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天啟吞吞吐吐，結結巴巴地說：“...對阿沫...對...阿沫...”說有吧，以后顧默全是辰儒的了，讓辰儒怎么想，總會有些陰影吧。說沒有吧，那眼前這一關不好過，再說，那明明有，有......就剛剛還...畢竟自己是個正常男人啊。

　　“你在前世見你的默兒的時候...有沒有過？”戰天啟說完暗暗吐了一口氣，終于找到了回答的辦法，把話題拋給了辰儒。

　　“是...正常男人...都會有。”辰儒在琢磨戰天啟難以啟齒的真正原因，突然話題轉向了他，他只好憑著自己的認識回答，很尷尬很尷尬，很臉紅很臉紅，很羞澀很羞澀。

　　“...那...就...一...一樣的。”戰天啟也像是便秘一樣回答，臉也憋得通紅。

　　兩人相隔五米坐著，誰也不言語了，靜靜陷入沉默，回避著尷尬。

　　冷子欽又不小心路過。看著那一黑一黃兩人隔著五米坐著，像門口的兩個背對背的石像。這兩人.......冷子欽淺笑著喃喃一句，轉身離開。

　　冷子欽要事知道這兩個人在聊些什么，估計就不會那樣笑了。估計就會狼狽逃竄。

　　良久。

　　“...再問個問題。”辰儒的尷尬已經消散，這次自然了很多。

　　“問吧。”戰天啟再次閉著眼睛回答。為了自己死能瞑目再配合一次，最后一次！說好了！

　　“在遇到我和默兒之前，你愛過什么人沒有？”

　　“沒有。本王說過，沒有戀愛過。”

　　“你都26歲了，你就沒對誰動過心？”

　　“哪有那時間精力啊，你想想，你頭上總懸著一把刀，你和別人談情說愛？還有，你是想看著你愛的人在你面前消失嗎？”

　　“你都26了，你就沒有...那...”需求？辰儒又臉紅咬唇，為了默兒，必須問，女人不可能問，只能男人問。

　　戰天啟雖然不知道辰儒要問什么，但側頭看到辰儒紅臉咬唇，就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問題，冷哼了一聲，算是回答。

　　“那你怎么...過來的...沒女人......”辰儒吞吞吐吐問得更明顯些。

　　戰天啟只覺腦子要炸了，他知道辰儒問什么了。戰天啟再次側頭瞪著辰儒，感覺想打一頓穿著女裝的辰儒，特想！

　　穿著女裝的辰儒就是變態，死變態！打一頓！特想打一頓！

　　“不要胡思亂想了，本王絕對處男！”戰天啟帶著怒氣說，忍著脾氣沒讓自己出離憤怒。

　　“你都26了，那......你是不是...不行？”辰儒閉著眼睛，說出了這輩子最難說出的一句話，反正要死了，下午死和晚上死，都是死。

　　這哪是正常死亡啊，這分明是作死啊！

　　正在想著死的辰儒，被一雙大手大力按著雙肩，一張暴怒的扭曲的俊臉出現在她眼前上空。

　　“辰儒，本王來問你，你25歲了？嗯？！”

　　“是。”辰儒除了尷尬，倒是沒有懼怕戰天啟的怒火。

　　“在遇到你的默兒之前，你愛過什么人沒有？嗯？！”

　　“沒有。”

　　“你都25歲了，你就沒對誰動過心？嗯？！”

　　“沒有時間，太忙了。”

　　“你都25歲了，那你怎么過來的？！嗯？！”

　　“我絕對處男！”

　　“你都25了，那你是不是不行？！嗯？！”

　　“胡說！”辰儒怒了。

　　“是你在胡問？！還是本王在胡說？！”

　　“我必須問清楚！”

　　“那你想清楚了再問！”

　　兩個怒火中的人，你瞪著我，我瞪著你，都要靠眼睛殺死對方。

　　良久。

　　兩人從對方曠日持久的眼神里看出了真實，也終于相信了真相。

　　“那你能回答我了嗎？”辰儒瞪得眼睛疼，先低下了頭，語氣服軟了。

　　“回答什么？”戰天啟撤去了放在辰儒肩膀上的雙手，也軟和下來。

　　“剛剛...你為什么抱著我？”辰儒心說，還公主抱？惡心死了，我又不是女人。

　　“我是在這門口點了阿沫的昏睡穴，然后想抱起你，把你放在椅子上，等你醒來。”

　　“為什么在門口點了穴？”

　　“阿沫那么要求的，我就那么做了。”

　　“那你為什么不把我放在椅子上去，為什么還抱著？”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戰天啟指了指門里。

　　辰儒站了起來，走向門口，看著空蕩蕩的屋子，默默不語。

　　“默兒...默兒...干的？”頓了一下，辰儒黯然地問。很顯然，顧默想留下他們所有的記憶。

　　“嗯。”戰天啟也有些黯然。

　　“多少錢？我會替默兒出錢的。”辰儒眼眶有些濕潤，但是努力調侃著。越是想哭的時候，不應該越是笑著面對嗎？

　　“你用下半輩子還就夠了。”戰天啟若有所指，指的是辰儒得到他身體后的后半生。

　　“這么便宜？我的下半輩子只剩不到三四個時辰了。”辰儒笑著說，但是戰天啟聽著就像是哭著說的。

　　“所以啊，你一定記得，我不是斷袖，我只是為了阿沫。我希望你純潔一點，不要胡思亂想。”當然，這里的阿沫指的是辰儒和顧默，為了和辰儒的友情，為了和顧默的愛情。為了友情和愛情，死也瞑目了。

　　“對不起，天啟，我確實有些失常了。可能是要離開了，總是過分擔心默兒以后幸福不幸福，胡思亂想了，對不起，我鄭重向你道歉。”辰儒說著，還向著戰天啟大大地躬身行了九十度的禮。

　　“只要不胡思亂想就行，不用這么跟我道歉。”戰天啟扶起辰儒，真誠地說。

　　“可是，為什么，剛開始我問你的時候，你那么心虛，你心虛什么？”辰儒突然又盯著戰天啟問道。

　　“誰...誰心虛了？我是抱著個男人，尷尬......”戰天啟壓下心中的緊張，掩飾著，掩飾著自己偷偷抱昏迷顧默的心虛。

　　“那就是誤會了。走吧，我們繼續去做下一件大事！”辰儒清朗地笑了一聲，抬步往外走去。

　　“走。”戰天啟在辰儒身后，暗暗松口氣，抬步跟了上去。

　　...辰儒即將下線，21借著‘直男’的事件，要扯出個話題。

　　為什么要寫‘直男’這樣一節內容，也是在答疑解惑。在故事發展脈絡中，多數相伴相生出現的是戰天啟和辰儒一對CP，弄得女主只能打醬油。有人想說，配合那么默契，互補又互暖的兩個人，會不會有基情？或者說，21，你為什么不發展點基情？

　　21想說，基情是需要DNA的，這兩人都沒有這種也沒有這DNA，也寫不出來。

　　21更想說的是，人和人之間就不能有純純的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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