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元裂縫
陣中,神秘男子不了解外面的情況,搖頭不屑道:“蒼天門,你們的陣法只有這點威勢?不要說困住我,連抵擋其余六門也不行,看來歲月的侵蝕,大陣早已殘破不全,我不出手,蒼天門也難逃從七門中除名之劫!”身軀浮在陣中,一條條蒼龍四竄飛虐,一旦靠近神秘男子,瞬間便化為了灰燼,傷不到他分毫。
男子毫無顧忌道:“蚍蜉撼樹,不值一提。讓你看看我是如何斷絕你后人的生路——蒼龍!”男子念道,“本源歸一,混沌無限。混沌決千變萬化,破!”伴隨巨大的威壓,一股宏大的氣息瘋狂沖撞亢龍還魂陣,一擊更比一擊猛,一次更比一次強。巨大地撞擊每一次都震得外面的齊明山等人連連吐血,這還算好的,如果沒了大陣,恐怕任何一擊都足以讓他們化為灰燼。在不死境強者看來,還靈境和戰王境一樣,都是孱弱的螻蟻,不堪一擊。
堅持片刻,眾人終究承受不住,在一聲巨響中,亢龍還魂陣隨聲破解。白海石等人隨聲飛了出去便倒地不起,除了齊明山,其余六人,當場昏死過去。然而浮現在神秘男子眼前的是一個少年倒在血泊中,身上插著那把破界圣器,不知是死是活的慘狀!
一旁,幻蓮在一旁抓著光崖的衣服,淚眼模糊,哭得不可開交。神秘男子見到眼神迷離的沈豪,慌忙瞬移到他眼前,顧不及輕重緩急,隨意一拳擊中他,不知飛出去多遠,撞斷了故園里一棵又一棵古木,最后停留在一棵巨大的古木下,生死未卜。神秘男子趕忙瞬移到幻蓮身旁,擔心問道:“大姐,你沒事吧!”
帶著哭腔,幻蓮抽泣地斷續念道:“光啊,光啊崖,他為保...我,被,被傷,傷,留了好,好多的血,嗚...”說完,淚水又連綿不斷地滑下,哭聲連連。
男子同情地看了看光崖,神色帶著懊悔,不是他不想救,這是傳說中的圣魂曾經的圣器,還有天生魂之力,不是他能驅散的。男子咬牙切齒,憤怒道:“小子,因為我沒有保護好大姐,要靠你來擋該我來受的一刀!好,你的情我會等你來世再還,今天我就滅蒼天門個灰飛煙滅,以慰你在天之靈!”說完,他更加強了給幻蓮的護環,這次連同那把金色破界刃一起籠罩,讓她靜靜陪著光崖。他站起身來,心里怒火翻滾,運轉起魂魄之力,一擊就有擊穿大地之勢,怒吼道:“混沌無限,神技萬變;毀天滅地,萬物歸一!”兩種黑白之力運轉到極致,一股魂魄之力直接擊出,“毀滅吧,蒼天門!”
“這是哪?我在哪?”光崖孤身站在一片黑暗的世界,“對了,我被沈師叔殺了,唉!說來這就是地獄?暗無天日,和古書記載的一樣。”,回憶了一瞬,他露出苦澀的神色。
暗暗道:“瑤雪姐姐,小光不能陪你游歷魂魄界了;阿熊,沒機會一起玩了;爹,娘,孩兒不孝,您兩老還盼著我修煉有成回村,可惜,成泡影了;幻蓮對不起,想必也沒能幫你;小花,要好好修煉!此次你再回故園深處,希望你出來后可以化形,到時候游歷天涯,記得幫我看看爹娘!唉,好后悔沒有看看外面!如此就,就...”最后連意識都漸漸模糊了。
神秘男子打出毀天滅地之力的一擊,結果并未出現他預想的那樣,整個門派土崩瓦解,眾人當場斃命。出招剎那,十二個老者橫空出現,飛速擺好了陣位,亢龍還魂陣如龍一般升騰而起,奮力抗衡他的絕強一擊。
男子皺緊眉頭,其中一位悠長的胡須,蒼老中又不失威嚴的老者,手握住了一面古旗,嘴里念道一句句亢龍還魂陣法的口訣。齊明山看到救星一般,不禁喊道:“師傅!”但局面并未出現想象中的僵持。對決片刻,十二長老明顯落于下風。他們深切感到了神秘男子的恐怖。
如此下去全部要被震傷而亡,老者心里想到。他立馬揮舞起古旗,釋放了一股紅色火焰般的魂魄之力,巨大的黑白之力在紅色氣焰的引發下,慢慢動蕩。無法維持,慢慢散開,立刻引發了一聲巨響,雙方分開了。神秘男子倒退一步,而十三個長老,個個倒飛不遠,嘴角都流下一絲血跡,臉色十分凝重,神秘男子不善看著他們,冷冷道:“鬼陣旗,你們是蒼天門那十三個老不死的?”
