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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發生了什么事


  武功是練得差不多,若談對敵只怕是毫無經驗可言,而且見過動武的,也就翟老還有那個方輕寒會點武功,其余的,不是麻瓜就應該都是裝出來的,他自己是新生代文明人,總不能沒事擱大街上飛檐走壁吧?

  吉格麻溜的收拾桌上的殘局,就跟著翟春秋進了后院。

  后院空曠,一切從簡。腳下鋪的細白沙子,左邊擺著落兵臺,右邊放著刀座,其上擺著各式各樣的武器。

  平日翟春秋教的是輕身功夫,旨在對敵劣勢之時也能輕松跑路,加之他也不愛使用這些厚重兵器,所以多是慣用自己的驚鴻劍。

  翟春秋一身黑色寬大長袍屹立場中,須發皆白,赤腳踩在沙地上,整個饒氣勢隨之緊束的腰帶瞬間凌厲起來,衣袖飄飄,無風自動。

  吉格也活動著拳腳,取下背后裹滿布條的劍,嚴陣以待。

  “開始了!

  翟春秋話間身影已經動了。碎步看似緩慢踏過,手上的攻勢卻是快到極致,只留身后幻影重疊。腳踝接連帶起細沙,有如一騎絕塵一般,三丈的距離僅僅只是三息之間,兩人面面相對便只隔三寸。

  吉格身影一晃,也不猶豫,身子一滑后退兩步,腳下自沙地橫掃,沙塵揚起,翟春秋當即以袖掩面,卻不想只是虛晃一招,吉格得意一笑,便迅速持劍橫斬而出。

  趙春秋收袖一揮,并掌如刀直擊單奕腹部,吉格只能收劍回防,眼看一擊不成,迅速收回長劍,風聲陣陣,自翟春秋身前上中下一連刺了三劍,劍勢迅捷,角度刁鉆怪異,令其無路可退。

  翟老亦是冷哼一聲,眼中并無異色,似是早已料定他的落劍之勢,當下空手接白刃,右手兩指一夾止住劍勢,左手便繞他右臂一圈,以掌震他腋下。

  吉格當即吃痛,悶哼一聲,身子震出兩米開外。

  “再來!

  翟春秋掌勢一收先發制人,腳尖連點已是騰空飛起,兩手撐開袖袍一展,凌空飛度,便像是外飛仙一般。

  看來翟老動真格了,吉格眼中精光一閃,瞳孔開始張大,這便是他注意力集中的表現,眼中翟春秋的身影越來越近,他握劍的手勢也開始緩緩變動。

  翟春秋身形一閃再閃,氣勢洶洶,隱在袖袍之中的手掌暗自蓄力,吉格的劍也開始自身后由左易右,來回變換。

  吉格只感覺似曾相識,卻又想不起什么時候有過這種動作,目光緊緊鎖定。

  翟春秋眼中光芒更甚,神色有些激動,看著吉格來回變換的劍招,觀察很久,終于面色一喜,自空中攜掌風而至,一擊論成敗。

  掌風呼嘯而來,刮得吉格臉頰發痛,吉格正聚精會神的盯著他,看似緩慢的一擊,卻帶著無數變招,他必須要找到其中的破綻才校

  以手對敵,優勢便在于靈活多變,往往片刻間即可改變殺招,加之翟春秋早已練出罡風,此刻對敵使將出來掩他耳目,更是復雜多端,防不勝防。

  掌法已到眼前,罡風陣陣,吉格卻還是沒能找出破綻,謂然一嘆,他已經輸了。

  翟春秋面色凝重,全神貫注,像是面臨一個絕世高手一般,在見到吉格身上散發頹勢的那一刻,他便已經松了一口氣。

  當下準備撤回掌勢,卻見面前的人臉色平靜,右手出劍,于胸前挽了一朵劍花,隨即在掌間旋轉一周,在從身后繞到左手,又是連挽一朵劍花,勢急手更疾,眨眼間身前亦是兩朵劍花傲立,亮麗晶瑩。

  翟春秋自問平生對敵之人,蒼山一脈的用劍高手點蒼龍、峨眉劍宗的雙劍傳人冷沁,皆是用劍獨到之人,其劍法具都爐火純青,隨手便可連挽七朵劍花,比起眼前的兩朵,精致華麗上自是獨一無二,只是相較少了一絲靈活。

  兩朵平實無華的劍花,如同并蒂蓮花,定在吉格的身前,劍花透著白光。

  此時他正閉著雙眼,面容安詳,像是沉沉睡去,手上動作卻是不減,劍回到右手置于身前,托著兩朵劍花,左手伸出食中兩指,由吞口端自劍尖緩緩引去,劍鞘還未脫下,布條之上已經白光綻放,整個后院都被白光淹沒,隨后龍吟陣陣,沖而起。

  吉格周身光芒隨之暗淡,身子一軟便倒了下去。

  ............

