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急會議
出了這個變故,巴基修斯哥四個自然也發(fā)覺了不對勁。趕緊聚在一起,召開,商量對策。
在藍風(fēng)、藍月和姜戈聯(lián)手施展的嚴密防護結(jié)界下,巴基修斯拿了一顆粉末微粒,又取出來一只蟲子,把它們放在了一起。一下子,蠱蟲瘋了一樣,把粉末微粒給吃了個干凈,吃完了還四處嗅了嗅味道,似乎意猶未盡,還在尋找。等了好一會,蟲子確定再也找不到更多的粉末,這才一陣蠕動,開始了分裂。瞬間就一分為二,二分為四,不息間,至少分裂出來上千只蟲子。
哥四個齊齊發(fā)出了四聲不太文明的驚呼:“臥槽!”
巴基修斯臉色很是陰沉,鐵青著臉冷冷一哼,咒罵道:“其心歹毒!其心可誅!罪該萬死!”
藍月?lián)牡卣f:“巴基修斯大哥,接下來咱們該怎么辦?”
巴基修斯一瞇眼,神光陰冷,說道:“不怕,原計劃不變,你繼續(xù)去進行靈魂監(jiān)視。姜戈,等藍月完成之后,你找個好棺木把塔塔爾刨坑埋了,嗯……記得埋糞坑旁邊啊!
藍風(fēng)擔(dān)心地問道:“巴基修斯大哥,這些蟲子怎么辦?”
巴基修斯冷冷一笑,說道:“這些蟲子……哼,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這些蠱蟲肯定就是那幾個蠱使的蟲子。我會讓它們幫上忙的……”
散會之后,四人各忙各的,依計劃行事。
姜戈拖著個不算很大的破棺材走出了藍風(fēng)月城,來到西南角的糞坑旁邊,挖了個深坑,把這個棺材蓋板朝著糞坑,給來了個法葬。吐了口唾沫,踩瓷實了墳頭土,草草立了個墓碑,才滿意離去。
過了小半天的時間,就見墳頭土向四周拱動卻也沒多大效果,里面的人就是出不來。但是他這一通折騰還是有效果的,畢竟姜戈選的棺材很破,蓋板用的更是最糟朽的木料。拱動土層的同時,棺材就開裂了。按理說,這應(yīng)該是值得高興的事。不過,埋的時候蓋板朝著糞坑,棺材碎裂了,糞坑里的好玩意就全順著裂縫灌進去了。
差點淹死的塔塔爾好不容易爬出了“池塘”,跪在地上一邊哭一邊吐,等吐干凈了吃喝就吐膽汁,吐無可吐了就一個勁的干嘔,顯然給惡心壞了。
抬眼看見墳頭旁邊立著個木牌子,邁步轉(zhuǎn)過去就瞧上面寫著:罪奴塔塔爾之墓
塔塔爾沾滿了“好玩意”的臉上也看不出什么顏色來,但是看他直咬牙切齒的模樣多少也能猜出來,肯定是氣的不輕。只見他猛抬起腿來要踹,卻又收住了動作,眼珠子一轉(zhuǎn),嘿嘿一笑,填好了墳頭土,轉(zhuǎn)身瞥了一眼藍風(fēng)月城的方向,就向著遠方離去。
本來他心里想著,一腳把這個破木牌子給踢碎泄憤,但是轉(zhuǎn)念想到:“既然藍風(fēng)月城認為自己已經(jīng)死了,還給自己豎棺法葬,又立了個墓碑。顯然他們這些低等蠢貨是相信自己此前的“肺腑之言”了,正好借機行事啊。那一時氣憤而破壞了墓碑豈不是惹人猜疑嘛。不過可惜的是蠱使賞下來的蠱蟲沒有起到應(yīng)有的作用。想來沒有赤蠱蛾蟲的包覆溫養(yǎng),那只青蠱也難以在空氣中活下來。如此一來,不如先與另外三位蟲使匯合,一起回去復(fù)命……不妥,藍風(fēng)月城如今有了蟲粉,萬一追蹤到另外三個蟲使位置試驗蟲粉,我沒有青蠱護身豈不是也會死翹翹……嗯,應(yīng)該設(shè)計設(shè)計,讓他們把另外三使化成膿水,我好趁機向大人復(fù)命,借這個機會肯定能夠獲得重賞,哈哈哈哈……我真是天才,深入敵營臥薪嘗膽,苦肉計獻連環(huán),此一番必然博得頭功。大人,等我領(lǐng)賞吧!哈哈哈哈……嗯……不過,怎么才能引誘藍風(fēng)月城的低等蠢貨們追蹤到另外那三個家伙呢……不管了……先找到他們再說!
