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回師滅苴伏擊戰
楚頃襄王這才放寬心來,望著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道:“上將軍屈襄何在?”
“臣在,”屈襄站出望著大殿之上的楚頃襄王道。
“關于退鄀之敵,你對此有何計策?”
“昔日公子啟在巴國變革,遇有陰物殘害百姓之性命,用陽火燒之。故此陰有陽相克,用其陽火攻其陰兵,再斷其糧道,巴國之兵必敗。”
“好計策,封屈襄為楚國大將軍統其兵馬二十萬馳援鄀。”
屈襄率軍二十萬日夜兼程從楚國都城郢出發,趕往鄀城。此時的鄀城已經被巴國攻占,只有在鄀城之外十里安營扎寨商量攻城的計策。屈襄率領的軍隊剛到鄀城之外立足未穩,此時在鄀城之內的國師陰勝認為攻下鄀城之后,楚國的鄢郢也就唾手可得,再加上自己手上的那支奇怪的兵團,楚國之兵是無法阻擋的,因此就可以高枕無憂的安睡一夜。副將洛斌卻不是那么認為,帶領一些將領夜闖國師陰勝的臥房。一個士兵走上前來攔住洛斌及其將領在臥房門外道:“國師現在已經睡下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吧。”
“末將有急事稟報,這是軍務耽擱不得,”洛斌走上前來站在這個士兵的面前急道。
國師陰勝坐起在床榻之前,急忙的穿好衣服走出站在大堂之中,道:“叫他們都進來吧,”洛斌及其一些將領跨進正堂。國師陰勝站在大堂之上,轉身面對跨進的將領,看著洛斌道:“洛將軍急著要見貧道不知所謂何事?”
“楚國派援軍前來攻打我巴國之兵,現在就駐扎在鄀城之外十里。末將認為楚國援軍還沒有站穩腳跟,因此來勸國師夜襲楚國的營寨,”洛斌跨上幾步望著大堂之上的國師陰勝道,身后的將領都異口同聲的道:“我們襲營吧。”
“諸位不必急,貧道認為我軍已經攻下了鄀,鄢郢是楚國的都城,對此是唾手可得,對于城外的楚軍諸位不必放在心上,明日貧道有計策應付,想必諸位累了吧,還有這些士兵也是一樣,我們應該好好的休息一夜,養精蓄銳,明日再戰一決勝負,”國師陰勝看看旁邊的案桌,坐在案桌之前面對這些將領道。
“國師,此言差矣,楚國援軍急行軍用了僅僅一天的時間趕到鄀,可謂是兵貴神速,現在也正是敵軍疲憊的時候,我軍可趁此良機攻之,楚軍必敗。如果等楚軍立穩足再來攻打也就難了,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啊!國師有所不知,敵軍的主將是上將軍屈襄,此人足智多謀極會用兵,曾經跟隨自己的父親屈匄征戰沙場,為楚國立下汗馬功勞,頗有乃父之風。我軍是孤軍深入,如果敵軍斷了我們的糧道將我軍圍困在此,鄀也就是一座孤立無援的孤城,他們及時不來攻打我軍必定會軍心大亂,將自己置之于死地。”
“嗯,洛將軍倒是提醒了貧道,你們先回去休息吧,貧道知道怎么去應付城外的敵軍。”
洛斌及其一些將領退出國師陰勝的臥房,各自回到各自的房中休息。國師陰勝走出大堂向四處望了一望,然后走進自己的臥房之中站在床榻之前取下黑色的斗篷,穿上將其頭罩住慢慢地走出。仰望夜空走出城門之外進入黑暗的樹林之中,登上荒山,荒山山腰的正前方有一個石門,國師陰勝舉起火把,其身后還站有一個士兵,在這士兵的身前還押著一個人,此人好像也是營中的一個士兵。國師陰勝偷偷的望望身后,在石門的旁邊是摸來摸去,按動機關,一聲清脆的響,這個石門是自動的打開,進入長長的隧道之中。隧道之中起暗綠色的陰氣彌漫于上空,后面的士兵押著一個人捂住口鼻隨國師陰勝進入墓穴之中。其墓穴之中擺放有上百口棺材,棺材之前還有一個靈臺,這個好像營中的士兵跪在靈臺之前,此人望望身后的黑洞之中,此洞只有一人多高,洞里面很黑根本就看不清里面有些什么。看此人的臉色已經是嚇得面然失色,全身發抖。國師陰勝走上前拔出腰間的長劍,將此人殺死在靈臺之前。國師陰勝走過靈臺站在這些棺材之前,一一的揭開這些棺材之上的陰符,將其血散在棺材之上,又走到靈臺之前劍指靈臺之上很小的棺材,散出糯米在靈臺之上的紅色蠟燭噴出火花,閉上眼睛口里不斷的念著咒語。此時靈臺之上小小的棺材是慢慢的打開,棺材之中的草人是站立而起。國師陰勝睜開眼睛,靈臺之后的眾多棺材之中站起一群死尸,身穿黑色的斗篷,遮其面。國師陰勝的雙眼向這黑洞之中看去,很是嚴厲的道:“此時不出更待何時?”無頭將軍從黑洞之中慢慢地走出,手提三戈卜字重戟。
