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9 剝奪她權力!
感謝是一回事,對于剝奪她權力,也可惱!
煩!煩!煩!
王怡躺在床上躺尸中。
時過中午,她先喂了小榮磊,與小榮磊在黑戒空間玩了好一會兒,這才從黑戒空間中出來,走出房間。
楚蘭看到王怡懷中的小榮磊,聯想到早上的時候并沒有在床上看見小榮磊,眼里有吃驚,不過隨即,她抿緊了嘴巴。
王怡其實昨天晚上就可以將小榮磊從黑戒空間中抱出來,可是她怕小榮磊從深度睡眠中出來,故意在床里側放了一個枕頭蓋在被子下冒充,也算是心思了,卻還是被發現了。
中年管事帶著四名護衛與三名黑衣人出現在院子里,三名黑衣人都很慘,下巴流著口水,四腳還脫臼,無力的趴倒在地上,如壁虎,卻遠比壁虎更加狼狽。
王怡與中年管事他們一起朝鎮子方向走去。
也不知道中年管事后來的馬車是哪里來的,總之免去了進鎮子的麻煩。
在半路上,王怡就遇見騎馬往回趕的榮拓。盡管,榮拓貼著假胡子,可她還是一眼認出他。
“榮拓,”王怡在車窗里叫。
榮拓立馬“吁”的停下馬,設置馬車朝馬車旁走去。動作一氣呵成,行云流水,不自覺中帶出一股帥氣。
“娘子,你怎么出來了?”榮拓道。
——榮拓又抽瘋了。王怡眨眨眼,在心里腹緋。榮拓沒有什么人在時,都會怡兒怡兒的叫,有時候在床上會故意叫媳婦兒,唯二只會中年管事與人覺得盯上王怡的男人面前叫她“娘子”,以表示兩人牢不可破的夫妻關系。
偶爾,王怡被榮拓弄得又笑又無奈。
“你回山里村,可是尋到什么消息了?”王怡問。
此時,他們沒有注意到,中年管事盯著榮拓看了好一會兒,隨即偷偷的問身旁的護衛,道:“你可看出他是榮拓了?”
護衛一語不發的搖搖頭,表示自己也沒有看出來。
真神,難道這就是夫妻之間的心靈感應?中年管事眼中驚訝一閃而過。
榮拓的打扮,的確很難讓人認出來,那滿臉的大胡子不說,還有他故意瞇起來的吊梢眼,鼻子與嘴巴幾乎在胡子里看不出來,除了身材與榮拓的相似之外,完全找不到一點榮拓的影子,更像是流寇中的一員。
榮拓當著所有人的面,將胡子扯掉,吊梢眼連同胡子一起消失,瞇著的眼睛也睜大。驚喜的看著王怡,與王怡交流著。
“原來你也知道了,”王怡聽到榮拓調查回來的消息,一點也不吃驚。
榮拓一看王怡這樣子,就知道她必定也是從另外一道途徑上知道了,不愧是他的娘子。其實這跟是不是他的娘子沒有半毛線關系,然而榮某人自戀,沒辦法。
夸了王怡,也間接夸了他自己,卻一點也沒有察覺出自己的自戀。
“你的眼尾是跟胡子連一塊的?”王怡有些不解,她會的是化妝,像這樣子的偽裝還是第一次見,難免好奇。
輕松的一行人,還有聊天的閑情,仿佛他們是路上碰到的老友在互相打招呼,總之,與之前那副火燒眉毛的樣子大相徑庭,不過,某一家人可就要火燒眉毛了。
“是這個,貼到皮膚的這個地方,將皮膚往上扯,就出現吊梢眼,”榮拓剛開始沒聽懂“吊梢眼”是什么意思,不過他理解能力強,王怡點了一下他的眼角,就明白原來她說的是這個。
“啊,”這個原理真的好簡單,她竟然……竟然……還白癡的問!虧她還是現代穿來的!竟然是在還不及古人!
這樣看來,除了化妝之外,其實還有一些偽裝。
“走吧,一起進城,”榮拓從馬上翻上來,利落的躍上馬車,掀開簾子進入車廂,坐到王怡對面,動作依舊是如此的帥氣,一氣呵氣。
中年管事眼角抽了抽:你坐馬車了,你的馬怎么辦?
總共有兩輛馬車與兩匹單騎的馬,不過因為榮拓的加入,又多了一匹單騎的馬。
中年管事想到馬車里的人,皺眉,他做事情小心,哪怕是一點的可能,他都不會讓其發生,自是不會讓守著馬車中三人的三名護衛出來騎馬,于是看向了自己身旁的那個護衛。
“沒事的,小黑有靈性,它會跟著馬車走,對吧,小黑?”后面那句,是王怡與馬兒的交流。
中年管事眼角抽了下,嘴角也抽了。
跟一只馬對話,馬兒真的能聽懂嗎?
王怡說話間,騰出一只手向小黑招手,示意它跟上,其實就是一些肢體上的語言,然后她再拿出準備在黑戒空間中的曬干的馬車,裝出是在被子下拿出來的,遞向窗外,讓馬兒聽話的一種基本技能。
原本小黑就已經被王怡馴服了,見是自家主人從馬車里伸出來的食物,立馬打著響鼻湊上來吃掉。
小黑果真照著王怡的要求,跟在了馬車身后。其實只是動物一種本能的靈性,無關馴養一類的。
一行人進入了鎮子里,各自分開。
中年管事帶著四名護衛及三名黑衣人回林氏醫館,而王怡與榮拓回明月酒樓。
周本一見方圓來,便要去問問怎么樣了,可身體剛動,身旁就出現一陣風,扯動了他的衣角,只見王波沖了出來,急忙開口道:“掌柜的,沒事吧?”
那關心的樣子,雖有幾分真心,可更多的是說討好。
王怡回以一笑:“沒事。”
王婆皺眉,不是女東家重要的親戚被綁架嗎?怎么這會兒沒事了?他心里不信,面上卻要點頭道:“那就好那就好。”
王怡轉頭,看向周本,道:“店內生意如何?”
距離新的活動,既然開始,王怡不希望有任何差錯。
“很好,”周本點頭,也沒有再走向王怡,也沒有再問李玉怎么樣了。不是他不關心,只是覺得已經聽到答案了,再湊上前去,就顯得虛偽做作。
“店長也真是的,總是表現得冷冷淡淡的,”王波皺眉低低的抱怨了一句。話中暗藏的意思是:周本對王怡不滿。
也不知道王波是從哪里得知周本當店長,能分得酒樓的一成干股,于是他變得迫不及待,深怕自己不急時,未來店長的位置就要被別人搶走。其實店長這個位置,從始至終都與王波沒有關系。
不是信任的人,王怡是不可能讓他統籌全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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