人找人不容易,蟲子找蟲子還是挺容易的。塔塔爾跑到河邊洗干凈一身的“好玩意”,就驅(qū)使剩下不多的赤蠱蛾蟲出去找另外那三個傻帽蟲使。塔塔爾則是就地盤坐在一塊大石頭上,考慮著下一步該怎么辦。
時間不長,赤蠱蛾蟲就傳回了消息,已經(jīng)把另外三位蟲使找到,而且全都怒氣沖沖的,已經(jīng)順著蛾蟲蹤跡追來了。顯然,另外那三位蟲使對他突然脫離隊伍單獨行動很是不滿。
塔塔爾收到歸來的赤蠱蛾蟲傳回的消息,陰險一笑。站起身來啪啪兩個大嘴巴把自己打成了豬頭,隨手一扯,站在河里光著屁股,好不容易才洗干凈的衣服就成了爛布條子,低頭瞧了瞧自己的扮相,覺得還是不夠味道。又在地上殘留的“好玩意”上玩命打了個滾,結(jié)果不小心滾到了一遍的荊棘叢里,荊棘刺抓爛了全身和頭發(fā),疼得塔塔爾眼淚直流,一蹦三尺高。
這回扮相太滿意了,比剛才一身“好玩意”還凄慘。塔塔爾一想到這,又是一陣干嘔,鼻涕眼淚橫流,心里暗恨不已,咒罵道:“等著吧,你們這些低等蠢貨們,我大爺塔塔爾早晚會回來的,一定讓你們也嘗嘗這一番我受的罪……不,得讓你們嘗十遍!對!嘗十遍!嘗……嘔……”
“哎呦!我說塔塔爾大哥啊,你這是咒罵誰呢?快讓小妹看看……呵呵呵呵……你這是……呵呵呵……這是哪化的妝啊?打算微服私訪,潛入敵城嗎?呵呵呵呵……”
禿頭壯漢,橫眉立目地說道:“竹竿子,胭脂跟我的時候可是出了血的!你小子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擰巴擰巴當(dāng)花架子用。”
“切!你找得著門道嗎?再說了,誰知道是不是痔瘡?”高瘦男子嘴挺損的,一句話就把這禿頭壯漢給點著了。
胭脂想著反正要問的都問完了,趕緊玩命地拽著他走,禿頭壯漢邊走還邊嚷嚷著:“我弄死你!”、“我捏死你!”、“我攥死你!”不過看樣子就是嚷嚷兩句而已,要不然胭脂怎么可能拽得動他那個打塊頭呢。
塔塔爾躺在石頭上,冷冷地看著這一場鬧劇,一言不發(fā)。
“你要是想問我說的那個秘密資料,就在藍風(fēng)月城西南角糞坑邊的墳頭里,那是我的假墳,很容易找到,一看便知。我身上啥都沒有了,現(xiàn)在就想靜一靜,下面的事,我不參與了!彼柌坏雀呤莸哪贻p男人說話,就搶先說道。
高瘦男子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拿出來一身新的黑袍放在了大石頭上,轉(zhuǎn)身就要離去。塔塔爾突然轉(zhuǎn)過頭來,說道:“喂,藍風(fēng)月城的人并不弱,你搶到資料最好就快走,不要妄圖憑借資料里的秘密,貪功進城。要是聽我的,拿了資料就回來,帶我一起回去復(fù)命,事后我必有重謝。”
高瘦男子也不說話,本來木雕泥塑的臉上,嘴角一扯,露出了一個難看的微笑,看樣子是沒聽進去。
過了好一會,塔塔爾長舒了口氣,從大石頭上爬起來,一抖高瘦男子留下的黑袍罩在身上,邊戴上兜帽,邊從嘴里發(fā)出一聲尖利的唿哨,從四面八方的草叢中飛出來一大片赤紅色的小蟲,趴覆在黑袍上。轉(zhuǎn)瞬間黑袍變得血紅,走動間還伴隨著不斷的嗡嗡聲,在化祭即將降落的火紅色陽光下,附著在黑袍上的赤蠱蛾蟲閃動著如火般的光芒,好像寶石一樣。
