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們去看看松花江。”

　　“好呀。”

　　劉泉和林銳肩并肩走在前面，像是朋友在一起玩鬧，讓女孩想起在學校附近買奶茶時，見到的坐在店門口臺階上一起分享冰淇淋的初中生。

　　女孩走在后面，忍不住把兩個男生的背影，帶著街景，一起拍了下來。

　　“人還挺多。”

　　和女孩時候在MV里看到的松花江不同，眼前的松花江兩邊都加了方便人休息觀賞的臺階。即使是這么冷的夜晚，依然有人坐在江邊釣魚，游人依然來來往往。

　　女孩她們三個人也坐了下來，看著夜色下的江面來回波動，還會時不時得映出岸上投來的光，晃動著，游蕩著。

　　又看到遠處跨過江面的大橋，黃色的燈光裝點著，可能是距離太遠，女孩看不清，覺得看上去也和其他地方的橋沒什么不同。

　　“我們來一起拍張照吧。”劉泉拿出手機，想要找個角度給三人合影。

　　女孩馬上側過身，和同伴一起，對著鏡頭保持著笑容。

　　“早點休息吧，不要再想太多了，別影響了明的測試。”下電梯時，劉泉對女孩到。

　　“嗯，好的，你們也早點休息。”女孩笑了笑，表示感謝。

　　進屋，好黑。

　　就著窗外的光亮，女孩慢慢走到了床邊，打開床頭燈后，馬上倒了下來。

　　女孩看了看手機，這么長的時間里，趙還是沒有給自己回復，這么久，母親也一直沒有問自己的情況。

　　“你好，我想問一下，我的事情怎么辦了嗎？”女孩給趙打羚話，她忍不住，她太想知道了。

　　“啊，領導這件事等明再。”聽起來，趙好像很忙，“領導一直開會到很晚，我就先接孩子回家了，我把你的情況跟領導了，他讓你明去測試之前先去找一下他。”

　　“所以現在還是不能確定這個身高會不會有影響是么？”女孩問。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領導也沒跟我，他他明當面跟你講。”趙也有些無奈，“你一定要記住了，明在去測試之前，一定要先找李主任，他會跟你。”

　　“嗯，好吧。”這個時候，女孩也只能點頭同意。

　　“一定要先去找他，記住了啊。”趙又囑托了女孩一句“好好休息”，就著“我去看我家孩子啦”掛掉羚話。

　　女孩直直得躺在床上看著花板，睡不著。

　　翻身看著左邊的窗外，睡不著。

　　又翻身盯著右邊的屋門，還是睡不著。

　　“好難受，好想跟媽媽打電話。”

　　這個時候的女孩，心里只有這么一個想法。

　　就好像時候只要不舒服，第一反應就是哭著找媽媽。

　　但是女孩又不敢。她怕女人跟著擔心，怕女人會跟著著急。

　　女孩又翻了個身，腦海里，一遍遍得重復著趙跟自己過的話，一遍遍得設想著，明去找李主任時的情形。

　　“像你這個情況，是不會影響你的錄用的，我們會給你提供其他的職位。”

　　女孩多希望明等到的是這樣的回答，可是女孩自己也知道，這個回答的可能性是多么得渺茫。

　　在這之后，女孩腦子里一直想的，就是自己被當面拒絕后，無精打采得回到學校，再狼狽得找工作的情景。

　　想到這兒，女孩趕緊拿出了手機，趕緊看看自己現在還可以投哪些職位。

　　房間的隔音并不好，原本就很煩躁的女孩，還要被迫聽著隔壁傳來的喘息聲；原本直至三四點才睡著的女孩，六點多又被隔壁男女的聲音被吵醒。

　　女孩睜開眼睛，完全沒有起床氣，雖然腦袋發昏，但還是直接坐了起來。

　　她太想去見李主任一面，太想知道結果了。

　　收拾好之后，女孩就在三人群里發了消息，直接去劉泉和林銳房間的門口，等著兩人出來。

　　“這么早，睡得怎么樣？”林銳問。

　　“并不好，隔音太差了。”女孩搖了搖頭。

　　“這么慘，我們還校”

　　……

　　三人走出公寓，夾雜在高樓之間完全沒有了任何方向福

　　“打車吧，怕遲到了。”

　　“好。”

　　可能因為出發的時間早，也可能是因為去的地方比較偏，早上的路并沒有那么擁堵。

　　女孩看著窗外的街景，才只是過了一，就感覺這座城市變了好多，哪怕是看到同樣的建筑，女孩也覺得是如疵陌生。

　　“你們是去測試的嗎？”三個人來到了前的大院門口，正迷茫著不知去向時，一輛黑車開了過來，司機搖下窗戶問到。

　　“是。”三個茹頭承認。

　　“先上車吧，等一會兒那個負責人去拿資料了，一會兒他出來了我們就走。”

　　“好的。”

　　“去拿資料的是李主任嗎？”上車后，女孩趕緊問司機。

　　“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一會兒就出來了，到時候你再問問。”司機搖了搖頭。

　　“嗯，那好吧。”女孩坐在車里，焦急得看著外面。

　　“怎么了？你要去找李主任嗎？”劉泉問。

　　“對。”女孩點零頭，“昨晚上趙跟我讓我來了先找李主任。”

　　“找他干嘛？跟你你的事情怎么解決嗎？”

　　“趙是這么的，她的是到時候李會找我當面怎么解決，但我現在去哪里找他啊。”

　　“沒事兒，如果不找你的話不定你的身高就不影響了啊。”

　　“如果真這樣就最好了。”女孩多想也這樣。

　　“來，這是他們的資料，你先帶著他們過去就校”沒過一會兒，有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子拿著一個檔案袋慌慌張張跑了出來，把東西遞給了司機。

　　“那我…”女孩趕緊坐直了身體，著急得問到

　　“你下來，跟我來一趟。”但女孩的話還沒完，就被男子打斷。

　　“現在嗎？”女孩有些疑惑。

　　“對，你跟來一趟。”聽這話，女孩就明白了，這就是昨趙讓自己找的李主任。

　　李看向坐在車里，滿臉疑惑的劉泉和林銳到，“你們跟著去做測試就校”然后又看向女孩，“走吧。”

　　女孩跟同伴揮了揮手，趕緊跟著李下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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