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 滴血認(rèn)親2 新書上架,求首訂
出了周本家,王怡并沒有急著去榮拓家,而是去了一趟鎮(zhèn)長家,此時,鎮(zhèn)子里混進(jìn)來的那些流寇,也被抓了個七七八八,兩名捕快、六名衙役們都可以歇一口氣。
再找到這些人之前,王怡先去了銀樓,買了一只銀手鐲帶在手上,然后到達(dá)那里。
剛好有一名捕快從外面回來,打算跟鎮(zhèn)長說說流寇的事情,就看到守在鎮(zhèn)長家門口的王怡,皺眉,卻還是停下了腳步,而這名捕快正是五天前捕捉被王怡削掉半邊手掌的那名捕快。
捕快有些納悶,為什么那四個人就是要咬住王怡,不過畢竟是一些不入流的流寇,他也不會真放在心上。
“何事?”捕快王虎忍不住問。
王怡用一根長長的帶子將小榮磊系在身前,看到捕快上前,忙道:“大人……我想告狀,應(yīng)該怎么辦?”
捕快王虎看著王怡那副局促不安的樣子,想到鎮(zhèn)中的流言,他因為忙于公事,只是聽聽即過了,可并不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自然也知道,流言的主角就是眼前的王怡。
很奇葩!為什么會用這三個字形容那些流言,就是因為一個女人的事情,很少能掀得滿鎮(zhèn)的人都去圍觀的,甚至比縣太爺來鎮(zhèn)子里更熱鬧,也正是如此,他才會在處理工事之余,聽了兩耳朵。
“可以,”捕快王虎看著王怡一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的樣子,就知道,她必定也是第一次找官府告狀,很不安,想想也是,百姓怕官,最重要的是,據(jù)他了解,王怡也不過才十六歲吧?
她這小小的身軀,究竟是怎樣承受下滿鎮(zhèn)的流言緋語的?
“那有什么規(guī)矩嗎?”王怡眨眨眼睛,心里莫名的涌上一股熱血,臉頰泛紅,通常只會以為她是因為不安而引起的,其實她是興奮。以前都是在書上、或者電視劇里看見別人去告狀,沒想到有一天她也能親自經(jīng)歷,世界真神奇。
“告官先挨二十鐵板,其他不須要,”王虎道。
王怡其實昨天晚上就已經(jīng)想好要怎么辦了,她道:“想必大人也知道一些小婦的事情吧?”她先注意了下,王虎的反應(yīng),發(fā)現(xiàn)他對她拖拖拉拉的說話方式反感,便立馬識相的說得干脆一些。
“我在懷孕六個月時,曾經(jīng)王春兒賄賂了一個醫(yī)婆故意說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七個月大的,我想靠那醫(yī)婆為財不仁;還有就是……”王怡一口氣,就將要告的人全部說了。
王虎皺眉:“不告榮拓嗎?”他其實是知道榮拓有點官身,不過是末流品階,但王怡是民,要真來那么一句,他說了要王怡挨二十鐵板,不知道她會是怎樣的反應(yīng)。
王虎并沒有意識到,自己下意識有些好奇王怡的反應(yīng)。
“啊,為什么要告他?”王怡一副不解懵懂的樣子,就算報仇,也是要暗中使用手段,絕對不能明明白白的來,否則不管如何,她這個榮拓休掉的棄婦都是吃虧的。
王虎會多看王怡兩眼,古人都講五胡四海同姓皆有可能祖先是親戚之類的話。
王怡見王虎看自己,沒有動作,便將新買的銀手鐲從手腕上取了下來,遞了過去。
“女子的飾品,我來給要詬病?”王虎故意道。
王怡拿眼睛掃了掃,找到了一塊石頭,便將那手鐲砸成了四份,這才再次遞了過去。
王虎其實還覺得王怡這個人不錯。
“我待會要要抱著兒子去滴血認(rèn)親,所以能不能請大人將人帶去那邊?”王怡雙眼發(fā)亮,仿佛有兩個夜明珠鑲嵌在里面般,閃得人眼暈。
她沒有直接去榮拓家,就是為了做這些鋪墊,自然不可能是站著挨打。
王虎是捕快,辦案也是有彎彎繞繞的,而王怡的事情里疑點很多,卻偏偏都是罪證鑿著,他也很好奇,王怡會怎么做,鬼神神差的就在那雙眼睛的閃爍下答應(yīng)了。
“巳時末我會將人帶去,”王虎將那碎銀手鐲收進(jìn)袖袋之中,嘴角也不由得掛上一抹滿意的笑,如果每個犯人或者來接觸他們的人,都如王怡這樣會看人眼色就好了,能省不少麻煩。
王怡不確定王虎到時候會不會真的帶人去,可能做的,她已經(jīng)都做了,也就只有這樣。接下來就是去看看榮拓家里的情況究竟怎么樣。
王怡先是抬頭看了看碧藍(lán)的天,明明已經(jīng)入冬了,可是這天卻反而越來越好了,不都說北方冬天要下雪,來年才能有好收成嗎?
才走到榮拓家街角,就看見密密麻麻的人,人齊人的,這要摔在地上,豈不是要被踩成泥肉?
看來昨天榮拓來一段尋找她的“罪證、證人”還是蠻有效的,可比她之前在錢莊前那一鬧,勝上百倍不止。
王怡打心里嘲諷這些人,村子里的日子越來越難挨,他們竟然還有閑心關(guān)心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她有時候會想,這些人如此在戰(zhàn)爭中死了,她也不會同情他們。
“請讓一下,”王怡懷中的小榮磊這會兒也醒了,正睜著烏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看著那么一大群人。
剛開始,還以為王怡也是來看熱鬧的,便不由得道:“誰讓你來晚了?就乖乖的站在外圍看吧。”
“我是王怡。”
還得報出名字來,這才能引起圍觀之人的動靜。
大家齊涮涮的轉(zhuǎn)頭,看看王怡,又看看系在她懷中的小榮磊,這才紛紛讓出一條道兒,讓她就這樣走進(jìn)去。
榮家大門大開,院子里擺著一張長桌,桌上放著一個白瓷碗,邊上還放著一個暗紅的盤子,上面放著兩根銀針,一切,都是那么的明白。
王怡走到大門處,就看見了院子里的陳設(shè)。
相交于街上的人齊人,院里就清靜多了,不過這也只是相對的.
院里,長著幾個人,最為顯眼的就是那個離長桌近的男人,五官剛硬,輪廓清晰,就那樣一站,就給人熊一樣的壓迫感,讓人不由得安靜下來。而那個人,就是將要與王怡糾纏不清的榮拓了。
除了榮拓以外,院子里還有王春兒、榮老大、陳婆子、胖嬸、錢遠(yuǎn)、錢小毅。
說實話,陣杖比起單槍匹馬的王怡,可強(qiáng)勢太多了。
白碗里已經(jīng)盛了水,王怡看了看懷中醒著的小榮磊,沒由來的一陣心疼。她今天還要親自扎自己兒子一針,要是給別人扎,她還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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