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奔流濤江震山河
夜半,雷聲炸響,天空終于下起了傾盆大雨。公子啟坐起在床頭,聽聽宮門之外那嘩嘩的雨聲,興高采烈的跑出這宮門之外,連鞋子都忘了穿。站在宮門之外,仰望天空興奮的道:“下雨啦,下雨啦,田地里的莊稼今年有了好的收成,老天有眼啊!”
此時的天空就像是漏了一個大洞,大雨連續不斷的下個不停,如今已經是第五天了。江河之中的水位是不斷的上漲,看來就要決堤了,縣丞、縣尉帶領著當地的老百姓挖一些土裝在麻袋切成墻以此提高大堤,擋住這泛濫的大水。縣尉頭戴斗笠在大雨之中穿行,進入縣令的府上。此時的縣令馮用正抱著美人在睡夢之中,一個家丁進入在帳外道:“大人,縣尉求見。”
縣令馮用坐起在床頭,美人光著肩膀坐在旁邊,望著縣令馮用道:“大人,怎么了?”
“沒事,本官去去就來,美人先睡。”
縣尉在大堂之中是坐立不安,踱來踱去,心中是焦急萬分,見到縣令馮用穿著白色的睡衣從內堂走出,打著哈欠,撐撐懶腰坐在大堂之上。
“縣尉大人,什么事情這么的緊急?”
縣尉走上前急道:“縣令大人,大雨不斷江河之水猛漲,下官不知道如何去處理,還請大人拿個主意。”
“你們先去縣衙大堂,本官隨后就到,”說完后急沖沖的走進內室。
縣尉取下掛在旁邊的雨披和斗笠,披上雨披戴上斗笠走出趕往縣衙大堂。縣丞及其眾人走上前道:“怎么樣?縣令大人對此是怎么說?”
縣尉直搖頭道:“縣令大人吩咐我們在大堂之中等候,他隨后就到。”
縣丞及其眾人根本就不相信縣令會來,眾人走上前道:“我們看我們的縣令大人根本就不回來,大人是不管我們的死活,走,我們去找縣令大人。”
縣尉走上前道:“諸位鄉親們請稍安勿躁,”眾人這才停止前往的步伐,望著縣尉,縣尉只有望著縣丞,不知道此時應該怎么去處理。縣丞在大堂之中是踱來踱去,也許是在沉思什么事情,雙眼頓時一亮,抬起頭來面對縣尉道:“我去找找玲姑娘,她一定有辦法。”
縣尉沉思一會兒抬起頭來道:“嗯,上次公子率領聯軍在劍閣城外抵御這二十萬秦兵的時候,大家都認為這一次抗擊戰一定會失敗,城內是人心惶惶,是她穩定了民心向劍閣運送物質,使其后方基地穩定才能打敗這劍閣城外二十萬強悍的秦兵,你去吧,我們就在這里等著縣丞大人回來。”
縣丞取下掛在旁邊的雨披,戴上斗笠走出,行走在這瓢潑大雨之間,到大門之前望望這大門之內的院落,走上前來敲敲門。她的父親聽見院落的大門之外的喊話聲,道:“這么晚了,還有誰找上門來呢?”起身穿上衣服拿著雨傘走出,撐起雨傘走到大門之前打開大門。縣丞站在大門之前道:“老叟,玲姑娘睡了嗎?本官找玲姑娘有一件急事請教。”
“玲玲還沒有睡,大人,屋外雨大,進屋說話。”
縣丞隨玲姑娘的父親走進大堂,脫下雨披及其斗笠掛在墻壁中的釘子之上。玲姑娘的父親喊道:“玲玲,快出來,縣丞大人來了。”
玲姑娘是滿臉笑容的走出,是那么的嬌小而靈動,可愛,聲音是那么的輕柔,聽其聲音像這夜鶯的歌聲一樣是那么的悅耳。縣丞站立而起走到玲姑娘的面前,跪下道:“請玲姑娘救救這些百姓吧。”
“大人請起,”玲姑娘的父親走上前來扶起縣丞,縣丞望著她的父親,坐在案桌之前,語調稍緩道:“大雨不斷,江河之水猛漲,百姓將會為此而遭災了啊!”
