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章 撮合
呂步舒本來接受了董國相的安排,有事要找柳莊主。后來一想,老師自己跟柳莊主說,不是更好嗎?
“老師,還是你自己跟柳莊主說吧?”
董國相不知道如何與呂步舒解釋。要是自己能與柳莊主說,他不說了?問題是柳莊主看董國相總是有些怪怪的,害得董國相都不敢看她,還能跟她說話?
董國相不能這樣與呂步舒解釋,只是說他有別的事沒時間,那意思只有呂步舒告訴柳莊主了。
呂步舒再不識趣,就不是呂步舒了。再說,來時師母就有交待,看住老師了,別讓狐貍精拐走了。那意思不就是別讓老師與女人接觸了?
現(xiàn)在老師自己避開柳莊主,那不是好事?
呂步舒帶著老師給的任務,找到柳莊主,把任務一說,意思就是要柳莊主幫助,問她可有時間?
問她是否有時間,是客套話,其實就是問她愿不愿意跑一趟?
柳莊主想了一下,便問:“這是你老師的意思吧?”
呂步舒是實在人,一是一,二是二,有什么說什么;是老師的主意,就說是老師的。呂步舒點頭認可。
確認是董國相要辦的事,柳莊主就來氣:“是你老師的意思,就叫你老師來跟我說。他看我到好像老鼠見到貓似的,總是躲著我。我這人是不是很討人煩?”
你不愿看我就別看我,要辦事了,我看你還跑得掉。你不來跟我說,我就不去辦,你愛找誰就找誰去?
呂步舒看出了一點名堂,肯定是老師哪里得罪了柳莊主。這一下不好下臺了。
呂步舒沒有辦法,只好向董國相報告,柳莊主要他親自去說。
董國相知道躲不過柳莊主,就要面對。不但要面對,他還要反相思維,對柳莊主好一點,把她弄得暈頭轉(zhuǎn)向,不知道姓什么,看她還有什么可以保密的。
董國相要呂步舒叫來阿朱,要阿朱馬上騎馬到城里買個長安特產(chǎn)的禮物回來。
茶莊離城里本來就不遠,阿朱騎馬一會就回來了。董國相有了禮物,才去見柳莊主。
見了柳莊主后,看到雪夷幾個人都在,他就跟柳莊主,他有點私事只方便向柳莊主個人說。
柳莊主一聽就明白,叫手下的人都退下。
當大家走后,董國相從懷里拿那個禮物,放在茶幾上說:“剛才人多我不敢拿出來,這是我從長安回來專門買來送給你的。”
柳莊主一聽,激動得差喘不過氣來。這個家伙怎么突然對她這么好,難道知道或者懷疑自己是誰了?
這可不能承認,要是知道自己是誰了,現(xiàn)在自己這個樣子,多么尷尬。
柳莊主也不客氣,接過禮物。但她還是作了說明:“你突然送我這么貴重的禮物,我有點受寵若驚。這是收還是不收?不收你恐怕不高興,收了我又覺得我配不上。你是不是把我當作你一位舊相識了?我要不是要遵守我族習俗,我就取下面紗讓你瞅瞅,是不是你的舊相識。不管是不是,我也不管了,收下再說。我就當你要我辦法送的禮物。我答應了,把你交待的任務完成。”
這個禮物還很有作用的,既擺脫了尷尬,還讓柳莊主接受了任務。
董國相交給柳莊主的任務,就是要她去王府把大王請到綠葉茶莊來,董國相要與大王作個了斷。
柳莊主說到做到,第二天把大王請到了綠葉茶莊。
大王帶著陳太傅與趙內(nèi)官,來到綠葉茶莊。柳莊主熱情接待了大王和陳太傅,拿出最好的茶,讓茶莊最好的茶妹來為大王泡茶。趙內(nèi)官在樓下候著待命。
大王現(xiàn)在最喜歡喝純于嬰泡的功夫茶,她泡出來的茶清香撲鼻。
大王與柳莊主喝了幾杯茶后,大王知道柳莊主有事要說,就問她了:“茶也喝了幾杯了,你就說吧,到底是有什么事?”
此時,柳莊主舉起雙手,在空中一拍,不一會兒走廊里就傳來人走路的聲音。大王意識到,外面有人來了,來人應該就是柳莊主請大王來的目的了。
還沒見著人,大王便問了起來:“柳莊主,你請我來喝茶是假,真正目的是讓我見此人吧?他是何人?”
“此人你認識,是我安排你們見面的。是為了你們,也是為了江都百姓。你們都是男人,有話放在桌面上談,敞開心胸。我不陪你們了,你們慢慢談。”
柳莊主說完,大步流星向外面走去。
柳莊主剛走出去大王的視線,門口就進來一人。大王看到后不敢相信,又揉了揉眼睛再看,確實是他——董仲舒。
大王驚訝,驚訝得站了起來迎接董國相,還驚訝地問:“你怎么在這里?不是逃回長安了?”
“逃回長安了?誰說我逃回長安了?”
說董國相逃回長安,是趙內(nèi)官說的。那天晚上大王要趙內(nèi)官去處理董國相,去晚了,董國相帶著呂步舒跑了,留下字據(jù)說此處不是他們呆的地方,他們回長安了,讓皇上另派國相來……
大王知道是趙內(nèi)官說的,趙內(nèi)官是不會騙大王的。大王以為董國相逃跑了,不敢承認。
“誰說的?你深更半夜走了與逃有什么區(qū)別,還沒幾天現(xiàn)在就不敢承認了?”
董國相聽了覺得有意思,他董國相是逃跑的,還留了字據(jù)。一個說他是逃跑的,一個說是皇上急招回宮,哪個說的對?
就‘逃’與‘急招’,董國相覺得與大王有話題了。
“大王你幫我分析一下,我不見了,有人說我逃走了,有人說我是應皇上急招回長安了,你說哪個對。”
當時趙內(nèi)官說董國相逃跑了,大王很相信,畢竟王后死了,太子劉建也昏迷不醒。出了這么大的事,大王不會放過國相的,國相半夜逃跑可以理解,董仲舒又是一介書生,膽小怕死是書生的普遍特性。
要是逃回長安了,怎么又回來了,有點不可思議。
現(xiàn)在的大王對董國相逃跑一說,起了懷疑態(tài)度:“你不是逃跑?只是躲一陣?”
“躲一陣?我董仲舒是縮頭烏龜嗎?”董國相沒做過的事,他當然不會承認。
“不是逃跑,那急招也不對啊。你要是被急招走的,再晚也會與我說一聲啊。誰說你是急招回長安的?”
大王也猜到告訴急招的人,是有問題的。
董國相說到這里,對事件的曲直有了大概輪廓,陳太傅在那晚是起了重要的作用。現(xiàn)在還不說出是他告訴阿朱的。
“我哪里知道是誰說的,要是知道我不查出那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董國相看著大王,看能不能從大王的目光中看出什么。
董國相這看,果然看出問題。只見大王目光躲閃,不敢正視董國相。那晚的事,大王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董國相要找到真相:“大王您可是頂天立地的大王,也是敢做敢當?shù)模憔透嬖V我,當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大王心里有愧,扶著董國相坐下:“國相你別激動,坐下來讓我慢慢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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