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聽墻腳者非君子
一到家,她迫不及待的提筆回信“蕭大哥,信已收到,知你在西南艱苦,十分不易,我深感憂心。不知為何寄來如此多的衣物首飾,想問一下,這些首飾是否來路清白,切不敢貪污,否則我心不安。望做人要清白正直,哪怕你送我粗衣陋飾,我也欣喜坦然。
知你心中有我,甚感開心,但是男子漢大丈夫應以大事為重,切不可耽于兒女私情,待西南安定,你我終會見面,我年齡尚小,會等你歸來,不用擔心。我見你大有相思成疾的癥照,萬望寬心。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家中祖母一切安好,我經(jīng)常去給老人家把脈問安。不用擔心。
另感謝你留給我的兩名護衛(wèi),他們忠心真誠,他日你回京定要大加褒獎。我在京中一切安好,家里新開了間火鍋店,皇上看在你的面上,親賜了塊牌匾。有你做后盾真好。
我的蕭大人,身披戎裝,英勇無畏,鐵骨錚錚,保家衛(wèi)國,最是英雄!
望早日處理好西南諸事歸來。不要憂心于小事,保重身體。我定如盤石,不移不動,不搖不擺,就在原地乖乖的等你回來。切勿分心。如想早日相聚,請寬心處理要事。不可再半夜不睡只道相思。
望珍重,安安書
安安又把她整理的軍事筆記一并整理好,又趕著做了很多傷藥,凍瘡藥,胃藥,消炎藥,瓶瓶罐罐的整理了一箱。一起拿給侍衛(wèi),讓他寄給蕭裕。
做完這些,安安反而憂心的不能睡了,不知他到底如何?她扒拉著這些衣服全無心思。只希望他能安好。
一品火鍋的事,就這么被按下了,他們不僅沒有被整到還因禍得福,得到了皇上的支持。生意又紅紅火火起來。
安治和陳致遠便也放下心來,刻苦讀書,會試定在三月底,殿試定在五月初。是以二人都在努力的復習功課。陳致遠上文試成功的機會不大,他準備考的是武試,因此日日跟著老師勤學苦練。偶爾來安治處放松一下。
這日,他聽說軍中最近流行一種格斗術(shù),對于制敵頗有效,便想著來找安治說道說道。在太學一處假山處,他聽到有悉悉索索的聲音,他是習武之人耳力自是過人,便放輕了腳步悄悄的靠近,躲在后面偷聽。
原來又是那方小姐:“安治哥哥,你快嘗嘗這是我做的雪梨湯,如今進入春季,應該吃梨下下火,看看好不好吃”
安治耐著性子道:“好,雅璃,我吃了這個,你便回去研究其它吃的好不好,等會試完你在一一做給我吃好不好?我會試在即,需要安靜讀書,你最近不要總來送這送那可好?會干擾我讀書的。”
雅璃撒嬌的說道:“安治哥哥,我知道了,可是我忍不住。”
安治趕緊哄道:“乖啊,聽話,男子漢大丈夫當以事業(yè)為重,若是我會試不成,后半生定會頹廢難過的,你難道不想我功名有成?”
雅璃道使勁的點點頭道:“知道了,安治哥哥,我盡量忍著,可是你要說話算話,到時候一起吃!“
安治無耐的哄道:“好,好,好,一定,一定。快回去啊。”
雅璃依依不舍道:“那,我走了”
安治道:“嗯,好”他巴不得她趕緊離開,可又不好表現(xiàn)出來,這雅璃的熱情著實讓他腦大。
那雅璃便走了。
安治看著手上的雪梨湯,深呼吸了一口氣,正欲離開。
忽然聽得一聲:“安治哥哥”嚇得他一下把手里的碗甩了出去。
陳致遠眼疾手快的把碗穩(wěn)穩(wěn)的拿在手里。捏著嗓子道:“安治哥哥,不要浪費人家的一片心意”
安治咬牙切齒的說:“世子,偷聽人說話可不是君子所為?”
陳致遠:“哈哈哈,我本來就不是君子”
安治氣的道:“你”
陳致遠把碗遞上道:“來,喝兩口,下火的,下火的”
安治一把奪過。
陳致遠笑著道:“這雅璃小姐天真可愛,安治你怎么想的?有意還是無意?“
安治有些無奈的說道:“如此纏人,我都怕我無福消受啊”
陳致遠道:“嘿,可我看你分明留給人家希望,這感情的事可不能這樣,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快刀斬亂麻懂不懂?”
安治一時語塞:“這,我”
陳致遠拍拍他:“長痛不如短痛!”
安治道:“我沒想明白”
陳致遠無語道:“罷了,書呆子。我今天來是找你說說,最近軍中都在練一種近身格斗術(shù),我托了我父親找陳林給我訓練。”
安治道:“格斗術(shù)?”
陳致遠道:“沒聽過吧?據(jù)說近身搏擊非常的好使,改日我給你示范示范”
安治突然嚴肅道:“你站那里別動”
陳致遠疑惑道:“為什么”
只見安治放下碗,快速的過去給了他一個過肩摔。
陳致遠道:“你,你,安治你這么老用這招?”
安治認真的說道:“如果我猜的不過,這便是你口中的格斗術(shù)“
陳致遠爬起來看著安治,眼睛都放著光彩:“安治,你從何而知?“
安治驕傲的說道:“我,安安,老三從小就學了。老師就是安安,如果不出我所料,這軍中的格斗術(shù),應該是安安教給蕭裕的。“
陳致遠驚訝的說:“你是說?安安?她,她會格斗術(shù)?“
安治點點頭,
陳致遠道:“她不是會醫(yī)術(shù)嗎?什么時候又會這個?誰教的?“
安治搖搖頭:“據(jù)說是有一回隨我母親燒香,一位得道高僧教的。她平時最愛讀軍書,醫(yī)書“
陳致遠不可思議的問:“你怎么不早說“
安治道:“她一個女孩子,成日里學這個,總被母親訓斥,所以總是偷偷的學。所以我已經(jīng)保密成習慣了。“
陳致遠做了一個哭臉道:“兄弟啊,你什么人呢?“
這回安治好笑的說道:“如今,家母遠在夏州,你可以找安安指點一二”
陳致遠道:“真的?那我現(xiàn)在去了”
安治看那家伙一副急切的樣子覺得很好笑,但是看到放在地上的碗又笑不出來了。他到底該置雅璃于何地?
罷了,且認真讀書罷,等兩試過后再說。希望這段時間雅璃不要來干擾他的心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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