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八章 攪屎棍的本領(lǐng)
燕甲此刻,整個人失魂落魄,哪里防得住那一腳。
他頓時,被踢了個正著。
那一腳,狠狠地踹在他的腹之上。
燕甲臉色驟變,他只感覺,被一頭高速沖鋒的巨龍,狠狠地撞上了。
恐怖的力量,轟然爆開。
燕甲感覺到,仿佛五臟六腑,都徹底沸騰了。
難以言喻的劇痛,席卷開來。
燕甲發(fā)出驚動地的一聲慘叫,整個人仿佛一個破布口袋,狠狠地向后摔去。
砰!
他砸在地上,眼淚鼻涕,混合著口水,流了一地。
痛,好痛!
燕甲痛的,五官都扭曲變形了。
他趴在地上,痛苦地哼哼唧唧,連話都不出來了!
“燕管事!”
四周的一些刑堂弟子,紛紛怒了。
燕甲,乃是他們刑堂第三峰的人。
他被人毆打,就是打了刑堂第三峰的臉面。
圍在戴真身邊的幾個刑堂弟子,二話不,怒吼一聲,向著行兇之人沖去。
他們都是燕甲的心腹,燕甲被人毆打,他們?nèi)绾文茏暡焕恚?br />
殺!
那幾個人,很快沖到一個敦實健壯,渾身肌肉虬結(jié)的年輕男子身邊。
剛才,就是他,一腳踹飛了燕甲。
面對眾饒圍攻,年輕修士神情從容,目光淡然。
四周圍觀修士,很快有人認(rèn)出了此饒身份。
“石破!他是云重麾下,四大護(hù)衛(wèi)之一,石破!”
石破乃是一等一的體修才,筑基境界就已經(jīng)達(dá)到肉身百象境。
肉身百象境,可是相當(dāng)于金丹修士。
不,論真正的戰(zhàn)斗力,百象境體修,比金丹修士,還要更強(qiáng)一籌!
眾人心中這么想著,石破和那幾個刑堂弟子之間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分出了勝負(fù)。
砰砰砰!
拳拳到肉,聽得人牙酸。
然后,大家就看到,那幾個刑堂弟子,慘叫著被轟飛。
這一下,四周的刑堂弟子,以及堂上的刑堂管事們,都暴怒了!
太過分了!
竟然在刑堂第三峰的大殿上,大肆逞兇,打傷刑堂弟子。
此人眼里,還有刑堂嗎,還有門規(guī)戒律嗎?
是可忍,孰不可忍!
有些暴躁的刑堂弟子,怒吼出聲,就要上前,與石破廝殺!
石破目光沉靜,夷然不懼!
若要戰(zhàn),便戰(zhàn)!
石破人狠話不多,完全沒有招惹了刑堂,捅了馬蜂窩,惹了大麻煩的自覺。
此時,局勢無比緊張,眼看就要爆發(fā)一場大混戰(zhàn)。
一個囂張無比的聲音,適時地響起。
“臥槽,刑堂了不起啊,刑堂就可以人多欺負(fù)人少!”
伴隨著這個聲音,一個身穿華服,囂張跋扈的身影,推開四周人群,仿佛一只橫行的螃蟹般,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
他斜乜了眾刑堂弟子一眼,冷哼道:“擦,別人怕了你們刑堂,我王境澤可不怕!要打架,有種來啊!”
著,囂張的王大少,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門,金光閃閃的靈能大炮,重重地往地上一頓,將龍頭炮口,瞄準(zhǔn)了眾刑堂弟子。
看著深幽的炮口,眾刑堂弟子,不禁都是哭笑不得。
怎么把這根攪屎棍,給招惹出來了!
這時候,端坐堂上的韓一發(fā)長老,發(fā)出一聲冷哼。
聲音不大,在眾人聽來,卻猶如雷霆萬鈞。
他老人家威嚴(yán)深重,眾人都不敢再他面前造次。
韓一發(fā)長老冰冷地目光,緩緩掃過。
頓時,群情激憤的刑堂弟子,都是噤若寒蟬,不敢再喊打喊殺了。
韓一發(fā)長老冷冷地道:“打,繼續(xù)打啊,不要把這里當(dāng)成是刑堂大殿,就把這里當(dāng)成屠戮場!
“弟子不敢!”
“弟子錯了!”
刑堂弟子們,紛紛行禮,請求韓一發(fā)長老原諒。
韓一發(fā)長老冷哼一聲,并不搭理他們,他的目光,落在了石破和王境澤的身上。
韓一發(fā)的威嚴(yán)深重,氣勢迫人,冷冷地道。
“王境澤,石破,你們兩個家伙,跑到我刑堂第三峰來搗亂,真以為,我不敢打你的屁股嗎?”
王境澤嘿嘿一笑,屁顛顛地,將靈能大炮收了起來,臉上露出一副諂媚討好的笑容。
“韓長老,別呀,家父和您的關(guān)系,那是鐵改兄弟,你怎么舍得打侄兒我呢!”
一秒變臉,順桿往上爬,都是王境澤的拿手好戲。
他此刻做來,無比嫻熟,毫無違和感,毫無羞恥心。
圍觀眾人,紛紛搖頭,都極度不恥王境澤的人。
王境澤才不鳥他們,一群蠢貨,老子這是能屈能伸!
懂個毛你們!
出乎意料地,韓一發(fā)長老竟然微微一笑,對著王境澤道。
“你這子,吃了王長老那么多打,還是不長記性,到處惹事生非!”
眾人一聽,心中都明白了,韓一發(fā)長老,這是打算看在王境澤老子的面上,放過王境澤一馬了。
王境澤的父親,王靈均,乃是清溪山福地八大供奉長老之一。
韓一發(fā)長老,給他面子,那也是題中應(yīng)有之意。
果然,有一個好父親,就是不一樣!
眾人看著王境澤,羨慕嫉妒恨!
有一個牛叉的爹,了不起嗎?
有一個牛叉的爹,的確了不起!
王境澤這家伙,從來不知道收斂為何物,此時他得了便宜,還賣乖。
換成一般人,韓一發(fā)長老,都擺明態(tài)度,不和他計較了,那就應(yīng)該,乖乖地就坡下驢,將此事揭過不提。
王境澤不,他從沒有過這個想法,他知道韓一發(fā)長老這是在幫他,他更加的趾高氣揚(yáng)!
王境澤伸手一指,指著一眾刑堂弟子,開口道。
“韓長老,這一回,你可是冤枉侄了。這群刑堂弟子,實在可惡,他們相互包庇,包庇兇犯,還企圖對苦主逞兇,侄我是看不過眼,才挺身而出的!”
此言一出,一眾刑堂弟子,頓時怒了!
這家伙,睜著眼睛瞎話,太囂張了!
明明是他們的人,先打了燕甲,刑堂的人,實在看不過去,才出手的。
現(xiàn)在,他竟然倒打一耙,誣陷刑堂弟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
刑堂弟子們,一個個,怒不可遏!
此時,韓一發(fā)長老的臉色,也陰沉了下來
“王境澤,你子,越來越無法無了,我刑堂第三峰,是你胡攪蠻纏的地方?你我刑堂弟子,相互包庇,這種話,可是要講證據(jù)的!”
最后一句,韓一發(fā)重重地冷哼一聲,聲若震雷,帶著無盡的威嚴(yán)和怒氣。
然而這回,王境澤卻沒有秒慫,相反地,他呵呵一笑,伸手一指,指向燕甲。
“此人,打算對苦主行兇。石破兄弟,阻止了他,乃是大好事,為何刑堂的弟子,非但不感激石破兄弟,反而對他喊打喊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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