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戲子風骨 盜墓之賊
法軍進入重慶之后,與守城的清軍撤換,重慶軍民群起而反抗,法方集合其軍隊,只聽見重慶城是連續的幾聲槍響,將其掃殺。這些法軍如同強盜一般,沖入民宅,見有一女子,強行推入黑屋之中,拔去身上的衣服,而后四五人沖入將其**。老人聽到自己孫女的慘叫之聲,拿起墻角的鋤頭,道:“你們這些強盜,我和你們拼了,”最后被這些法軍槍殺。躺在草席之中的少女,一絲不掛,雙目圓瞪,眼角還有淚水流下,身子一動不動,看來是已經死去,最后一把大火焚之。院內是雞飛狗跳,這些法國士兵槍挑雞鴨鵝扛在肩上大搖大擺的走出。一場悲劇蔓延,在重慶城內城外很多的居民都是一樣,尸橫遍野,煙火彌漫。這些百姓有冤無處伸,只有集體的在家中上吊自殺。國家破碎,百姓遭殃。
法國參贊大使林西入駐重慶法租界之內,在重慶的這些官員紛紛前去拜訪這位林大使。林西穿著中國官服前去接見這些官員們,頓時在他們眼前一亮。這些官員見后無一不是稱贊,道:“林大使穿上我們的官服之后可真是光彩照人啊。”
“嗯,就用兩個字來形容,威武,”同行的這些官員們都面面相覷,笑道。
“好,諸位大人請坐吧,”眾官員坐下之后,林參贊道:“以后你們別稱呼我為林參贊,其實我們和你們一樣,應該稱呼林大人。”
眾官員站立而起雙手拱于前,道:“本官率眾官員拜見林大人。”
“好,你們坐下吧,”隨后林參贊吩咐站于旁邊的下人奉上咖啡,道:“這是我們的咖啡,請你們嘗嘗。”
“這黑乎乎的東西就是你們的咖啡呀,本官還真沒有嘗過,先嘗嘗,”其中的一個官員仔細觀察身前的這個杯子,端起大飲而進,感覺味道有些怪怪的,道:“感覺有一種苦。”
“其實他就像你們中國品茶一樣,要細品才能品出它的味道。”
其中的一位年長的官員不慌不忙的拿起身前的這個杯子,細細的品嘗,稍帶微笑,道:“苦澀之中有一絲甘甜,是咖啡之中的上品,”隨后豎立起大拇指。
“你們中國文化淵源,我挺喜歡的,比如你們四川的川劇就很好,在你們重慶有什么名角?”
“有啊,有一個人在我們重慶是家喻戶曉,他所演唱的《啟王變革》轟動了整個重慶。”
“你說的這個人是誰?”此時勾起了林西的興趣,所以問道。
“邱鴻儒。”
“好,你下去安排去吧。”
在城東有一個戲院,每天都是客源滿座,也許他們都是來聽邱鴻儒的《啟王變革》 這則戲的吧。臺下時而歡呼如雷鳴,無不一人叫好,向戲臺之上扔銀子。就在此時沖進很多的官兵將場地圍住,趕走這些聽戲的客人,頓時全場清場。一個官員耀武揚威的走進,班主迎上前來,道:“楊大人,我們這戲院是合法的,你帶這么多官兵來。”
“這里的場地本官全包了,等一會兒我們的林大人前來聽戲。邱老板在何處?本官要和邱老板談,”隨后邱鴻儒走上前來,道:“草民就是邱鴻儒,不知哪位林大人這么大的排場?”
“參贊林西大人,你下去準備去吧。”
“是蠻夷啊,”邱鴻儒聽完之后幾聲冷笑,之后少白走上前來,道:“我們不給洋人唱戲。”
“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到時候讓你們嘗嘗刑具的苦頭,”楊大人頓時臉色大變。
邱鴻儒將少白推到身后,道:“不得無禮,”而后笑面道:“不知這位林大人喜歡聽什么戲?”
