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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真想我死?


  韓良面無表情,緩步靠近,恭敬地躬身,問道:“陛下,你是在等白娘娘?”

  “對,朕是在等她。”慕容謹之坦然,看著眼前這個跟隨自己多年的人。

  “陛下無需再等了。”韓良跪在桌前,直視他,“白娘娘不會來了。”

  慕容謹之濃眉皺起,看著面前這個一板一眼的人,給這人的耐心比一般人多一些,便問道:“為什么?”

  “因為屬下已經(jīng)讓人將白娘娘軟禁在書房了。”

  心中的怒意燃起來,不過慕容謹之的神態(tài)語氣卻沒變,“為什么?”

  “因為,屬下查到白娘娘要對陛下用和花草。”那么一瞬間,好像什么傾斜了一下,慕容謹之很清楚那是錯覺,韓良仍然好好的詭在自己面前,臉桌上的東西都好好的放在那里,沒有動過,傾斜顫動的是自己的心。

  從韓良三歲到千葉做質(zhì)子開始,與他認識二十五載,這個人不會胡亂說話,只會說千真萬確的事。

  慕容謹之垂下眼眸,看著桌上那些自己批閱的公文,“有證據(jù)嗎?”

  那是他的聲音嗎?為什么聲音會那么淡然,心里卻是茫然無措的——

  他應該在這個時候淡然,冷靜,不顯其心的,他是千葉的皇帝,緩緩的吸了一口氣,瞧上韓良,他將那個熏爐中的渣滓全數(shù)倒在了桌上,拿起其中一小簇沒有燒完的,“陛下,這些是和花草的根莖,你應該認識的。”

  韓良并沒有回避他的視線,挺直腰身看著他,“這些,我相信不是白娘娘的,就是有人特意給白娘娘用來謀害皇上的。”

  他面無表情,開口提醒,“誰能給她這些?而且知道和花草對朕有危害的人這全天下不出三個人。”

  韓良鎮(zhèn)定的回答,“陛下,你忘記了千葉開國皇帝炎帝,登基前封地就在蜀邑,炎帝曾經(jīng)在蜀邑誤食和花草,差點送命,所以史官將此事都記載了蜀邑的歷史中,其實白娘娘知道這件事并不奇怪。”

  慕容謹之瞇起眼睛,目光猶如利箭,韓良反而絲毫不畏懼繼續(xù)說下去,“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逍遙侯知道,白娘娘不知道,逍遙侯潛回了蜀都,在白娘娘不知情的情況下將和花草給了白娘娘。”

  “既然還有這個可能,為何要說她毒害朕?”慕容謹之不信,不禁撫筆,打斷了他,“那女人在宮中時除了吃就是睡,根本就不看書的。”

  “屬下更加傾向于白娘娘與逍遙侯合謀謀害陛下。”

  耐心,漸漸的耗盡,慕容謹之緩慢的問道:“朕都不確定趙懷思在哪里,你就這么確定他回來了。”

  韓良堅定的吐出一個字,“是!”

  慕容謹之深吸一口氣,沉吟不語。

  “陛下,證據(jù)都在這里,天下沒有這么巧的事情吧,為何獨獨就是和花草。”

  “她是怎么說的?”他問,預期中的帶著笑意。

  “她說是蒙汗藥。”

  蒙汗藥?迷暈了他,又想逃走嗎?就真希望離開他身邊,就這么恨他,恨不得逃得遠遠地,從此再也不見他——

  “陛下,白娘娘非死不可!”韓良的話,帶著狠毒,“她不死,對陛下始終都是危險,而且會比那些看得見的危險還要可怕。”

  慕容謹之無語,選擇這樣的路走下去,他就知道遲早會遇上這樣的事,一路走來,這些年機關(guān)算計,雙數(shù)染血,踏著無數(shù)人的尸體才能成為一國之君,一個女人,不算什么——

  那算什么呢?他的心被攪著,擰出了血,“想殺朕?”他的聲音平行,唇邊露出淡淡的笑意。

  韓良再次堅定的回答:“是!”

  慕容謹之起身,輕笑,“好,好。”隨后他轉(zhuǎn)身離開,頭也不回的走出大廳,朝著書房走去,他走后,桌案前只留下韓良獨自繼續(xù)跪在那里。

  書房里,一燈如豆,窗外,風雪呼嘯而過,余翹跪坐在幾前,好安靜,一種壓得人喘不過氣的安靜,然后她聽到了遠處傳來的腳步聲——

  那個男人踏著沉穩(wěn)的步伐走來,腳步聲牽動了她的心與呼吸,抬起頭,凝望著那扇緊閉的房門,與漸漸逼近的慕容謹之。

  腳步聲,在門外停住,接著那扇雕刻著精美花紋的房門,發(fā)出吱呀的聲音,被人從外面推開,她終于看見了他,健壯的身體戰(zhàn)在門外,還是那張俊美無雙的臉,卻帶著邪逆猙獰的笑容,那樣的表情,沒有了遮眼,也無需在隱藏,那才是他真正的模樣。

  寒風夾帶著濕泥的氣息,從門前竄入,她抬起頭來,望進那雙凜凜烈烈、銳利逼人的眼睛,“你是在等朕?”

  他扭曲著嘴角,步步走近,將香匣放在臥榻上,猙獰的俊臉已逼靠到最近。

  “我來了。”他靠近她,鼻息灼如火苗,灑落她的周身,燙得她如被火焚,他銳利的視線,比鐵箭還要鋒利,無形的戳刺著,他雙目滑過的每一處。

  “有沒有人說過你,就連坐在那里,不言不語的樣子都像時一幅畫。”端坐在那里的余翹素色的衣衫散在身畔,如蝴蝶的羽翼,初見那日相同,“這兩月的相伴,如此的乖順不過只是為了今日讓朕放松警惕,賜我一爐毒香。”

  他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是嘲諷,余翹緊握著袖口,難以呼吸,而他上前,伸出手,狠狠掐著她的下巴,笑得比野獸還要陰森。

  “你真的就那么想要我死?”他問著,眼中全是憤怒的火焰,“韓良說你要朕的命,何必要別人來說,你直接對朕說就好啊。”

  “我說我不知道,你信嗎?”她的聲音比他還要沙啞。

  而他已經(jīng)危險的瞇起眼睛,“那你覺得朕會信嗎?”

  “不會。”

  他眸光閃爍,笑聲刺耳,“到底是誰告訴你關(guān)于和花草的一切?”

  “沒有誰,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那只是一包蒙汗藥,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和花草!”她不要在連累別人,一人承擔下來,也好讓懷思有更多時間逃。

  慕容謹之又笑了。

  “你又是去哪里弄到的蒙汗藥?”

  “我花錢讓人買來的。”這就是她牽強的答案。

  他松開手,輕笑著,耳后笑聲漸漸的高揚起來,越來越響亮,越來越像是野獸受傷后的哀嚎,“原來,你是真的不想留在朕的身邊,厭惡朕如此。

  “是!”

  “這些日子以來,真是難為你如此做戲了,做的如此真實。”慕容謹之注視著她,目光綻開后駭人無比,“既然如此,現(xiàn)在,朕想再試試你那精湛的演技。”長臂一揮,突然將她的長衫思開。

  平時的優(yōu)雅從容不在,他幾乎是用蠻力薄掉她全身的衣裳,粗魯?shù)娜崃χ╆懺谕饷娴拇绱鐜追颍笫致櫢C她兄前的雪百,放時的擠聶,“不!”她難受的扭懂嬌小的身去,卻被他剛硬的身軀搶壓在地上,無處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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