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困惑
“是不是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
金九:“今早凌晨,我突然聽到橋西那家玉石齋內(nèi)傳來一聲慘叫,我第一時間去了鋪子,卻并未發(fā)現(xiàn)行兇之人,可那掌柜的已經(jīng)死了。當時我仔細檢查了尸體,卻發(fā)現(xiàn)掌柜的身上沒任何刀傷,脖子也沒有勒痕,只是脖子像被什么給咬了,身上血液都流盡了。可現(xiàn)場沒有留下一滴血。”
聽他這樣說,張大有就更疑惑了,“若是因為血流盡而亡,可他身上滴血未沾啊!”
金九似乎知道他有此一問,繼續(xù)說道,“對,我當時也很奇怪,后來,我才明白了,那血應(yīng)該是被什么東西給吸干了!”
“是什么?”
張大有聽得渾身發(fā)毛。
“人!”
金九淡淡吐出一個字。
張大有一聽,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驚恐,若是別的東西他都能理解,可這居然是人所為!
金九隨后解釋道,看脖子上的咬痕,確實是人的牙齒所為,傷口輪廓平整又很淺。
金九告訴張大有,買好了單子上的東西,在這里碰頭。
若以后有緊急情況,都可以來這里找他。
金九說,“我現(xiàn)在必須盡快去查清楚這事兒。”
張大有也覺得這件事情刻不容緩,點了點頭,“這單子上面的東西,就交給我來辦。”
離開之后,張大有第一時間去給金九準備這些東西。
黃家宅院。
六子站在書桌前小心翼翼展開山河圖。
他突然發(fā)現(xiàn),只要守在山河圖旁邊,之前身體出現(xiàn)的各種病癥,都消失無影了。
不僅如此,連整個人都變得精神起來了。
他看著眼前的山河圖,猶如一劑良藥。
六子好像發(fā)現(xiàn)了些什么,當初黃金貴為什么對這山河圖寸步不離了。
當時他成為黃家女婿之前,就聽聞,黃金貴身體大不如前,而且所有人都知道,大夫說他的病無藥可治,最多能再熬個十天半月的。但是自從他得到山河圖,整日都在房間內(nèi),不出門,卻撐了一個多月了,卻還沒死!
現(xiàn)在六子仔細一琢磨,還真可能是山河圖的作用!
而自己之前身體一直虛弱,甚至咳出了血,自從拿到這山河圖,卻漸漸好轉(zhuǎn)。
不對,六子猛然想到,黃金貴為什么到最后好像中了邪一樣,吃活雞,又咬人!
他不由得撫摸著山河圖,臉上露出了猶豫的神色,自言自語,“這到底怎么回事兒?”
“六爺!”
突然,門外闖進來一個人。
六子趕緊卷起山河圖,面色陡然一沉,“你不知道敲門嗎?”
“是,六爺,抱歉!”
進來的人是土柱,不過顯然有些興奮,“六爺,我這一高興,給忘了!”
“什么事兒?”
六子不冷不熱地問。
土柱趕緊賠笑,“六爺,您實在是高,這下,三大掌柜鋪子失竊,三日之內(nèi),我們就能收回鋪子了。這所有的罪名可都落在金九身上了,現(xiàn)在坊間可都在傳這事兒,都認為是金九犯犯下的事兒。”
六子臉上卻很淡然,似乎一切都在他掌控當中。
“但是,六爺,孫掌柜,死了!”
土柱突然又說。
六子卻擺擺手,“無妨,死一個人怕什么!”
土柱卻遲疑了一下,“六爺,孫掌柜的死很蹊蹺,林隊長檢查了他的尸體,說是被人給咬死的,而且最……最詭異的是,他的血被吸干了!”
“什么?”
六子一聽,不由得傻眼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人……咬死的?”
六子嘀咕了一句,突然就想起昨日那個被黃金貴咬死的下人。
土柱趕緊說,“不過您別擔心,大家都認為,孫掌柜是因為發(fā)現(xiàn)了行竊之人,正欲阻止卻被兇手給殺了!”
六子只是面無表情地點點頭。
見六子不再說話,土柱就說,“六爺,您要是沒什么事兒,我就退下了。”
正當土柱準備帶上門的時候,六子突然叫道,“等等!”
“六爺還有什么吩咐?”
土柱就站在門口。
六子遲疑了一下,“對了,你去請吳老頭過來……就說黃金貴找他有要事商量!”
土柱以為自己聽差了,連忙問,“啥,吳老頭?船上的吳老頭?六爺,他可不是您的死對頭嗎,怎么……”
六子不賴煩擺了擺手,“少啰嗦,快去!”
“是!”
一入夜,四周就安靜了許多。
本就快入冬了,尤其是晚上,溫度驟降。
張大有的脖子不禁縮進了衣領(lǐng),站在船頭,看著不遠處有人走了過來。
“師父,你上哪兒去了,這么晚才回來?”
張大有見吳老頭走上船,就問。
吳老頭手里的煙頭都滅了,他在船舷上磕了一下,才說,“東城有人出了點兒事兒,找我去看看!”
見我老頭也不打算細說,張大有就沒再問了。
隨后,張大有便告訴了吳老頭今兒個白天橋西街區(qū)出的那檔子事兒。
吳老頭一愣,說,“聽他們說是強盜被人發(fā)現(xiàn),才行兇殺的人。”
聽吳老頭這樣說,張大有才將今天和金九見面分析的種種全盤托出。
誰知,吳老頭臉色一變,似乎分析什么,“原來如此!”
這個時候,岸邊好像有人靠近。
“吳老爺,我家老爺找你有要事相商!”
張大有一聽,來人應(yīng)該是黃家的人。
“他找我做什么?”
“小的這就不知道了!”
吳小清聽到消息,從船后繞過來:“爺爺,你不要去,那家人不是好人。”
“沒事,黃老爺和我有多年交情,他來叫我應(yīng)該是有要事,我去去就回。”
張大有要跟著,吳老頭擺手拒絕了。
黃家堂屋。
吳老頭一進來,只見六子坐在一旁。
六子一只手端著茶杯,卻看得發(fā)呆, 見有人進來才抬起頭。
六子笑著打招呼,“吳老爺,您最近身體可好?”
吳老頭皺了皺眉,“黃老爺呢?”
六子這才說,“實不相瞞,其實這次找您來,也是為了我爹的事兒。自從他得了那山河圖,整日都待在屋里,不出門,這將近一個多月了。我也著實擔心他,我對生意也一竅不通,所以希望他能指點我一二,不過他卻吩咐不讓任何人打擾他,所以……”
六子說到這里,頓了一下問,“這山河圖究竟有什么好的,讓我爹這么著迷?”
見吳老頭沒回答,六子又說,“據(jù)府上的送飯的下人說,我爹好像變了一個人,每天都神神叨叨的,而且,有一次……”
六子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吳老頭。
吳老頭這時候只問了一句,“他怎么了?”
六子搖了搖頭,淡淡一笑,“沒事兒,就有一次他要下人給他燉一只雞,食量大增……”
哪知,吳老頭卻抿了一口茶,站起來就說,“既然黃老爺不見客,那我也告辭了。”
說罷,就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六子甩了甩手,見吳老頭走遠了,這才罵道,“老家伙還真是口風(fēng)緊,一個字不肯說!”
山河圖從吳老頭手里得來的,他肯定知道這其中的秘密,可這家伙就不開口。
望著吳老頭消失的方向,六子陰沉一笑:“不過啊,這誰都有寶貝的東西。”
“老東西,問你不肯說,但我要拿你的寶貝來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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