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八章 惡整5
當(dāng)然奇怪,那還是一直都是他心中的痛,這兒子雖然不學(xué)無術(shù),還囂張跋扈了一點,終歸是他的娃,怎么就能被人這么折騰?最后連傷他的人都沒找到,他怎能不氣?
“氣就對了,那就是七皇子打的。”
他僵在原地,整個人似乎都處于神游的狀態(tài),呆呆的重復(fù)了一遍,“你說誰?”
“七皇子。”
【“令郎的事情,本殿聽了也很傷心,竟會遭遇這等事情,還請節(jié)哀順變,多派人巡視城內(nèi),早日抓到那兇惡的賊人。”】
那時候他說話的樣子,他還記得呢,像是真的為他兒子傷心,現(xiàn)在告訴他,他就是那個兇手?
“令郎在通州城內(nèi)囂張跋扈,不少人都遭受過他的毒手,他的膽子也大,七殿下雖是被發(fā)配過來通州,可殿下還是龍子,令郎怎么就敢殺他的侍從呢?”
“就為了......”
他沒聽清,又問了一遍,“大人說什么?”
“就為了那么個賤民!把我兒...把我兒......”他怒吼道,“宮靖白,這狗東西!!!”
他的聲音穿透了整個牢獄,讓所有人罪犯都開始探頭探腦,好奇這兒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郭守掏掏耳朵,也不知七皇子為什么非要讓他來刺激他,把以前的事情告訴知府。就不能讓他好好上路嗎?
接下來都是知府的咒罵聲,他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殺了他的兒子,摘了他的烏紗帽。“這就會在后頭使手段的卑鄙小人!!!”他罵得面紅耳赤,還不解氣,郭守直接脫了臭襪子塞他嘴里。“唔唔......”
“辱罵皇族是重罪啊,大人,趁你現(xiàn)在還能多活一段時日,可別作了。過幾日大人行刑后,七殿下就會回京城了,這些怨念啊,早點消了吧。”
知府一把扯下他的臭襪子,惡心得在那干嘔,“放下?他要不死,難解本官心頭之恨!!!”
這冤冤相報何時了呢。
這知府若是要恨他,還得排到后頭去,畢竟恨他的人太多了,大皇子和晉陽王也在后頭排著呢。
“小人可是提醒過大人了。要與誰為敵,都不能跟七皇子為敵啊。大人還是好好冷靜些,過幾日就要上刑場了。”這知府作惡多端,本不該同情,但郭守還曾在他手下辦過事情,也不至于說做人要做這么絕,宮靖白就不一樣,他是做人就要做到斬草除根的,若是把人留下了,肯定是為了讓他更痛苦罷了。
說完他就走了,只聽知府在后頭盡情咒罵,把宮靖白祖上罵了一遍下來,獄卒怕再過會兒會出事,干脆進(jìn)去把他手腳綁起來,撿了郭守方才的臭襪子,揉一團(tuán)又給塞他嘴里了。
這倒霉催的啊。
郭守去回稟此事,把他怒罵的過程省略了,宮靖白撥弄著棋子,正琢磨著下一步的棋要怎么走。
“殿下,走這。”郭守給他指了個位,卻遭他瞪了一眼,“難道本殿會不知道嘛?”
郭守尋思,你知道你咋不下呢。
他就偏偏不下那,換了個地方落子,“在通州也待久了,本殿還有些想京城了。”
“殿下,這知府大人的事情給解決了,倒是可以安插我們的人上去。”
“現(xiàn)在還不行。”手指摩著黑子,似乎并不關(guān)注此事,“這事在風(fēng)頭上,知府這位置得從京城遣派下來,七七八八的折騰,少來也得十天半個月,近來的通州就由你先看顧著。”
“是。”他應(yīng)下。想想,又不對,“殿下,近來景棣王妃妙手回春的名頭傳遍通州,外頭積了不少人,正是想找王妃看病。我是不是該去問問,景棣王妃看不看?”
他眉頭一抽,這稱呼讓他怎么聽怎么不爽。若是沒出了云衡月那一黑手,現(xiàn)在可是要叫七皇妃。“看什么看,王妃能那么出去拋頭露面嗎?”他惱道。
這問的是景棣王妃,怎么七殿下心情這么差?把知府搞下來了,不是應(yīng)該挺高興的嘛?最近的七皇子真是越來越難摸透心思了。
“那我就告訴他們,王妃不能隨意出診。”
他正要離去,他突然又叫住他,“回來。”
“殿下還有吩咐?”
“你還是去請示王妃。”宮靖白想想,她成日就跟云衡月一屋子,難道就讓他這么看著他們二人秀恩愛?不成,趁這個機(jī)會分開他們。
“告訴她,望王妃憐憫百姓苦楚,為他們治病。”
郭守就這么去了,景棣王就坐在那,目光稍微打量著他,盡管他看起來冷漠,但跟王妃說話的時候,眼神就會變得柔和許多。
他把話都給轉(zhuǎn)達(dá)了,見拂以略微一思索,就應(yīng)下了。
聽說這王妃仗著王爺備受皇上器重,受百姓愛戴,就把淑妃給搞了,今日這么一見,倒覺得傳聞確實有假。
“你當(dāng)真要去?”郭守一走,他就問她了。跟她這么小鬧的舒坦日子他還沒過夠呢。
“自然要去,這不才應(yīng)下嘛?”她已經(jīng)開始收拾東西準(zhǔn)備去了。
他嘆了口氣,“又是該守空房。”
拂以笑道,“去,我這是救百姓于水火之中,是積德,你可高興些吧。”
“愛妃太能耐了,也未必是好事。”
“可一定不是壞事。”她歪著頭,“你可別忘了,誰給你拉回一條命的。”
真說不過她,他只得應(yīng)下,“不敢忘,那我就陪你一同前去吧。”
“別,你在這歇著。”她立馬拒絕他,拒絕快到他懷疑之中有什么隱情。“咳,外頭人多,太陽又大,你就在屋里歇著便是。”這屋里頭的通風(fēng)還挺好,窗戶一打開,就有風(fēng)吹進(jìn)來了。
她之所以應(yīng)下來,還是因為她擔(dān)心疫病的事情,若疫病在這傳開,他不是大有危險?她不過是想阻斷這個危險。
可他云衡月是會這么聽話的人嗎?當(dāng)然不是。
拂以不讓他去,他就偷偷去,合著她也不知道。
這看病是選在通州的一家醫(yī)館,她就同那的大夫一起給百姓看病,抓藥也比較方便。
醫(yī)館附近的墻角,馮一在他身后打著傘,他就靠著這墻角擋住自己的身影,瞄著她坐那給一個個百姓診脈,寫下方子,告訴他們要注意什么。
“王爺,我們?yōu)楹尾贿M(jìn)去?”偏偏太陽這么大,要在這曬太陽?
他淡淡道,“她不讓我來,我偏來了,讓她瞥見是要鬧脾氣的。”
王妃的話是對的,馮一都覺得讓他出來危險得很,這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危險。
有路過的百姓見他,大喜,“王爺,這不是景棣王爺嘛?”
其他人聽到景棣王三字,立即抬起頭來,就聚了過來,“王爺,真是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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