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白骨之謎 云南巫山歸案(3)
下午三點左右,考古隊才來到公安局,一個老者站出道:“您好,我是考古隊的隊員楊旭升,剛才你們誰打來的電話?”
一個民警走出笑面相迎,道:“請你們稍等。”隨后一個民警走進辦公室叫醒正在酣睡的秦海東,道:“秦海東,剛才是你給考古隊打的電話吧。”坐于一旁的元啟放下手中的報紙,站立一旁。秦海東走上前,道:“對,是我打的,他們已經來了。”
“對,來了,現在正在外面等你。”
秦海東立即走出,元啟跟隨在后。秦海東站于楊旭升的身前,道:“你就是楊教授吧。”
“對,我就是楊旭升。”
“您好,我就是這里的警員秦海東,這位是我的朋友元啟,”隨后相互握手。
“聽你在電話上說,你在哪里發現一個古墓?”
“元洛山,我帶你們去。”
秦海東和他們一起走出各自上了一輛小車向元洛山駛去。元洛山崎嶇難行,多群山環繞。他們只有把小車停于死亡森林之外,拿出電筒進入死亡森林,從中穿過上元洛山,上山頂繞過前山到后山進入墓穴。楊教授走上前觀看眼前的這個石棺,看著石棺之上的紋路及其白玉,道:“這是戰國墓,你們來看這上面的紋路,楚國或巴蜀二國崇尚巫文化,墓主人是一個精通陰陽之術的巫師。”元啟站于石棺之旁,看著棺中的木匣子,道:“如果我們打開這個木匣子興許知道這個墓主人是誰了?”楊教授和身邊的工作人員很是小心的取出木匣子,小心翼翼的將這個木匣子打開,因為經歷的年代太過于久遠,怕一不小心就會損壞其中的文物,經過一番折騰之后打開這個木匣子,里面全是散亂的竹簡,很多部分都已經損壞了,使其殘缺不全。工作人員戴上白色的手套,依依的將這些竹簡取出,將其拼湊在一起,上面的一些字跡有些模糊不清了。楊教授取來放大鏡一個字一個字的看,可以模糊的辨認,道:“此墓的墓主人是一個叫作公孫陰的巫師,生活的年代是在戰國末期,但是上面記錄的是殷商時期的日常,有待于考證。因為年代太過于久遠,史料經過風化之后好多都已經損壞,等我帶回去之后結合史料將它一一完善,這些都是珍貴的史料,謝謝你們。”
“客氣了,保護好文物是我們職責范圍之內的事情。”
楊教授吩咐工作人員將這些竹簡放回木匣子之內,很是小心的放于工作箱之中。第二天將公孫陰的尸體運回,做一些復原圖,還原墓主人公孫陰的真實面貌。傍晚,元啟在離開之時叫住秦海東,道:“我看在這三人之中有一個人意志不堅定,你們可以將這三人分開審問,定能問出云南巫山的去向,有必要的時候可以詐他們一下。”
“嗯,知道了,回成都的時候需不需要我們配合你破案。”
“需要的時候德清會給你們打電話的。”
元啟走出打開車門上車,上車之后探出頭來望著站于門口的秦海東等人,道:“你們回去吧。”隨后開著車離開云南。
夜半,成都依然是燈火通明,車流不斷。在曠野之處,此處多幽林,一個神秘的人物緩緩的走進這片幽林之中,時不時的向自己的身后望去,隨后走進幽林深處,四處是沒有人煙的,進入這片幽林之人是云南巫山。此時的云南巫山已是花甲之年,他走進這片幽林的時候,站于原處蹲下身子在四周插滿了香蠟,將其點燃呈八卦卦象。仰望上空,明月當空,月在古時稱之為太陰,此時是做法的最佳時機。云南巫山盤坐于香蠟的正中間,雙手放于膝蓋之上,感覺有清風拂面,又閉上眼睛,過了很久有一白色的人影從他的身體之內分出,站立而起緩緩的走出這片幽林,然而云南巫山依然盤坐于香蠟的正中間,難道這就是傳說之中的靈魂出竅。在公安局的大門之外,有陰風襲入,守門的保安頓時感覺有一陣清涼,陰風壓倒地面上的雜草,一路吹進,像是一個人緩慢的行走,走進大廳,吹開監控室的門。坐在監控室之中的兩名民警向身后的門望去,道:“這哪來的風呀?”