剛才握旗老者答道:“正是,貧道金德一,這位道友為何要為難我們蒼天門,還想干凈殺絕。做出如此慘無人道、喪盡天良之事。”他目光不善,盯著涉密男子。
“我為何干凈殺絕?哼,你問問你的好徒弟,他們打主意打到我大姐身上,現在還害她淚流似海。他們才喪心病狂,為達目的,甚至連個年少弟子的性命都隨意舍棄!”幾個老者開眉,驚了一般,看向齊明山,神秘男子接道,“出躺在血泊的少年,為了保護大姐便是他們殺得!看到了嗎,這便是你蒼天門弟子的下場,你們幾個老不死還有臉面說我喪盡天良,捫心自問,到底是誰泯滅人性!
金德一緊鄒眉頭不善,也看向還未昏過去的齊明山,面帶嚴肅問道:“明山,怎么回事?怎么會同門相殘,那個少年是誰的弟子?”。
齊明山低頭解釋道:“回師傅,陳光崖是禮悅的弟子。方才被沈豪用金色破界刃刺傷,我們師兄弟方才施展還魂陣,無力,無力阻攔!”
“你說什么!沈豪他怎么了!”另一個長老開口,神色大驚,聽語氣,不難猜到沈豪便是他弟子。
“他在瘋狂之際,還道出了驚人的事實,當年是他害的明媚...被迫與巨影晰同歸于盡!饼R明山雙拳緊握,沉聲擠出字來。
金德一神色也大變,趕忙問道:“是他害死明媚的!為了奪取金色破界刃?”另一個女長老眼中帶著怨恨,想聽他怎么說。
“不是,他對明媚癡情以久,不料明媚芳心暗許海石,多次被婉拒后,因愛生恨...”齊明山已經撐不住,同樣想殺了他!
“他現在在哪?”女長老怒問道。
“那個男子重傷他,應該在了故園某處,生死不明!”
金德一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看向神秘男子,緩和道:“道友,既然事情的罪魁禍首被你打的不省人事,以你的功力想必重傷致殘,終身修煉無望,可否就此收手!至于弟子陳光崖,會轉告他的父母,給予其重重的安慰和補償!
男子臉色陰晴不定,聽到金德一的話,更變得怒不可止。凌厲地目光仿佛要刺穿眾人般,憤怒的怒火要爆發。他終究沉下氣,平靜開口,而這股平靜分外可怕:“既然你們給陳光崖家人毫無意義的補償。好,你們蒼天門做得很好,我便讓蒼天門除名,任你們拼死也救不了自己門派,明白自己的無能。再一一斬殺。然后我再一一效仿,在你們祖師墳前致歉懺悔,給予重重的安慰和補償,你說怎么樣!”神秘男子一字一句頓出了最后一句,聽得眾人大驚失色。男子再沒有叫光崖小子,算是對他不畏死亡,保護幻蓮的勇氣,給予肯定。
“你...”眾長老氣得說不出話,在絕強的實力面前他們無力抵擋,若非亢龍還魂陣,沒人撐得住三招。
金得一服軟道:“道友說起因是惹怒你大姐,我們愿意給她極大補償,從新再談!和平解決此事,不必大動干戈!
