鳳拿起元啟所畫的夢境,大驚失色,道:“元啟,你畫的是死亡森林。”
“是啊。”
“你去過這里。”
“是的,我去過,但是所見到的那里的景色和我小時候的夢境是一模一樣,心中有所疑惑所以才來找你。”
“聽說那里被列為中國十大禁地之一。”
“這個我知道了,怎么了?”
“沒什么,元啟,跟我來吧,”徐鳳將元啟帶進另一個房間。這個房間很是空曠,其墻壁是潔白潔白的,在房間的正中間有一個搖椅。元啟和徐鳳站在搖椅之前。徐鳳面對站于旁邊的元啟,道:“你就坐這里吧。”
元啟坐在搖椅之上,徐鳳躬下身子輕聲的問道:“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可以開始了。”
徐鳳走去將房門關上,站于臺上的射影機前放出死亡森林的圖片,其死亡森林的畫面投射于白色的墻壁之上,形成一種3D畫面,而后將室內的光線調暗,走上前蹲在元啟之旁,取下系在她脖子之上的項鏈,項鏈的一頭吊著一顆珠子,在元啟的眼前是晃來晃去。此時的元啟就像是倒碰在一片樹林之中,一搖一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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