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剛剛你說,要交代?
這一巴掌,力氣不可謂不大。
響亮的聲音,在偌大會蕩漾。
閆勇面龐青腫,嘴角溢血。
這突來的一幕,讓得所有人都傻眼了,愣愣的呆在原地,瞠目結(jié)舌。
什么人這是,一言不合就動手?
都不分場合的嗎?
“你,你休得放肆。”閆強氣急敗壞,指著陳長生跳腳怒斥。
然。
陳長生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徑直走向閆麗。
閆麗懵了,驚悚的盯著陳長生,本能的后撤,“你,你想干什么?”
唰。
陳長生一手探出,迅猛如電,抓住了閆麗的脖子。
小臂微微發(fā)力,閆麗如同小雞仔一樣,被拎了起來。
“你這惡婦,好歹毒的心腸。”
陳長生目光森寒,“把我妹妹當(dāng)什么了?可任你欺辱?”
龍有逆鱗。
陳長生的逆鱗,就是家人。
無論是誰,膽敢傷害,就是死罪。
閆麗掙扎,想要辯解,但,那股窒息感,似乎連整個肺部,都要被灼穿。
“是哪只手做的惡?”
陳長生另一只手探出,抓住閆麗手掌,往下輕輕一掰。
咔嚓。
清晰可見,整個手掌,呈九十度彎曲,鮮血在表皮里蔓延。
這……
折斷了?
一只手,就這樣被廢掉了?
眾人還沒來得及,倒吸一口涼氣。
砰!
閆麗被重重的掄在了臺上。
“啊……”
閆麗死死地抓著右手,看著那扭曲的樣子,目眥欲裂,竭力的痛喊。
“三叔,我好痛。”
閆麗盯著臺下的閆強,歇斯底里。
“你這個暴徒!!”
閆強怒火中燒,指著陳長生道:“你是有點影響力,可,是否太不把我閆家放在眼里了?”
不單單閆強。
場上不少有點身份的人,都紛紛站了起來,怒目而視。
有了這些人的撐場面,閆強越發(fā)的自信,不善的說道:“今天,你必須要給我閆家,給在場所有人一個交代。”
“要交代?”
陳長生背負(fù)雙手,掃了所有人一眼,最后定格在閆強身上。
“當(dāng)然!”
閆強堅定的小向前一步,“你莫要把新北,當(dāng)成你的法外之地。”
“陳某人,一向都遵紀(jì)守法,當(dāng)然,也有仇報仇。”
陳長生緩緩道:“既然,你要交代,那滿足你。”
啪。
打了一個響指。
清脆的聲音,在場上蕩開。
如同某種信號。
一經(jīng)落下。
大廳外,響起了一陣整齊的步伐聲。
沉悶,有力。
不知為何。
場上的所有人,心情,竟隨著這腳步聲的由遠(yuǎn)而近,莫名的緊張了起來。
旋即,桌椅挪動挪動,以及倒吸涼氣的聲音,突然彌漫在了場上。
入眼處。
一個身穿迷彩服,身背武裝帶,手抱長槍,腳蹬軍靴,雙腿上,一邊是手槍,一邊是軍刀的青年男子,大步而來。
而,這只是其一。
隨著他的進(jìn)入,一個又一個同樣裝束的人,魚貫而入。
一共,二十人。
他們步伐整齊,面無表情,踏過宴席區(qū),列隊在臺下。
氣憤難當(dāng),一臉不善的閆強。
頃刻間。
瞳孔放大,面龐上的血色急速退卻,全身上下每一個細(xì)胞,都在這一刻,徹底冰寒了下去。
全副武裝,荷槍實彈。
“天吶,這,這是一支軍隊嗎?”
啪嗒。
正叼著一根煙,看著好戲,心底嘲諷陳長生,不過是一個莽夫的張酒泉,心神劇顫,如波濤洶涌。
嘴角的煙,掉落在身,衣服上燒出了一個洞,都不自知。
這個幼年時期,沒少揍他的玩伴,今時今日,竟光輝矚目到了這等地步?
看著那道,屹立在臺上,如山岳般巍峨的身影,張酒泉無盡的羨慕與嫉妒,還有一股發(fā)自內(nèi)心的懼怕。
不過八年時光,這個家伙,他,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難以想象。
遠(yuǎn)在最后的呂歡與何文斌,相互對視,連連驚呼,就連呼吸,都變得不順暢了。
這幾天,他們還在尋思著,如何找回那天晚上丟失的面子。
可現(xiàn)在……
渾身徹寒,肝膽俱裂。
“這,這好像是私人武裝,我的天,什么樣的身份,才能配備這樣一支全副武裝的小隊?”
噠噠噠。
剛掙扎爬起來的閆麗,似乎要說什么狠話,在見到陳銳他們之后,大腦一片空白,連呼吸都陷入了停滯。
“少爺,陳銳向您報道。”陳銳恭敬的行了一個禮,靜等命令。
陳長生點了點頭,語氣舒緩道:“剛剛你說,要交代?”
他轉(zhuǎn)過身,視線穿過人群,似笑非笑的看著閆強。
言罷。
場上一道道目光紛沓而至,聚集在面色青紫,瑟瑟發(fā)抖的閆強身上。
閆強失魂落魄,牙齒打顫,猶如凜冽寒風(fēng)中,一具丑陋不堪的軀殼。
如果,事先知道是這樣一種情況,再借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啊。
背后一支,虎狼之師。
問他要交代?
“誤,誤會,都是一家人。”
顫顫巍巍的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閆強顫聲道:“而且,這件事,的確是閆麗的錯,你放心,我一定會懲罰她的。”
剛才還怒發(fā)沖冠,恨不得扒人皮喝人血。
此時,卻又是一家人了?
而,先前那些奮不顧身站起來,為閆強撐腰的人,早已不見了蹤影,腦袋一個比一個壓的低。
甚至,恨不得鉆到桌子底下去。
“對對,都是一家人。”
閆勇的父親閆慶云,此刻總算是站了出來,一臉討好道:“是我管教不嚴(yán),等婚禮過后,我一定會親自把他押到你面前,向你,向靈兒賠禮道歉。”
“誰告訴你是一家人了?”
陳長生捏了捏手指,語氣淡漠,“你們有把鐘靈當(dāng)成一家人嗎?”
這一刻。
閆勇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一張臉,直接變成了豬肝色,誠惶誠恐道:“大,大舅哥,我跟靈兒是真心相愛的,我深愛著她,還望您成全我們。”
豈料。
“你放屁!”鐘靈摘下手上的鉆戒,狠狠地砸在地上,“你深愛的,是你姐,是你爸媽,而我,永遠(yuǎn)都排在最無關(guān)緊要的位置上。”
“靈兒,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閆勇連忙道。
鐘靈冷笑道,“滾吧,你閆家大門大戶,我高攀不起。”
閆勇滿心失落。
那可是,一尊擁有私人武裝的大人物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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