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你吃,你吃
她的女兒也嘟著嘴尖聲說:“你不知道路,就該帶個向導嘛。”
只有善良的養女說:“可憐人,我帶你去,跟我一路走吧。”
于是上帝對那母女非常生氣,轉過身詛咒她們,讓她們變得和黑夜一樣黑,而且丑陋無比。相反,他對善良的養女卻很仁慈,跟她走到村子附近時,他給了她祝福,還對她說:“你可以隨意許下三個愿望,我都會滿足你。”
姑娘柔聲說道:“我希望自己像太陽一樣美麗純潔。”話音未落,她就如日光般美麗炫目。
她又說:“我想要一個永遠不會空的錢包。”仁慈的上帝也把錢包給了她。
“最后,我希望死后能升入天國。”上帝也答應了她的這個愿望,
便和她分別了。
回到家里,繼母發現她和自己的女兒都變得又黑又丑,而養女卻又美又白,不由得心生惡意,整天挖空心思想要加害于她。
養女的親生哥哥叫雷吉納,她非常愛他,告訴了他所發生的一切。有一天,雷吉納對她說:“親愛的妹妹,我太愛你了,我要給你畫像,這樣我就可以時時刻刻都能看見你的模樣了。”
她回答哥哥說:“好吧,不過,你千萬不要讓別人看見我的畫像。”
雷吉納畫了妹妹的肖像,掛在自己的房間里。因為他是國王的馬夫,不久,侍從們就發現美麗的畫像,他們很妒嫉他,就把這事報告給國王。國王有些好奇,就叫人把畫像拿來給他看。那時國王的妻子剛剛死去,他正沉浸在悲痛之中。可他發現畫中人竟與自己死去的王后一模一樣,若說有什么不同,那就是畫中的人更加美麗。
國王愛上了她。他命人叫車夫來,問畫像里的人是誰?車夫說是自己的妹妹,于是國王下定決心要娶她。他吩咐車夫準備漂亮車馬和華麗的禮服去接他妹妹來。
雷吉納遵從國王的旨意回家接妹妹。知道受人愛戴的國王看中了自己,妹妹非常歡喜,但是繼母的黑女兒嫉妒得不得了,對她的母親說:“你總夸口自己有本事,又有什么用?你又不能給我帶來幸福!”
繼母陰險地說:“我一定會讓國王的新娘變成你。”
她用魔法弄暈了雷吉納,讓他視力模糊;又塞住了繼女的耳朵,讓她聽不清聲音。新娘穿著華麗的禮服,登上馬車,繼母和她的女兒緊隨其后,雷吉納坐在前面趕車。
馬車在路上走了一會兒,雷吉納叫道:“蓋好喲,我的妹妹。別讓雨淋濕了你,別讓風吹污了你,漂漂亮亮到國王跟前去。”
新娘聽不清楚,問道:“我哥哥說什么?”
繼母回答說:“他說你得脫下你的禮服給你妹妹。”
新娘覺得奇怪,但因為是哥哥說的,便把衣服脫下來給又丑又黑的妹妹穿上,自己穿了她給的一件破舊的灰褂子。
又過了一刻,哥哥又叫道:“蓋好喲,我的妹妹。別讓雨淋濕了你,別讓風吹污了你,漂漂亮亮到國王跟前去。”
新娘問:“我哥哥說什么?”
繼母回答說:“哦,他說讓你脫下你的金帽子給你的妹妹。”
于是她又脫下帽子給妹妹戴上了。
馬車又飛奔了一會兒,哥哥又叫道:“蓋好喲,我的妹妹。別讓雨淋濕了你,別讓風吹污了你,漂漂亮亮到國王跟前去。”
新娘問:“我哥哥說什么?”
繼母回答說:“他說讓你向車外看一下。”
馬車正好走到了一座橋上,當新娘起身彎下腰往車外看的時候,狠毒的繼母和妹妹一把將她推到了橋下的河里。可憐的姑娘逐漸沉入了河里,同時有一只雪白的鴨子浮出水面,順河游了下去。哥哥沒看到這一切,只顧趕車,直到到達宮殿。
因為他的眼睛被施了魔法變得模糊了,他只能看到金衣閃閃發光,把那個又丑又黑的妹妹當成了他的親妹妹,帶到國王面前。國王見到車夫帶來的人如此丑陋,怒氣沖天,吩咐人把車夫扔進一個養滿毒蛇的土坑里。
可惡的繼母繼續施展魔法,蒙騙國王,讓他留下了她們母女,甚至在他眼里,黑姑娘看起來還很美。于是國王竟向她求婚,娶她做了自己的妻子。
一天晚上,當黑新娘依偎在國王懷里的時候,一只白鴨從下水道游進了廚房,對廚子說:“請你生上火,讓我暖和暖和吧。”
好心的廚子給它生起火讓它取暖。鴨子走過去,抖抖身子,理一下羽毛,然后優雅地坐在火邊取暖,她開口問道:“我的哥哥雷吉納在干什么?”原來這只白鴨子便是那日掉進河里的白新娘,雷吉納的親妹妹。
廚子說:“他被國王關在毒蛇坑里。”
她又問:“那個黑巫婆的女兒在干什么?”