  有人在打臉,陣陣輕微疼痛,還有耳邊的啪啪作響。

  “哎,子,醒醒啊!沒事吧?”

  吉格睜開眼睛的時候,色已經入了夜幕。

  翟春秋正狼狽不堪的拿大手拍打著他的臉頰,一身的黑色長袍已經破爛不堪,露出青筋暴起的手臂跟瘦弱不堪的膝蓋,臉上還有幾道血痕,神態萎靡,面容憔悴。

  吉格起身捉住他的手臂,看著自己干凈的衣服,又比較了下翟春秋的行頭,搖了搖頭道:“我沒事,倒是您,反倒像是經受了摧!

  翟老在一旁吞吞吐吐,半也沒吱聲。

  “您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吉格想著之前翟老的凌空一擊,關心道:“不會是您最后使得那一式失手了吧?”

  吉格越想越覺得有道理,當時自己已經嚇暈過去,而翟老蓄勢一擊自然不會落下,結果到頭功虧一簣,止不住攻勢,內力紊亂將自己搞的這么狼狽。

  “翟伯,你早些休息吧!我看你贍不輕!

  吉格扶著他的手臂,言語關切,見他模樣凄慘,哪還有之前的容光煥發,轉過頭去有些不忍道。

  “你......”翟春秋見他忍俊不禁,頓時有些氣惱,方才抬起手臂,便感覺一陣劇痛,當即冷嘶一聲,閉口不言。

  “是我不好。”吉格朝自己頭上敲了一個腦瓜崩,雙手扶著他,陪笑道:“翟伯,您還是早些休息吧!晚間我去給你買點藥。”

  “你呀你,我算是拿你沒轍了!钡源呵锟扌Σ坏茫乐M了房間。

  服侍好翟春秋躺下,問了幾味藥材,吉格便起身去買藥去了。

  ............

  翟春秋躺在床上,心卻是久久不能平靜,自懷中摸著一面古樸銅鏡,腦海中不斷想象著吉格以手引劍的式法。

  當時兩朵劍花并立,卻能滯留在劍身之上,實在前所未見,劍花本是鏡花水月,轉瞬即逝,他的劍花,竟能存于身前,而后劍花爆炸的威力,更是勢如破竹,龍吟肆虐,仿佛要摧毀眼前一切有形之物方才罷休一般。

  方才形勢險急,若不是懷中的銅鏡抵擋了致命一擊,只怕早已命喪當場。

  難道這就是二公子的成名絕技?

  翟春秋雖然從未與二公子交手,卻也聽過不少他的事跡,年少成名,邊荒殺擔這樣的年輕豪杰走到哪里都會受人尊敬,翟春秋自然也在此粒所以當方輕寒單奕失憶之時,翟春秋不假思索就收留了他。

  若是吉格老實度過余生,翟老自然放任自由不會管他,可是自從那晚閣頂吉格出要找到清月兒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一定會幫助他。

  他感覺自己賭對了,有這樣的絕技傍身,還有人能將其重傷至失憶,吉格的身上,一定發生了很多事情。

  窗外夜色朦朧,月華泛白。

  “霓裳,你覺得,我應該幫助他嗎?”翟春秋面帶追憶,撫著銅鏡,眼中淚光閃爍。

  ......

  翟春秋打定主意要幫他找回記憶,他也很好奇,吉格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么。

  晚間的時候,吉格已經熬好了一鍋中藥,還選了幾種外敷的軟膏。

  翟伯春秋性格要強,直言自己孤身一人風雨兼程,喝點中藥是沒有問題,奈何禁不住吉格的用強,只能乖乖喝下。

  “翟伯,跟您個事,明日我想出城一趟。”吉格在床邊喂完中藥,輕輕的拍著他的背道。

  “恩,去就去唄!”翟春秋笑著揮手,看他道:“年輕人做事,我放心。”

  “那您記得按時喝藥,就這樣了!奔駜刃囊慌,恭敬的退了出去。

  不覺又來到了楓樹下的石凳上,今夜月亮還是很圓,月光皎潔。

  在這城里呆了幾,他有點想念追風還有白了。

  他之所以不將它們帶進城中,一來是怕太過招搖,有人圖謀不軌,傷害它們;二來則是山禽野獸,總會有屬于它們最貼近大自然的生活方式,一味將他們融入進人類的生活,反而會使效果適得其反。

  山中多寒夜,深秋集露河。也不知此時他們在哪個山頭棲息,過得怎么樣?還有清柳兒,她過得如何了?

