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神秘黑袍詭影
世間的事,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縹緲老僧見他心有執念,就也不與他爭辯,爭一時口舌之快有什么好處。
縹緲老僧問他:“你可想學我的縮地神功?”
青玄天一聽縹緲老僧居然要教自己神功,感覺太虛幻了,就像做夢一樣,他還是有些不太確定,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就問道:“真的要教我縮地神功?”
縹緲老僧笑著說道:“那可要看你學還是不學?”
學,肯定學,只是讓他有點想不通,這種天大的好事怎么可能落在自己的頭上,就又問道:“前輩為何要教我縮地神功?”
不問明白,他是不會隨意學的,要是學了縮地神功之后,硬是要自己繼承衣銥,去做個和尚,那可就虧大了,到時候打又不過,逃又逃不了,就算師父出馬恐怕都沒用。
縹緲老僧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要是知道肯定大罵一頓,自己的縮地神功天下多少人想學都沒機會,恐怕有的人為了學縮地神功讓他們去做宮里的太監都愿意,這小子還疑神疑鬼的。
“是你師傅讓我教你的!”
青玄天反問道:“我師父讓你教你就教啊?”
任是縹緲老僧這種吃齋念佛的人都被他氣得不輕,有些怒意道:“到底學不學!”
“你不教我,我怎么學?”
青玄天一臉無奈,縹緲老僧心中安慰自己,別動怒,別動怒,自己是出家人,是高人,不能與小輩一般計較。
穩住心神之后,才說道:“你且聽好口訣,我只說一遍,記住與記不住都是你的事!”
青玄天心中想著,這老僧肯定是故意的報復自己的,幸好自己有過目不忘,聽言不忘的本領,也不怕記不住他的口訣。
縹緲老僧把口訣說了一遍,就飛下小船,在江面上行走,還不等青玄天吃驚,就沒了蹤影。
青玄天認真的記下口訣,拿起漿,劃著小船,準備找個地方先修煉縮地神功,等縮地神功練入門之后,又出來行走世間。
又不知道劃了多少里水路,小船駛入兩邊都是高山的峽谷之中,放眼望去,到處都是高山,這種地方人跡罕至,正合適自己隱世修煉神功。
把船劃到一個相對平緩的淺灘上,把小船固定好,就上了岸,岸邊就是茂密叢林,青玄天推開茂密叢林往里面走,走了百米左右,他就停下來四周看了一下,決定就在這里安營扎寨住下。
可憐手中的魔劍,被他當成蓋茅草屋砍木頭的工具,邊砍木頭邊還說什么委屈魔劍之類的話,若是魔劍能聽會說肯定會大罵他一頓。
“這魔劍不愧是魔劍,比我在昆侖山砍柴的那把斧子要鋒利得多。”
一個時辰不到,他就蓋起一個簡易的茅草屋,又用藤條編了一張床,一切做完后,躺在藤條床上,心中開始回想縹緲老僧傳授他的口訣。
他深知輕功修煉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的事,以他的估計,自己最少也要用一年的時間才能把縮地神功修煉到入門。
凡事不可操之過急,但也不可消極怠慢,坐起身來,出了木屋開始修煉縮地神功。
一天,兩天,一月,兩月,時間轉瞬就過去三個月有余,縮地神功的修煉還是沒有一點進展,青玄天都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天賦太差還是縹緲老僧傳授的口訣不對。
按理來說,三個月的修煉,不說有多少進步,絲毫進步應該是要有的啊。
重復念了幾遍口訣,怎么看這口訣也沒有毛病,那就是自己天賦太差了。
算了,修煉了這么多天,也該放松一下緊繃的精神,想著,他就背著魔劍,進入山林的更深處。
一是找些食物,二是散散心,三天前打到的一頭兔子已經沒了,今天要是找不到食物,那就只能餓著肚子了。
一路上,別說兔子,就連鳥兒都不曾見到一只,今日這叢林之中倒是有些反常,青玄天手中握緊魔劍,傳聞深山老林之中總會有些不可描述的未知東西存在,希望不要被自己遇到。
又走了百十來米,越往深處越是安靜,除了風吹樹葉的聲音沙沙聲,就聽不到別的一絲聲音,靜,靜得可怕,讓青玄天有種想要后退的想法。
可一想到自己回去就只能餓肚子,深吸了一口氣,決定繼續向前去看看。
此時正是午時,太陽高照,卻讓他有種陰森刺骨的感覺,一陣微風吹會更是讓他汗毛都豎起來了。
怎么感覺越往深處走天便越黑,不對勁,此時他已經知道事情不對,轉身想要回去,回頭一看,后面哪里還有路。漆黑一片。
手中魔劍已經被他拔出來,拿在手上,只能硬著頭皮向前繼續走去,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一步,兩步,還是百步,千步。
前面突然出現一個茅屋,抬頭看去自己所處的這片天地已經完全昏暗下來了,不知是從哪里來的朦朧光亮讓他能看清前進的路和遠處那個茅屋。
“來了?也不知道多少年來沒有人來到這里了!”
