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許安遠重生(4)
宋鎮(zhèn)寇不動聲色的擋在夫人許雯雋前面,拱手抱拳施禮問道:“魂風云長老和張飛矢長老,別來無恙,是來找尋什么嗎?”
魂風云和張飛矢相互對視了一眼,看出了對方的失望之色,顯然都沒有感知到冰系寶物的靈力波動,客氣的拱手抱拳向宋鎮(zhèn)寇還禮,魂風云面無表情、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鎮(zhèn)海老弟,別來無恙,我和張飛矢兄弟帶著門下弟子返回途中,發(fā)現(xiàn)天外有紫色神物降落在鳳鳴山脈,等到我們二人趕到時,發(fā)現(xiàn)一群被腰斬的巨狼冰雕,沿著現(xiàn)場留下的氣息,我們追蹤到這里。鎮(zhèn)海老弟,可否讓我們見識一下這個異寶,漲漲見識?”
宋鎮(zhèn)寇在魂風云和張飛矢的注視下,波瀾不驚地一指不遠處的白老虎,微笑道:“不瞞兩位兄臺,我和夫人許雯雋見到這紫光墜入鳳鳴山脈,也是以為有寶物降落,趕到現(xiàn)場看到了這位昆吾老祖的后裔白虎兄弟,我們一見如故,白虎兄弟就陪同我們返回。”
張飛矢和魂風云聽到宋鎮(zhèn)寇特意將昆吾老祖的后裔幾個字提高了音調(diào),方才注意到那白老虎脖頸上的鯤鵬老祖逆鱗掛件,不自覺的面部抽搐了一下,要是寶物落入宋鎮(zhèn)寇手中,還能以大欺小憑借比宋鎮(zhèn)寇精湛的修為搶奪出來,而這頭白虎可是招惹不得,就算是擊傷了白虎,昆吾老祖都會感知到,親至將他們現(xiàn)場打個半死的,昆吾老祖護短的兇名遠播,招惹不得。
張飛矢不死心的問道:“鎮(zhèn)海老弟,難道是這位白虎兄弟將那群巨狼斬殺的?可是白虎兄弟為何斬殺這些沒多少肉的巨狼?還用冰系法術攻擊呢?”
白老虎瞪著張飛矢和魂風云,虎尾直豎起來,身形微微弓起,一聲虎嘯,做出了攻擊態(tài)勢。魂風云極不義氣立即的向宋鎮(zhèn)寇告辭,轉(zhuǎn)身竄上樹梢飛奔離去,張飛矢見狀,忙連聲告罪,飛身躍上樹梢玩命的逃離現(xiàn)場。
宋鎮(zhèn)寇長出了一口氣,總算借助白老虎的威勢嚇怕了這兩個難纏的家伙,沒有暴露許雯雋懷中的小家伙,算是萬幸了。上前查看,見在披風包裹中的小家伙,已經(jīng)舒適的入睡了,一雙小手還不忘牢牢抱著許雯雋的手臂,仿佛生怕許雯雋離開似得,宋鎮(zhèn)寇和許雯雋會心一笑,冷不防,旁邊探過來白老虎那毛茸茸的大腦袋。
有體型巨大的白老虎在前面開路,行人商旅紛紛避讓,那些避閃不及的鳥獸都成了白老虎的口糧。一路之上,宋鎮(zhèn)寇和許雯雋為小家伙的取名而產(chǎn)生較大爭執(zhí),宋鎮(zhèn)寇認為小家伙身世神秘,夙敵只強不弱,安全起見,叫小家伙小虎,名字平凡方便掩飾身份;許雯雋認為這個小虎名字太土了,會成為日后的笑柄,應該起個比較氣派雅致的名字。
白老虎嫌宋鎮(zhèn)寇和許雯雋兩口子吵鬧的聲音太煩,揮起虎爪在地面一拍,待塵埃落定,宋鎮(zhèn)寇和許雯雋停止爭吵,一起看向地面上那形似炎族文字“平”字的痕跡,宋鎮(zhèn)寇若有感悟的想了會兒,深情的說道:“天降之子,以絕世才華,賜予天下太平,取名宋太安(許安遠),如何?”