男子不屑大笑出聲:“哈哈哈,哈哈哈哈...又要補償,你們干脆改名叫補償門算了!叫什么蒼天門給祖師爺丟臉!”
“你說什么!”沈豪的師傅怒道。
“平常別人說我可能還談談,不過從你口中說出來。我感到你對人性命的蔑視更勝我,隨意踐踏他人性命的丑態,惺惺作假的嘴臉。大姐一滴眼淚,你們全都陪葬也不足彌補。你!賠得起嗎!”男子大吼,十幾個長老忍不住顫抖,被強大氣勢震懾住。
“何況因陳光崖的死,她聲淚俱下!”神秘男子說完,不再浪費唇舌,運轉起魂魄之力,準備血染蒼天門。
一旁幻蓮依舊流著淚,雙手壓著光崖胸口,拼命運轉起救五彩花奇蛇的功法,想救醒渾身沾滿血跡的光崖。一股股生命的精華之氣不斷涌入光崖體內,但破界圣器造成的傷口,豈是輕描淡寫能恢復的,況且金色破界刃蘊含的絕命之力,讓光崖抵御著幻蓮魂魄之力,所以治療幾乎白費。
而所有人未知的,一股磅礴的王者之氣不斷地沖擊著光崖被禁錮的三魂七魄,幻蓮不止,也許自己無心之舉,會創造出以后叱咤風云的怪物...
金德一眼看神秘男子毫不留情,不敢再猶豫。既然避免不了一戰,只得死守到最后。他深吸了一口氣,感到男子深不見底的魂魄之力,眾人都感到深深的無力。實力差距太大,他已經到了戰王境九魂六魄,還差半步之遙就能邁進不死之境,數百年來遲遲不能突破。正是如此他更清楚不死與戰王的差距。況且看似年輕的神秘男子,已經達到不死境相當高的境界。心中暗暗默念:老三快點!
金德一大聲令下:“布陣,戰王陣,起!”十二個人漂浮在空中,位居四方,每方三個人,紛紛運轉起迥然不同的魂魄之力,一道深色的紅光交織成一道巧奪天工的大陣。明亮中帶有壓迫,迅速飛往神秘男子,比起亢龍還魂陣略有不及,攻擊性卻明顯大得多,亢龍還魂陣主防,困制敵人難以逃脫,至此對手騎虎難下不戰而敗,而戰王陣明顯主攻,以暴制暴的做法才符合戰王敢戰天之名。
戰王陣,顧名思義,戰王境的高手布置得大陣。若是十幾個戰王境高手遇見難以抗衡的對手時,可以一同布置這個陣法牽制對手,趁機逃之夭夭。十幾個人同時發力,默契聯手才能激發大陣真正的威力,否則既費力又毫無作用,便得不償失了。
神秘男子嘴角上揚,露出了不屑的笑。小心留意,同樣的錯誤,他不會再犯,必定要以閃電之速破除。他徑直瞬移到了陣前要施以雷霆手段破壞此陣。此刻,他感到十三長老似乎不慌不忙,明白阻止不了他,毫無反應。
細看,他們莫名淡定,仿佛一切皆在他們的掌握中。男子謹慎仔細一看,瞪大眼,怎么少了一個了,不是蒼天十三長老嗎!心里大叫:不好。轉身一看,不遠處被虛空一擊打得支離破碎,在幻蓮的原地,一個仿佛能吸納一切的裂縫,已經將他布置的護環和幻蓮一同吸入其中,光崖的血跡因巨大吸力而滿天飛舞,顯得妖異而又美麗...
