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不認識了
慕容謹之想起以前那些日子里,她總是不分尊卑的叫他的名字,心中苦楚越甚,聲音啞到幾乎沒有聲音的回答:“慕容謹之。”
“不是你,我心里那個人的名字是兩個字。”白璃憂想了想道:“我就說不是你吧,那個人在我夢里,這幾天我都夢到過,不是你。”
再想想之后又補充說道:“雖然他的容貌我記不清了,但是如果讓我遇到他,我一定就會記起來的,我現(xiàn)在腦子里只記得那個男人,我想他大概是我生命中一個很重要的人,這么重要的人才會是我的丈夫。”
男人,男人,又是其他男人!以前是鳳乾,現(xiàn)在又冒出來一個男人來,她晶瑩的雙眸中滿是懷念著其他男人,沒有屬于他的記憶,心中念念不忘的是另外的男人。
那個連名字都記不得男人,是她在白府做小姐時的戀人嗎?
那個男人有抱過她,親過她?也像待他一般奮不顧身待那個男人嗎?不,不可以,她的心里只能有一個他,不能再有另外的男人!
桌子上的茶壺茶杯悉數(shù)被他強勁的內(nèi)里掃落在地,摔成了碎片,慕容謹之一言不發(fā),站在那里,眼神陰鶩,白璃憂是著實嚇了一跳,卷起被子又蜷縮進角落。
不久,他走到她身邊,將她臉被子抱在膝蓋上,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兇狠的吻了上去,“嘴里還說著,“我會讓你記起來!”
只是,她很惡心這樣的觸碰!噗!
他已撕開她的衣裳,而她卻一臉無辜的望著他,問道:“在我失去記憶之前,你也是這樣欺負我的嗎?”
本來已沉浸在那種瘋狂中的慕容謹之,頃刻間清醒過來,那雙通紅的雙眸望著他,滿是淚水,他到底再做什么?
緩緩將她放開,雙手顫抖著將她的衣裳攏好,但她依然是那樣警惕而憤怒的盯著他,他只能慢慢靠近,“璃憂。”
她冷笑,哭道:“看你那么帥,身邊一定有很多的女人吧,別來招惹我,不然我一定讓你好看!”
慕容謹之一怔,心中的欣喜萌生出來,這語氣中是嫉妒嗎?雖然失去了記憶,但也下意識的嫉妒他身邊那些嬪妃。
慕容謹之低聲說道:“我不喜歡那些女人,我只喜歡你。”
語氣中那隱隱藏著的小心與討好讓她一愣,身上一緊,又被他抱進懷中,“讓你別碰我!”她惱怒的低吼,“你不用騙我,我知道你心里的人不是我,不是我!你騙我!”
自己吼出來的話,卻在話音剛落時驀然的怔住了,她到底在說什么?
慕容謹之將她按進懷中,啞聲說道:“璃憂,如果我心中沒有你,我也不會追著你一起跳下來,你根本不知道當時看見我跳崖時,我想立刻就死去,我——”
白璃憂捂住自己的耳朵,“我不想聽!就算你喜歡我,我也不會喜歡你的!我要去找我真正的丈夫!”
剛壓抑下來的怒氣攸然涌上來,慕容謹之咬牙,將她拖到自己面前,聲音改為清淡的誘哄,“那個男人叫什么名字?”
白璃憂蹙眉,道:“叫什么名字我不記得了,但是我心里覺得那個人應該才是我的丈夫,我得去找他,找到他,我就會記起來了。”
自己自己就在這里,她卻要去找一個連名字都不記得的男人?
慕容謹之絕對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但雖生氣可看到她的神色徒然痛苦起來,一驚,便問道:“是傷口痛嗎?”
這里偏僻,這些日子來,王醫(yī)師也只是給她用了一些草藥,心中一抽,他的女人,為他不惜自己生命的女人,配得上時間最珍貴的一切,現(xiàn)在卻只能用這些山間摘采來的草藥。
“我明天就出去,璃憂,你再忍耐一下,如果今夜就走,將你一個人放在這里,我不放心——”說著,他俯身,憐惜的吻住她的唇。
其實還想對她說更多柔情的話,可是話到了嘴邊,翻來覆去想到的話最后便只是這幾句,這讓他想起多年前,孩童時期的自己都比此刻口齒伶俐多了。
白璃憂的傷口是疼,可是腦子里也突然有了一種想法,等到明天他離開后,她就悄悄地從離開,也說不上為什么,反正就是不想跟這個男人牽扯在一起,心中的這個想法又異常的決絕。
白璃憂推拒著他,試探性的問道:“你真的明天就走?”
慕容謹之見她主動跟自己說話,欣喜起來,道:“是,我明天就出發(fā),出去找到夏卿他們,就立刻回來接你,回我們自己的家里,回去后我會讓全天下最好的大夫醫(yī)治你,你很快就能好起來,還有,你想要些什么,我都會給你帶來!”
“我要什么你都會給我?guī)裁矗俊?br />
“對!”
白璃憂卻不以為然,道:“你還真以為自己是皇上啊,秀逗!”
慕容謹之嘴角微揚,他喜歡她用這樣沒有分寸的語氣跟自己說話,親身到:“璃憂,從此以后我再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誰要敢對你不好,我就殺了他!”
白璃憂冷冷笑道:“我怎么感覺救你對我不好,我雖然什么都不記得了,但是我感覺以前我一定很討厭你。”
他屏住呼吸,良久后,啞聲道:“是,我承認自己以前對你不夠好,也不夠坦白,利用過你,甚至是在懸崖邊你這樣對我,我都以為你是在跟我賭氣耍性子。”
忽然住口后,他想大概在這個世間,肯這樣對他的人,唯有她了,甚至就連沐姝都不會為他去死。
曾經(jīng),他為了皇權(quán),對她動過殺心,卻不知她情愿為了他與冷歌兄妹同歸于盡,想到這里,慕容謹之仍是懼怕的,伸手到她腰上,將她抱緊,低聲道:“對不起,是我不好。”
他一遍遍道歉,在她耳邊說著,不知為何她的鼻子會一陣酸澀,她很奇怪只為何會有如此的情緒波動,心中雖然排斥這樣的情緒,但仍為此有些莫名的感動,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在那陣敲門聲持續(xù)了很長一段時間后,慕容謹之才不舍的放開她,去開了門,是王醫(yī)師的女兒如蘭。
如蘭姑娘見他開門,臉上微微一紅,道:“公子,我兩讓我送些飯菜過來,還有一些用海魚做的雜魚湯,是給你夫人用的,魚湯對于大傷初愈的人是很有好處的。”
慕容謹之道:“有勞如蘭姑娘了。”
如蘭端著盤子走進來,看見白璃憂臉上的淚痕,一時怔仲后,便拉著璃憂坐下,慕容謹之也站在桌邊,淡淡問道:“姑娘可有吃過?如果沒有,可以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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