許雯雋靜心品味了一會兒,才喃喃道:“天意無情,萬物為走狗,天降之子,為天下蒼生而生,逆天而行,賜予天下太平。宋太安(許安遠),平凡中蘊含著無上的霸氣,好名字啊,還是白虎兄弟聰明,不像鎮(zhèn)海練功練得腦子都遲鈍生銹了。”
白老虎無語的以前爪撓了撓頭,心想俺就是隨意拍一掌讓你們安靜一下而已,那個宋鎮(zhèn)寇精明的和猴子似得,哪里笨了?宋鎮(zhèn)寇則是尬尷的無語一笑。
宋鎮(zhèn)寇率領著二萬靖安軍剛臨近開平城,就聽見三聲禮炮轟鳴,開平城城墻上宮廷樂曲凱旋歸來響起,監(jiān)國太子拓布元起、兵部侍郎三皇子拓布元戰(zhàn)、丞相宋鎮(zhèn)空、總巡察使兼戶部侍郎宋鎮(zhèn)地為首的四位率領著滿朝文武官員前來迎接,宋鎮(zhèn)寇和許雯雋忙飛身下馬,遙遙躬身施禮。
監(jiān)國太子拓布元起快步上前,攙扶宋鎮(zhèn)寇雙臂,看了眼肚子隆起、懷抱宋太安(許安遠)的許雯雋,又畏懼的掃了眼不遠處的白老虎,春風滿面的說道:“宋將軍,一路辛苦了,我已經(jīng)為你爭取了平西將軍府的賞賜,宋夫人身懷六甲多有不便,就有勞丞相大人親自送宋夫人和這位白虎兄弟前往平西將軍府先行休息,我已備下酒宴,為宋將軍接風洗塵,請!”
監(jiān)國太子拓布元起親昵的拉著宋鎮(zhèn)寇的手大步走在前面,三皇子拓布元戰(zhàn)一臉陰霾之色,緊跟其后,文武大臣紛紛讓出道路,目送監(jiān)國太子拓布元起和宋鎮(zhèn)寇走在前面,然后按照官職的高低順序跟上。
宋鎮(zhèn)空來到許雯雋面前,親切的逗弄了一下許雯雋懷中的宋太安(許安遠),笑著說道:“弟妹,還是上馬車吧,從這里到平西將軍府還是有段路程的,你這身懷六甲,千萬注意身體別著涼。”
宋鎮(zhèn)空一招手,一輛五匹黑色駿馬拉的精雕細琢的金絲楠木馬車緩緩駛過來,趕車的護衛(wèi)放下踏板,打開廂門,挑起門簾,許雯雋在宋鎮(zhèn)空攙扶下,緩步走進馬車車廂,發(fā)現(xiàn)里面溫暖如夏,感受不到絲毫寒意,四壁掛著厚厚的氈子,中央位置放置著的一火盆木炭,側面位置端坐著一位宮裝鮮于族美貌少女,一旁的宋鎮(zhèn)空介紹道:“這位是三皇子拓布元戰(zhàn)同父同母的妹妹拓布秀娥。”
許雯雋看到宋鎮(zhèn)空和拓布秀娥脈脈含情的互視,猜出這位拓布秀娥公主不出意外將成為自己嫂子了。宋鎮(zhèn)空怕白老虎驚著拉車的駿馬,請白老虎拉開一段距離,跟隨在馬車后面。
許雯雋聆聽著拓布秀娥炫耀宋鎮(zhèn)空贈送的生日賀禮,現(xiàn)在乘坐的這輛馬車,不得不說,這輛華麗的馬車就是不同凡響,在車廂底部設置了減震裝置,在不平的道路上行駛,不會感到絲毫的顛簸,天外天宋氏的百工技藝名不虛傳。
拓布秀娥和許雯雋兩位美女一見如故,一打開話匣子,就說的沒完沒了,宋鎮(zhèn)空連一句話插不進去話,只能無奈的做觀眾旁聽,和宋太安(許安遠)大眼瞪小眼的對望著,表達著強烈的失落感。
