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3 畫餅充饑
東方飛鷹看著刑天生還在盤算,說道:“你還在猶豫什么?對你來說天底下還有比這更劃算的買賣嗎?”
刑天生沒有立刻回答,東方飛鷹也沒有再去追問。
一會兒,刑天生問道:“天魔煞星孫廣威怎么辦?他是不會讓人破壞朱元璋的江山的。”
“哈哈哈……”
東方飛鷹笑的很爽朗。
刑天生問道:“你笑什么?”
東方飛鷹稍微平復(fù)了一下心情說道:“天魔煞星孫廣威,性命恐怕支撐不了一年了!”
刑天生驚嘆的說道:“他為了救韓林兒而手刃自己的養(yǎng)父孫二,我就知道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中魔,他果然是真的中魔了!”
刑天生說完,笑的似乎比東方飛鷹還要爽朗。
刑天生嘿嘿笑道:“現(xiàn)在天魔煞星又把明教教主韓林兒給……”
他看了一眼東方飛鷹。
東方飛鷹沉默片刻說道:“教主不是天魔煞星殺得~”
刑天生“哦”了一聲。
東方飛鷹繼續(xù)說道:“確切的說,教主是朱元璋指揮花千蕊殺的!
刑天生眼睛一轉(zhuǎn)說道:“那天魔煞星豈不是為韓林兒的死背鍋。”
東方飛鷹笑道:“我們正可以利用這一點,讓朱元璋與天魔煞星二人反目成仇!
刑天生探著頭問道:“怎么個反目成仇法?”
東方飛鷹道:“附耳過來!
………………
刑天生聽完,忍不住豎起大拇指贊嘆道:“我魔教教主竟然毒不過你日月神教!
東方飛鷹笑道:“為了韓家兩代教主的恩德,我東方飛鷹不得不毒。
我要把朱元璋跟前的明教弟子,肱骨之臣全部化為我日月神教之人,世界上還沒有金子買不到的人心,如果真的有買不到的人心話我還會再加。”
刑天生呵呵笑道:“仿佛之間我覺得你給我畫了一個不能充饑的大餅!”
東方飛鷹驚詫的說道:“哦?”
刑天生說道:“你說把蓮花鎮(zhèn)地下的寶藏全部給我,我能拿的到嗎?”
東方飛鷹笑道:“日月神島也是一座金沙之山!
刑天生說道:“日月神島在海外哪里我刑天生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該回去了!
東方飛鷹笑道:“你會跟我合作的!
東方飛鷹說完,已經(jīng)消失不見。
刑天生回頭時,只看到那里留了一封信和一塊“日月神教”的令牌。
刑天生還是忍不住看了那封信。
所謂的信,
拆開一看只不過是一張白紙。
刑天生看了這張白紙,大吼一聲,用內(nèi)力把他化解的粉碎。
他不該撿那塊令牌,
更不該拆閱那封信。
可是他卻撿了,卻拆了,
也就意味著他答應(yīng)了東方飛鷹的請求。
東方飛鷹的承諾就如同這一張白紙一樣,
粉碎,粉碎的消失了。
刑天生他想扔下那塊令牌,可還是忍不住把他給收進懷中。
“日月神教”令牌乃是用鉑金打造的“教主”令,令牌上面鑲嵌了一顆非常大的祖母綠寶石。
東方飛鷹似乎很了解刑天生這個人,他貪戀的不是錢財,而是一呼百應(yīng)高高在上的權(quán)力。
不然,他不會把騎在自己頭上十幾年的結(jié)義大哥于刀羊給殺死,而現(xiàn)在他的“大哥”又變成了王保保。
到底什么時候才能輪到自己做真正的大哥,如今東方飛鷹給了他機會。
他,
刑天生。
現(xiàn)在不僅是魔教的教主,還是日月神教的名譽教主。
何謂是名譽教主,
只不過是掛一個虛名罷了。
虛名,
對于刑天生來說,已經(jīng)足夠了。
刑天生沒有再回王保保處,徑直返回了黑虎崖。
黑虎崖有四萬兄弟,他要把他們?nèi)慷紟У街性ァ?br />
他要搞一個千里奔襲,在日月神島扎根生芽。
東方飛鷹出錢,刑天生出人。
一拍即合的買賣。
不到三個月,
江湖上便倔起了一股新勢力,
日月神教。
神教所到之處,猶如蝗災(zāi)一般。
一時之間江湖上許多的小門小派紛紛消失不見。
日月神教,
半年已經(jīng)擁有了十萬眾的兄弟。
從教主到護法,長老,壇主都依制白蓮教的舊制。
一切都是刑天生在明處主持,東方飛鷹在暗中操作。
這股龐大的勢力已經(jīng)引起了大明洪武皇帝朱元璋和王保保的注意。
當(dāng)然也引起了山西五臺縣孟玉樓孟公子的察覺。
天魔煞星孫廣威來五臺縣拜訪孟玉樓,一直都在客棧中住下。
孫廣威不去,孟玉樓也裝作不知。
這一日,身懷六甲的葉全真說道:“玉樓,昨天晚上我夢見送子菩薩,想來我腹中這個一定是兒子。
我想你陪我去廟門進香,還愿!
孟玉樓臉色微白,神情一怔說道:“全真,這外面兵荒馬亂的,而且王保保的人或許就潛伏在孟府門外,我怕他們對娘子不利。
還有江湖之中最近新興起了一股勢力,叫做日月神教,我怕外面……”
葉全真“啪”的一下給女仆人一把掌,說道:“怕,怕,怕。你不是洪武皇帝朱元璋親自封的定國公嘛?
你怕什么?是怕你死,還是怕我死?
或者說是怕我出去見什么不該見的人……”
孟玉樓被葉全真說得臉色煞白,他生平說謊無數(shù),可唯獨在葉全真面前從來都無法說謊。
葉全真大力的推了孟玉樓一把,說道:“哦,你是怕我去見天魔煞星孫廣威是不是。
人家都說女人是小肚雞腸,我看你們男人才是。
我把自己的全部都給了你,而且還懷上了你的孩子。你卻始終不肯相信我!”
孟玉樓連忙擺手,說道:“全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葉全真從仆人手中抽出一把寶劍,搭在自己的脖子上說道:“你是不是讓我以死明志,才肯相信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孟玉樓慌忙說道:“全真,我陪你出去,我陪你去,這還不成嗎?”
葉全真把劍給丟在地上,說道:“我早就給你說過,我和他之間只有恨,沒有其他。
你若是見到了他,替我殺了他就是!
孟玉樓點頭“嗯”一聲。
葉全真喜笑顏開,拉著孟玉樓的手說道:“其實,我也不想這樣,只是我太愛你了,有時候女人的愛就是這樣的自私!
孟玉樓把葉全真給摟在了懷里,呵呵笑道:“是啊,你們女人自私起來實在是太可怕了!”
葉全真看著孟玉樓嘻嘻笑道:“我現(xiàn)在把全部都給了你,又懷了你的孩子。
你可以在外面喝花酒,但是一定要記得回家!
孟玉樓“嗯”了一聲。
葉全真又撒嬌的說道:“哦,你果然在我懷孕這段時間去外面喝花酒!
孟玉樓連忙發(fā)誓解釋道:“我沒有,真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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