“我也不知道,”隨后起身走去關上門,繼續坐下看著監控之中的云盞子。云盞子之所留在拘留室之中監控,是想進一步調查云南巫山或是將云盞子控制起來,謹防別人來滅口。云盞子躺于長排椅之上,用外套蓋住自己的身體,熟睡而去。這個時候,房門打開一陣陰風襲來,云盞子頓時感覺有些涼意,坐起身來穿起外套,向四周望去不見其人,又見眼前的房門已經打開,有些驚訝了。
“我的徒兒,為師前來看你了,”在一邊傳出云南巫山的聲音。
云盞子站立而起,還是向四周望去,道:“師父。”
“快坐下吧,不用那么的緊張,”云盞子退后幾步坐于長排椅之上,又不知從哪里傳來云南巫山的聲音,道:“現在為師的行蹤已經暴露,目前只有前往美國申請綠卡,準備長期居住美國。為師今天前來送你見你的師祖,只有這樣為師才能安全的離開,你可不要怪為師。”
“師父,弟子沒有出賣你。”
“為師知道你是最忠誠的,但是為師只有舍車保帥,有什么冤屈下去向師祖去說吧,”說完之后云盞子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壓倒在長排椅之上,使其難以呼吸同時動憚不得,只有亂蹬著雙腿,拼命的呼救命。坐于監控室之中的一位民警看著監控視頻,從視頻之中看到了這個詭異的一幕,立即起身沖進拘留室,一陣陰風撲面吹過,云盞子起身撲上前來跪在他們身前,道:“救我,救我,有人要殺我。”隨后一個民警站在一旁給趙德清打電話。三更之時趙德清開著吉普車趕往局里,凌晨四點的時候,元啟剛剛進入成都境內就接到趙德清的電話,連家都顧不上回就趕往局里,走進之時望著趙德清等人,道:“德清,發生了什么事情啦?”
“師父,云盞子說有人殺他可就是不說是誰要殺他,非要等你回來他才說。”
“好,立刻提審云盞子。”元啟和趙德清兩人走進審問室坐下望著坐于身前的云盞子,道:“說吧。”
“你就是元啟,不是師父易容來殺我的吧,”此時觀察云盞子的眼神,其眼神有些錯亂。
“警覺性還挺高的嘛,我就是元啟。”
云盞子頓時崩潰了,跪下道:“我的師父居然要殺我,他要殺我,你們快去抓他,明天他就要去美國了。”
“云南巫山遠在云南,怎么可能會來殺你?”旁邊的趙德清道。
“他會移魂大法,可以在千里之外殺人,你們要救我,救我,我不想死,”此時的云盞子想起什么就說什么,也不想去隱藏什么了?又拿出云南巫山當年留下的照片,道:“這就是我的師父云南巫山,他有一個小動作,當他坐下來想事情的時候,總是用手指頭摸著自己的鼻頭,”隨后又做了一個示范性動作。
“謝謝你能夠配合我們的調查,現在你安全了,不會有人來殺你,”隨后,走出的趙德清進入羅局的辦公室給羅局說清案情請示出警。在大門口集合警察,元啟站出面對他們,道:“云南巫山移魂暗殺他的弟子云盞子滅口,相信這個云南巫山定在這里附近,我們兵分兩路,一路趕往雙流機場替換那里的工作人員,記住兇手是特別的狡猾,拿人之時要請示上級統一調度,加之此人擅長易容之術,遇事慎之又慎,這有此人留下的照片,鎖定目標之后跟蹤上去。記住,兇手有一個小動作,坐下想事情之時喜歡摸自己的鼻頭;另一路由我和趙德清在附近搜尋目標。”隨后羅局從辦公室之內走出,道:“剛才云南警方打來電話,兇手是上午八點從成都到美國的飛機,任務清楚之后就出發吧,路上不開公車坐私家車去,不穿警服穿便服,”隨后這些警察換上便衣,成排走出市局,各自上車向雙流機場趕去。之后,元啟和趙德清兩人走出,仰望天空,此時的天就快要亮了。