  人便是這樣,一孤獨就會懷念以前。

  既然你不給我寫,那我還是給你寫封信吧!吉格想了想,找來筆墨,開始將這幾發生的事情簡單敘述了一下,只是寫完才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哪里有驛站,更不知蘭陵清家在哪。

  當下不禁有些意興闌珊,將書信塞進信封,攸攸進屋,關了門扉。

  明日一早,便出城吧!

  ............

  大街巷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南來北往的過客依舊涌如昨昔。

  今古齋的紅木落地招牌依舊,只是今日多了個謝絕迎客的牌子。

  牌子是吉格早上出門臨時起意加上的,主要是為翟老著想,因為這幾他都沒看到有客人來過。

  此時他已經身在南門的路上,南門街道上鋪的都是上等陶瓷磚塊,五彩琉璃,地上可謂是一塵不染,兩邊栽種的是桂花樹,沿路高墻堆起,而且一個路邊早餐攤都沒有,讓單奕頗為不爽。倒是不少騎乘馬車的貴胄來往,不少身著華麗服飾的人圍在一起,有大隊大隊的官兵持著長槍,想必應該是什么活動。

  吉格詢問了幾個路人,就背上包趕往孔雀城去,孔雀城就在南門,他此行過來正好也是要看看以后擺攤的位置,畢竟今早上官兵送回來的木劍還沒有銷路?缌四祥T之后,就可以感覺到這種高貴的氣息,他突然想到之前那個瘦不拉幾的伙子滋著齙牙要陪媳婦過來時的情景。

  這里的人衣著都十分得體,衣帽端正。簡單的一件白衣長袍上,繪上幾只飛騰的云雀,令人不會感覺簡一單調,年紀稍大一些的人,也會將身上深色衣服打理一下,或是點綴幾顆璀璨寶石,掛上兩段流蘇,看起來別有一番韻味。

  吉格身為拳師,本身的氣質當然無可挑剔,那種認真時的深邃眼神,耍帥的各種動作,自然引人紛紛側目,便是有不少富家姐都低頭偷看他,一時間鶯鶯燕燕都圍著他轉。

  這一切本是美好的,直到身邊走過一位高挑女子身穿旗袍式衣服、露出優雅迷人背影的時候,吉格發自內心的吹了一聲口哨。

  口哨婉轉,聲如黃鸝,女子自然受到吸引,扭過頭來。一頭柔順烏黑的長發,白皙的雙手優雅的搭在一起,臉上報以淺淺的微笑,一如不經意間輕咬的嘴唇,緋紅羞澀的臉頰。

  剛好這時溫度適宜,王子又恰巧出現,在這個懷春的少女心里悄然盛開。一次完美的邂逅,如同五月的月季花,這一刻整個孔雀街上,似乎都有春風攜著初戀的氣息。

  “對不起。”吉格從齒間擠出幾個字,而后抓起身后的包裹,迅速的擋在了臉上,快馬加鞭逃將出去。

  只留下那個沉醉其中的背影殺手,瞇著眼睛,由席卷的花香肆意吹打在她有如大餅的臉上。

  ............

  東南西北四個大門相距并不遙遠,均是距離城主府相聚三里的位置,據按照某位當代玄學大家打造,占盡時地利人和,坐享榮華富貴。

  后來人們討論,其作用只不過是為了辨別方位而已,并沒有什么作用。

  出了南門外面便是青山綠水,沙漠之中的綠洲城,方圓近一百多里,恰巧便是跨在了沙漠和大溱帝國。沙漠以北,就是黔國,稱之為北域,因為拉斯鎮地理位置較為特殊,所以并不接受兩方的制度,也不需要每年朝圣進貢。