“還是邱老板識趣,你看就唱《啟王變革》吧,唱好了你就大紅大紫了,是這里的名角,圣母皇太后也喜歡聽戲,本官就推薦你到京城唱去。”
“那就多謝楊大人的抬愛了,”邱鴻儒停頓了一會兒,兩眼傳神的道:“這個時候怎么可以唱《啟王變革》呢?依草民看就唱《啟王戰劍閣》吧,楊大人,你看行嗎?”
“好,好,就《啟王戰劍閣》,你下去準備去吧。”
邱鴻儒拉拉少白的衣袖進入后臺。少白進入后臺之后,依然不服氣道:“父親,你怎么可以這樣做?為洋人唱戲我們可就是國賊,將來會是遺臭萬年的,不要為了名利毀了我們梨園的名譽。”
“去將啟王的戰袍拿來。”
“父親。”
“拿來,準備出將迎戰,”少白將戲袍拿來給他披上。之后,邱鴻儒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道:“孩子,為父沒有辱沒國人的氣節,因為我也是一個中國人,出將。”
鑼鼓“咚咚”的響起,兵將從角門緩緩而出,錦旗揮舞。邱鴻儒站于錦旗之后,緩緩的走出站于他們的面前。此時的邱鴻儒畫了一個大紅臉,黑黑的眉宇之間兩眼如銅珠,長長的胡須搭于胸前,如此的兇煞讓人觀之生懼,身穿大紅戰袍兩腳八字跨開,大跨步的走出,一手擼起胡須一手提起腰間的寶劍,很是威武,喝道:“本將軍乃巴蜀之公子啟,敵國膽敢來犯者定將其阻殺在關外,”而后后臺唱道:“六月飛花紅艷艷,守關將士望歸途是何日?是何日?”
忽而有一小將(小白扮)前來報,道:“稟報殿下,城外有秦兵二十萬來犯。”
“哇呀呀,”啟王(邱鴻儒扮)怒而起,道:“爾等隨本將出城觀敵情,探探虛實,”啟王大跨步而下,伸長脖子左右觀望臺下,眼珠不停地轉動,是乎是在想些什么事情。
臺下的參贊林西問旁邊的楊大人,道:“這個啟王是什么人?”
“啟王是戰國末期巴國的公子,在劍門關打敗二十萬強大的秦國軍隊,大家紀念他的這些功績,尊為啟王。”
參贊林西聽完楊大人的這些話之后,繼續觀看臺上,臺上兩兵交戰激烈。啟王長槍一出,敵將抓住啟王的長槍,來回連翻好幾個跟頭,敵軍退去。邱鴻儒面向臺下,少白站于旁邊,望著自己的父親其雙眼大如銅珠,大喝道:“敵國膽敢來犯定將其阻擋在國門之外,哇哈哈... ...,”而后手中的長槍飛出,刺穿參贊林西的脖子,倒于血泊之中。場外的清兵沖進,手中的長槍一出,邱鴻儒高呼,道:“吾皇萬歲!大清國萬歲!”幾聲槍響,邱鴻儒倒下,在一旁的少白喊道:“父親,”撲上前來是失聲痛哭。清兵沖上前來將少白拿下打入死牢,三天后斬于刑場。
法國全權大使亨利帶兵沖入戲院,將此戲院封鎖,任何閑雜人等不經允許不許進出,而后將參贊林西的尸體抬出,以國禮高規格的禮儀運回法國本土安葬。之后叫來班主,班主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大的陣勢,嚇得是瑟瑟發抖,不知道自己說些什么,望了望旁邊的楊大人,楊大人也不知道說些什么,只有看看這位全權大使的臉色了。
“給你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帶我們去找啟王的墓穴。”
“是,是,”班主連忙答應了此事。
