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出來混要講規矩
“我跟你很熟嗎?”林徽雨對于這種人渣,向來是深惡痛絕的。
“喲呵,妹兒還挺高冷,知道這是誰嗎?這是東門太子哥,太子哥請你跳舞那是看得起你。。”一旁的小弟不滿叫囂道。
“閉嘴!美女天生就有高冷的資本,這是她們的權利,懂嗎?”太子哥抬手給了小弟一個爆栗子,然后低頭點了根香煙,痞氣的從鼻孔里冒出一股煙霧后,對著林徽雨干笑道:“美女,不熟沒關系,跳跳舞,唱唱歌,喝上兩杯床上一滾就熟了。”
“不好意思,我不會跳舞,請你放尊重點。”
林徽雨本想發飆,但一想她要急了,唐年準又得暴走,她可不想找麻煩。
“不會沒關系,我教你,本少尤其擅長貼胸舞,包學包會,嘿嘿。”太子哥在酒吧獵妹多年,還是頭一次見到林徽雨這種絕色美女,斷然沒有撒嘴的道理。
“我有男人,用不著你來教,請你離開好嗎?”林徽雨刻意挨唐年更緊了些。
太子哥連個正眼都沒看唐年,死纏爛打道:“沒關系,無論你是少女,還是少婦,我都喜歡。”
“這位兄弟,你馬子我要了,回家洗洗早點睡吧。”
“猴子,帶她去三樓包間。”
太子哥彈了彈指尖的煙灰,指著唐年蔑然笑道。
“請吧,美女。”
“被我們太子哥看上,可是你天大的榮幸,嘿嘿,太子哥很厲害的哦。”
“配合點,別讓我們為難。”
幾個跟班上前圍住林徽雨,嬉皮笑臉道。
“我說你們一個個有病吧,沒看到她不同意嗎?還有沒有王法了!”唐年還沒發飆,一旁的張文俊看不過眼了,拍桌而起。
太子哥等人先是一愣,旋即哈哈大笑了起來。
“王法,你跟我講王法?”
太子哥指著自己的鼻子,像是聽到了史上最有趣的笑話。
“你也不打聽打聽,東門的晚上誰說了算?”
“這酒吧是太子哥開的,整個東門都是太子哥罩的,在晚上泰山路太子哥就是王法!”
“瑪德,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叫猴子的小弟果真是個竄天猴,跳的比誰都高,叫的賊響。
“喂,既然你們都是道上的,那知道他是誰嗎?”張文俊見好說管用,趕緊把唐年搬了出來。
“他是誰重要嗎?”
“拿人!”
太子哥滿臉的不屑。
“年哥,看來你的名頭不好使啊,我沒轍了,還是你自己搞定吧。”張文俊焉了。
唐年笑了。
自從接手信良藥酒后,他完全與宋雷的公司切割了,撇清了道上的關系。
俗話說人走茶涼,一代江山一代人,如今這兩年新晉的人多了,自然也就沒人能記起他,認識的人也少了。
“我們這行,名頭都是打出來的,只有用拳頭說話,才能讓人服氣!”唐年左手端杯,右手拿著酒瓶,慢悠悠的走到太子哥面前,玩味一笑:“太子哥是吧,你想搶我的女人?”
“沒錯,我看上她了,你有意見?”太子哥香煙高高翹在嘴角,仰著下巴不屑道。
“你別自找麻煩了好嗎?怎么就油鹽不進呢。”林徽雨仿佛看到了黃子鵬的下場,一想到又要欠唐年一個天大的人情,她就莫名的發愁。
“知道麻煩,那就叫你男人滾,否則我讓他豎著進來,橫著出去。”太子哥對于林徽雨的識趣,表示很滿意。
林徽雨無語了:“我是說你別找麻煩,惹惱了他,你會很慘,相信我。”
說完,她趕緊拉著唐年的衣袖,急切道:“唐年,咱們走吧。”
“走!”
