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九章 家世
秀才看到徐父冷漠的目光,才知道自己用錯了計謀,電光火石之間,他想起了來徐府的時候,一名男子說的話。
“徐大人,你就這么處理了我,就不怕徐小姐懷我骨肉嗎?”
被押來徐府的時候,一個像是大皇女的幕僚人跟他說過,徐悠悠是女子,女子貞節(jié)最重要。
當時他不明白這兩句話是什么意思,現(xiàn)在一想才明白過來,女子最重要的貞節(jié),但是此時徐悠悠還有沒有貞節(jié)呢?
沒有,徐悠悠的貞節(jié)早就被他拿了,既然他拿了人家女孩子最看中的貞節(jié),又怎么能夠不負責呢?
徐父在秀才話一說出來的時候,臉色一變,連忙叫人堵秀才的嘴,“快快!給我堵住他的嘴!”
秀才動了動身上的掣肘,嗚咽的發(fā)出了幾聲難耐的聲音,白凈的臉因為掙扎著想要說話紅了幾分。
徐父坐回椅子上,看著秀才難耐的樣子,擺了擺手讓人松了對秀才的壓制,冷聲說道:“你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嗎?”
秀才看著徐父冷漠的樣子,明白他剛才的話的的確確是觸到徐父的雷區(qū)了,可是如果他什么都不說,迎接他的只會是死亡。
所以秀才毫不猶豫的繼續(xù)說道:“徐大人,小生剛剛說的是事實,雖然沒有那么巧合,但是不怕萬一只怕一萬,如果令千金真的懷上了小生的孩子,到時候小生想無論是誰都不會娶令千金吧。”
徐父憤怒地瞪著秀才,氣憤的說道:“來人,上板子,把這個秀才打到說不出話為止!秀才,你就沒有想要現(xiàn)在太醫(yī)院還有墮胎藥這種東西嗎?
反正今天徐悠悠她和你這么一鬧以后是別想要嫁一個好人家了,你把我女兒給廢了,現(xiàn)在還在這里用我女兒威脅我!你真當我是好欺負的吧!”
秀才可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一個板子實實在在的打下來實在是有秀才受得了,要是再多幾個板子,秀才估計就要一命嗚呼,去見閻王爺了。
秀才緊緊抓著木凳,咬牙承受屁股上的痛楚,大聲叫道:“徐大人,現(xiàn)在生米已經(jīng)煮成熟飯了就算你再怎么什么,徐小姐也是小生的人了,小生也的的確確是徐小姐的第一個男人!”
徐父聽秀才說的面紅耳赤,讓打板子的人更用力一些。
秀才抓緊一切自己還沒有昏迷過去的時候給自己找一條生路。
“徐大人,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不如就將令千金下嫁還小生,小生日后定當好好對待令千金。”
他雖然很不想要那個臭婆娘,但是在自己的性命和臭婆娘之間,他還是寧愿娶臭婆娘。
秀才這句話引起了徐父的注意,徐父擺手讓人停了對秀才的杖打,“你有什么資本說服我把女兒下嫁給你?”
剛剛的板子雖然沒有打幾下,但是任何一下都是實打?qū)嵉拇颉?br />
秀才本來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這下子直接趴在凳子上不起來了,但是他知道他的危機還沒有解除,他隨時有可能被打死。
緩了兩口氣,秀才才說道:“徐大人,小生名字叫做秦使,家里世代是商人,非常的有錢。
而且我這次上京也是為了科舉之事,小生自問以小生的才華一定能夠奪得前三甲,若徐大人肯幫助小生,小生日后在朝堂上定能夠幫助徐大人。”
徐父眼神有過松動,自從悠然的腿被廢之后,他又不想要提攜外戚進入朝堂,所以朝堂上就是他一個人,也因此往往很多時候在朝堂上連一個能夠?qū)Φ纳闲盘柕娜硕紱]有,每每都是孤身應戰(zhàn)。
他之所以想要讓徐悠悠成為三皇子正妃,也是想要得到三皇子的支持,提攜提攜他。
但是現(xiàn)在明顯的徐悠悠連高門子弟都嫁不了,更何況是說三皇子。
但是現(xiàn)在卻有人擺明了把橄欖枝拋到他這里來,直白的告訴他,只要他稍稍幫助一下,他往后在朝堂上就會多了一個照應之人。
而且他已經(jīng)老了,如果到時候徐府在朝堂上沒有人,那么勢必徐府就會沒落下去。
雖然說女兒不只是徐悠悠一個,但是嫡出的,跟自己最親近的只有徐悠悠一個,就算到時候從外戚之中過繼過來一個孩子,也不知道那個孩子最后會聽誰的。
而且徐父還知道今年的科舉考試是為了填補二皇子在的時候殺掉大臣的空缺,也就是說不只是除了前三甲能夠留在京中,甚至前二十都能夠留在京中,更何況這個秦使剛剛可是打包票說,能夠進前三甲呢。
徐父經(jīng)歷過長久的考慮之后,很明顯的動搖了,秦使蠱惑的聲音繼續(xù)響了起來。
“徐大人,你考慮的怎么樣了?要不要和小生合作,如果徐大人答應幫助小生的話,小生一定會認認真真幫助徐大人,和令千金恩愛非常。”
反正經(jīng)歷過在大皇女府上的那件事情,他的名聲也都敗壞了,日后就算是金榜題名也不會有京中權(quán)貴爭前恐后的把女兒介紹給他了。
所以還不如現(xiàn)在就和徐父挑明開來,獲得徐父支持,讓他能夠在仕途上走的更遠。
徐父擺擺手,讓人好好的把秦使扶起來:“秦公子,你說的事情太過嚴重,我需要跟我兒子好好商量一下,這幾天你先在我們府上養(yǎng)傷,過不了多久我們就會給你答復了。”
秦使即使被人扶著也依舊掩蓋不了身上那種書卷氣和溫潤如玉的氣質(zhì),“好,如此小生便靜候佳音了。”
秦使順從的讓下人把他帶下去。
秦使被人帶下去何秘書,徐父皺著眉頭,去了書房,想想秦使說的話,又把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都想了一遍。
最后還是想著現(xiàn)在這個時候好像就只有秦使的辦法是最好的辦法了,但是他為什么心里面總是覺得不安嗎?
徐父皺著眉頭在書房做了好久,最后還是做不了最后的決定,這個時候他想起了在養(yǎng)病的徐悠然。
徐父去找徐悠然的時候,徐悠然正端著一本書躺在躺椅上,在樹下面瞇著眼睛看書,看見徐父過來,合上了書,“父親。”。
“你有何看法?”徐父把前因后果同徐悠然說了之后,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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