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年輕人竟已經(jīng)達到了那個境界!
世人崇拜昆侖山。
昆侖山脈之大,完全是五岳所不能比的。
因為昆侖山脈西起帕米爾高原東部,橫貫神州大地四省,海拔平均在五六千米,全長2500余公里,神州大地再也沒有比這長的山脈了,所以這也是古人稱之昆侖為中華“龍脈之祖”的緣故。
其他的山脈與之相比真不夠看的,猶如巨龍與小蛇般。
五岳之首的泰山山脈也就東西長200公里,南北也就50公里,海拔最高玉皇頂峰也就1500米。
再說黃山,南北40公里,東西30公里,海拔最高1800米。
廬山,長25公里,寬10公里,主峰海拔1400多米。
……
世界上那座山脈可比昆侖,就是喜馬拉雅山脈也不及昆侖山脈長。
另外在神州大地,山從來都不只是山,而是文化的載體,昆侖山,尤其是如此,它是氣質(zhì),凡人無法媲美它的氣質(zhì),所以它是仙人的洞天福地,泰山也只能人間黃帝的封禪之地。
昆侖會此次邀約的地點是在昆侖道觀。
這昆侖道觀位于清海省。
清海省對外開放得昆侖山脈有玉珠峰,玉虛峰等。
清海省在1990年就推出昆侖山道教尋主旅游路線,來自世界各地登昆侖,尋根問祖,頂禮膜拜的炎黃子孫尋根團很多,有些人還連年在昆侖山修煉,或者每年達數(shù)月之久,后又帶家人進山朝拜,并投資興建祭壇。
玉珠峰,玉虛峰是朝圣和修煉的圣山,而昆侖道觀則是昆侖圣觀。
昔幾位道教真人于昆侖山脈尋找傳說中的萬神之鄉(xiāng),在昆侖山脈的清海樂都一地見周圍群山圍攏,地勢形如蓮花,玄妙異常,于是發(fā)動善信修建了樂都的昆侖道觀。
所以道觀得地址樂都,是張高興的目的地。
人家邀請自己來,張高興就來啊,當(dāng)然不是,因為昆侖會中有張高興想見的前輩。
在邀請函上有邵一夫先生的留言,希冀共話昆侖。
亞洲第一摘星人邀請自己這個國內(nèi)第一摘星人,這面子自然要給不說,另外邵一夫?qū)τ趪鴥?nèi)的捐資,張高興對這位前輩很有好感。
逸夫樓啊,很不錯。
……
一周后,張高興前往了清海。
在路上,張高興忍不住念了點詩詞,
橫空出世,莽昆侖,閱盡人間春色。
念奴嬌,昆侖。
經(jīng)歷昆侖山,到蓬萊,飄搖八極,與神人俱,思得神藥,萬歲為期,曹操。
昆侖山,出猛水,一派東流,九曲濁連底……蘇幕遮。
古往今來贊昆侖諸多詩詞,可惜張高興就只記得這么三首,其他得想不起來。
都把心思放在財富上,這文化水平落下了啊。
……
昆侖道觀山下。
一個穿著麻青道袍的中年男子已經(jīng)在山下等候了多時。
“請問您是張高興張先生吧?”
張高興點頭:“我是。”
“我為張先生帶路。”麻青道袍的中年人微微躬身道。
“煩勞。”
昆侖山道觀門口。
一個老人在等候。
“邵先生。”
麻青道袍的中年男人說道“張先生,邵先生一直在門口等你。”
張高興聞言,感覺實在過意不去,因為邵一夫年紀比他爺爺還大,如今是八十五六歲了,那怕是前世張高興六十九歲,在他面前也都是隔了一代的晚輩。
“邵老,我張高興是何德何能讓您在這等待,我受不住哇。”
“哈哈,張小友不要當(dāng)我是老家伙,我們是同道中人。”
邵老說道。
這話張高興還沒有琢磨。
但是。
他的聲音讓張高興很是吃驚,這邵老如今八十好幾的人了,那聲音還是宛若洪鐘一般,如果不知道,還以為是個中年人哩,張高興感覺真是神奇。
還是人家養(yǎng)生得好啊,前世自己五十歲就開始老態(tài)龍鐘了,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難怪邵老能活到107歲,他只能活到69歲,少活近五十年。
這長輩子財富多多,不能錢有了,人沒了,張高興要好好跟邵老學(xué)習(xí)養(yǎng)生知道,活他那一百幾十歲!
“張小友請!”
“邵老請!”
昆侖萬神宮,觀音殿,太極殿,三清殿,各殿宇,雕梁畫棟,十分雄偉。
“這昆侖道觀真是胸圍,不愧為道觀圣地。”
張高興說道。
“這是重建的昆侖道觀,可惜已非昔日全貌,那時候更為雄偉。”
昔動亂之中,很多已經(jīng)不再,張高興也是不甚唏噓。
隨后,張高興看到了其他一些昆侖會成員。
他們對張高興表示出很大的驚訝。
本來昆侖會吸納這樣一個年輕人,大多數(shù)成員其實是不同意的。
此人年紀輕輕,事業(yè)輝煌,必然傲氣,昆侖會乃養(yǎng)道,養(yǎng)性,但是,邵老力排眾議。
他在1985年古稀之年才領(lǐng)會慈善之道,七十歲才看透財富的道理,但是這個年輕如今三十而已,卻是已看透此道。
如今見到張高興,此人正和華夏正風(fēng)頭無量的牟子首富卻是兩種派頭。
罐頭換數(shù)架飛機的牟其人大賺數(shù)億,這年代被公認為華夏首富。
因為他做的事情太轟動了,加上本人又喜歡高調(diào),他自然藏富不住,當(dāng)然他本來沒一點藏的意思,反倒是走上了相反的路。
他致富之后氣宇軒昂,言行舉止都透出不凡的氣質(zhì),準備炸開喜馬拉雅山,開滿滿洲里,他被人高高地供在上面,所有的甚至大地商人以他為座上賓,很多人都想目睹他不凡的風(fēng)采。
他的派頭也越來越大。
神州大地一位出名的馮姓導(dǎo)演,形容自己第一此見牟其中,完全被震懵,日后在他的自傳記里專門開辟一張紀念這位大佬。
就是面前的人把華夏國營工廠多年積壓的產(chǎn)品拿去換成了俄羅斯的大飛機,一會兒又把衛(wèi)星要搞上天去,眉頭一皺就要往陜北投資5個億,順嘴一說又是要把喜馬拉雅山炸開個大口子,引入印度洋暖濕氣流改造大西北,又是救黃河,投資57個億就好了,接著又投資滿洲里100億,要把他打造成華夏的港島,投資足球要讓華夏足球幾年走向世界。
狂得沒邊。
……
而這個年輕人雖摘得神州大地內(nèi)地第一星的美譽,但是其并沒有一點鋒芒外露,他的驕傲之氣收斂,他走路的姿勢謙卑低調(diào),不是龍行虎步,氣宇軒昂老子天下第一的那種姿態(tài)。
“他竟已經(jīng)達到了和光同塵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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