“老子看上的女人,還從來沒有跑空的。”
“要走可以,上樓陪我先樂呵一陣,老子爽了,自然就會放你們走。”
太子哥明顯不信這個邪,好死不死的攔在了唐年跟前。
“徽雨,不是我不給你面子!是他自找的!”
唐年無奈一笑,對著林徽雨聳了聳肩,手上的酒瓶順手砸在了太子哥頭上。
尼瑪,發生了什么?
要打,你也的打聲招呼啊。
太子哥嘴角的香煙掉在了地上,一摸臉上的血,直接癱在了小弟懷里。
玻璃破碎的刺耳聲音,引來了酒吧達人們的目光。
有人敢打太子哥,這是要翻天嗎?
誰不知道東門是太子哥說了算!
刀疤男這是要玩完啊。
太子哥同樣是一臉懵逼,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他做夢也沒想到在自己的地盤還會挨打,登時暴跳如雷:“臥槽!敢打老子,你們這幫蠢貨還愣著干嘛,給我干他,往死里整。”
一旁的小弟們吆喝著抓起酒瓶和休息室里的刀棍,奔著唐年招呼了過來。
“要不要這么倒霉啊,難道我天生自帶招黑屬性嗎?怎么走到哪能惹到腦殘!”
眼看一場混戰再起,林徽雨一捂面,心頭狂奔過一萬匹草泥馬,徹底凌亂了。
她倒是不擔心唐年,就怕回到家又得添她一筆賬,這樣下去何年何月才能脫離苦海?
“砍他!”
作為太子哥的頭號小弟,猴子抄起開山刀奔著唐年腦門就剁,那是真不帶眨眼,奔著人命來的。
“就這點本事,也學人打架?”
唐年不閃不避,兩指一張夾住了砍刀,再是輕輕一別,合金打造的開山刀應聲而斷。
我靠!
武林高手?
馬仔們都嚇傻了。
唐年可不給他們反省的機會,幾十號馬仔跟打著玩兒似的,但見他穿梭如電,每一擊都勢大力沉,酒吧里漫天都是被打飛的人影,玻璃酒桌、燈光碎裂一地,妥妥的動作大片。
一眾吃瓜群眾都看呆了,就連DJ也停止了聒噪。
看著滿地狼藉與鮮血,林徽雨唯有長嘆一聲,這幫人惹誰不好,非得惹唐年這個煞星,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太子哥回過神來,見大勢不妙撒腿就要往外跑。
“你,過來!”
唐年死神一般的聲音,在耳后響起。
“嘿嘿,大哥,來來來,抽根煙消消氣!”
太子哥哪里還有此前半點威風,如同喪家之犬一般陪著笑臉敬上香煙。
在江湖上飄,不怕兇不怕橫的,就怕有能耐的!
太子哥知道這回是真撞著了,再不老實點,怕是連命都得丟了。
“如果我沒記錯,你剛剛說要跟我老婆跳舞?”
唐年瞇著眼,一臉溫和笑意。
“有嗎?我有說過嗎?”
“大哥,你肯定記錯了,我再浪,也不敢拿嫂子開玩笑啊。”
太子哥茫然四顧,一臉無辜的尬笑。
“出來混,就得敢做敢當。”
“規矩你是知道的,我廢你兩條腿,你沒意見吧。”
唐年從煙盒里拿出一顆香煙,塞到了滿臉死灰的太子哥口中,無情問道。
“大哥,我哥是……”
太子哥幾乎是帶著哭腔在說話了。
話沒說完,唐年抬手打斷了他,冷笑道:“打電話,叫他來見我。”
“你,你讓我打電話叫人?”
太子哥沒想到絕境中還有這種福利,一時間有點懵。
“嗯,我想知道是誰給你的膽。”
“我更想知道,江州東門夜里到底是誰說了算!”
唐年笑了笑,打燃火機給愣神的太子哥點燃了香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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