在拓布秀娥和許雯雋意猶未盡的暢聊中,到達目的地,眾人下了馬車,面前的府邸匾牌上篆刻著“平西將軍府”五個大字,門口為首的是一位仆從服飾的老者,后面是四名俏麗的侍女和兩名精壯的仆人服飾大漢。
許雯雋注意到為首的那位仆從服飾的老者,太陽穴高高鼓起,脖頸間露出那截的經(jīng)脈隱隱跳動,雙目精光內(nèi)斂,是位修為不俗的凡階高手,后面的侍女和仆人倒不似修煉過,看那衣著和站姿,應該是經(jīng)過專門的宮廷侍女和仆從禮儀訓練。
那位為首的老者帶領身后的侍女和仆人快步上前,在許雯雋面前恭敬的跪下,朗聲說道:“小的錢涌、春梅、夏荷、秋菊、冬竹、大勇、二壯,見過夫人、小公子、丞相大人、公主千歲。”
許雯雋在上前單手攙扶管家錢涌時,錢涌似乎下意識的閃電般露出一下戴在左手腕上一枚拇指大小的半透明玉石墜子,以許雯雋的過人目力看清了這塊玉石內(nèi)以精湛的靈氣在其中雕刻了一個命字,命字外圍一圈金色的光環(huán),這是知天閣執(zhí)事的標志,在知天閣僅次于長老的存在,知天閣由許氏掌控,知天閣對于外界是神秘的未知存在,他們對東方大陸發(fā)生的一切事情無所不知無所不曉,任何勢力都可以花費金錢或珍稀物品換取情報,但知天閣的老巢在何處,有多少門人?其他六大門派探查了上千年也沒有查出,而從小生長在天外天許家的許雯雋聽長輩詳細介紹過知天閣的隱秘,并告知在凡間有困難,可以向知天閣申請援助。沒想到自己沒有發(fā)出援助信號,知天閣就派出了錢涌執(zhí)事前來協(xié)助自己。
許雯雋不動聲色保持著招牌似的微笑,抱著宋太安(許安遠),在錢涌的引領下進入平西將軍府,拓布秀娥陪同在許雯雋身旁,后面跟隨著四位侍女和二位仆從,宋鎮(zhèn)空和白老虎走在后面,畢竟白老虎這家伙體型太大,還不能將妖氣收斂,已經(jīng)驚嚇到這些侍女和仆從了,鮮于族的貴族多喜好豢養(yǎng)大雕、猛虎、雄獅、巨蟒做寵物,那些曾經(jīng)叢林霸主在豢養(yǎng)中早已空有其形,失去原本的野性,而這位白老虎可是貨真價實的妖獸,不是那些寵物可以比擬的。白老虎靠近大勇嗅了嗅,就嚇得的大勇雙腿不聽使喚,一屁股坐地上,哆嗦成一團,說不了話了。
平西將軍府一進面,相隔兩米是一面屏風似的高墻,正中寫著碩大的武字,繞過這面高墻,兩側各有六間相連的小屋是仆從和未來護院住所以及一個馬廄和倉庫、廚房,再往前,便是三畝地大小的活水池塘、占地足有以兩畝的花園、貫穿池塘和花園的回廊、高達十米的賞景閣樓,穿過花園的拱門,正對拱門的是會客廳,兩側是主人臥室三間以及藏書閣、鑄器房、書房,中央位置是習武場,側面還擺著兩排兵器架子,整齊的擺放著十八般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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