廚子答道:“她正在國王的懷里取暖。”
鴨子哀嘆一聲:“上帝可憐可憐我吧!”隨即就順著下水道游走了。
第二天晚上,鴨子又來了,問了廚子同樣的問題。第三天也是如此。廚子終于忍不住將此事報告給國王。國王半信半疑,想要親眼看一看。到了晚上,他在廚房等著,果然來了一只鴨子,它一出現國王便拔出刀砍斷了它的脖子。
國王一眨眼,鴨子不見了,只看見一位漂亮的少女,長得跟畫像上的姑娘一模一樣。國王喜出望外,連忙賞賜給她華麗的禮服。
姑娘將自己被繼母和妹妹欺騙,推入水中的遭遇告訴國王,并請求國王盡快釋放她的哥哥。國王知道了真相,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國王找來邪惡的黑巫婆,列出了一些罪狀來試探她,問她應該如何懲罰。她絲毫不知道國王的用意,惡狠狠地回答:“該扒光她的衣服,把她放在釘滿釘子的桶里,再在前面套上一匹馬,讓馬拉著桶到處跑。”結果黑巫婆自食惡果,國王完全照她所說的懲治了她和她的黑女兒。
最后,國王同這位皮膚雪白、美麗善良的姑娘結了婚,她忠實的哥哥也得到應有的獎賞,成為富有的人。”
……
阿涴輕輕笑,上帝為全知、全能、全智、全視、全權、全愛、全造的永遠至高并永生者,無所不在、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無所不有,是萬有的創造者、宇宙的統管者、真理的啟示者、選民的拯救者和罪惡的審判者。既是如此,他為何要詛咒別人?
從文章一開始,就覺得有了毛病。她不知別人是如何想象,她倒是認為,上帝是善良的化身,懲罰一人,不能說是詛咒。
再說,這國王也太好騙了吧?也太容易以貌取人了吧?若是這姑娘不是美得傳神如畫,他怕不是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揉了揉太陽穴,她靠向了身后的躺椅,小小休息。
再是醒來時,已是午后三點。下樓找了一本關于人工智能的書,她又繼續看。
突然想起于嫃肯定在等她吃飯,她忙拿起手機一瞄。十多個未接電話,嚇得她一個激靈,趕緊打了回去。
鈴聲響了幾聲后就被接起。作為有錯的一方,她率先道歉:“媽,對不起。我忘了你還在家里做飯等我。我已經在店里吃完了,你吃了沒有?沒吃的話自己吃吧!真是你閨女的疏忽,我嚴肅地給你說聲對不起。”
那頭卻極為淡定地說:“在13點還沒回來,肯定是在外面吃了。我才懶得等你,早就解決了。要是等你想起來,我估計早就餓趴了。”
她放下了心,輕聲道:“那好吧!店里不好大聲說話,那就先掛了,拜!”
聽到她的回應后,阿涴掐斷了電話,又開始研究手里的書。
下午六點,準時關門。回到家后,于嫃正在廚房里忙活。阿涴邁進步子去,見她正在炸蝦,桌臺上擺著許多炒好的菜,不禁出聲:“弄這么多,吃得完嗎?”
她回頭瞥了阿涴一眼,又繼續認真翻炸著鍋里的蝦,“你吃不了,自有吃得了的人。所以呢,趕快把你的包放好,過來幫忙。”
阿涴驚愕地咂舌。那個所謂的自有人吃肯定是阿深那家伙了。
她的眼里心里就只有阿深,沒有她這個親生女兒的存在。對此,她也只能表示,她開心就好。
阿涴只得放了包,洗個手前去幫忙。七點半的時候,剛巧把所有的菜弄完時,門外就大搖大擺地走進來一個人。
毫無疑問,那個礙眼的家伙到了。
“小深來了呀!快點過來盛飯,剛剛好。這下可以吃飯了。”
“好嘞,阿姨。您辛苦了!”
他跟著于嫃走進廚房,她擺弄著桌上的食盤,讓它們看起來不至于凌亂難以接受。
他和于嫃端著飯走出來。
放了一碗在她面前,他彎唇說:“你別太搗弄,你這強迫癥何時才能改改?老是這樣,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熬過那些艱難的日子的。”
阿涴收了手,跟著他們倆坐下。
“這應該不算吧?頂多算是一點點小怪癖。”
他露齒笑回:“Virgo的人就是不一樣。”
阿涴提嘴微笑,滿是威脅:“是嗎?”他的笑意頓住。
于嫃盯著她倆,催促,“趕緊吃飯吧!別光顧著斗嘴,填飽肚子最重要。”
他們瞪了對方一眼,同時低頭夾菜,又恰恰看上了同一塊肉。阿涴抬眼一瞧,他的筷子猛地撤開,無比狗腿地道:“你吃,你吃。你是大佬,我都聽您的。”
平時都不是這般模樣,怎么今天是撞邪了嗎?她不想管他是如何想的,直接夾起了放在碗里吃。余光里,她瞥見于嫃又夾了一塊給他。他笑著道:“阿姨,謝謝!阿姨您也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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