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七十一
他有些失態的指著這屋子中的人,一個一個的點過去。
“清治儀!你本來也不當做皇帝的,卻沒想到這皇位落到了你的頭上,你多虧了有一個瘋了的母親和不要命的親生父親不是?哈哈!但凡是換一個正常的父母,便是要舍棄了你了,不過你運氣真是不錯呀,能錯過了這么久,甚至在要你命的時候,還有人為你擋上一件!”
清治儀自己也是恍惚的很,一時間難以反應的過來,便是被指著鼻子說了。
他老早為了將周遭的人,屏蔽地下去,便也是不想講著,母子互相殘殺的話傳揚出去,倒沒想到此事,反而是無人來指掌著失控的局面。
“還有你清月往,你還真是個可憐蟲啊,從小爹不疼娘不愛,原本屬于你的位置也要強去,就連未婚妻心里面惦記的也是別人!”
清月往相當平和的和一雙手抄在袖子里面,眼神冷淡的敲了過去。
“還有!”子書夏有些魔障了一般的指向了大殿外,“林谷雨!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兒?你到底是發生了什么?難道是有人在千里之外與你傳言嗎!你網址里面究竟在跟誰說話,翻出來的那一份心神究竟是給了什么東西?”
林谷雨倒是不意外,有人發現系統的存在,畢竟自己有時候確實并未能注意。
倒是奇怪,子書夏若是老早已經有所感覺,卻只在這個時候激發出來,讓人有幾分的疑慮,如果轉念一想,又有誰能夠想到系統這樣的存在呢?
“哈!”子書夏盯著林谷雨,“你為什么還能這么淡定?你是不是對所有人的命運都知道,你以為自己掌控了一切,別人是什么都明白什么為什么呀,感覺你是毫無底線,對這些沒有任何一份的真實,你看著我們就像看著戲臺子里面的人,為什么要把自己調出三界之外,你究竟算是什么呀!”
林谷雨垂眸,“你還是冷靜些。”
她沒有辦法將劇情之中的人化為如何的真實,甚至自己說一句難以描述的話,這些人自己看來都是假的。
只有呢,除開了劇情之外的人才有幾分真實,也許正因為如此在心里面一直掛念著白玉無。
他并不是言語中描寫出來的存在,也不是那一本書里所蘊含的生命。
子書夏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一時間有些扭曲,轉過頭來指著太后“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是個瘋子,倒沒有想到我的母親竟然比我還瘋!”
太后全是愧疚,言語之中的一份溫柔,對自己的另外兩個孩子從未擁有過,“夏兒,你不要怕也不要埋怨母后,榮華富貴,權勢滔天,一切都會讓你體會到的,這王爺是有你的一份!”
子書夏蹙眉,“該問你是突然間瘋了嗎?我是什么人呢?我是你在外面生的孩子,不是皇帝的兒子,哪里有什么位置?什么算得上是王爺,這樣的話你都說得出來,你究竟是有沒有,帶出自己的腦子來,這么多年是一直靠美貌活著的嗎!”
他說到這里覺得有些可笑,格格的笑個不停,指著周圍的人說道,“說了也差不多了。西域,我以為的我父親那邊便是已經派了大隊的人馬前來,外面依然是飄搖了足足的人數,前面是三十萬人,后面緊緊跟著五十萬人。就算是一人一腳,也可以把這一座城踩踏,到那時候便是坐不上的皇位,我也是實打實的皇子,過不了兩年,這天下都是我的。”
微微的歪了一下頭,眼神掃了過,“林谷雨,我到現在還沒明白你那家里面,傳過來的究竟是個什么,那份神秘的力量究竟在哪兒?”
林谷雨被他眼神看的嚇得一跳,好像是透過了外在的虛無,瞧到了自己原本的本質。
子書夏,確實是個聰明又可怕的人,神經一緊一緊的,瘋瘋癲癲卻又帶著極致的聰明,似是天才卻又無法真正,掌控自己心中的念想。
他是第一個看透了自己不屬于這世界的人,他是表里在外,卻又一下看透了自己所需要的真相。
在那剎那間一個眼神掃了過來,便將自己外面披著的偽裝全然過去,正是了曾經的自己。
“林谷雨…算了。”子書夏倒是輕松的很,“你究竟隱含著什么的秘密,我也不想問了,將來地久天長的,總有一天你愿意說出來,我也不會總只做這一天半天。”
“將來地久天長,你怕不是在說夢?”
嗓音冷清,又夾雜著幾分孤寂。
林谷雨順著嗓音,緩慢的轉過眼,“白玉無,你在?”
“我在。”白玉無手中握著一把長劍,一身白衣踏雪而來。
“皇上,臣率領三萬人馬包抄,先行之人依然全部俘獲,而調來的五十萬人,正巧可以接攬在山間峽谷,必是完全之舉。”
“極好。”清治儀頷首,“倒是辛苦你了。”
“皇上又何必說此話。”白玉無道。
子書夏眼神似乎有份偏執,“白玉無?你不是無法再上馬了嗎?你怎么可能就令人出去呢?你早就已經無論率領他人的能力,為何又能夠實行了呢?”
白玉無舍去一絲目光,“正如你那將來地久天長的夢話一般,自然也是聽到了許多許夢的傳言,不過是泡沫一般見到光變散了。”
“不。”子書夏快速的搖著頭說道“不可能的,你在外面有許多生意,有不莊子也有行車的一站,卻也是一直拖累著病體的經營,會跟各個地方打點,今年收入百萬,二十三天前的收入高峰,是五千四百銀子,所有一切事無巨細!”
白玉無頷首,“你調查的自然沒有一份偏差,正是如此。”
“哪怎么會呢!”子書夏手有些顫抖地指了過去,“既然如此,你身體的狀況也是往往不會有什么偏差的,從大夫開藥,一直到你喝下去,都是有人看著的,那是我們的心腹,是一直從小到大培養出來的人,怎么會有差錯呢!”
白玉無冷聲道:“我已經說了,你們所調查的沒錯,從開藥到喝下去都是一樣的,你們在其中參雜的幾位傷身的藥,我也是喝下去了。”
“那怎么…”子書夏緊緊的瞪著一雙眼睛,紅色的血絲早已經散開來。
白玉無側目,“我最早年的傷,便是碰巧偶遇明月山人采風詩畫,才得前來醫治,難道我不能與他多討論幾句言語?如此巧合的緣分,難道便是不能有些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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