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74送你一程
不僅僅是升龍會的一幫人要直接受禾子的指揮,就連調(diào)集過來的董哲一幫人也都必需遵從禾子的指揮調(diào)派。
肖克不可能將所有的精力全部都放在升龍會的發(fā)展和管理上,而現(xiàn)在唯一能夠戰(zhàn)功全局也就只有禾子一個人,肖克自己也還有更重要的對手要去面對,所以這一切肖克只能夠托付給禾子,霍大力和董哲作為助手輔助禾子實施這件事。
肖克這一方的主動出擊并沒有通知衡明,肖克也清楚即便是自己不通知這家伙也會在第一時間里得到消息,畢竟華北王的兒子在道上也不是白混的。
肖克是看著禾子將全盤計劃分散布置下去的,整個過程肖克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淡淡的看著手底下這幫人的安排,在禾子將一切都安排妥當之后,肖克也將要啟程趕赴韓國。
肖克不可能等到柏文軒第二天送金克群的遺體回國時再跟隨前往,那樣不僅容易被對方發(fā)現(xiàn),而且肖克也從來沒有去過韓國,對于陌生的環(huán)境總要提前熟悉一下,才更容易得手一些。
一時間,京寧市寧靜的夜空下暗潮洶涌,禾子在有條不紊的安排著針對柏文軒和章校文收買勢力的攻勢,另一方童凱也已經(jīng)制定出針對柏氏家族的資本攻略,隨時等待肖克發(fā)回消息便可以動手。
肖克主動出擊的架勢已經(jīng)擺開,一場聲勢宏大的戰(zhàn)斗馬上就要打響,而很多人并沒有注意到京寧市中不斷涌動的暗潮,只有少數(shù)嗅覺靈敏的人,察覺到了城市氣息中隱藏的那一絲危機和壓抑。
此時的肖克已經(jīng)來到京寧的飛機場,馬上就要登上飛往香港的航班。
在出發(fā)之前,肖克就已經(jīng)通過衡明了解了有關秦薇薇留學方面的一切詳細信息,當時在聽到悉尼科技大學的時候,肖克很想將手里的東西抽到衡明的臉上,放著澳大利亞那么多五星級的名校不安排,居然安排進了一個和國內(nèi)大學十分相像的大學里面。
不過在了解到這是秦薇薇自己的選擇之后,肖克心里才覺得舒服了一些,即使如此,肖克還是有些不理解,原本專修外語專業(yè)的秦薇薇,為什么會選擇傳媒與設計專業(yè),即便是悉尼科技大學這個專業(yè)的優(yōu)勢性在全世界都十分有名。
整個旅程都是由衡明安排,當肖克乘飛機在香港國際機場降落時,早有衡明的人將預定好的機票送到肖克的手里。
一張馬上可以飛往韓國釜山的機票,一張第三天早晨回程的機票,和一張從香港飛往悉尼國際機場的機票,手里拿著已經(jīng)訂好的機票,肖克也不的佩服衡明的手段和影響力,同時也知道這個家伙對自己沒安好心,居然只給自己在韓國安排了一天的時間。
想靠這種小事情給我施加壓力還早了點,肖克心里暗自笑了聲,謝過那位送票的兄弟,這才轉機飛往韓國釜山機場。
從釜山機場出來之后,肖克沒有選擇直飛首爾,而是選擇了耗時比較長一些的長途巴士。一來可以減少一些不必要的痕跡,同時還可以趁這個機會在長途巴士上休息五六個小時,好好盤算一下下一步的打算。
根據(jù)情報消息,柏文軒將會作為中華跆拳道協(xié)會理事的身份護送金克群的遺體直飛首爾,并將于當天上午十點的時候降落在仁川國際機場,到時候將會有韓國跆拳道組織負責接機,最后完成遺體的一個交接儀式。
而肖克乘坐的長途巴士抵達首爾的時間,大約也就在上午十點左右,在肖克的計劃中,根本沒有考慮過去機場,也幸虧肖克前期消息途徑比較寬泛,能夠提前打探出柏文軒將要入駐的酒店。
首爾假日酒店不僅是因為酒店距離仁川機場不遠,更重要的是韓國跆拳道組織的很多活動儀式都會選在這家酒店舉行,所以肖克找這家酒店一點都不吃力。
作為一個大腦最大限度開發(fā)過的變態(tài)家伙,任何一種外語對于肖克來說都不會成為困擾他出行的難題。肖克在經(jīng)過一番喬裝打扮之后,操著一口流利的韓語,直接住進首爾假日酒店,靜靜的等待著柏文軒一行人的到來。
首爾假日酒店距離仁川機場不過四五十分鐘的車程,所以在上午十一點鐘的時候,裝著金克群遺體的靈柩車隊趕到首爾假日酒店,開進酒店的后院。雖說任何一家假日酒店都要盡可能的去滿足客人的所有需求,但這種交接遺體的事情,酒店是不情愿的,但作為長期關系客戶,酒店只能夠避重就輕的給他們安排了一個偏僻一點的大廳舉行儀式,而金克群的遺體根本就沒有卸下靈柩車。
