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五章 蜂巢
經(jīng)理人,不就是農(nóng)場的那位么?
他發(fā)的委托啊....聽說在昏迷的時候,他來看望過陸琪。手機端
那里似乎因為位于城郊,似乎經(jīng)常有魔物侵擾。
剛剛被哥布林劫掠隊襲擊的事,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被害人,希望這件事已經(jīng)過去了。
捅馬蜂窩也可以委托冒險者公會啊......
報酬只有70哥德,也就是兩頓飯錢而已。
這也算是冒險者的工作嗎?
不過說冒險,倒也的確是在冒險啦......
再看看往下看看別的。
標題:魔術表演志愿者募集
內(nèi)容:月河鎮(zhèn)年度祭典將于兩周后(9月2日)舉行。
需要一名擁有法力,可以從指尖(或者嘴里)噴火(或者水)的志愿者表演小孩子們最愛的魔術節(jié)目。
注:會穿著法袍踩獨輪車,或腹語者也可報名。
獎勵:無獎金,道具店友情贊助生命恢復藥水兩瓶,法力恢復藥水兩瓶。
“已經(jīng)和冒險沒有任何關系了吧!”
陸琪抱著頭左右搖晃。上面說的表演,有技巧的雜技演員完全可以做到,法力根本無所謂啊。
更過分的是注釋部分。
獨輪車,腹語也可報名什么的,這不就是大節(jié)目之間垃圾時間里機動安排的余興表演嗎?
報酬就是區(qū)區(qū)四瓶藥水,一點誠意也沒有!
為什么哪個世界都那么不正常??
這么看柜員姐姐勸陸琪去非戰(zhàn)斗職業(yè)公會注冊,真的是為她好......
抱著看一看的心態(tài),繞到另外兩款任務板前面。
隨便看了看幾個標題:
[討伐哥布林劫掠營地],
[懸賞:恐爪狼],
[消滅隨機小型地城首腦。]
[偵查古代大墓地]
“這些還好啦......”
怎么說呢,在常識之內(nèi)的任務名,反而有點安心。雖然從標題來看,不是自己能應付的程度。
這兩塊任務板好像分別貼著中級和高級的任務,賞金從兩千哥德到數(shù)萬不等。
這兩塊板上的委托書明顯更多,而不像初級任務板上只有那么稀稀落落的幾張。
門又傳來了被打開的響動,陸琪朝后看。
有兩個穿著披風和皮甲,帶著短劍和匕首的冒險者走進來。
他們直接走向新手任務板。
雖然看不到,但是從底下可以看到兩雙鞋站在面板前停下。
還沒過兩分鐘,他們又一邊交談一邊走出門外。
該不會——跑回新手任務板,
魔術表演的委托書已經(jīng)不見了。
陸琪感到雙肩無力。請問剛才的兩位,你們打算要表演什么節(jié)目啊......
“怎么還在這里晃啊,新人?”
聽到后面來人,陸琪也不管那么多了,踮起腳撕下了農(nóng)場的那張委托。再猶豫下去就根本沒工作可做啦,現(xiàn)在的陸琪可搞不定什么冰爪狼。
“喂喂,工作根本就沒得挑了嘛。”
狂戰(zhàn)士搖搖晃晃地走到她身邊,看向新手向任務板,上面只剩下一個委托,孤零零的貼在那兒。
“請到后面去看啦,那里邊有很多。”
上級職業(yè)者想必也看不上這種新手向的任務。
“喂,你手里的是什么任務?”
他沒有動,指著陸琪攥在手里的紙。
“哎?一個低級任務的委托書而已。”
“行了,快告訴陸琪內(nèi)容。”
“摘除小毒蜂巢,請問有什么問題嗎?”雖然陸琪的臉只到他的胸口,但仍然抬起頭叉著腰看向她。
“小毒蜂巢?妹子,你很有膽量嘛。”他說,“看在你的這份膽識上,陸琪就幫你一把好了。”
“不用,謝謝。”
陸琪轉(zhuǎn)身向大門走去。
回到街道上,讓眼睛稍微適應了一下明媚的光線。
現(xiàn)在就去南邊吧,如果可以今天就要拿到那些錢。
另外,既然已經(jīng)成為了冒險者,也不好再寄主在那里,回來的時候順便把行李拿上。
“等一下,聽人說話啊!”
身后“哐”的一下,好像是門被猛地撞開的聲音。
那個叫齋藤的狂戰(zhàn)士跑到陸琪前面兩手張開。被擋住去路的陸琪不得不停下。
“齋藤先生,對吧?這點小事就交給陸琪們初級職業(yè)去做好了,幫忙的話就不必了。”
雖然是上級職業(yè),但瞧不起人的態(tài)度讓人生氣。不知道這里小毒蜂更像蜜蜂還是馬蜂?電視上看到過消防員是怎么對付的,方法應該差不多吧?
“叫陸琪齋藤就好!對不起剛才有點得意忘形了,請讓陸琪和你一起做這個任務吧!”
他嘴角不停地抽著,那也算是在陪笑嗎......
“賞金對半分,怎么樣......有身為大前輩的陸琪在,小毒蜂什么的小菜一碟。”
“賞金只有70個哥德哦,齋藤前輩。
對半分之后,這點錢只夠買一頓飯了。
“可惡......”他嗚咽了一聲,抬起頭。
“.........就算這樣也可以,讓陸琪加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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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沒想到是你啊,姑娘。”農(nóng)場的約翰經(jīng)理過來抓住陸琪的手搖了搖,然后抓起了仔細打量。
“傷,不要緊了嗎?”
“只是些擦傷,讓您費心啦。”陸琪提高了一點嗓門。聽說他在陸琪昏迷的時候來過,在這里第一次有人關心自己的關系,覺得有點暖。
“請問,她還好么?”
想起了跟自己一起受難的人。
如果是無意識給了那個哥布林致命一擊的話,陸琪萬一砍到別人可怎么辦才好。
“放心吧,只是受了些驚嚇。”經(jīng)理撓撓頭,
“就在昨天已經(jīng)收拾行李回家去了,說是因為害怕。”
本來想問問她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事的,看來是沒機會了。
“話說......剛才就想問了,后面的那位是.......?”他壓低聲音,視線越過陸琪的肩膀。
陸琪回過頭,那位腰背重劍的前輩正側(cè)對著他們,在兩步遠的地方插著腰看向遠處移動的羊群,嘴里嚼著什么。
“別害怕,您不是在公會里遞交了委托嗎?”
“噢噢,冒險者嗎,和你一起過來了的那位?”他的表情亮起來了一瞬,但是又悄悄看過去。
“我委托的應該是摘除蜂巢......”
“對對,就是摘除蜂巢。前輩,過來一下啦!”
他把嘴巴里嚼碎的東西吐到地上,向陸琪走來。
嚼的不是煙草而是是草葉子吧,真是莫名其妙,那個不會很酸苦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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