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詭異的五重塔傳說(四)
啊?
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看著他,一齊露出驚訝之色。明明剛才他還信誓旦旦說是小田自殺,怎么轉眼就說梶村先生是兇手呢?
這樣出爾反爾之人,真的靠譜嗎?
柯南躲在門后捂住自己的臉,想將他充滿無奈的眼神完全遮住。每次大叔都給他留下麻煩,他都感覺自己的腦細胞死了一地。
“啊?哈哈,我是本來不想說的。可是橫溝警官你太讓我失望了,提醒了你那么多次都沒有看透。最后還是由我來說,這份功勞你就拿不到了。”
“嘿嘿!是嗎?”橫溝不好意思干笑著,他怎么覺得剛才一點都沒有得到幫助呢。不過,他現在更不能多說什么,只能尷尬的笑著。
‘毛利小五郎’暗噓一口氣,總算把剛才的行為給掩飾過去了。
“咳咳,不過在那之前還要請警方翻個小忙,幫我重新恢復一下現場。”毛利小五郎一點也不客氣,直接對著橫溝提起要求來。
“沒有問題了,還不快去按照毛利先生的要求去做。”橫溝吩咐身邊的警員,開始行動起來了。
梶村待在原地,緊張的緊攥著皮夾,仿佛會給到他能量支撐似得。
“首先先將和小田英明差不多重的沙袋,用繩子套上。繩子另一端直接經過五層塔的頂端,然后經過第五層的欄桿,位置嘛就是當初繩子打結的地方。要注意啊,就在繩子十米的地方一定打上個鎧甲結。多余的繩子延長到五重塔下方那個枯井,綁在井上超過沙袋重量的鐵塊上。鐵塊下面放著一根鋼筋,而鋼筋上面系著另一端的繩子。到這里,一個完美的機關就算差不多完成了。”
最后控制鋼筋的繩子,交到了橫溝警官手中。所有的真像,就會在稍后展示給大家看。
“好吧,橫溝警官你現在用力拉扯繩子看看。”毛利整個人自信滿滿。不遠處的梶村眼眸晃動,貼著褲縫的手心沁出汗珠,把褲子都染濕了。
只見橫溝一個用勁,繩子拉著鋼筋抽走,重重的鐵板落入井中。
躺在地上的沙發,被那股牽引的力量拉扯,一下子從地上飛了起來,直接掉到了五樓凸起尖端下方。
“啊!沙包吊去了。”橫溝抬頭看著不停搖擺的沙包,忍不住驚呼出聲。
旁邊的圍觀者同樣如此,皆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到了。
“可是,小田先生是那么高大的人,應當不會那么容易被繩索套住啊。”
“對,他只要在晚上把小田先生約到這里,從背后把繩索套在他的脖子里面。然后踢向小田的小腿部,小田就會不少控制向后躺倒。就在這時只要讓那些鋼板掉下去,小田在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就已經掉在了五樓上面。”
橫溝思考片刻,再次問出一個疑問。“原來是這樣啊,那么兇手就應該不是一個人了,一個人可根本沒有辦法將繩子割斷,再系到頂層欄桿上啊。”
毛利小五郎淺笑說道:“不,你錯了,就算是一個人也可以把繩子系在頂層的欄桿上。”
“這不可能!”橫溝大吃一驚,心中暗暗腹誹。一個人怎么可能呢,要拉住小田先生近100公斤的體重,還要騰出一只手來割斷繩子,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柯南沒有理會其他人的錯愕,繼續通過變聲器,把毛利大叔的聲音傳出來。
“怎么不可能?兇手就是利用穿過欄桿的部分,是先打了一個鎧甲結。”
“打鎧甲結?”橫溝嘴中呢喃自語,想像著當時的情況。