月夜風高,此時屬于極陰之時,營中的士兵正在熟睡之時,還在夢香之中,只有少量的士兵還在營帳周圍巡邏。此時聽到營帳之內的陣陣慘叫之聲,還在夢香之中的屈襄被這慘叫之聲所驚醒,起身穿上戰袍拔出長劍走出,走出營帳向四周望去。夜還是那么的靜,遠處又沒有什么動靜,看來是虛驚一場。轉身正要進入營帳之中休息之時,愣住了,見到自己的營帳旁邊的軍營帳篷之上有很多的血跡,慌忙的走進這個軍營之中,這些士兵都倒在血泊之中,真是慘不忍睹,這些死去的士兵的尸體或是被撕咬或是被長長的插入要害致死,地上散漫了血跡。一個營帳之中有幾百名士兵都是如此,其殘忍程度令人齒冷啊!屈襄沖出營帳之外集合所有的士兵,組成戰陣,盾牌手弓箭手上前點燃火準備放射,步兵排在兩邊,伸出手中的長戈,騎兵騎著馬站在正中間,拔出腰間的戰刀準備戰斗,等待敵軍的攻擊。突然,一支神秘的黑斗篷士兵從背后襲擊,殺死弓箭手,殺亂戰陣。屈襄望望旁邊將軍的身后,三戈卜字重戟壓下,旁邊的將軍倒下馬來立即斃命。望望旁邊從上往下的打量,一個身穿黑色鎧甲的無頭將軍從殺亂的楚軍之中慢慢的走出,心中一驚摔下馬來慌忙的往后退,親眼見到自己眼前的士兵被撕咬致死。然而這些黑斗篷士兵是刀槍不入,不管刀、槍、劍、戈怎么的在身上刺、砍、劈,連這些刀都砍缺了,這些黑斗篷士兵都是毫發無傷,手中的一刀揮來將騎在戰馬上的將軍腰斬于馬下。營門的正前方慢慢的涌上很多黑斗篷士兵,各個都是張牙舞爪的。一個將軍騎著戰馬沖上前,揮刀砍去,馬聲長嘶豎立后腿,前腿彎上踏下,一個黑斗篷士兵握住踏下的馬蹄,一聲悲烈的長嘶,將戰馬從中間撕裂而開,這個將軍從撕裂的戰馬之上摔下。一群黑斗篷士兵涌上前來拔下鎧甲,利爪切入下腹肌膚,爭先恐后的前來撕咬像是餓極了的野獸。屈襄癱軟的坐在地上,一直道:“完了,完了,二十萬楚國雄兵就此完了。”一個副將奔上前望著眼前的屈襄道:“將軍,我們逃吧。”這名副將護著屈襄騎上戰馬沖殺而出,在沖出營寨之時從身后伸出利爪,一爪將身后的副將拉下戰馬,圍上前來爭搶之上將這名副將拉下馬來,只有屈襄一人逃出。
屈襄兵敗鄀,只有退守鄢。屈襄回到鄢之后即一病不起,躺在床榻之上,已經是奄奄一息了。屈襄的哥哥趕往鄢看望自己病重的弟弟,走進之時問問正要走出的郎中道:“我弟弟的病情怎么樣了?”
郎中站在屈襄的哥哥面前直搖著頭道:“為將軍準備后事吧。”
“你在胡說什么,我的弟弟是不會有事的,”屈襄不敢相信這位郎中所說的話,心中自然有所不悅。郎中長嘆一口氣,直搖著頭走出。屈襄的哥哥走到床榻前坐下望著自己的弟弟輕聲道:“弟弟。”
屈襄睜開微弱的眼睛望著床榻之前的哥哥道:“哥哥,我不行了將不久于人世,現在的巴國是外強中干,我們只需忍辱負重,等待時機反攻。”
說完之后,屈襄望著上空做出很是恐懼的樣子,突然的坐立而起伸出手來道:“亙古之罕見,慘不忍睹啊!”口張的很大倒在床榻之上死去,此時的屈襄是死不瞑目。
隨后,巴國之兵攻打鄢城,現在已經是兵臨城下,投石機推上,將堅硬的石頭投向城樓,落下的石頭將整個護城河填滿了。巴國之兵抬著云梯涌向城樓,隨后發起總攻,推來圓木柱將城門撞開,鄢城被攻陷了。
楚國的朝堂之上是人心惶惶,楚頃襄王坐在朝堂之上望著大殿之下的大臣道:“鄢城被攻陷了,接著就是楚國的郢都了,諸位愛卿不知有何計策啊?”
一些大臣走上前提出“遷都,”二字,令尹子蘭、上官大夫靳尚都贊同遷都,只有一個大臣反對遷都之事,這個大臣就是昭睢。昭睢站出道:“大王,不可輕易地遷都,遷都會動搖國之根本。”
“以愛卿之言應當如何?”
“為今之計只有求和,巴國伐楚其意是消弱楚國無意滅楚,我們應該求和保其楚國,蓄意待發。”
此時,巴國的使節走進站在楚國的大殿之上,藐視群臣道:“本使前來是為了大王賜和之事,否則就滅了你們楚國。”
楚國被迫與巴國求和,巴國下一步就是回師滅苴了,越過苴國境內,站在重新建成的安托鎮之前。國師陰勝騎著高頭大馬站在鎮甸的大門口,塔樓之上有一個士兵站立看守,鎮子之中還有士兵在來回巡邏,觀其樣還是完好如初。余將軍笑臉迎面的走出鎮甸迎接。國師陰勝率領大軍進入鎮甸之中,鎮甸之中是靜的出奇。國師陰勝騎在高頭大馬之上很是高傲的道:“滅了苴國大王的霸業有成了。”突然四面的火箭射來,喊殺聲四起,鎮中大火四起,國師陰勝驚慌的望著這些巴國之兵是亂不成軍,蘇武率軍殺出。身后的余有龍拔出劍斬殺國師陰勝身后的一個將領道:“奸賊,拿命來。”國師陰勝在身邊將領的掩殺之下慌忙的逃出,一場伏擊戰盡然使巴國之兵是死傷過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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