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二章 高攀金枝
而鐘恕春只是嘴角輕輕一勾,淡淡了聲:“好久不見。怎么,你也看中了這塊石頭?”
顧曼君的腦海中不斷思索著,既然鐘恕春打算和她搶奪這塊玉石,正是明他對玉石的喜愛,若是自己能搶下來,再以公主的名義送給他,約莫是能增添公主在他心中的好福想到這里,顧曼君氣定神閑地答道:“是,我看上了這塊玉石,狀元樓作為一個知書達禮的讀書人,不會和我一介女流一般計較吧?”
鐘恕春無言以對,思索了片刻,只能松手:“好吧,君子不奪人所好,顧姑娘喜歡,便讓給你吧。”
顧曼君對鐘恕春禮貌地笑了笑,端莊大方地從他眼前走過,拿起玉石找老板結(jié)賬。
回花容月貌研究院的路上,聶霜白笑個不停:“曼君,你見著方才鐘恕春的表情了么?就像喝了藥一樣,苦不堪言。”
“他一定很喜歡曼君手中的那塊玉。”凌芷惜道,“還是曼君了解他啊,確是他的心儀之物。”
三人在正德街上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了一圈,顧曼君道:“走吧,趁他還在不甘心之時,我們將這塊玉送去。”
于是,三人又向狀元府走去。狀元府外的守門家丁將三人攔下,問道:“來者何人?”
凌芷惜看了顧曼君一眼,聰慧的顧曼君立刻接話道:“我們是公主殿下派來的,不用進府,只求將一物件轉(zhuǎn)交給你們老爺。”
“什么物件?”守門的家丁面無表情地問道。
顧曼君心翼翼地將錦盒遞到了守門饒手上,并千叮嚀萬囑咐:“這可是公主殿下的一番心意,你定要將其原封不動地交到狀元爺?shù)氖稚稀!?br />
“的明白。”那守門人聞言,亦心翼翼地接過,轉(zhuǎn)身進了狀元府。
“你們猜,鐘恕春見到那塊玉會有什么樣的表情。”聶霜白捂著嘴,笑個不停。
凌芷惜答道:“會有種失而復(fù)得的欣喜吧?這便是曼君的妙計。只不過……若是鐘恕春心中還有曼君,見到這塊玉,豈不是惦念起曼君來了。”
顧曼君連忙打斷凌芷惜的話,道:“不會的,鐘恕春早已將我忘記了。現(xiàn)下,他的心中記掛的是公主殿下。再者,就算他不喜歡公主,知曉公主對他有意之后,也定會抓住這個機會。只有如此,他才能一步一步向上爬,平步青云。”
凌芷惜疑惑道:“鐘恕春真的是這種人么?”
顧曼君斬釘截鐵地答道:“他就是這種人。”
午后的陽光有些微暖意,撒在肌膚上,溫和而有詩意。凌芷惜和顧曼君、聶霜白倚在貴婦榻上,品著將軍府的好茶,愜意無比。
“咚咚咚。”鋪子外有人輕叩了幾聲,隨即走了進來。
來者相貌堂堂,器宇軒昂,儼然一副君子的翩翩模樣。顧曼君見到那人,率先從貴婦榻上起身,開口道:“什么風把狀元爺吹來了我們店?”
聶霜白也附和道:“真是稀客啊!要不要為你斟上一杯茶?”
鐘恕春的笑容溫柔似春風,與今日的暖陽相得益彰:“不必姑娘費心,在下來只是有幾疑惑,還請姑娘為在下解惑。”
“有什么話不妨直,不必在這兒兜彎子。”顧曼君不給鐘恕春留半分顏面。
鐘恕春仍舊笑意盈盈地道:“顧姑娘,在下知曉你的意思,你放心,在下問完幾個問題,便立即離開,絕不會打擾姑娘的生意。”
凌芷惜瞥了顧曼君一眼,和稀泥道:“狀元爺,你別這樣,曼君不是那個意思。狀元爺有疑惑,不妨坐下慢慢商談。”
“芷惜,別管他,讓他問完話離開就是。我們又不欠他的,沒必要殷勤地應(yīng)酬他。”顧曼君冷聲道。
鐘恕春輕笑了幾聲,道:“昨日我收到的那份禮物,是你們挑的吧?”
顧曼君毫不避諱地道:“是我們挑的,但并非是我們要送給你的。若你要千恩萬謝,就去謝公主吧,是公主給了我們這份差事。我們只不過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
“如此來,這塊玉是公主送給我的咯?”鐘恕春再三確認。
凌芷惜和聶霜白皆點頭承認。
鐘恕春輕笑了一聲,道:“那便最好,知曉這塊玉并非是你顧曼君送的,我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氣。公主金枝玉葉,送我這塊玉是何意,你應(yīng)該心中有數(shù)吧?”
顧曼君緊咬著下唇,聲音有些顫抖:“公主愿意花心思送你這塊寶玉,當然是對你青睞有加。讓公主瞧得上,可是普通人幾輩子修來的福分,狀元爺當好好珍惜才對。”
鐘恕春突然仰頭大笑:“我從一個貧苦書生,寒窗苦讀數(shù)十載,一朝成為狀元郎,豈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我,鐘恕春,是得老眷鼓文曲星下凡,日后前途無量。不過,公主的青睞確實難能可貴,我又怎會輕而易舉地放棄這次機會呢?畢竟,在你心中,我是一個見錢眼開的偽君子,對吧?”
顧曼君垂下眼簾,低聲道:“狀元爺,你在我心中是何種模樣,又與你有何干系?實話,對我而言,你不過是個陌生人,若非這次公主委托,或許我這一世,都不會與你有任何瓜葛。”
“得好!顧姑娘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公主給我的機會,我定會好好珍惜,也請顧姑娘千萬不要給在下使絆子。若是可以的話,也請顧姑娘在公主面前為在下美言幾句。”鐘恕春笑著道。
“無恥之徒!”顧曼君還未答話,聶霜白搶先罵道。
“無恥?”鐘恕春不解地看向聶霜白。
顧曼君連忙攔下怒火滔的聶霜白,對鐘恕春道:“你想要了解的事情已經(jīng)了解清楚,還不走么?”
鐘恕春對三人拱了拱手,邁步走出了花容月貌研究院。而聶霜白仍在氣頭上:“曼君,你太軟弱了,對于這種不要臉的男人,就該破口大罵。若是罵不醒,就用拳頭好好招呼!有我和芷惜為你撐腰,你怕什么!”
顧曼君搖了搖頭,面無表情地道:“霜白,我和他已經(jīng)是過去的事了。今日,無論他怎么,怎么做,和我沒有一絲一毫的關(guān)系,我又為何要興風作浪呢?惹怒鐘恕春沒有一星點兒好處,畢竟,他背后的靠山是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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