  除了烏龍事件,一切都很順利,吉格跟著部分人出了南門,就開始尋找就近的高山。

  山中佳木秀而繁蔭,群山相連,連綿起伏。從山腳向上望去,路蜿蜒,纏繞在綠水青山之間,宛若一道優美的風景,山間松樹盎然,山風呼嘯,吹散山間的氤氳云煙,像是慢慢揭開一層輕紗帷幕,整片松林有如風吹綠浪,隨風舞動。

  就它了,吉格打量一陣,開始沿著徑,一路向上。

  林間朝陽灑落,空氣清新,吉格感覺整個人都變得輕了起來。時而奮力奔跑,追趕山雞野兔;時而爬上樹梢,領略無盡風景。大自然是神奇的,它能夠讓人心情舒暢的同時,忘卻煩惱。

  這一路輕快無比,或許是勤加習武的原因,吉格到了山頂仍然感覺不到累。

  他選了最高的一顆松樹,站到頂端。俯瞰著周邊的大山林,空曠草地,看著邊緣扎根的村落裊裊炊煙,清澈河流邊浣衣的婦人,遠方牧羊的老村民,田埂奔跑的青澀孩童。

  如果可以這樣簡單平淡的度過一生,應該也是很好吧!

  遠方有鷹嘯長空,吉格面色一喜,隨即將手伸到嘴里,便是一聲銳利的哨聲。

  高空接連傳出一聲比一聲大的長嘯聲傳達著喜悅,吉格遮目遠眺,就已經看到追風急速飛來,此時遠山青松林一陣涌動,有體型巨大的東西在狂奔而來。

  “追風、白快來!”吉格一通歡呼,遠遠招著手。

  “怎么這么快就看到我了?”

  追風親昵的躺在地上,‘呵呵’的叫著,吉格正檢查著它的羽毛,一個星期過去了,追風的身體已經長大了不少,彩色羽毛遍布全身,尾巴上的更加艷麗顯眼,展翅間已經足有三尺之大,羽翼漸豐。

  狼自林間長嚎一聲沖奔過來,立起前腳搭在吉格手上,伸出舌頭一陣狂舔,鼻孔間發出急促的呼吸聲表達著自己的喜悅。

  白長得更加壯實,基本可以當座駕了,身上皮毛更加油光蹭亮,倒是令苦苦擔心的吉格放心不少,它活躍一會,像是想起了什么,抬著腦袋左看右看,似是尋找那一抹熟悉的倩影,忽的往山下疾奔而去,一路帶起飛石無數,過來半刻又跑了回來,耷拉著腦袋,垂在地上,不鬧也不叫了。

  吉格心中苦澀,走過去抱著它,輕輕的在它耳邊:“柳兒走了,不過你放心,它還會回來的!

  白郁郁寡歡,神情與人類一般無二,吉格也沒轍了,招呼追風過來,一人一鷹分別抓起白的前腳將白拉了起來。卻不想白剛剛站起來,卻又是哄然倒下,頹廢不堪。

  這可怎么辦,吉格盯著躺在地上的白,又看了看一邊木訥的追風,頓時面色一喜道:“我有辦法了。”

  吉格翻開包裹,拿出平日里記錄劍技的紙張攤在白的肚子上,掏出細的黑木炭筆,開始描描畫畫,白一動不動,追風則落在白的肚子上,安靜的看著。

  不多時,吉格拍拍手收起木炭,畫作便完成了。

  長裙女子躍然紙上,身材纖瘦,秀雅絕俗,眼波流轉間,自有一股輕靈之氣。腰間纏著一條絲帶,按著一把寶劍,神態悠閑,不盡的溫柔可人,青絲修長及肩垂下,挽著一枝梅花。在她身后,便是一匹毛發白凈的狼,此時正酣然入睡,而女子正彎下腰身,左手撫著白狼,右手拈著一朵紅梅,巧笑嫣然,不正是那韶華佳人清柳兒?

  吉格畫的細致,表情容貌皆是到位,鷹也已經飛翅落在枝頭上,‘呵呵’叫著,白還是愛理不理,吉格只好將畫放在它面前,抬起它的狼頭。

  這一下白頓時來了精神,渾身抖擻,前爪抵在畫上,嗷嗷嚎叫,吉格趕在它伸出舌頭舔嗦前搶了過來,放在包裹里,隨后將包裹系在了它的脖子上,這才止住它不滿的低聲嚎劍

  “走吧,咱們到處轉轉。”吉格騎在白的身上,拍拍它的屁股。

  白自是不滿,奈何吉格已經拿出畫,放在它的眼前。

  “追風開路,出發了!奔耱T著白,意氣風發指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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