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真實想法
“就是她。下街發(fā)魚獲的古婳。”齊三自然是明白孫啟寒的意思。
古婳恍然大悟，看來她在這都城居然也算是個名人了。
難道之前管事知道她的名字之后，那臉色有點不太對勁。按照那管事對齊三的態(tài)度來看，他應(yīng)該是知道齊三的身份的。既然他是皇子的人，還會在意她這種草根角色？
想來，她如今的角色是和容王殿下，甚至是景安帝聯(lián)系在一起的。知道一點內(nèi)情的人，恐怕都以為她是容王安排在景安帝身邊的人吧。
孫啟寒直直的打量著古婳，然后又輕笑：“既然是這樣一個美貌姑娘。當(dāng)初我先聽你打撈魚很在行，一日能捕撈百斤，我就想象著你是一個彪悍的女子，必定是劍眉星目，或者是如同大漢一樣。真是沒有想到，你居然看起來比我還，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孫某實在是敬佩至極。”
古婳道：“有什么好敬佩的？難道就因為我長得比你想象中年輕？”
“姑娘笑了，孫某敬佩的是你分魚的舉動，誰又有這樣的魄力和見識呢？”
古婳本來是著好玩，想要逗逗這個孫啟寒。
可是他這么一就讓她有點不舒服了。這話是什么意思？
“孫少爺?shù)脑捨以趺绰牪幻靼祝课也贿^是捕撈了一點多余的魚，如何就有魄力和見識了？”
“姑娘不必自謙，也不必遮掩。事實上，多少人想要模仿你的成功，都無能為力。用一只厲害的漁網(wǎng)，用幾的時間分發(fā)魚獲，立刻就能夠平步青云，成為景安帝眼中的紅人。這樣的心計，這樣的謀略，不知道要令多少人佩服不已。”
孫啟寒這些話的時候，并未有其他的情緒，其實他還真的不是冷嘲熱諷。
而古婳與他不熟悉，也不知道他的為人。被他這一番話氣笑了。
“孫少爺這話真是讓我慚愧，我竟然都不知道我有如茨心計。平白的做了一張厲害的漁網(wǎng)，一日能夠網(wǎng)上百斤魚，就是為了住進容王府，然后被陛下看中，召去宮鄭哎呀，真是一步步的好棋。”
孫啟寒雖然有點呆，但是他也聽出了古婳言語中的不忿和陰陽怪氣。
他一臉茫然的看著齊三。
齊三無語的看了他一眼，這孫啟寒還是那個毛病。孫家的這個公子，從就是有點異于常人，他不愛學(xué)那正經(jīng)的八股文，只愛那些的詩詞曲，可是他又不像是平常的紈绔子弟那樣喜歡喝酒唱曲，玩美人。
他又只愛那些的死物，瓷瓶，陶器，盆栽，花卉，筆墨。
人人都，將來那松墨閣肯定是給了他繼承去了。最是適合他做的產(chǎn)業(yè)。
可是他又不愛經(jīng)商，他卻迷上了燒制陶瓷。
總之，他就是一個所謂的不務(wù)正業(yè)的專業(yè)戶就完了。他還有一個毛病就是話從來不看對象，也不看場合，有什么就什么。雖然沒有惡意，但是也得罪了不少人。
“孫少爺，古婳姑娘可不是求官求財，她只是一個有見識的隨心人而已。不要誤會姑娘了。”齊三出聲道。
孫啟寒一時半會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不過他也不是傻子，看到了古婳那臉色，他立刻就明白過來了。
他拱手道：“還請姑娘見諒，我不過只是一個普通俗人，在這都城上街住得久了，如今也是滿身的銅臭味，渾身也是富貴病。我這一張嘴還老是喜歡多事。原本我其實也確實只是佩服這樣的手段，沒有想到姑娘竟是無心插柳，閑云野鶴。”
齊三也笑著對古婳道：“孫少爺向來都是如此，你不必將他的話聽全，細(xì)想，他是個肚子里面藏不住話的人。要是你生氣，你便找他打兩拳解解氣也是好的。”
古婳漸漸也明白過來，這孫啟寒估計也是個不著調(diào)的人。而且他的這些恐怕也是大部分的人都以為的那樣，在那些饒眼睛里面，她不就是一個利用手段，得到整個都城的關(guān)注，最后得到景安帝青睞的人嗎？
“孫少爺其實也的是肺腑之語，是我自己自以為清高，想得太多了。事實上，我也確實得了這些你們看得到的好處。”
孫啟寒見古婳如茨坦誠，更是連連道歉。
他邀請古婳去他的燒瓷地方。
“我那哪里有很多瓷器已經(jīng)在打包了，其實大部分的東西都是帶不走的，可惜了我多年的儲存。那燒瓷的地方也賣了，日后只能再做打算。明日，我們約在這里見吧。我?guī)銈內(nèi)ァ：笕瘴铱墒蔷鸵x開了。”
孫啟寒的臉色有點暗淡，只要是認(rèn)識他的人，似乎都知道，他最關(guān)心，最喜歡的就是那燒的瓷器，似乎都是他的命根子。
齊三的店鋪里面的那一對瓷器也是他一年多以前留在這店子里面作為抵押茶錢，后來還上錢之后，齊三覺得那瓷瓶確實很是別致，想要買下來，當(dāng)時的孫啟寒發(fā)現(xiàn)有人能夠欣賞他的瓷器，甚是高興。
只是他不愿意賣，這個可是他親手燒制的精品，絕不會輕易的出手賣人。燒了幾十次才得了兩三個這樣成色，實在不容易。而且這也不是能夠用金錢來衡量的。
所以他答應(yīng)齊三可以暫時借給他擺設(shè)起來，只是如果有人問起，肯定是要告訴人家這是他孫啟寒的大作。其實他還算是有頭腦，也很是會推銷自己。
“既然孫少爺如此邀請，那我們卻之不恭，明日午時，我們在這里相見，就用我的馬車一起去。”齊三見古婳猶豫，立刻替她回答了。
古婳看了齊三一眼，她不是很明白齊三為何一定要她去看什么瓷器。她對機關(guān)還是很感興趣，但是對什么瓷器差不多是一竅不通。而且她身上還有好多的事情都等著她去做，哪有那個閑工夫去看瓷器？
只是齊三這么替她回絕了，她也實在是不好再開口拒絕。
孫啟寒起身告辭。
“家中還有很多事事情未了，需要去好好料理一番，我這就告辭了。明日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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