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天涯共此時
安治快馬回家,大哥大嫂都在一起指揮仆人布置著家里,比起去年,今年的年有些冷清,家人分散各地。
聽聞安治回來,安平快步走出迎接弟弟。
遠遠的安平就喊到:“安治回來了?快進屋,外頭冷”
安治拎著東西,快步走來回道:“大哥,我回來了,這天可真冷”
安平趕緊接過東西道:“這沉甸甸的帶的什么?”
安治道:“這些是我在西南買的特產,還有安安給孩子們帶的東西,皇上剛剛還賞了不少東西,在后頭,叫下人搬呢”說著把東西擱到桌上。
大嫂遞上一杯熱茶道:“來先喝點熱茶,暖和暖和”
安治接了:“謝謝大嫂”
大嫂笑了笑。:“快坐,坐下說”
安治道:“孩子們呢?”
大嫂道:“奶娘帶著先睡了”
安平道:“安安和蕭大人怎么還沒回來?蕭大人可有好轉?”
安治道:“如今到是與平常無異了,我剛去時,傷的很重,只能躺著,連話都說不了,若不是咱們安安,這回怕是兇多吉少了”
大嫂道:“那么嚴重?”
安治道:“嗯,安安把他腦袋打開才給他撿回一條命”
大嫂驚訝的說:“你說安安把腦袋都開了?那人還能活?”
安平道:“安安醫術了得,奇怪的技術很多,別人不敢說,安安我是信的”
安治道:“是的,安安在西南如今都是醫仙一樣,走到哪都受人敬仰,把當地那幾位名醫和軍醫都唬的一愣一愣,纏著粘著給她做徒弟呢!”
大嫂道:“咱們安安可真行”
安平也得意的說道:“那是,那蕭大人慧眼識珠,能找安安可是他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安治道:“確實,我剛去成都府,可是替安安捏了一把汗,那蕭大人身體固定著,就只會眨眼,我怕他萬一就那樣了,咱們安安將來可怎么辦,誰知道過了大半年,他差不離恢復如初了,真是驚嚇”
安平道:“既然好了怎么不一起來?”
安治喝了口熱茶道:“蕭大人腦袋打開過,安安說還不宜長途顛簸要再休養個半年才能回來”
安平道:“罷了,如今好了就好,說說西南的情況,你們這回這舉動,震驚朝野,舉國上下沸沸揚揚,那邊現今什么情況”
安治道:“這嗓子干的很,我先喝點水再說”
兄弟二人就這么坐著滔滔不絕的說到了后半夜。
再說陳致遠,久未歸家,侯爺和夫人見了兒子那是兩眼淚汪汪。
侯夫人機關槍一樣問道:“你看你你,都瘦了,慧怡呢?聽說你二人一同去的,她如何了?西南如今怎樣?快都給母親說說”
陳致遠往椅子上一坐道:“您讓我緩緩,你兒媳我已經送回尚書府了,她好的很你不用擔心。西南如今如何,你瞅瞅你兒子那一堆御賜之物不就知道了,節后皇上還要賞呢”
侯夫人道:“好,好,好,只要我兒子平平安安的,那些都不重要
說完她又端起一碗熱粥道:“來趁熱喝點兒”
陳致遠端起來拿勺子喝著。
侯爺看著兒子離家半年人輕減了幾分,他道:“西南如今什么情況?蕭裕有沒有問題?他怎么沒有一起回來?”
世子道:“您是不知道,我們剛去西南,整個達州亂七八糟,簡直可以說人跡罕至,瀘州情況稍好,百姓死傷不計其數,當真叫人看的心驚肉跳”
侯夫人道:“那么慘?”
安治道:“那是當然,蕭大哥更慘,這回要不是安安,他估摸著挺不過去了。”
侯夫人又道:“是么?這安安真這么厲害?”
