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假扮國治 俘獲芳心
之后莊生拱手行禮,道:“在下少林拳館何國治,今天本少爺就以手中的長劍相對,姑娘選兵器吧,”陳子男很是興奮的道:“你果真是何家的二少爺。”
“正是本少爺你,”陳子男望于后臺,后臺之下有一個丫鬟雙手捧劍,送上。子男拿起其中的一把劍,道:“公子用長劍,子男也用長劍,請公子出招。”看來這個陳子男對于何家的國治是仰慕已久,只是素未謀面。如今這個劍客自稱何國治站在她的面前,難以抑制心中的激奮,這個難免會讓站在臺下的何國安是醋意大發,此時的他很是沉穩,但是可以從他的眼神之中看出一種恨意。
莊生手中的長劍出鞘飛刺,子男依然站在原地,是乎是著了迷,見劍尖逼近,一偏手中刺來的長劍從子男的身前劃過。莊生道:“姑娘請出劍。” 子男這才拔出長劍,仰下腰,長劍上揚抵擋,莊生從上飛跨而過,長劍回刺。子男轉身長劍而出,兩劍交叉,就像被吸住了似的,來回擦出火花。莊生、子男相互收回手中的長劍,就在他們收回之時,莊生卻是連連刺出手中的長劍,劍尖直指子男的咽喉。此時子男才知道公子的劍法之高,輸的是心服口服,道:“公子的劍法之高讓小女子是心悅誠服。”
“姑娘言過了,在下的劍法再是平常不過讓姑娘見笑了,”莊生收回長劍入鞘,之后又道:“入夜后新河沿舍,”我們都知道,國安就是住在新河沿舍,聽到莊生說出此話,心里像樂開花似的,期待與子男的相遇,回去之后吩咐下人做出些拿手的好菜。
入夜之后,子男如期而約,沒想到的是迎接她的是他的兄長國安,心中有些沮喪。國安站于座位之旁,行禮道:“子男姑娘,你來了。”
“你是誰,怎么不見公子。”
“弟弟有事外出,在下是他的哥哥國安,子男姑娘,請坐吧,”子男這才坐了下來,國安隨后入座為子男斟酒,望著子男道:“姑娘可真是女中豪杰,在下對于姑娘很是仰慕。”子男舉起酒杯道:“飲酒。”
“姑娘可真是豪爽之人,在下喜歡你這種性格,先干為敬,”國安先把這杯酒喝下,子男看著國安將這杯酒喝下之后自己才一飲而盡,相互斟酒。子男打量著國安道:“看來閣下不是行武之人。”
“對,在下只是一介書生,百無一用一書生,卻只能在知府大人的身邊做一個沒有品級的書吏,”是乎國安并不是很甘心做一個書吏,一臉愁容的樣子。
“大公子應該是一個有權有勢的人物了,你的父親在朝廷是一個大官,大公子在朝廷某一個一官半職也不是難事。”
“在下并不在乎官職之大小,只盼為家鄉的百姓近一點力也就心滿意足了,”子男聽了他的這番說辭之后,頓時折服了,道:“說得好。”隨后一起飲下這杯酒,酒過三巡之后,國安問道:“姑娘很喜歡我的這個弟弟嗎?”
“是的,我對二少爺很是仰慕,他行俠仗義,做事果斷,剛好和我相投。”
國安聽了他的這句話之后,有所心傷,站立而起望著天邊的圓月,吟道:
“自古英雄愁,情關何人出?
