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七章 逗樂!
張高興不知道郝爸和郝媽怎么一個(gè)個(gè)面部表情變得精彩絕倫了起來,而且郝翠花臉蛋紅得跟蘋果一樣。
隨即意識到自己嘴里溜出來話有問題,自己剛才……溜嘴了。
習(xí)慣思維害死人吶。
還真把郝翠花直接當(dāng)老人,她老弟叫小舅子來著。
他慌不擇路地跑向郝家后院。
不知道怎么解釋,解釋就是掩飾啊,只得當(dāng)逃兵了。
留下郝翠花在哪里不知道如何跟他們父母說啥。
她心里是喜歡張高興,這些年,她天天是張老板掛在嘴巴里的,其他男人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郝翠花對許多男生都不感冒,這郝家爸媽也是知道的,因?yàn)楹麓浠ǘ啻竽昙o(jì)了,還沒嫁出去。
女兒心里可能有人。
但是這個(gè)人是誰,他們就不知道了,但是如今看來可能是這位年少多金的張老板。
不過他們腦袋里的第一念頭是女兒和那個(gè)張老板怎么可能?
差距太大。
但是,今天這事情怎么解釋。
這……
那個(gè)張老板喊自己小兒子叫啥,叫小舅子!
所以,我滴個(gè)乖乖!
翠花這是要成金鳳凰了。
“爸,媽,我也去后院看弟弟耍雙截棍。”郝翠花被爸媽盯得,也想逃了。
“哦哦,好,你去吧,好好陪你們張老板哈,我讓你爸來幫我燒火做飯。”
郝媽拉著還有點(diǎn)發(fā)愣的郝爸。
發(fā)楞的郝爸也跟著連忙點(diǎn)頭。
回神過來的他問道了一句“對了,翠花,爸問一句呀,張老板剛才喊你弟什么來著?”
郝翠花紅著臉跑到后院,她也不知道怎么說,剛才應(yīng)該是是口誤吧。
“沒喊啥吧。”
郝翠花小跑離開了。
“孩子他媽,你剛才聽見了嗎,張老板叫我小兒子叫啥,叫小舅子?我沒聽錯(cuò)吧?”郝爸道。
“我也聽到了,你別咋咋呼呼的!”郝媽似乎比郝爸要理智一些。
“怎么你不高興?”
“我當(dāng)然高興了,我女兒嫁的好,我怎么不高興??”
“那你怎么像不高興的樣子?!”郝爸問郝爸道。
“咱女兒雖然越來出落得漂亮了,可張老板那種人咱女兒收得住嗎,人家是我們東楊的第一個(gè)狀元大學(xué)生,現(xiàn)在開起公司,做起大老板,買起大轎車,咱家沒錢沒勢力,女兒被欺負(fù)了我們都沒招?”
“他要敢欺負(fù)我們女兒,管他是不是張老板,我豁出去老命我跟他拼了。”郝爸說道。
“你拼啥,你個(gè)死老頭,我說的是那個(gè)意思嗎,我這是擔(dān)心咱女兒沒學(xué)歷沒文化,受了委屈受了欺負(fù)……都是你那死老娘,死老爹,重男輕女,讓我娃兒一點(diǎn)書都沒有念。”
郝媽罵得灶臺前的郝爸那是一點(diǎn)脾氣都沒有。
半響,郝爸小聲點(diǎn)地還頂了幾句嘴。
“她后來自己不是要去了掃盲班,不是認(rèn)識字了嗎?”
郝翠花那些年在彭埠鎮(zhèn)是偷偷自己學(xué)知識,這些他們父母還不知道,因?yàn)樗赂改父蓴_,小時(shí)候爸媽就沒讓自己上學(xué),說自己一個(gè)女孩子遲早要嫁人的,學(xué)什么學(xué),在掃盲班的時(shí)候,他們也是百般不許,晚上讓自己剁豬吃的菜,她是先學(xué)完再回家整豬菜的,父母早上起來見她弄完了菜才沒說事,自然這事她都是悶心里。
由于沒有交心,所以,郝爸和郝媽現(xiàn)在高興中又透著擔(dān)心。
郝家后院。
前世郝家那小舅子現(xiàn)在才十四五歲。
“哇!”
“哦!”
“哇!”
張高興覺得美帝人禁止雙截棍真是很無語,看前世這個(gè)小舅子哇,啊,哇,那是打到了自己身上發(fā)出的聲音,雙截棍比其他的武器比起來,它是唯一傷害使用者比受害者多的武器。
打的都是自己啊!
禁雙截棍太好笑了。
不過想到美帝向來是這么歪曲神州大地,這種搞笑而不好笑的事情可太多了。
“郝天賜,雙截棍你拿的姿勢不對。”張高興見“小舅子”老抽自己,忍不住地提醒來。
“你是誰?”
這輩子郝天賜卻是還不認(rèn)識自己。
他疑惑地看著張高興。
“我,你姐夫!”
郝翠花也到后院來了。
聽到張高興的話。
她“……”
讓弟弟喊他姐夫,這是……
老板這是要追自己嗎,在爸媽那里,占自己便宜,在弟弟這里,又占自己便宜……
老板這是什么意思。
那個(gè)趙高紅的高材女,那不是老板的對象嗎?
郝翠花覺得張高興來自己家一次是口誤,但是幾次就是不像話了。
不過不知道為什么,心中又甜蜜著。
郝天賜不信任地看了看張高興,而是問道“老姐,你交男朋友啦?”
“沒有,你別聽他瞎說。”郝翠花想起趙高紅,她予以反駁道。
“哦!
“喂,你不是我姐夫啊!對了,你說我姿勢不對,難道你會玩雙截棍?”
“額,會玩,會玩。”
張高興轉(zhuǎn)移尷尬。
前世,張高興給孫子買過雙截棍,孫子買了又不玩,放在地下室,他覺得糟蹋東西了,然后坐在床上給弄會了,雖然沒有年輕人的氣力,也沒年輕人的速度,揮得跟蝸牛般慢,但是甩得那絕對是打不到自己,但孫子就做不到。
后世年輕人練這雙截棍都比較浮躁,他們不去鉆研,自己瞎甩,不琢磨,張高興那時(shí)候老了,坐下來沒事就琢磨。
所以,雙截棍在手。
“刷”
“刷”
“刷!”
這輩子氣力夠,前世慢得如蝸牛,這時(shí)候雙截棍揮得飛舞似的。
郝天賜看得眼花繚亂。
郝翠花也沒想到老板居然還有這樣一手,對張高興的認(rèn)識又多了一份神秘。
“喂,你教我。”郝天賜眼熱不易。
“沒問題,這樣拿著,你試著揮起來,這手腕用勁。”
“啊。啊。啊!”
雙截棍還是老是打到自己。
“你不能老是啊,啊,啊,你應(yīng)該哇,哇,哇!”
你知道你現(xiàn)在像啥嘛?
像拿著雙截棍的劫匪打劫你,喊著“喂,把你的東西都給我,給我,給我你的東西……然后你啊,啊,啊!”
一邊說著一邊甩其雙截棍,然后打到自己。
“如果你用雙截棍打劫,有百分之五十是把你的東西手表都被別人搶走,因?yàn)槟阕约喊炎约捍驓埩恕!?br />
“撲哧!”
郝翠花都被這比喻給逗樂了。
“哼,我再來一次。”
“哇!”
“哇!”
“對了像這樣。”
“啊!”
“剛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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