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暢春園鬼影
凌晨,發哥坐上飛機飛往云南。見天色漸漸的亮開,月落日升,早日的陽光驅散夜的黑,其薄霧朦朧。元啟和趙德清再次進入暢春園之中,二人站在這暢春園之中,見淡淡的霧色漸漸散去,太陽從這霧色之中緩緩而出,葉上的露珠如同一顆顆晶瑩剔透的珍珠,落下浸入這片潤土之中。站于門口的保安跨步上前來,道:“您好,不知你們二位找誰?”
趙德清站于元啟的身前,面對眼前的這名保安,道:“您好,我是警察,不知戲院的老板還在嗎?”
而后,保安從身后取下對講機,呼道:“呼叫.”
“請講,我是001.”
“進入園中的兩個人是警察,是來找戲院老板的。”
在大門之外,一輛紅色的小車停于欄桿之前,車窗慢慢的壓下,伸出一手刷著卡,欄桿慢慢的升起,紅色小車進入地下停車場停于車位之上。車門打開,從小車之內走出一個中年男子和一個年輕的女子,上電梯進入大廳。中年男子站于大廳之中轉身面對這位年輕的女子,道:“小柔啊,你先去辦公室吧,我還有一些事情。”年輕女子走出打開辦公室門進入,中年男子走出大廳向大門口的守衛處走去,問站于大門的保安,道:“二位警官在何處?”
“二位警官在前院的花園處。”
“你怎么不請他們到茶樓之中坐等呢?”看其此人的臉上有些不高興了,說出的話來是乎有著一種指責的意思。這個保安倒是好像自己做了什么錯事似的,耷拉著腦袋是一句話也不說,很是認真的聽戲院的老板訓話。
“你是新來的吧,”元啟和這位保安蹲于原地聊得正歡,趙德清站于一旁是四處的觀望。
“對,我是新來的,你是怎么知道的?”這名保安聽到元啟的這句話之后有些好奇了,于是道。
“觀察你的言行舉止啊。”
“你說得對,我來這里已經有三天了。”
說到此,在他身后的對講機響了,對講機有人傳話,道:“小廖,你現在在什么位置,聽到后立即回答我。”
“我現在在前院的花園處,”這名保安取下身后的對講機,答道。
“我現在就在大門口,你現在立即來大門。”
“好,我們馬上就到,”說完之后站立而起,面對元啟,道:“我老板呼叫我,現在就在大門口。”
“好吧,你先去吧,我們就在這里等。”
這名保安直奔于大門,將戲院的老板帶到前院,望著站于花園處的趙德清和元啟二人,面對眼前的保安道:“你下去工作去吧。”保安站于戲院老板身前行了一個軍禮,道:“好的,”之后這名保安退去繼續巡邏。戲院的老板走上前連忙道:“非常抱歉,讓二位警官久等了。”
“沒得事。”
說完之后,暢春園的老板將元啟和趙德清二人帶到茶樓之上。他們走進茶樓之后,望著前方的戲臺,想到白燕子就是倒在這個戲臺之上的,望著戲臺有所感傷。元啟一個人站于這個戲臺之前,兩眼看著這個戲臺。暢春園的老板走進后倒上三杯碧螺春,將一杯茶放于元啟身后的茶桌之上。元啟轉身和他們二人一起坐下。元啟坐下之后望著眼前暢春園的老板,道:“老板啊,你叫一個保安前來,我有話要問他。”
“好,我這就去叫。”
說完之后,暢春園的老板走出,叫來一個保安,道:“他在這里工作有三四年了,是個老員工,有什么事情你可問他就是了。”
元啟望著站于一旁的保安,道:“請坐。”
這名保安謝過之后坐了下來,元啟望著這名保安道:“你相信這園中有鬼嗎?”
“相信。”
“是你們其中有人見到還是聽聞。”
“有人見到。”
“誰?”