牛郎會鵲橋,私語聞者訴。
憐有天河隔,淚人相盼故。
明月遙相知,廣寒念人孤。
——仲仙詩集選《瀟湘美人》”
“公子可真是好文采啊。”
國安轉身望著子男道:“此詩是為你而作,你就是我心中的織女、嫦娥,雖然你近在眼前,但是遙不可及。”
此時的子男正要起身,感覺自己的頭有些沉重。國安轉身道:“你是醉了吧,快扶她進房。”這個時候幾個下人走上前扶著子男進入國安的房間,躺于床榻之上,而后命令下人都退下。自己坐于床榻之旁,打來一盆熱水,取下毛巾將其打濕,隨后擰干,擦擦她額頭之上的汗水。
忽聞雞鳴之聲,子男這才睜開眼睛,望望四周感覺都很陌生,掀開被子見身上的衣服完好。看著床榻一旁,看到國安趴在床榻之前熟睡而去,問道:“我這是在哪兒?”又望著窗外,天色已經大亮,國安這才起身道:“我看姑娘昨天晚上喝醉了,所以,所以... ...。”
“所以你就照顧了我一晚上,”子男起身看著國安,國安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子男起身之后走到窗子之前,轉身道:“你喜歡我。”
國安又是默默的點了點頭,沉思了一會兒抬起頭來,道:“是的,我喜歡你,第一次看到你站在武臺之上是,我就被你那英姿深深的吸引住了,從此下了決心要和你走到一起,相依相靠,相敬如賓。”
“可是我沒有你想的那么好。”
“你在我心里已經是很完美了,就像一塊潔白無瑕的白玉。我知道你喜歡我的弟弟,雖然我沒有弟弟的那種豪情,但是我對你的心天地日月可鑒。”
“好,先讓我在考慮三天,然后在給你答復吧,”說完之后子男走出,國安隨后走出,道:“我送你。”
“不用啦,就先送我到此吧,”國安只是站在家門口,望著她的離去。子男走后,國安對身后的下人,道:“走,我們去知府大人的府邸。”國安進入知府大人的府邸,知府彭大人正坐于大堂之上,道:“大少爺,請坐。”
“謝知府大人賜座,”國安坐下之后,知府大人笑道:“大少爺用計之深恐連你的父親有所不及吧。”
“知府大人,此話怎講?”
“大少爺,你給陳家小姐斟的最后一杯酒之中加有蒙汗藥吧。”
“只是略施小計與彭大人比起來真是小巫見大巫,如果在下與陳家小姐結為連理即可消除匪患又可成全在下,此一箭雙雕之計不是很好嗎?”
“大少爺說的正是。”
“經在下夜觀星象,過四天之后將會有一場大雨,何某若再施一計足以得此真心,”說完之后很是得意的離開知府大人的府邸。國安走出之后,之間屏風之后走出一個下人道:“知府大人。”
“你可繼續去監視何家大少爺,快,不要讓他發覺你是本府派出的暗線。”
此人有所不解,道:“大人,此人只是一介書生,不知為何要監視他呢?”
“你不知道,此人的城府極深,連太公在臨死之前都很難揣摩透他的心思,對于他我不得不防。”
國安在進入自己的書房時候將房門緊閉,叫進下人德安,道:“德安,你是知府大人派來監視我的吧,”下人德安聽了他這句話之后頓感驚訝又故做掩飾,道:“少爺,你冤枉了小的,小的不是。”
“你知道我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懷疑上你的嗎?”
“什么時候?”德安頓時起勁的道。
國安從他的迫切的眼神之中就可以看出破綻,由此可以斷定他就是知府大人派來監視他的,于是道:“第一,你是知府大人派來照顧我飲食起居的,自然對于我的事情了如指掌,對于給陳家小姐下蒙汗藥知府大人又是怎么知道的?這是疑點;第二,那就是知府大人派你來監視我的行蹤,所以對我是了如指掌,這時我就開始懷疑必有人向知府大人通風報信,若加以排除法來排除的話,那么這個線人就只有你了。”
“對,你說的很對,這個線人就是小的,你打算怎么處置小的?”
接下來國安拿出一錠銀子,道:“這個夠不夠?”
“夠。”
“好,你可以向知府大人繼續匯報我的行蹤,但是必須要讓我知道。”
“是,小的照辦就是了。”
四天之后,果然不出國安的所料,天空下起了傾盆大雨。國安獨自一人冒雨去了大力山寨,站于山寨寨門道:“我要見陳子男。”陳子男撐著傘走出,站于國安的身前,道:“你怎么不進來啊?”此情此景子男還是挺心疼的。
“你不同意在下不敢進入。”
“你真是個書呆子,”子男領著國安進入自己的閨房之中,子男望著國安道:“你看,你的全身都濕透了,快脫下來我來幫你亮亮。”
國安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道:“這是我為你寫的詩,可惜被大雨淋濕了。”
此時,子男有些感動了,兩眼模糊了,道:“你冒著大雨前來就是送上你寫的詩,”說完之后淚水從眼角滑下。國安只是點了點頭走上前拿出手巾擦去她臉龐的淚水,道:“為了你,即使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之后子男望著眼前的國安,沉寂在這閨房之中。
1853年咸豐二年,太平軍攻克武昌,湖北巡撫常大淳舉家自盡,同年的3月19日,攻克江寧,兩江總督陸建瀛陣亡。1853年3月29日,洪秀全在楊秀清和文武百官,黎民百姓的跪迎歡呼聲中,進入金陵城,暫住藩司衙署,不久修繕兩江總督衙門,改為天王府,并宣布定都金陵,改名為天京,正是建立與清王朝相對峙的太平天國農民政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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