塔塔爾滿意地摸著袍子上的紅色小蟲,笑瞇瞇地自言自語道:“胭脂妹妹,可是你不仁在先的,這回我讓你去送死可就一丁點內(nèi)疚都沒有了……坑挖好了,就看你們怎么跳了……”一彈指,過百只赤紅色的小蟲飛去,看方向正是藍風(fēng)月城。
站在大石上看著蠱蟲飛走的方向,塔塔爾喃喃自語道:“畢竟光給他們個假墳還不能達到目地,必須得讓藍風(fēng)月城的當(dāng)家人用花粉蟲液來實驗威力才能真正達成我想要的目標。只要這三個蠢貨沒有青蠱蟲,就肯定妥妥的了。嗯……就他們仨那智力加起來都不值一只青蠱蟲的……我該去請功了……嘿嘿嘿嘿……”
這里發(fā)生的一切都沒有躲過藍風(fēng)月城的無敵監(jiān)視手段。
看見鏡幕里展現(xiàn)出來的這一段大戲,藍風(fēng)月城的靜室里熱鬧瘋了,展開了激烈的八卦討論。別問我為什么沒有用水晶球,因為人家不喜歡古老的球面屏幕的視窗。
藍風(fēng)眨巴眨巴眼,說:“也就是說,塔塔爾給咱送來了三個抓不住可以輕松打死的俘虜?”
藍月摸了摸鼻子,思考了一下,才點頭肯定道:“看樣子是這意思!
巴基修斯看這個倆那呆勁玩命地翻著白眼,心里忍不住地直想罵街,說道:“我說二位城主大人,人家都打上門來了,咱還跟這看著呢?”
藍月聽了,臉一紅,眨了眨可愛的大眼睛掩著嘴咯咯的笑道:“哦,也對吼,頭一回看現(xiàn)場直播有點不太習(xí)慣。”
藍風(fēng)也哈哈大笑著說:“是哈,這辦法有意思,要是早知道這么好玩,咱就應(yīng)該把那些抓起來的炮灰都放出去,讓他們?nèi)ゴ蛉霐澈蟆!?br />
巴基修斯大聲提醒道:“喂,我說,人家都過來咱家墻根底下刨墳掘墓了,你們打算怎么辦啊?”
藍風(fēng)給藍月使了個你懂得的小眼神,然后藍月一點頭,雙手托腮,裝作很可愛的樣子對著巴基修斯撒嬌道:“巴基修斯大哥哥,人家想看直播嘛,要不你想辦法用小拳拳把來挖墳的壞人打暈抓起來吧?”
巴基修斯一臉懵逼地眨巴眨巴眼,氣惱地叫到:“你們就看吧,看直播能當(dāng)飯吃。靠粗辈ツ茏橙税?看直播能賺大錢。吭缤斫o你們看成像這里面一樣的弱智!”數(shù)落完,看這哥倆完全沒聽到的樣子,絲毫不理會他,只能氣惱地一招手叫來龔功樂,對著旁邊的姜戈說:“我說姜戈啊,能者多勞,就仨人,一**弱雞,一弱智戰(zhàn)五渣,一麻桿十級肺癆,能抓活的就抓活的,不能抓活的就用花粉蟲液做的毒藥搞死他們,相信你帶著老龔能擺平哈!”
說罷,連屁股都不抬一下就扭回頭去,跟藍風(fēng)藍月哥倆一起看鏡幕里的直播了。
姜戈眨巴眨巴眼,一臉無奈地嘆了口氣,一把拉著站在一邊一臉震驚看得入神的龔功樂就往外走,看著老龔?fù)疽荒樢苫蟛幻靼捉暌缮叮环籽壅f道:“走,跟我出去抓人。”龔功樂一拍腦門這才恍然醒悟,應(yīng)了一聲趕緊跟上姜戈的腳步。等姜戈走到了樓下,從魔法塔頂層上探出來個腦袋,正是巴基修斯,沖著姜戈和龔功樂就喊道:“記得用之前先要把內(nèi)炁結(jié)界布置好!”
