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老娘助攻
野外拓展放在了周五,由公司公司行政部門安排,不得私自活動,所以基本都是一個部門一輛大巴。
下車的時候,不知是誰不小心踩了朱珠一腳。
朱珠沒覺得腳疼,可卻心疼這雙鞋子。
攀巖的時候沒覺得自己的手疼,注意的還是鞋子別磕了碰了。
總之干什么,第一反應是保護鞋子。
朱珠感覺自己要魔怔了。
同部門賤嘴的周巧明揶揄的說:“朱珠,你這鞋是鑲了金子上去嗎?刮一點蹭一點你都心疼,你看你心不在焉的,干脆這拓展你別來了,回家抱著這鞋子算了。”
“你管的著么,管好你的大肚子就行了。”
年過三十沒結婚,肚子卻像孕婦似的一天天鼓起來,嘴巴也是一天賤過一天。
中午吃過飯,休息了一下,下午是漂流的項目。
朱珠不會水,不想去。
可這個公司組織的拓展,要的是人人都要參與,無奈還是上了皮筏艇。
皮筏艇順著湍流的小溪往前,時不時的顛簸一下,有時候又在原地轉幾個圈,沒幾下朱珠就覺得胃里翻江倒海的,想吐。
身子一歪朝著后面干嘔,但是因為朱珠這一下,弄得皮筏艇倒向一邊,差點失去重心。
“誒誒,朱珠,注意點,剛才差點翻了。”
朱珠左邊坐著小黎,右手邊坐著李副總,對面是周巧明以及部門的另一個同事朱偉。
在前面就是工作人員。
小黎以為皮筏艇要翻了,吃驚的大喊道,后面注意到朱珠臉色發白:“你是不是人不舒服?”
朱珠點了點頭,她胃實在難受的不行。
整個腹部就好像有一只手,在不停的翻攪,想吐又吐不出來,只一個勁的犯惡心吐著酸水,一句話也不想多說。
沒想到李副總直接攬著朱珠的肩膀,讓她靠在他的肩膀上:“你閉著眼睛休息下,等會就靠岸了。”
朱珠確實太難受了,人感覺要暈過去,迷迷糊糊的靠著。
李副總這一舉動,這皮筏艇上的其他人心思各異。
上了岸朱珠也沒緩過神來,整個人都是廢的,太難受了。
到下午四點左右,拓展的項目全部結束,回去的時候,小黎原本想要做朱珠身邊照顧她,沒想到李副總讓小黎往后坐,小黎愣愣的“哦”了一句。
一雙眼睛賊溜的從李副總身上瞄了眼,又瞧了瞧朱珠,坐到后面一排,黎玲坐的筆直,盯著李副總的一舉一動。
朱珠她雖然在工作上處事老練,可和她同事兩年小黎知道,朱珠在感情上還是很白癡的。
在公司,同部門的男性誰說話離得近了點她都不舒服。
現在李副總這么一個有家室的男人,老丈人還是公司的董事長,這要是傳出什么風言風語,倒霉的就是朱珠了。
可李副總光明正大的坐在朱珠身旁,一點避諱都沒有,朱珠在部門確實很受寵,大家私下里都說朱珠很可能是李副總重點的培養對象,見怪不怪。
但是經過在皮筏艇的那一幕,小黎便心里有了計較,有機會一定要告訴朱珠,叫她自己注意點。
朱珠一回來倒頭就睡,到第二天早上才拿起手機看。
發現戴先生發過來的信息,約她今天下午去爬山,朱珠也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太弱了,可能跟長期加班有關,應該要加強鍛煉,痛快的答應了。
吃過中午飯,朱珠剛出門,就看到戴先生等在門口,一身的休閑打扮,年輕帥氣。
“不然你別開車了,運動之后我再送你回來。”
“好。”
去的是離家不遠的隆山,說是爬山,其實已經人為的將上山的路用石塊堆砌好了,他們只需要一步步的往上走就好了。
上去的時候,朱珠挺能堅持,一口氣走到了半山腰,喝了兩口水接著走,不到兩個小時就到了山頂。
到了山頂坐下來,朱珠開始察覺到腿酸。
而且越來越沒力氣。
歇了好一會,戴先生說可以下山去了。
朱珠不想丟臉,還是堅持著往下走,可總感覺往下走就跟踩著棉花似的不著力。
終于一個臺階踩空了,身子往一旁傾斜,好在戴先生人高馬大眼疾手快,立刻拉住朱珠的右手臂,將她拉進懷中。
“小心……”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朱珠嚇得血色全無。
看著一直往下的臺階,這要是滾下去她小命休矣。
“累了?”