“狡猾的老狐貍!”男子不甘切齒道。
眨眼間,光崖和幻蓮便消失在裂縫中,神秘男子心急如焚,前一刻還看見她為光崖輸送精華之氣,下一瞬間就都消失了。
他怒不可止,不是因為十三長老的暗算,是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讓大姐徘徊在生死邊緣!自己有絕強的實力不錯,卻不能保護好一個無名小修士,讓他枉死。當務之急,他顧不得那么多了,釋放巨大的魂魄之力,直接擊中戰王陣,十二個長老難以抵御。倒飛倒地,皆是白衣染血。
神秘男子怒吼道:“蒼天門,我記住了,待我回歸之日便是你們尸橫遍野之時!”說完便竄入正逐漸變小的裂縫,朝著裂縫旁,擊出了震天一擊,那位長老從虛空之中,被破空震出,倒飛十幾米,倒地連連吐血不止,赫然是起先開口的沈豪師傅。眨眼,神秘男子沒入其中,連同裂縫一起消失了...
其余十二個長老驚呼出聲,而男子已然消失在裂縫中,裂縫緊隨其后也消失不見了。
“三弟!”金德一著急呼道。
“快,拿玉心翠液,快!”另一個長老看向其他長老,急道。數位長老趕忙破開空間取出圣藥。
十二位長老飛奔過去,一位長老抱起了他的三師兄讓他趕緊服下圣藥,卻絲毫不見效。眾人顧不及傷勢輕重,看見百年的師兄弟生命漸漸流逝,無能為力地悲痛欲絕。
幾個長老眼中充滿血紅的血絲。眾人除了呼喊,再沒說一句。三長老緩緩開眼,艱難開口,血跡飛速凝固,似乎連生命也如此簡單永遠凝結:“不要傷心,與你們師兄弟一場也不枉此生了,至少,‘嘔’”一口鮮血翻涌而出,其余師兄弟瞪大眼,卻并未打斷,他們知道師兄真的要...
“呵呵...至少我,我守住蒼天門,沒給祖師丟臉,你,你們繼續修魂練魄,將來面對大敵,讓明山他們這輩好好成長,現在還不夠,還遠遠不,不,不...夠!币蛔忠痪涞挠嘁繇憦卦谒麄兊亩,便是這位三師兄的遺愿。眾人神色難看,心里悲憤,金德一艱難站來身來,深深吸了口氣,他是大長老,必須以最快速度發號命令,整頓門派,將混亂無序的一切歸位。
他看向愣神的齊明山:“明山,去整合叫醒你師弟,整合所有的弟子,最短的時間內讓他們養好傷,統計傷亡,從長計議...”
另一空間中,神秘男子一邊防著虛空中的異風,一邊艱難地追尋著幻蓮和光崖。四周陰暗無光,一陣陣鬼叫連連,黑影轉眼就猛撲而來,神秘男子心急如焚,隨意出手磨滅。
他依舊留意道:不愧是里部,鬼風和怨氣夠重!必須快點找到大姐才行。
他神色疑惑,暗道:奇怪,大姐模樣為何像小孩一般,照理說,她吸收了本源的亭臺艷蓮上玉蓮幻花的精華,應該恢復記憶才對!以她以前的性格,那些修士早被宰了,連魂魄渣子都不會留下。不知不覺又回憶起第一次遇見她時,想想都讓人發毛。心中百感交集的神秘男子,便看到前方的一個光亮點。
頓時,有一絲安心,至少他找到了,在他護環包圍下,不會有事。突然,他看清四周一群陰暗的鬼氣正飄向光崖和幻蓮,又驚又怒,顧不得異風咆哮和吞噬,加快了速度,終究沒有趕到。那股鬼氣速度實在太快,只是幾個呼吸便飄到護環面前,幻蓮依舊不知疲倦地為光崖輸送精華之氣,企圖保住光崖微弱的生命之火不讓其熄滅。
這股鬼氣似乎有靈性般,拼命撞向護環,一連數百次地轟向同一處,伴隨邪異的鬼風,護環慢慢產生裂痕破碎。
