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離去
不久之后安治返回,他秘密把大哥叫到一旁,把安安的計劃說于他。
安平這才知道,原來這一切都是假的。
他這心一下就歡喜起來,他不可置信的說:“真的?”
安治道:“是真的,這個藥只有48小時,我們必須在這個時間迅速做完一整套戲”
兄弟二人合計了一番,安平負責在外按照正常的流程治喪,因她太年輕而且是賜死,正好也要低調處理,安平便假裝通知了幾位好友來。
安治則按照安安的指示,把她需要的東西默默的歸整好,并把蕭裕送的東西一一整理好,放在一邊。
劉府上下都亂哄哄的忙碌著!
那兩個侍衛去到宸王府,蕭裕正在定定的抄寫佛經,近來因為此事的打擊,他幾乎努力的防空自己,日日只抄寫佛經。
見到那二人慌張的來報,蕭裕以為不是什么大事,便坐著未動!
那兩個侍衛喊了兩聲沒人應,侍衛甲大著膽子道:“王爺,小姐她去了,您快去看看”
蕭裕沒有想到此去非彼去。依然沉默。
侍衛乙再也忍不住了,他哭著沖進去道:“爺,你快去看看,小姐她被皇上賜死了”
他的話音落下,蕭裕的心霎時揪成一團。
但他想到,她已經背叛了自己,她的生死與自己何關?
便繼續低頭,并未動!
侍衛乙看著他沒有動,便大膽的說:“爺,你究竟怎么了,小姐她待你一片真心,你怎么能對她的死無動于衷?”
蕭裕聽到真心兩個字,更加氣氛,看看,連這兩人都被她迷惑了,真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他啪的把硯臺扔到地上,摔的粉碎!
那兩個侍衛嚇了一跳,這樣的人讓他們很陌生!
想來小姐對她的情分,都換不了一點信任,真是悲哀!
二人也無話可說了,只好默默的退下!
蕭裕一人在屋里,久久不能平靜,他想起她機靈,可愛的樣子,她鎮定,勇敢的樣子,她溫情調皮的樣子,她日夜守在自己身邊的日子。
他不可置信,不可思議,她到底在自己心里扎了根,這半月以來,他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心情,想把她抹去,可是每每晚上總夢到她巧笑倩兮的模樣。
于是他抄寫佛經,他不聽與她有關的任何話題,他在很努力的把她抹去。
她怎么就死了?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嗎?
不,這個虛偽的女人,說什么一生一世一雙人,自己轉眼就和皇上糾纏不清,她死了嗎
不,不會的,她醫術那么好,一定是騙人的,騙人的!
想著,想著,一口血噴涌而出,他兩眼一黑倒了下午。
門外的木頭趕緊喊著王爺,王爺,快來人吶,王爺暈到了!
霎時宸王府也亂做了一團!
聽聞安安出事,陳致遠,和徐稼軒趕緊趕到劉家。
他們都不可置信,怎么會這樣!
陳致遠,突然就悲慟的哭著像個孩子,徐稼軒也沉默了。
安平和安治看著世子如此,甚是感慨,若當初,安安與世子一起,也許就沒有后來這許多事了,造化弄人,他們為了安安的安全,只能瞞著他們,不告知真相。
安治和安平原以為雖然與蕭裕取消了婚事,可二人的感情,應該會經的起流言的考驗,就算安安說她與他已經陌路,他們以為不過是小別扭罷了。
可整整兩日,宸王府只有一個婆子來治喪,蕭裕從頭到尾都沒有露面。
劉家的人對蕭裕失望透頂,并下決心以后見了也繞著走。
第二日夜里安安,幽幽轉醒,安治趕緊道:“醒了?身體可有不適?可把二哥嚇壞了,生怕你醒不了,還好醒了”
安安看了看四周。
安治輕聲道:“放心,現在沒人,只有二哥,外面有大哥,每人靠近這里。”
安安道:“一切都妥當了嗎?”
安治道:“都妥了,太后的人也來暗查過,知你真沒氣了,才放心走了,明日起喪,皇上已經安排好了一具女尸易容過的,以防萬一,送你去漢口的馬車你放心”
安安道:“我這是還在我房里?”
安治道:“對,按照規矩今夜入棺,皇上已經派人送了女尸來,從你房里走的,哥哥把你藏到了衣柜里,寸步不離的守著。就是晦氣了點”
安安道:“二哥別這么說,人家替我擋了風險,理應受到咱們的尊重。二哥替我給她上柱香,日后若是知道她的家人,還請二哥幫忙善待一下。”
安治道:“好,聽說是窮苦人家生病去了的,有機會二哥去辦,你兩日滴水未進,要不要吃些東西,二哥都準備好了,就等你醒來”
安安道:“沒有餓,先給我喝些水”
安治便端了水來。安安小口喝了些。
她動動僵硬的胳膊,伸伸腰,才覺得舒服了些。她道:“二哥扶我起來一下”
安治便坐過去,把她攬在懷里。
安安道:“二哥,這兩日可有誰來?”
安治知道她問得是誰便道:“蕭裕他沒有露面,安安,從此就放下吧,為這人傷神實在不值”
安安忽然就留下了眼淚,她哽咽的說:“好,我忘了”,然后小聲的哭起來。
她這一次是真的該放下了,失望至極!
安治拍拍妹妹,兄妹二人良久無話。
安治道:“人都已經被我遣走了,明日你易容一下,跟著二哥,趁著送喪的人多,出門到了城外,二哥在親自送你離開,然后這尸體就準備葬在遠郊。”
安安擦了擦眼淚道:“辛苦二哥了”
安治道:“來吃點東西,然后起來準備準備,離天亮沒多少時間了”
安安便慢慢起身,吃了些東西,覺得身上有力氣了,趕緊把自己的臉畫了一番,一個不起眼的丑男就出現了,安安又穿了男裝,普通的灰布棉袍。瞬間就變成了一個不起眼的家丁。
她在房中休息了一陣,天一亮便聽的外面道:“起喪了”,因她是個年青的女子,大家都有忌諱,所以要趁早走。
剛好街上寂靜的很,他們的隊伍,也沒有敲敲打打,便默默出了城。
因為陳致遠和徐稼軒硬要跟著,安治無奈,只得陪著下了葬。
一切妥當后,已經快到半晌了。
安平先帶著陳致遠和徐稼軒和一眾家仆先離開。
安治稱要多陪會兒安安,等他們走后,安安才從馬車里出來,給那女子上了香,和二哥離去。
安治把他送給皇上的人,安安哭著和二哥道別。
安治道:“只要你安好,二哥就開心,到了你三哥那里記得報信”
安安含淚點點頭,然后決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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