聽著這馬后炮的囑咐,姜戈直翻白眼,和龔功樂對視一眼,姜戈嘆了口氣,說道:“大懶推小懶,小懶干瞪眼。唉……走吧,小懶!
魔法塔靜室中,看著畫面里的塔塔爾在急速掠過平原草地,翻山越嶺。藍風(fēng)說道:“哎?你們說,塔塔爾騙那三位蟲使來這挖假墳,這么做到底是有什么意思呢?”
藍月?lián)屃艘痪洌f道:“嗨!這還用說,肯定是為了借刀殺人,讓咱們把這三個弄死,他好回去領(lǐng)功!”
巴基修斯摸著下巴邊思考邊說道:“不僅僅是這樣吧?不是聽他們說了嗎?他們的任務(wù)并不簡單,應(yīng)該并不是僅僅到咱們這找點麻煩就行的,我認為他們的任務(wù)可能是想暗中破城,要咱們的命吧?”
藍月皺了皺眉頭,說道:“我還是覺得有點想不通,你們看,塔塔爾就這么瀟灑地回去了,那三位蟲使又被他算計,肯定會被咱們弄死,那他們的任務(wù)不就失敗了么?他就這么一個人瀟灑自在地回去,恐怕也不好交代吧?”
藍風(fēng)附和道:“是啊,那他這么干是什么意思呢?”
藍月突然眼睛一亮,說道:“會不會是報復(fù)那個胭脂妹妹?”
巴基修斯連連搖頭,對這個推斷給予了否定,說道:“我認為不是,你沒看他們自剛一見面,塔塔爾就開始算計上了胭脂妹妹。那時候他還不知道這個胭脂妹妹這么好客呢!
藍月皺著眉頭,連連擺手叫停,說道:“梳理一下啊,塔塔爾自一開始就準備好了欺騙這三位蟲使來這送死,他卻跑回去復(fù)命,還說要立大功,信心滿滿的去領(lǐng)賞。而且,在最開始的時候塔塔爾還不知道被胭脂騙了,所以他才說了那么一句,讓他們來這送死,心安理得了!
藍風(fēng)眨了眨眼,說道:“是啊……然后呢?”
藍月接著說:“那他同伴都死了,他此行任務(wù)失敗,靠什么領(lǐng)賞啊?”
巴基修斯很是苦惱地想了片刻,說道:“阿月,你是不是有什么沒有注意到的事或者有什么細節(jié)漏掉沒有投放出來。俊
藍月很肯定地搖頭道:“沒有啊,收到的全都投放到鏡幕上了。”
藍風(fēng)好像突然想到了啥,眼睛一亮,說到:“哎?你不是說能夠知道他想什么嗎?怎么沒有感覺到也沒有看到。俊
藍月一翻白眼,說道:“廢話,就那么一小絲精神迷霧,要是把想法都投射過來,恐怕喝口水的功夫迷霧就耗盡了!
藍風(fēng)懊惱地說道:“哎……真可惜,這樣的話鬧不明白這個塔塔爾的依仗到底是什么啊……”
巴基修斯微瞇著眼睛,充滿了睿智,肯定地說道:“不,也許咱們已經(jīng)知道了他到底想干什么,他的依仗肯定已經(jīng)被咱們所探究到了。只是一時沒有注意到而已。”
藍風(fēng)以他那慣有的咋咋呼呼的德行充分表達著他的驚訝,說道,“?這么肯定?您是怎么知道的?那到底是什么?”
巴基修斯一翻白眼說道:“廢話,知道我不就說了嘛……”
藍月好奇地問:“那您是怎么肯定咱們已經(jīng)把他的依仗和目的探究到了呢?”
巴基修斯神秘一笑,說道:“嘿嘿……你想啊,他來這被審訊讓姜戈給剝了個精光,把他埋糞坑里的時候啥都沒拿走,跟那三位蟲使除了得著幾件衣服啥也沒拿到,蟲子還是他那赤蠱蛾蟲,根本就什么進步、什么變化都沒有嘛。所以我說,他肯定已經(jīng)完成了設(shè)計,而且還把他的設(shè)計光明正大地展現(xiàn)在咱們的面前過,只是咱們沒有注意到而已,或者說,是咱們看過卻沒有往心里進的東西或者事。”
藍風(fēng)一副好奇乖寶寶的樣子,看著巴基修斯說道:“那咱們怎么才能識破他的詭計,做那收網(wǎng)的獵人呢?”