牛背山是云霧繚繞,山勢綿延不絕,在山包之前有一個很大的石門,被雜草樹枝所遮蓋。班主帶著這些法國士兵上了山,一手折斷壓下的樹枝,掀開遮蓋的雜草,面向身后的亨利,道:“這就是啟王墓。”
大使亨利走上前來問道:“那里是開啟墓門的機關。”
“這我就不知道了,聽說有很多外地人前來盜墓,都是有去無回。然而這個木門從來就沒有人開啟過,因此也不知哪里有開啟墓門的機關。”
大使亨利命令這些士兵四處尋找,四處找了一個遍都沒有找到機關在何處。而后在石門之前埋上**,打算將這個石門炸開。點燃引線,跑于山下的巨石之下躲藏,一聲巨響,亂石紛飛,大地顫抖,林中的鳥兒驚飛四散,石門卻絲毫不動,之后腳下聽到一聲清脆的聲響,石門緩緩的打開。
“石門打開了,”他們是滿心的驚喜。
他們奔到石門之前,向石門之內探去,里面是漆黑一團,什么都看不到。亨利將班主推到前,道:“在前方帶路。”
“聽說這里很邪的,入墓者必死,”班主向石門之內探去心生后怕。
“你不帶路也是死,找到財寶之后分你一些,自己好好的想一想吧。”
“好吧,為了這些財寶冒一次險,”班主勉為其難的道。小心的走入,這些法國士兵隨后,走進之后石門緩緩的落下,長長的隧道之內是漆黑一團,什么都看不到,只聽見清脆的滴水之聲。摸著石壁小心的向前走,其頭頂之上有很多的亮點,亮點圍繞著一顆寶石閃閃發光,也許這些就是日月星辰吧,略顯暗淡。班主一手摸著石壁之上感覺手心很涼,隧道之內陰風不斷,身子是不斷的顫抖。此時,在他們眼前出現一雙血亮的眼睛,還發出嘶嘶的聲音。班主頓時臉色發青,烏血從嘴角流出,兩眼突出緩緩的倒下。亨利很是慌張的拿出打火機,點燃手中的火把,原來在他們的眼前盤著一條巨大的蛇,其頭上有兩角,舌頭仰起的高高,好像隨時向他們發起進攻似的。亨利命令所有的士兵拿出身上的打火機,將這這巨大的毒蛇驅趕走,他們這才走到一個石門之前,石壁之上的火把燃起,直發綠光,石門之前是綠霧彌漫。這石門是破爛不堪,石柱倒下很是凌亂的橫在石門之前,除此之外地面之上是堆滿了白骨。
大使亨利沿石階走上,站于高臺之上,眼前的一切他是驚呆了。高臺之下豎立有很多的兵馬俑,而且這些都是秦兵馬俑,兵馬俑的腳下各踩一個小方塊,黑壓壓一片很像是一個強大的軍陣,陣中有一個馬車,八匹馬拉的馬車,步兵、騎兵、車騎驚現在他的眼前。亨利目瞪口呆的走下,不知是踩到了什么機關,這些兵俑是順速的移動,變換陣勢,步兵退下弓弩兵上前,拉弓搭箭。法國的一個將軍沖上前,道:“保護大使。”法國士兵沖上前,將軍站于后。隨后萬箭齊發,沒等這些士兵開槍,高空密密麻麻的箭羽就像雨滴落下,全軍葬送在這墓穴之中。一個將軍騎著高頭大馬移上前,手中的長戈一出,勾去了一個法國將軍的頭顱。大使亨利驚慌的退出,臉色大白,帶著一個衛士奔到墓門之前。此時這個衛士感覺自己的腳下很是冰涼,隨后慢慢的倒下,密密麻麻的毒蛇將此覆蓋,瞬間變成一堆白骨。亨利慌忙的往后退,不慎的摔倒,雙腳不停地往后蹬,靠在石壁的一角,雙手在石壁之上胡亂的摸來摸去,不知摸到了什么機關,石門緩緩的打開。一個兵團就這樣葬送于墓穴之中,如今只有亨利一個人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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