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男大當婚 太公病逝
“把尸體扔進后院的枯井之中,之后你們就回房休息去吧,”隨后叫來幾個丫鬟將地面之上的血跡擦干凈,幾個家奴將秋月的尸體秘密的抬到后院扔在枯井之中,而后將后院的大門反鎖,設為禁地,任何人不管在何種場合都不許提起此事,就當著從來就沒有發生過一樣。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轉眼之間國治已經到了成家的年齡了,前來說親做媒倒是不少,來說親的媒婆都留下對方女子的畫像和八字作為對照。天剛亮就有一個媒婆前來說親,太夫人坐于前廳接待,笑面的說道:“兒女婚姻大事老身做不了主,得讓我孫兒說了算數。”
聽說這個媒婆是從她老家趕來的,也許是受人之托吧。媒婆走進大廳就迫不及待的走上前,道:“太夫人,你來看這家女子,美如天仙,八字也合得來,” 說完之后從懷中掏出對方女子的畫像及其生辰八字,太夫人拿起這張畫像,觀看了一番。
“這張畫像不錯,不知是誰家的女子?”
“是您老家張家的千金,她的父親就是張成年,聽說這個張成年還是你的侄子呢。”
太夫人聽完之后,很是高興,道:“沒想到成年的千金已到當婚的年齡了,成年現在在做什么職業?”
“張大老爺現在已經是知府了,目前在陜西任職,二者都是門當戶對,太夫人,你看... ...。”
太夫人再次拿起這個女子的生辰八字看了一下,又放下,好像是在不斷的沉思。媒人站于太夫人的旁邊,道:“你們如果成為親家且不是親上加親了嗎?再來看看他們的生辰八字,不是很合適嗎?太夫人,還在猶豫什么呢?”
“老身看這張也挺合適的,好吧,就這張。”
媒人聽完之后高興的道:“太夫人可真有眼光。”
國治也是近日閑來無事,漫無目的的在庭院之中漫步,看著庭院之中的梨花,已經到了含苞待放的季節了。又緩步的走到后院,見后院的大門已經是上了鎖,一個下人走上前阻止,道:“少爺,你不能進去,以免粘上晦氣。”
“把門打開,我倒要看看這后院之中倒是有什么神秘之處?”此時,陳夫人從自己的房間之中走出,道:“治兒,”下人們轉過身來面向陳夫人行禮,道:“夫人。”
“你們都下去吧。”
國治走上前來,道:“母親。”
“治兒,你奶奶有事情要和你商量,趕快過去吧。”
“是,孩兒這就去,”陳夫人走上前整理整理他的衣袖,道:“快去吧。”
國治直接跨入西廂院,進入太夫人的房間,道:“奶奶。”
太夫人見到國治之后,如同云淡天開見日出,道:“孫兒,快過來坐下,”國治這才走上前坐下,望著太夫人,道:“奶奶,孫兒心中有一疑問一直解不開,相信奶奶能夠解開孫兒心中的疑問。”
“什么疑問?你就說吧。”
“我們何苑之中死了一個婢女,孫兒要問的是發生此事的緣由。”
太夫人的臉上頓時轉為陰沉,道:“是誰告訴你的?”
“沒有人告訴孫兒,是孫兒自己想知道,婢女也是人啊,人命關天的大事孫兒要問個清楚,”太夫人對于此事是不想提起的,家丑對于誰來說是難以言表的。既然國治提起這件事情只能如此了,所以道:“你想知道,奶奶也不妨告訴你,婢女與人私通,懷有身孕,這是何家的家丑,家丑不可外揚,對于何家的聲譽,只有秘密的處決。”
“怎么不查出行奸之人就這么的草草了事?”
“不管你怎么去審問她就是不愿開口,恐遲者生變。孫兒你要記住奶奶的一句話,有些事情你不該問的就不要問,好了,此事就不要提了。來,過來看,奶奶給你安排了一樁親事。”
“奶奶,孫兒目前還沒有對此的打算。”
“成家立業是大事,奶奶想抱從孫子了,這是奶奶的心愿,你能幫奶奶完成這一心愿嗎?”