巴基修斯小眼睛一翻,剜了藍風(fēng)一眼,有點惱羞成怒,恨鐵不成鋼的意思道:“你就不能自己動點腦子?老依靠別人你就會變成傻子啦!你瞧人家藍月,就自己靜靜思考,從不問東問西的!”實際上巴基修斯心里在想:“哼,我要知道,還會不告訴你?”
蒼天可鑒啊,藍月剛才也打算問來著,不過被巴基修斯這一通數(shù)落藍風(fēng),把藍月到嘴邊的話給硬生生憋回去了……藍月俏臉微紅,巴基修斯這冷不丁地夸他一句,還真讓他有點怪不好意思的……
看著藍風(fēng)低著腦袋,一副我錯了的表情,等了好一會,藍月才敢大著膽子問道:“那咱現(xiàn)在怎么辦?”
巴基修斯神秘地說道:“等。等姜戈抓個活的俘虜上來,然后咱們就又有機會可以問出點新的東西了……”
巴基修斯等了半天,也不見最喜歡插話的藍風(fēng)出聲,不由得好奇地扭頭看向了藍風(fēng),藍風(fēng)見巴基修斯看過來,有些不明所以。巴基修斯沖著藍風(fēng)一挑眉毛示意,那意思是:“你咋不說話呢?”藍風(fēng)有些迷糊地眨巴眨巴眼,傻乎乎地說:“哦……”
巴基修斯瞬間滿臉掛黑線,一捂臉:“真他媽的無語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說完了邊看直播邊八卦的哥幾個,再說帶著龔功樂一起到糞坑擒賊的姜戈。
龔功樂和姜戈出了魔法塔也沒再招呼別人,就哥倆個,一起出了藍風(fēng)月城,走到埋塔塔爾的墳前,姜戈皺著眉頭看看龔功樂,龔功樂眨巴眨巴眼看看姜戈,同時一嘆氣,犯愁了。
當(dāng)時姜戈埋的痛快,按照巴基修斯的囑咐,把塔塔爾給安頓在了糞坑邊,特意用糟木頭做棺材,蓋子還朝著糞坑的方向,就是想著讓他刨出來的時候沾一身“好玩意”,按照巴基修斯的話說:“敢算計到咱們哥幾個頭上來,不直接給丫泡坑里就算便宜他了,這回即便饒他不死,放他回去,咱哥幾個也得出出氣過過癮啊!
可是現(xiàn)在咋辦?來了三個蟲使,看樣子都是仰仗伸手要命的詭異蟲子,雖然姜戈手里有花粉蟲液,肯定能起大作用,但是這東西必須得撒到這三位蟲使身上才能起作用,讓他們老老實實站著別躲,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不可能。
然而,光憑著半吊子的內(nèi)炁宗師姜戈和半吊子大劍師龔功樂這哥倆,用屁股想都知道肯定打不過人家三蟲使嘛。那么,肯定就得先用花粉蟲液來下毒偷襲,讓這三個玩蟲子的家伙一開局就實力大損、喪失優(yōu)勢,才能制勝。所以,這假墳,肯定得用在設(shè)局偷襲上?墒牵τ?
萬幸,姜戈不僅繼承了巴基修斯的內(nèi)炁實力還繼承了巴基修斯設(shè)計陷阱的手法和算計人的陰險,琢磨了一會才說:“老龔啊,臨出塔前,巴基修斯閣下特意囑咐過咱們,用花粉蟲液時一定要布置好內(nèi)炁結(jié)界是吧?”
龔功樂眼望天,想了下,重重點頭肯定,說道:“是啊,臨走時候說的。”
姜戈摸著下巴,又說:“那三位蟲使,據(jù)我猜測實力應(yīng)該和塔塔爾差不多,以我現(xiàn)在這實力,頂多能半個小時打倒一個恐怕還會受傷,打到一個再歇一個小時才能再打倒一個,你恐怕扛不住兩位蟲使圍攻兩個小時吧?”
龔功樂臉都綠了,趕緊搖頭說:“肯定扛不住,別說倆了,就算是對上一個,也是見面死的結(jié)果!
姜戈點點頭說:“那,即便我抗倆,你也宰不掉一個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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