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0章 受挫的仕途
福文婧不相信常有為的話:“你可是朝廷命官,誰能主宰你的命?先不說這個,夏之宇!帶著人,我們趕緊走!”
現在情況比較特殊,常有為也顧不得解釋太多,便騎上馬跟著福文婧等人來到了平樂縣城南門,可是經過訊問城門看守,得知并沒有遇到成隊的陌生人從南門進來或者出去。
福文婧安慰道:“有可能他們是喬裝打扮,只有兩個人出城了,也不一定!”
常有為篤定地說:“不可能!以那個人的性格,從來都是耀武揚威的帶著一幫人,不可能獨來獨往。剛才茉莉跟我通知之后就去北門了,我們也去北門吧!”
福文婧看到夏之宇帶著的侍衛們都跟著她來了南門,便懊惱的說:“看我這腦子!怎么就沒想到兵分兩路呢?快,去北門!”
可是,當一行人騎著馬趕到北門的時候,為時已晚。金掌柜滿臉是血的躺在那里,金茉莉正抱著他在那里嚎啕大哭!
“金伯父!”常有為看到這一幕之后,驚慌失措的從馬上下來,跑過去了!
“這下壞了!”福文婧也跟常有為一起跑過去,然后伸出手探了探,金掌柜仍然有鼻息,又摸了摸他的后腦,有一灘血!
“不要急著哭,他還活著,估計是因為頭部受傷暈了過去。你們先把他放好,我來試一試!”福文婧伸出手來掐了掐金掌柜的人中,金掌柜悶哼了一聲!
她連忙從自己的衣服上面撕下了一塊布,然后纏在了金掌柜的頭上止血:“現在我沒有帶藥,去找輛馬車,把他先抬回去吧!”
“主子,馬車已經找來了。”夏之宇在看到福文婧去照顧受傷的金掌柜之后,已經把馬車幫她找好了!
福文婧看了看旁邊有木板,擔心金掌柜身上有骨折的地方,便讓夏之宇他們把金掌柜挪到了木板上面,然后用馬車拉著回了縣衙。
福文婧原本想問金茉莉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是看到她悲痛欲絕的樣子,也不忍心問她了,決定等她平靜下來再問。
平樂縣衙
龍星澈看著一行人用木板抬著金掌柜回到縣衙的時候,對琥珀低聲說道:“她這是又找到活兒干了!”
琥珀附和道:“娘娘是個熱心腸兒,心底也善良,看不得別人受傷不管!”
“她是走到哪兒,閑事兒管到哪兒!”龍星澈抱怨了一句,又把注意力放到了那堆奏折里。
大家把金掌柜抬到房間后,金掌柜就因為疼痛痛醒了。福文婧馬上為他做了詳細的檢查,認定他是腿骨骨折,然后頭部被人重擊受傷了!
福文婧馬上找來木板,將金掌柜的腿固定,然后非常小心的剃掉了他頭上的頭發,將可以快速愈合傷口的金瘡藥抹到了他的頭上。
金掌柜除了腿上和頭上的傷,他的身上到處都是淤青,因為傷的太過厲害,金掌柜再次痛的昏了過去!
福文婧無奈的說:“現在讓他先休息一下,我去開一副藥方,醒了之后,再讓他服了!他的傷實在是太嚴重,一下子是好不起來了。”
“嗚——都怪我,是我沒有過保護好父親!”金茉莉難過的又哭了。
“他帶著那么多人,你一個小女子想保護保護的了嗎?讓金伯父好好休息,我們先出去吧!”常有為臉色非常難看的先從房間出去了。
福文婧和金茉莉從房間出去后,就寫好藥方,讓她去抓藥了。福文婧想借這個機會,問一下常有為這件事情所有的來龍去脈!
常有為起初感覺這件事情很受傷,不愿意說。但是感覺福文婧也不像他想象的是那種自私自利,會拿別人不幸的經歷去幸災樂禍的人。就當吐苦水,竹筒倒豆子,全部都說了出來!
原來,在辰國叛亂結束之后,常有為是可以重新回到譽明州繼續當他被龍星澈欽點的譽明州糧造的。就在這個時候,金掌柜帶著她的兩個女兒也前來投靠常有為。
原本定了姻親的兩家人,經過叛亂之后,又重新見面了,這本來這是一件好事情。可是,在金掌柜父女前來平樂縣的路上,遇到了出來游玩的崇尹州知州胡新民的兒子胡威宇。
胡威宇對金牡丹一見傾心,原本家里已經有了妻室的他,隱瞞了自己已婚的狀況,對金牡丹展開了猛烈的追求,甚至追到了平樂縣城。得知金掌柜盤下了一家飯店經營,并且已經將金牡丹許給了因為戰亂在平樂縣的譽明州糧造常有為時,就開始想點子拆散他們的姻緣。
當時正值叛亂結束之后,龍星澈讓地方官員根據現狀,先自行整理需要任職的官員。胡威宇看到平樂縣極為貧困的狀況,就讓年老的平樂縣令“因病身亡”!
后來,胡威宇鉆了圣旨的空子,讓他的父親崇尹州知州胡新民,把常有為安排在了平樂縣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當了縣令。
胡威宇費了那么大的勁,就想毀了常有為的仕途,主要也是看出金牡丹是個唯利是圖的女人。譽明州糧造是朝廷三品官員,但是常有為成了平樂縣令,就直接降至了七品!
胡威宇憑他父親二品知州的官階,馬上就贏得了金牡丹的芳心。可是注重承諾的金掌柜卻不同意他們兩個在一起,胡威宇便惱羞成怒的讓人把金掌柜的飯店給砸了!
胡威宇原本想帶金牡丹離開的,可是被金掌柜發現之后,把金牡丹鎖了起來。金牡丹由此便與金掌柜面和心不合,依舊私下與胡威宇來往,就這樣僵持了整整兩年時間。結果,還是讓胡威宇把金牡丹帶走了……
“這個知州簡直就是個昏官!不但毀了你的仕途,反而壓著平樂縣貧困的現狀,不往上報!我現在就去找皇上說去!”福文婧憤憤不平的沖進了龍星澈正在批奏折的房間。
“皇上,崇尹州知州是個混蛋,你還管不管?”福文婧叉著腰,站在龍星澈正在批奏折的桌前。
龍星澈看著福文婧因為生氣,臉變得紅撲撲的樣子:“你這是吃了嗆藥了?剛才你帶人抬來的那個人,是胡新民給打的嗎?”
福文婧上前拍了拍桌子:“雖然不是他打的,也差不多!打人的是他的兒子胡威宇!”
龍星澈用舌頭舔了舔下唇,然后看著福文婧按在桌子上的手:“普天之下,敢拍朕桌子的人也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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