“好吧,孫兒聽憑奶奶的安排。”
次日,何家下了聘禮,擇好良辰大婚。國治騎上白馬,而后帶上大紅花,領著迎親小隊,抬上花轎從成都出發。這天,張家起了一個大早,其千金坐于梳妝臺之前梳洗打扮,下人們站于閨房門外等候。遠處,國治帶領的迎親小隊向這里緩緩的走來,鳴炮奏樂,守在大門之外的下人進入房中稟道:“老爺、夫人、小姐,姑爺來了。”
張家人將紅蓋頭蓋宇小姐的頭上,牽著走出。國治騎著白馬走上前,而后下馬行禮,道:“小婿在此拜見岳父、岳母大人。”張家父母牽著自己的女兒走到國治的身前,很是誠懇的望著國治,道:“治兒,為父將小女交給你了希望日后好好待她。”國治這才直起腰來,道:“岳父、岳母,你們放心吧,張艷兒是一個好女孩,將來孩兒一定好好的待她。”
國治站于大紅花轎之前揭開簾子,張家千金進入花轎之中。國治走到另外的兩個轎子之前,揭開簾子,道:“岳父,岳母,請上轎。”張艷兒的父母都上了轎子,隨后起轎緩緩的離去,國治騎上白馬在前方帶路。
張艷兒進入何苑,拜天地,拜父母,他們也就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張艷兒一個人坐于床頭,整個屋子都很靜,只有一些紅蠟燭將這個屋子照得通紅,就這樣等待自己的夫君歸來。時至深夜,園中散席之后,國治喝的酩酊大醉回到洞房。此時,張艷兒反而有些羞澀的道:“夫君。”國治此時才道:“夜已深,該入睡了。”而后倒在床榻之上睡去,對于張艷兒熟視無睹,如此的呼呼大覺,張艷兒拋開紅蓋頭氣呼呼的樣子,起身坐于案桌之前,嗑著瓜子,心里也許是在想,“既然你不喜歡我,為何娶我入門?”
道光三十年正月,道光皇帝病重,召宗人府載銓,御前大臣載垣、瑞華、僧格林沁,軍機大臣穆彰阿、賽尚阿,總管內務府大臣文慶等,公啟密匣,宣示御書,皇四子立為皇太子,封皇六子奕?為恭親王,隨之病逝。皇太子奕詝繼皇帝大位,以第二年為咸豐元年,追封藩邸嫡福晉為皇后,上謚孝德,封皇七弟奕譞為醇郡王。二月,命左都御史史柏葰,內務府大臣基溥為孝和睿皇后營建昌西陵。四月,大行皇帝尊謚為成,廟號宣宗,陵為慕陵。同年召外地任職的官員何杰豪進京入軍機處候補。
同年的十二月,太公再次病重,何杰豪請辭回鄉。此時的太公臥于病榻,久久才能初醒過來,先后叫進何杰豪、太夫人進入坐于床榻之旁,何杰豪進入之后,道:“父親。”
“豪兒,老夫的時間不長了,目前最放心不下就是國安這孩子,這孩子在家里少言寡語,心事很重,但是誰也不知道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城府很深。國治這孩子老夫放心,豪情仗義,心胸寬廣但少了些心機,遇事想問題有很天真幼稚,多一些閱歷和打擊也就成熟了。”
“父親,你放心,安兒擅長寫文章,孩兒替他找了一個差事,在南充知府彭大人身邊做一個書吏,也可以磨練磨練一下安兒的心志。”
“也好,也好,快叫治兒進來,”在太公的兩個孫子之間,太公最看重的就是國治,因為國治最像他的父親杰豪。而后,國治走進,望著躺在床榻之上的太公,落下眼淚,道:“爺爺。”
“治兒,不哭,男兒有淚不輕彈嘛,再之生老病死人之常事,爺爺老了,閻王爺呼喚老夫去說是要給老夫派遣一個官職。”
“嗯,治兒不哭,”國治擦去兩邊掉下的淚水,笑道。
“聽說你就要開武館,想好什么名字了嗎?”
“孫兒師承于少林,就叫少**館,將少林功夫在民間傳揚開來。”
“嗯,好,孫兒有志向,開設武館也需要錢,沒錢是不行的,在爺爺的書房之中有爺爺的私房錢,就算是爺爺對你的支持吧。”
“爺爺。”
“爺爺的肚子餓了,喜歡你奶奶熬得粥,”國治轉身望著太夫人道:“奶奶。”
太夫人走上前坐于太公的床榻之前,接過粥親自喂給太公吃,太公喝著一勺粥,之后道:“夫人,你我相識有六十多年了吧。”
“對啊,這時間過得真快啊,一晃眼之間我們就有六十多年了,要是有來生的話我還嫁給你做你的妻子。”
太公又喝了一口粥,道:“好,好,不要忘了,你我來生的約定哦。”
時至凌晨,太公與世長辭,享年八十九歲。太公去世的第七天,將太公的遺體運回老家安葬,安葬于大山腳下。
1851年,大規模的農民起義爆發,由洪秀全、楊秀清、蕭朝貴、馮云山、韋昌輝、石達開組成的領導集團在廣西金田村發動反抗滿清朝廷的武裝起義,后建立太平天國。秋季,太平軍攻占廣西永安州,抓住州官,跪于眾軍之前。太平軍領頭的洪秀全登上高臺宣布,道:“他們都是清妖,禍國殃民。”而后將其殺之祭旗,此舉鼓舞了軍心。十二月在永安封王,史稱永安建制,決心與朝廷分庭抗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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