“我的工作同事,趙喜川。”
“給我們詳細的說說,不能忽略其中任何一個細節的部分。”
日落西山,那個時候,他們正在上夜班,夜色朦朧。他們站于夜色之中,保安趙喜川上的是地面巡邏崗。臨近夜半的時候,在這個園中已經沒有什么人走動了,此時的崗亭之中傳來呼嚕之聲,也許是白天沒有睡好覺吧,利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懶,補一會兒覺。過了很久,是該簽考勤表的時候,他這才走出崗亭,手里提著手電筒走出崗亭向樹林之中的監控射去,緩步的走進后院之中,將手電筒夾在腋下,簽寫考勤表。就在這個時候,在他身后是陰風不斷,好像有個人站在他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使其自己肩膀頓時是一陣冰涼。趙喜川轉過身來看了看自己的身后,其自己的身后是漆黑一團,也許是自己心理因素在作怪吧,總感覺有人站于他的身后或者用陰冷的眼神注視著他,心生后怕。當他正要走出這后院之時,是乎聽到有個人在他的身后哼著小曲。趙喜川提起手電筒射去,在不遠處交叉口的枯井旁邊,坐著一個白衣女子,此女子如同仙女一般,雖與其背對,看她的背影就可以判斷此女子一定是脫塵出俗。趙喜川好像被她美麗背影吸引住了似的,使其情不自禁的往前走去,漸漸的向她靠近,站于她的身后,伸出手來拍了拍她的肩,道:“美女,這么晚了你怎么一個人坐在路上呢?小心地上涼喲。”
這位白衣女子并沒有回應他,只是轉過身來,仰望著站于身前的趙喜川。即使是趙喜川和她是近在咫尺,她的臉成朦朧狀,根本就看不清這位女子長得究竟是什么模樣。開始趙喜川懷疑自己是花了眼睛,揉了揉雙眼,向下看著她那雙紅色的繡花鞋,還有這雙繡花鞋之下的一潭積水成洼,空氣之中飄散一種濃濃的血腥味,那雙蒼白的雙手是直冒青筋使趙喜川頓時一驚,慌忙的奔出向崗亭處跑去,心臟還在咚咚的直跳,至此之后,這個趙喜川就再也沒有來上班。
元啟聽完這名保安講完這個故事之后,道:“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8月14號的事情。”
之后,元啟面對暢春園的老板,道:“有沒有趙喜川的資料。”
“有,有,我這就去給你拿去,”說完之后,暢春園的老板去辦公室取來趙喜川的資料,遞于他們觀看。
元啟接過趙喜川的資料,觀看一會兒將此遞給坐于一旁的趙德清,而后面對暢春園的老板,道:“我們去看一下那天晚上關于保安趙喜川的監控視頻吧。”
“好吧,你們跟我來。”暢春園的老板將元啟和趙德清兩人帶進監控室,調出那天晚上的監控視頻。元啟坐了下來看著監控視頻之中的趙喜川。那個時候的趙喜川正坐于石階之上吸著煙,對于周圍是四處張望,隔了很久才起身巡邏填寫考勤表,只見他手中的電筒是四處照射,好像看到了什么才緩緩的走上前去,伸出手來拍了拍,之后慌忙的后退,仰望其上的監控,其臉色發青,摔倒又爬起就跑。他看到了什么使他是如此的慌亂,如此的驚懼,我們是肉眼看不出來的。
元啟看了監控視頻之后,面對坐于旁邊的趙德清和暢春園的老板,道:“你們知道他是看到了什么使他是如此的驚懼?”
暢春園的老板是直搖頭,坐于旁邊的趙德清,道:“師父,你對此有什么看法?對我們說說。”
“我看他這是見鬼了,隨我到后院來。”
而后元啟起身走出這個監控室,趙德清和暢春園的老板隨后,走到臨近后院的崗亭處,崗亭周圍是陰森的樹木,其周圍是一道圍墻。元啟坐于崗亭之前的石階之上,拿出一根煙打給暢春園的老板,自己抽出一根煙將含在口中的煙點燃吸了一口,吐出煙霧,望著暢春園的老板,道:“當時他是坐于這個位置的是吧。”
暢春園的老板先是抽一口煙,點了點頭,道:“是的,他是坐在這個位置上,抽著煙。”
而后元啟起身和他們一起走進這個后院,其后院之中是陰森的樹木所覆蓋,站于圍墻之前,其身后是一個枯井。元啟看著圍墻之上的考勤表,時間是午夜一點至兩點之間,周圍都是陰森的樹木,又沒有什么路燈將此照明,監控視頻只能看到的是趙喜川隱約的人影。于是道:“一個人站在這陰深而又黑暗之處會有什么樣的感覺呢?”
“恐懼,也許會產生一些幻想,”趙德清站于一旁道。
“所以說他這是見鬼了,內心之中的鬼。”
元啟站于原地,輕輕的閉上眼睛,感受到寒風凜冽,如今是盛夏,而這里還是那么的陰冷,何況是夜半呢?此時在他的腦海之中浮現出這樣的一種畫面。夜深人靜之時,他一個人摸著夜的黑,走進這陰冷的樹林之中,行走的步伐很是緩慢同樣也很小心,心里是噗通噗通的直跳,心生后怕。此樹林通幽,他站在這片樹林之中好像很茫然的樣子。就在他茫然無助的時候,在他的眼前出現一個白衣女子,開始是靜靜的站立著,而后很快的逼近,突然的站于元啟的身前,長發垂下,臉色蒼白,此發絲之間可以看到那雙血紅的眼睛,使元啟突然睜開眼睛,道:“我們在視頻之中見到他那極度恐懼的表情,只有見鬼了推理才是最為合理的。”
而后,暢春園的老板將元啟、趙德清兩人送至大門,而后暢春園的老板走進。趙德清問道:“師父,案情一開始就和這園中的鬼事是密不可分的。”
“是啊,要想揭開暢春園之謎團,我們先找到當事人趙喜川再說吧。”
“當事人趙喜川的老家在柳驛鄉,我們只有去柳驛了解了。”
“明日一早再去,成都離柳驛還是有一段路程的,先回局里。”
之后元啟和趙德清兩人上了小車,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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