戴先生皺眉,也不待朱珠回答,直接往前面走了一個臺階蹲下來,雙手撈著朱珠的腿彎就將朱珠背了起來。
這動作,一氣呵成,相當的男人味。
趴在戴先生后背的朱珠后知后覺,臉色通紅。
她覺得相當奇怪,為什么她對于別的男性靠近那么敏感,可對于才相處幾個月的戴先生竟然一點防備也沒有。
趴在他的背上,她沒有覺得反感和抗拒。
“抱著我的脖子,別摔下去。”
朱珠雙臂環在戴先生胸前,到底沒有摟著他的脖子,心砰砰的跳得很快。
大約走到了半山腰,朱珠感覺自己的腿好了些,示意戴先生放自己下來,他也沒有強求蹲著臺階上慢慢的將她放下。
戴先生的額頭細密的汗珠順著他棱角分明的臉滴落在地。
朱珠不由自主的拿著脖子上的毛巾給戴先生擦汗,卻被戴先生捉住了手,緊張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手就跟觸電一樣,丟了毛巾,后退一步。
“你,你自己擦。”
說完也不等戴先生,自己一個人往山下走。
等到了山腳下的停車場,已經四五點了。
爬山是個相當耗體力的活,哪怕朱珠中午吃的很飽,這會也是饑腸轆轆,急需補充能量。
“餓了吧,吃點這個。”
戴先生從后備箱里拿出一盒心形裝包的巧克力,遞給朱珠,然后發動車子準備送朱珠回家。
朱珠的確是餓了,可卻沒有將巧克力拆開,就這么抱在手上。
她在想,這個巧克力到底是不是戴先生特意準備的?
不然,一個男人買個心形的做什么?
到家之后,朱珠跟戴先生說了再見,正準備下車的時候,老娘正好從外面回來,正要開門。
突然回頭,瞥見車里坐著的朱珠。
然后又看到了旁邊的戴先生。
朱珠:“……”
老娘也不進去了,朝戴先生的車走去,戴先生扭頭問朱珠:“你媽媽?”
朱珠無聲點頭。
“你不用下車,回去的時候注意些,再見。”
可是,戴先生沒聽她的,直接打開車門和朱珠一起下了車。
老娘一看到戴先生,兩眼放光,將戴先生從到發絲到鞋底肉眼掃描一番。
拉著戴先生的手問朱珠:“朱珠寶啊,這位是?”
朱珠差點扶額,連忙說:“我朋友。”
戴先生很有禮貌的跟朱珠媽打招呼:“阿姨好,我叫戴壩,是朱珠的朋友。”
“以前怎么沒見過?這都到飯點了,你也不請你朋友到家里吃個飯,也太不懂事了。戴,戴……戴什么來著?”
“戴壩……”戴先生說。
老媽咳嗽一聲:“戴壩是吧,你吃了嗎?不然就來家里吃個晚飯。”
戴先生點頭說好。
朱珠眼睛都直了。
老娘先一步進去了,戴先生轉身去后備箱里,提留了兩個大盒子出來。
好家伙,一個盒子是燕窩,一個盒子是酒。
“進去吧,第一次去你家做客,總不能空著手。”然后跟進自己家一樣,跟著我媽屁股后面進去了。
誰沒事在后備箱放這些東西?
難道他做人做事都這么周到,隨時在車上備著這些以備不時之需?
朱珠是最后一個磨蹭進去的,到客廳的時候,戴先生已經跟爸爸媽媽聊上了。
“你說你叫戴壩?”
朱珠媽想笑又憋著,一把年紀了,臉紅的跟個姑娘似的。
朱珠知道老娘為什么想笑,因為在歐市,戴壩的諧音就是帶把的,指的是男孩的意思。
朱珠媽說:“你媽媽是不是特別想要個男孩,所以叫你戴壩?”
戴先生說:“我們那里沒有這個說法,這個名字因為我哥出生的時候,恰逢說要在漢城建三峽大壩,所以我哥哥取名戴峽,我取名戴壩。”
朱珠坐在一旁聽著,原來戴壩的名字是這樣來的啊……,剛開始她真的以為是他媽媽還想要個兒子,才取這么個名字。
吃飯的時候,老爸硬拉著戴先生喝酒,朱珠說了好幾次戴先生是開車來的。
可是戴先生微笑著說沒事,直接和老爸對喝開來。
還時不時的給戴先生夾菜,可熱情了,對誰都沒這么熱情過。
戴先生一直都微笑著跟老爸天南海北的坎,就連老爸吹牛,戴先生都能天衣無縫的奉承過去。
喝酒總是很慢的,朱珠和老娘都吃好了,他們還在那里喝著。
老娘將朱珠拉到一旁,站的位置正好是戴先生的身后。
“你看,這小戴長的是真不錯,個子高,眼睛大,鼻子挺,坐在那里腰也挺,你看他的手,骨節分明又飽滿,這樣的手是不會讓媳婦餓著的,疼媳婦。”
朱珠一臉愕然的看著自己老娘,她長這么大也沒聽說過這種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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