“讓樓上的警官實驗一下不就好嘛。將打著鎧甲結的繩子,從下方拉到欄桿內側。只要用一根鐵棒固定,再將繩子切斷。切斷的繩頭拉近繩圈內打個結,最后把鐵棒抽離,這樣就算完成了。”
上面的警官按照毛利說的步驟,果然不費吹灰之力就將繩子系在了欄桿上。
聽到上面傳來的回復,下面的眾人皆是一副恍然大悟模樣。
“要說兇手唯一犯的錯誤,就是讓小田先生和欄桿之間有十公分的空隙吧。我也是在想到這一點,才明白這些命案自殺的表面只是一個幌子。”
梶村滿目驚涑,正好對上一雙洞察秋毫的眼睛。兩人四目相對,讓他的心臟猛然驟停,緊著又激烈的狂跳。
是那個小女孩,她的眼眸平淡無波,卻讓他壓力倍增。
對于梶村的驚駭和恐懼,蘇月璃不置可否,只用淡淡的目光注視著他。
梶村感覺自己所在的一切,仿佛在她眼中如同兒戲。當然不止是她,還有那個戴眼鏡的小鬼。這兩個人給他的感覺,比之毛利偵探還要恐怖。
“那么,兇手就在我們里面呢。到底是誰啊?”春海也總算聽明白了,心中的怒火無處發泄。
“我不是說了嗎?犯下這宗案子的兇手,就是你——梶村先生。”毛利小五郎的話如同一滴水,滴入了熱油鍋內。立即引爆現場的氣氛,主持三人不受控制向后移了幾步,同他的距離遠上一些。
啊?淡海老和尚迅速和兒子交換了眼神。要說小田先生死在寺院里,那么兇手多半是寺里的人。之前他看兒子性情暴躁,又剛剛和他起了沖突,搞不好晚上把小田殺了也說不定。
只是沒想到,兇手竟然是那個叫梶村的人。剛才他承諾把協議書還給他們,只不過現在不知道還算不算瘦呢。
一時間,大家心中都很慌亂,都看向點名是兇手的梶村先生。
“什么?我可是昨天晚上就去東京出差了啊,而且我還保留了來回的車票存根呢。”梶村心虛的笑出聲,低垂下的拳頭緊緊的攥住。
“這很簡單啊,你只要買了去的車票,另外在網上購買回來的車票就行了。只不過你根本沒有坐上那輛車,直接來到寺內布置好一切。”毛利小五郎輕笑出聲,口中說出的話語直擊要點。
梶村偷偷吞咽口水,故作輕松的說道:“毛利先生也不過如此,你說了這么多,都不過是你一個人的猜測罷了。”
接著他臉上露出笑意,似是暢快,又或者是鄙視。“證據呢?想要定我的罪,如果不把證據拿出來,那都是做夢。”
梶村越說越囂張,瘋狂的眼神失憶的怒視著毛利小五郎。他自認沒有留下任何把柄,即便對方是聞名全國的沉睡小五郎,他也絕對不會簡單低頭認輸。
“呵呵!”蘇月璃依舊淡定,不急不緩的從旁邊走出插話道:“證據嘛,不就在你身上嗎?”
梶村心神瞬間慌亂,仔細回想后,強制讓自己鎮定了下來。
“哈哈!一個小鬼說的話,又怎么能當真呢?毛利先生,難道你就讓一個小孩子來故意混肴視聽,就為了把罪名安在我身上嗎?”
梶村這樣的話就有些誅心了,先不要說毛利先生能不能找出證據,單憑他這個控訴就可以讓毛利小五郎名聲大損了。
“喂!梶村先生,”蘇月璃繼續向前,站在他的不遠處說道:“你還記得你錢包那些鈔票吧……”
梶村霎那間亂了心神,額間細汗冒出,順著雙頰就要流到脖頸時,他都沒有顧得及擦拭。
“如果你要說上面有小田社長的指紋,那你可就要失望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這些錢都是老板給我的,上面沾有他的指紋也是理所應當,根本不能作為證據。”
梶村先生雖然是回答蘇月璃的問話,但一雙厲眸緊盯著那穩如泰山的毛利小五郎。
橫溝這下終于佩服了,單憑毛利偵探這份定力,就遠超他之上。難怪,他能夠成為顯赫全日本的名偵探,而自己只能做一個小小的縣警了。
“你想錯了,我可沒有說證據是那些鈔票!”