世子道:“那可不?你兒子能中武狀元,她可沒少提點,這回這惠及災民的民舍計劃也是她提出的,還有啊,這回死傷那么嚴重,多虧了安安才沒有爆發瘟疫。你知道蕭大哥怎么救活的?打開頭骨,做了手術救好的”
侯爺這回也不淡定了,“你說著人打開腦袋醫治的?”
世子道:“嗯,嚇一條吧?整個西南都轟動了”
侯爺道:“那他如今恢復了嗎?”
世子道:“恢復的差不多了。我們回之前。已經能下地走路。我們剛去那會兒頭皮拿支架固定身體拿指甲固定只會眨眼。動都不能動。若不是安安去的及時。他可能都沒命了。”
侯爺道:“哦?還有這事?這么嚴重?”
世子道:“是啊,所以這蕭大哥能找到安安可真是三生有幸”
侯爺觀察著兒子的表情,見他坦然的說著,便進一步問道:“好了便好,如今你回來了,和史小姐的婚事也該辦辦”
世子道:“好啊,年后等皇上論功行賞完,咱們就辦”
侯爺到:“這趟西南之行,你與史小姐相處的如何”
侯夫人也道:“對,對”
世子看了看八卦的父母道:“您二人眼光如何?”
侯夫人道:“那自然是好的”
世子道:“那不就行了,還問什么,慧怡自然是極好的女子,聰慧過人,又得了史尚書的提點,自然是有運籌帷幄的本事”
侯爺聽他滿嘴都是夸慧怡的這心也安頓了不少。看來他真的吧安安放下了。
侯夫人道:“臭小子,娘是說,你對她可滿意?可是入的了你的眼?”
世子道:“那是自然”
侯爺道:“那這樣,年后就挑個日子把親事辦辦”
世子道“好”
侯夫人道:“這天也不早了,先歇著吧,明日再說”
大家才散了。
而安修今年沒有回京城而是去了揚州,頭批羽絨服上交,反響不錯,皇上又下了些女款的單子,他得回來看看。
想辦法改進一些外穿的款式。
今天他住到了自己在揚州的宅子里,獨自在書房辦著公。
日子對安修來說是美麗的,他總能集中注意力為某個目標而奮斗。
埋首俯身,全為了實現理想而奮斗,注定這個年輕人以后會大有作為。
徐稼軒則和靜哲想擁著在被子里聊天,這是他成家以來第一個春節,這一年他的家里終于都是自己人了,簡單,安寧。
靜哲依偎在他懷里打聽他的過去,聽他回憶自己的母親,自己創業的過程。
靜哲又問道:“聽二弟說,你過去也是有女人的、這多么不公平”
徐稼軒腦仁疼,這女人的注意力永遠這么與眾不同,他抱她的手緊了緊:“那時候,意氣風發,應酬也多,男人的虛榮心除了比錢財外,就是比女人,我當時一心認為自己在這生意場上春風得意,于是就放縱了些,所以才著了別人的道,如今得以茍且偷生,哪里還有別的心思,只想把生意做好,和你好好的過日子。”
靜哲滿意的說道:“這還差不多,那治好你的大夫是何方神圣?這么厲害?”
徐道:“以后有機會引見你認識,不是別人正是安修的妹妹,她年紀小你一些,本事卻過人!”
靜哲道:“安修容貌上乘,想必他妹妹也不錯,既然那么出色,那你為什么沒有抓住?”
徐稼軒笑了笑:“你這醋壇子,拐彎抹角的打聽呢?”
靜哲道:“我這叫正大光明的問”
徐道:“她已經名花有主,許得是我大燕護國公,不過如今我認了她做義妹,與咱們倒也是一家人了。
靜哲道:“護國公府?我聽過,在我們羌胡也很是出名,大家對那一門英雄很是崇拜。”
徐道:“嗯,時候也不早了,咱們先歇了吧”
靜哲道:“好”
二人便擁著睡了,夜如水,生活如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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