肖克提前趕到首爾假日酒店并沒有閑著,就在金克群的靈車趕到酒店之前的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里,無所不能的肖克在自己的房間里安裝了一個攝像監(jiān)視裝置,直接從保安監(jiān)控系統(tǒng)接過一條線路,將整個酒店內(nèi)部的監(jiān)控全部納入自己的視線之中。
儀式簡單而隆重,和柏文軒交接的一幫人臉上可沒有那種平淡如水的模樣,一個個表現(xiàn)出義憤填膺或怒火沖天狀,至少表面上對于金克群的死去十分悲憤,整個儀式都在一種單調(diào)而悲壯的氣氛中度過。
有人負責安排將金克群的靈柩送走,而接下來就是屬于跆拳道組織內(nèi)部的溝通交流活動時間了,時間已經(jīng)接近中午十二點,在韓國方面主導人的接待下,將柏文軒幾個人接進早已備好的宴會包間。
肖克通過幾個人之間對話時的嘴型,大概讀出了雙方交談的內(nèi)容,除了一些必要的寒暄之外,談的最多的還是有關金克群死因的內(nèi)容。
如果不是肖克早就知道金克群死于柏文軒之手,恐怕肖克見到柏文軒此時的表現(xiàn),也絕對不會懷疑到他的頭上。柏文軒一臉悲憫的緩緩敘述著他早就編排好的故事情節(jié),將所有金克群所受到的傷害和死因全部栽贓到肖克身上。
看著柏文軒在那里毫無壓力的在韓國跆拳道組織人物面前侃侃而談,肖克心中也恨得只想過去直接揭開這家伙那種無恥之極的面皮,只不過現(xiàn)在肖克明白時機未到,而柏文軒身邊帶著的兩個人肖克也仔細端詳過,根據(jù)行走時的動作和站立時的姿態(tài)基本能夠判定是兩個實力不俗的高手。
不過讓肖克覺得意外的是,從柏文軒入住酒店之后,就一直沒有出過房間,甚至連洗澡之類的動作都沒有,一直呆在酒店的房間里愣愣的翻看著手機上的什么。而兩個保鏢也都呆在房間里,從柏文軒的身邊來回走動著,肖克一直盯了這三個人一個多小時,才意識到柏文軒這種姿態(tài)只是意味著對方處于強烈的警惕之中。
這小子的防備之心還真夠強的,肖克暗自嘀咕了幾句,放下手頭上的小型監(jiān)視器,走出房間叫了吃喝過來。因為柏文軒連房間都不出,所以肖克也沒法離開房間半步,吃過飯之后只能老老實實的呆在房間里繼續(xù)死盯著柏文軒。
幸虧這種無聊之極的監(jiān)視并沒有延續(xù)太久。
柏文軒拒絕了對方晚宴邀請,靜靜的呆在房內(nèi),一直等到手中的電話鈴聲響起,柏文軒的臉上才起了一絲變化,隨著電話的接通,柏文軒臉上緊繃著的神經(jīng)逐漸開始放松下來,嘴角也流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看來今天是不會發(fā)生什么意外的事情了,你們也去休息吧。”柏文軒揮了揮手,讓兩個保鏢退出他的房間。
此時的肖克,也接到了來自國內(nèi)的消息,禾子指揮的反擊已經(jīng)發(fā)動,可以預料,這次的主動出擊應該能夠取得不小的勝算,因為京寧市沒了柏文軒的直接參與,禾子他們所要面對的壓力也會弱上幾分,如果這種優(yōu)勢都不能夠掃平那幾個勢力的話,那升龍會在短期內(nèi)是不可能再有多大的發(fā)展了。
不過聽禾子輕松愜意的聲調(diào),似乎這次行動并沒有遇到太大的苦難,肖克簡單叮囑了幾句,也掛掉了電話,開始做屬于自己的準備。
最難對付的柏文軒就在眼前,雖然對方已經(jīng)將兩個保鏢撤掉,同時肖克也看到了兩個一直緊繃著神經(jīng)的保鏢早已回到房間倒頭大睡,但肖克依然沒有放松半點緊繃著的神經(jīng),即便是沒有那兩個保鏢在這里礙事,肖克也會簡單的認為柏文軒就比金克群好對付。
一直等到夜晚十一點多之后,肖克才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穿過少有人出現(xiàn)的酒店廊道,來到柏文軒所在的樓層。
如何能夠不驚動柏文軒的保鏢和樓層里的服務人員,是肖克最需要考慮的一點,所以肖克選擇了從酒店的外墻上進去,在臨來之前,肖克就做了最嚴密的環(huán)境分析,所以肖克在錯開服務人員走動的間隙,十分輕松的來到柏文軒的客房門口,輕輕敲了幾下。
柏文軒很快打開了房門,可是當看到站在門口的肖克時,柏文軒臉上竟然沒有流露出半點的意外,只是淡淡的笑了下,“真沒料到你能放心你手底下那幫人。”
肖克朝前一步反手將房門鎖上,“柏文軒,既然你送了金克群一程,那我不送你一程豈不是對不起你這么縝密的安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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