“不是那些錢,那你說的證據是什么?”梶村又開始不安,對面的小姑娘給到他的壓力,絲毫不弱于那邊不動如山的毛利小五郎。
就在這時,毛利小五郎幽幽的說道:“你可能不知道吧,在你離開后不久,小田先生曾經買過一盒雪茄。”
“那又怎么樣?憑這個就定我的罪,二者根本沒有關系呀。”梶村依然不解,毛利偵探專門提出這個的原因。
“呵呵!難道你不知道嗎?你的老板可是個吝嗇鬼,他竟然買到雪茄還特地留了雪茄的發票。我想你跟了他那么久,不用我來提醒肯定比我更清楚小田先生的為人吧。”
梶村雙腿癱軟,砰的一聲跌倒在地。緊握在手中的錢包,順著力道也掉落在一旁。
橫溝警官快步向前,趕在梶村之前拿到了錢包。他從鈔票中間翻出一張新開的發票來。
“這張票據就是最有決定性的證據。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昨天去往東京,那么昨天晚上小田先生購買雪茄的發票,又怎么可能出現在你的錢包里。
所以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你昨天根本沒有離開,而是偷偷的約在這里見面。之后又將他殺害,那張票據就是最好的證明。
我想發票上一定可以檢測出小田先生和服務生的指紋吧。”
梶村渾身無力癱倒在地上,低頭間全是無助的絕望。也許檢方看在他認罪良好下,會考慮給他減刑輕判也說不定。
柯南從五重塔門后走出,沖著蘇月璃笑著豎起了大拇指。
她微微一怔,隨即精致的面容也露出同樣燦爛的笑容。
天空艷陽高照。
也許捆綁幾百年前的鬼神作祟徹底澄清之后,在這間寺中盤旋數百年的陰魂也得到了解脫。
蘇月璃覺得壓抑心底的那份陰霾,被耀眼的陽光撕裂成片片碎片,瞬間消失在虛無的空間內。
長期處于金丹中期的靈力,瞬間有了突破口。強大的靈力在經脈里瘋狂運轉,帶動著周圍靈氣匯集于此。
金丹后期壁障應聲破裂,方圓數公里的靈氣驟然消失。她終于到了金丹后期,相信恢復成人模樣指日可待。
神識在周圍查看,山林間樹木因靈氣消失,個個變得蔫噠噠的。
蘇月璃手動法決催動,空氣中立即充斥著被她從隨身空間里,引領出來的靈氣填滿。
山間草木動物無意識的吸收甜美的空氣,樹木變得更加郁郁蔥蔥,動物體質也強壯不少。
既然自己借助這里突破,那她也會還以福報。近十年,這里都將靈氣充裕,居住在這里的人也會潛移默化的得到實惠。
柯南雖然沒有靈智,周圍突如其來的變化,依然引起了他的警覺。
他知道眼前這一切,都和小璃有關系。究竟是好是壞,現在的他也無法辨別。
不過看到突然生機勃勃的樹木花草,也許這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吧。
蘇月璃微微挑眉,然后沖著他了然的點了點頭。柯南同樣回以一笑,無需他知道的事情作為朋友,他便不會過多的深究。
毛利小五郎一臉蒙逼坐在臺階上,他好歹也算幫過警方不少忙。怎么橫溝警官離開也不和他打個招呼,這么敷衍的離開真的好嗎?
好吧!都怪自己今天起的太早,不知不覺間就又睡著了。
看樣子,自己在睡夢中,似乎又完成了推理。
他就說嗎,小田先生一定是自殺的了。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絕非浪得虛名之輩。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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