他們也是無意之間找到一片樹林,隨后走進這片樹林之中,因為這片樹林離市局比較近,又很是隱蔽的。到樹林的深處看到地面之上插有很多的香蠟,道:“云南巫山的移魂大法定是在此,人剛走沒多久,你看這蠟還冒出青煙。”元啟站立而起望了望四周,天逐漸的亮開。這個時候,元啟的褲袋之中的手機響了。元啟拿出手機一看,是蘇玲打來的。元啟接聽電話道:“玲玲。”
“猴子,”蘇玲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旁人搶去了,道:“元啟,如今你是別來無恙啊。”
“你是誰?”
“想當初你殺我的弟弟的時候我是多么的悲痛,現在我就讓你失去你最愛的人看看你有多么的痛苦,讓你嘗嘗失去親人什么滋味。”
“易天發,你想怎樣?”
“你很聰明稍稍給你提個醒就知道我是誰?我們現在就在上海市市中心的SM大廈的天臺之上,夠膽的話你就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生死對決你敢嗎?”
“好,我馬上就到,你等著,”趙德清望著站在一旁的元啟,道:“師父,是誰打來的電話?”
“易天發,”之后,元啟轉過身來面對趙德清,道:“這是聲東擊西之計,以此擾亂我們的視線,德清,你繼續調查在這里附近的旅舍,云南巫山定在其中一個旅舍之中,什么時候住進的什么時候離開?配合雙流機場的警方行動。”而后,等趙德清走出之后,元啟才走出這片幽林站于很是廣闊的廣場之中,打了一個電話。幾個小時之后,一架私人飛機停在元啟的身前,從飛機之中走下幾個人站成兩排,其中的一個人走在元啟的身前,道:“少爺,請上飛機吧。”隨后,元啟跨步上這架私人飛機到頭等艙坐下,飛機起飛,急急忙忙的向上海飛去。
在雙流機場,很多人排著長長的隊伍進入休息室,等待著飛機,其中走出一個七十多歲的老者,立領戴著墨鏡,是乎是在特意的偽裝著自己,令人可疑。幾個人站與他的身后拿出一張照片對照著老者的背影,面對前面的檢票員點了點頭,這才放行。在工作室之內,派出一男一女扮成一對恩愛的情侶跟隨在老者的身后上飛機。老者上飛機之后坐在自己的位置之上,伸出手指頭摸摸自己的鼻頭。兩人站立而起走上前 ,站于老者的旁邊,道:“我們是警察,跟我們到局里談談吧。”
“我是良民,為什么抓我?”隨后站立而起面對周圍的游客呼道:“警察亂抓人,還有王法嗎?”周圍的游客面對這兩位警察,議論紛紛,其中有一個年輕人站起來嚷道:“你這警察是假的,想敲詐勒索是真的,你們在這里等著,我要報警了哈,”隨后拿出手機威脅道。眾人議論著道:“你看這位老人都有七八十多歲了,你們抖什么威風,欺負善良的人。”
“請你們配合警方調查案子,不要被這人閃亮的面孔所欺騙。”面對這尷尬的場面他們還是從容的面對,隨后道。
趙德清沖上飛機扯下老者的人皮面具,道:“你就是云南巫山,”隨后沖上很多的便衣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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