本來神秘男子施展的護環極為堅固,卻在被吸進中,為光崖他們阻擋了不少的妖風,在裂縫中不斷承受鬼風磨碎,護環脆弱了不少。再加上這股鬼氣突如其來猛烈抨擊屏障,才會如此輕易破碎。神秘男子極速飛行,距離只差一點。
這時,他終于看清了那團漆黑的鬼氣是什么。
“戰王境的吞噬陰鬼!”男子不禁吐出它的名字,雖說是戰王境,但吞噬陰鬼的魂魄之力十分強悍,比起一般修士,以一敵三綽綽有余,其中最可怕還要數它們的吞噬之力,一般修士一旦被抓住,會被連魂帶魄被吸個干凈,只剩一具沒有靈魂的空殼,沒了魂魄,連六道輪回的機會都沒有,只剩永世不得超生的悲慘下場。
這種鬼靈在眾多鬼魂中也算最恐怖的,就在男子,大呼不妙的一瞬間,一群吞噬陰鬼飛速飄來,說是飄,速度卻不言而喻的快。男子看到也急不來,不是他不敵,而是幻蓮那等不起。
當機立斷,沒有過多思考,男子運轉魂魄之力,雙手迅速抬起,左手運轉起一個雪白純凈的光球,右手掌握著一個漆黑恐怖的暗火,兩股力量運轉交叉,似乎相生相克。漸漸被男子猛地擠壓在一起,強大的排斥力,足以讓十數個戰王境修士當場陣亡,絕無生還可能,對于吞噬陰鬼僅僅是難以靠近,足以看出它們的強悍!
鬼靈好比妖獸一般,若是到了這等境界,自然有了一定靈識,立刻便明白眼前男子實力強大到不是它們能抗衡的。開始往回逃竄,此刻,僅僅是男子完全融合兩股力量的剎那,護環被打破了,光崖和正在輸送精華之氣的幻蓮暴露在了和眾鬼面前。
神秘男子完全慌神,心中十分害怕,不管其他。將手中還未完成的黑白之火打出去,呼吸間,排斥地壓力轉換成了巨大的吸力,在一旁吸引吞噬,神秘男子控制有度,并未對光崖和幻蓮產生影響,周圍的吞噬陰鬼被強大的力量漸漸吸入其中。
撕心裂肺的哭喊聲讓人頭皮發麻。它們的下場可想而知,但礙于數目太多,有一部分瘋狂逃脫,慢慢遠離。便在這時,吞噬陰鬼釋放的巨大的余波擊中了幻蓮,她無法承受飛了出去當場昏厥,看得出她并未受多大傷害!可光崖沒了幻蓮輸送精華之氣,恐怕就不能支撐了,隨著一個個吞噬陰鬼飛速的逃竄,紊亂的魂魄氣更加混亂。
這空間本來就在不穩的中,極快地沖撞和速度沖力造成的后果自然就是:空間不斷被抨擊,自然是再破碎!所以剛剛男子不能瞬移便因此,害怕破壞脆弱的空間,連他一同吸入,不僅適得其反,還會失去幻蓮的蹤影。
然而此刻,空間不得已破裂了,光崖兩人正被漸漸吸入,男子不顧其他,立刻瞬移到幻蓮的面前,一把抱住了她。只是眨眼之間,光崖的身影已難以尋覓,消失在其中一條裂縫中。
男子不敢輕易追過去,不知道會被傳到哪里,如果到了一些魂魄界的兇地內部,那里的妖獸、鬼靈不知多強大。到時候,現在的他絕對不可能活著,更不要談什么保護大姐了,神秘男子臉上抽了抽,心有不甘,咬牙轉身破開空間,只眨眼的功夫,空間裂開,他帶著幻蓮加速地飛了過去。
在前方一片光明,男子心里不悅:若不是當年大姐叫我自封,蒼天門,吞噬陰鬼,這些小貨色早被一指碾壓成灰燼,今天眼睜睜看著小修士隕落,卻無能為力,這個恥辱!定要你們付出血的代價...
而光崖伴隨次元之風,已經進入了另一個空間,飛散的血珠圍繞在他周圍,漸漸地飄啊飄,不知過了多久,終究到了盡頭,落入了一片不見天日的,黑暗陰森的古木從中,臉色煞白,生死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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