茅草屋中傳來一個陰冷的聲音,青玄天壓制著心中的恐懼,問道:“你是什么人?這里是什么地方?”
茅屋中久久沒有回應,他的聲音一直回蕩在這個空間之中,一遍兩遍,好像就不會消失一樣。
看得到的東西不可怕,最可怕的就是這種看不到,摸不著的東西。
總感覺背后有雙眼睛盯著自己,扭頭去看,后面又什么都沒有。
“你到底是誰?”
任誰遇到這種狀況,恐怕都平靜不下來,這一次,還是沒有人回應,青玄天只感覺茅屋中有一種奇怪的力量,好似在一步步的把他吸向茅屋,不管他用什么方法,都不能阻止這股力量。
不知何時,汗水已經打濕了衣袍,又是一陣冷風吹來,只感覺渾身冰涼。
“咯吱”,茅草屋的門開了,只是在這個昏暗的空間中,開門聲是如此的詭異,透著微弱的光,青玄天可以看到,茅屋里面好像盤腿坐著一個人。
那股神秘的力量牽引著他的身體越來越接近茅屋,慢慢的他可以看清楚,茅屋之中坐著的是個黑袍人。
那人好像感覺到青玄天的目光,緩緩的抬起頭,只見那人眼神空洞,兩個眼瞳深陷肉中,一張干巴巴滿是皺紋的臉沒有絲毫血氣,黑袍下的身軀看著弱不禁風,就像是一個骨架盯著一個腦袋。
青玄天已經被嚇得說不出話,黑袍詭影嘴唇微微一動:“小子,有沒有酒?”
“酒,酒……”
慌亂中,青玄天把系在腰間的酒壺弄掉,沒看到那黑袍詭影有絲毫動作,那個酒壺就出現在黑袍詭影的手中。
“嗯,好酒……”
黑袍詭影擰開酒壺塞子,舉起酒壺喝了一口酒,臉上露出迷醉的神情,是那么的嚇人。
“前輩,你,你是?”
青玄天結結巴巴,說話都斷斷續續的,黑袍詭影嘿嘿一笑:“知道我的人,都已經死了,你還要想知道我的名號嗎?”
青玄天雙手杵著魔劍,讓自己已經接近脫虛的身體沒有倒去,說道:“我,我總該知道是死在何人手中的吧!”
黑袍詭影手中酒壺消失,青玄天只感覺腰間多了一物,低頭一看,那個酒壺又系在他的腰間,他可以感覺到,酒壺是空的。
這一切太詭異了,黑袍詭影盯著他手中魔劍看了好久,緩緩的說道:“希望你能破解魔劍中的秘密,不要成為我這般不人不鬼的存在!”
青玄天想要問他是誰,只感覺昏暗的天空瞬間晴朗,陽光暖暖的照在身上,濕了的衣袍,空了的酒壺,告訴他,他可能遇到解釋不了的事情了。
他不敢在這里停留,太恐怖了,一路往回狂奔,某個黑暗的地方,有一雙眼睛盯著他離去的背影,直等他的身影消失在遠方,一聲嘆息傳來:“嘿嘿,嚇嚇這小子也是好玩,希望這小子能去到那個地方!”
跑回江邊,慌亂的跳上小船,一劍斬斷穩定小船的繩子,使出全身力氣劃著小船向下游駛入,這里他一分鐘都不想多待。
一天一夜后,小船已經駛入大海,在往前,就是一望無際的大海,青玄天把小船停在岸邊,走上沙丘,只見沙丘后面居然是一個繁華的大城池,城門上還寫著“南海城”三個大字,不知不覺,他居然從巴中蜀地來到南海。
一陣疲倦無力感襲來,他只感覺腦袋嗡嗡作響,兩眼一黑,失去了知覺,再次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躺在一張紅色絲綢大床上,粉紅色的綾羅帳和床上淡淡的清香告訴他,這里是個女子的房間!
綾羅帳外好像坐著一個人,仔細一看,居然是個蒙著面紗的女子,一身白色素衣,長發披肩,雖看不清臉,也能看到個大體的輪廓,是個美少女。
白衣少女清幽的聲音傳來:“既然醒來了,就起來,何必還要閉著眼睛裝睡呢?”
青玄天看自己裝睡已被識破,坐了起來,下來床,出了綾羅帳,看到房間中央圓桌上坐著的少女,他只能用一句話形容少女:就如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讓人不敢褻瀆。
“多謝姑娘!”
白衣少女看了他一眼,悠悠然的說道:“既然醒了,就隨我去見我父親!”
青玄天帶著好奇的心思,跟著白衣少女出了房間,看到遠處有假山,荷花池,閣樓,還有小亭。
青玄天從未見過如此豪華的建筑,不解的問道:“這里是?”
少女平靜的講道:“南海劍派劍侯府,我爹就是南海劍派的劍侯林長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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