玲姑娘走上前來站在她的父親的身前道:“大人,你可以將下游的百姓遷到江河之水的上游或者地勢較高的地方,等洪水退去之后向朝廷稟明這個地方的災情,朝廷會撥下賑災款救濟這里的百姓,修建民房使這里的百姓免去四處飄泊之苦。”
縣丞站立而起道:“玲姑娘的大智在下折服,請受在下一拜,”縣丞再次跪下一拜之后站立而起,取下旁邊的雨披后斗笠走出。
大江之水不斷的高漲,沖破大堤翻騰滾滾而下,大浪滔天如同萬馬奔騰,氣勢如虹震動山河,山搖地動。大浪拍打而下將這些民宅拍的粉碎,瞬間變成汪洋大海,多少碎片及其殘渣漂浮在這水面之上,遷出的百姓站在高地之上望望下面這些被大水沖毀的家園,心中難免恐懼。雨漸漸的小去,玲姑娘的父親搭建好草棚救濟這些難民,玲姑娘坐在凳子之上為這些百姓熬一些草藥,為一些難民診治病情。
盡管大多數的難民就此獲救,但是還有一些少量的百姓在這次大水之中喪生。縣尉派人乘舟打撈尸體,將打撈上岸的尸體聚集在一起焚燒,濃煙升起,收集起的骨灰就此安葬。
三天之后必有大雨,天降大雨之時也就是災難來臨之時,這句話果然被那個道人所言中,必是山中之一奇人,于是縣令馮用到達山神廟之中見見這位道人。
“老神仙,老神仙,”縣令馮用探出頭來,像小偷一樣的走進這山神廟之中,東張西望。
“貧道在此,不知道縣令大人找貧道何事?”道人公孫陰從中走出,笑道。
“神仙此話嚴重了,老神仙真是神機妙算啊,本官為此佩服。”說完之后望望這位道人身后的棺材,棺材之上還貼有符紙,瞪大眼睛,驚道:“棺材之中是什么東西?”
“大人勿驚,棺內之物是不會傷人的,大人既然來此貧道要你見一個人,”說完之后命令一個隨身的弟子將一個人帶出來,此人站在縣令馮用的面前,左右的隨身弟子的雙手搭在此人的肩上,一腳踢出在膝蓋彎處,使勁往下壓,此人才被迫的跪在縣令馮用的面前。縣令馮用走上前站在此人的的身前,此人憤怒的對著縣令馮用道:“ 奸官。”
道人從懷中掏出一個賬本,此時縣令馮用驚呆了,腦子之中更是模糊了,反而不知道自己說些什么?隨口道:“這是什么?”
“這是馮大人你的賬本,這賬本是在此人身上搜到的,如果此賬本落在太子的手里,你還有活命的機會嗎?”
縣令馮用是大驚失色,后退幾步,此時的他正在想,“誰在調查本官?是誰?是誰?”此時縣令馮用回過神來站在此人的面前道:“幕后指使人是誰?說!”
“狗官,你殺了我吧,就算是死你也休想知道。”
“好啊!你不說,待會在大堂之上,大刑伺候之下你想說也開不了口了。”
此人仰望怒視縣令馮用,咬舌自盡,血從口角流出倒地死去,此人瞪大眼睛是死不瞑目。縣令走上前道:“將此人的人頭砍下掛在城門之上。”
“嗯,好,用此計便可打草驚蛇,讓幕后人物自己跳出來,”公孫陰走上前冷笑道。
“老神仙,本官有一個疑問,還請解答。不知道老神仙是如何抓到此人,并且搜到此賬本的?”
這夜是烏云壓頂,閃電不斷,公孫陰一直在縣衙府對面的茶樓之中飲茶,從窗子之中遠遠望去發現有一黑衣人偷偷的走出,于是便跟了上去,此人好像發現后面一直有人在跟蹤他,帶著他在小巷子之中繞來繞去,隨后不見此人的身影。公孫陰遠遠望去,轉過這巷子的附近便是縣丞或者縣尉的府邸了,當時的他正在想,誰敢與馮用縣令大人做對呢?州牧陽大人嗎?不是,陽通和縣令馮大人走的是一條道,都是二公子及惡的人,如果想借此除掉縣令馮大人對他也沒有什么好處啊,州牧陽通自然是排除在外,于是就只有縣丞或者縣尉的了,因為縣丞、縣尉都是太子的人。又走出佛城派人在通往都城閬中的官道之上埋伏,等待此人的到來。
果然不出公孫陰的所料,此人騎著快馬剛好從此處經過,十多個人從兩山之間飛躍而下,攔在此人之前。這人騎在高頭大馬之上道:“你們是何人?”
“我們是來帶你去一個地方見一個人的。”
“如果我不去呢?”
“那就休怪我們不客氣了,”這些人亮出鋼刀,此人下馬來拔出手中的長劍站在原地指出。前方十幾個人手中的鋼刀指出逼近,直逼其面,伸出的長劍橫上揮而去,只聽見“當、當,當當當”劍與鋼刀相互撞擊的聲音,橫上揮去的長劍將逼近的鋼刀擋回,收回手中的長劍。只聽見耳邊有一陣陰風刷刷而過,鋼刀如同這陰風般寒光直射。此人頭一偏長劍斜上揮仰下腰與地面傾斜旋轉,長劍隨其身子旋轉而過,劍從這些人的身前劃過,鮮血飛濺,仰下的腰順勢而起,手中的劍如同疾風般而出,長劍刺穿其腹拔出,這些人才慢慢的倒下,血噴灑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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