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成長的命運轉移
天光大亮的時候,整個戰場已經被土系和巖系的選手合力攪動大地,掩埋徹底,昨晚的血與火從表面再也看不出一絲痕跡,那些貪欲和戾氣似乎也隨之深埋地下;ハ嗟肋^別后,選手們各奔東西,繼續進行復賽。
洛言和岑子衿最終也沒有拿那些內臟結晶,用岑子衿的話說就是,不干凈。
看著眾人告別的場景,洛言忽然拍拍額頭,懊惱地道:“我想我知道為什么咱們最近怪事特別多了。”
“嗯?”岑子衿疑惑地看著他。
洛言嘆息道:“你知不知道我那兄弟綽號是什么?命運轉移!即本身好運的到來,將帶來周圍厄運的開端!”
“要不要那么準啊?!”岑子衿小嘴大張,臉上的表情比哭還難看,“那么,厄運結束了么?”
聽著她弱弱的問話,洛言同情地看她一眼,哀嘆道:“那要看死豆子的運氣好到什么程度了……”
“啊?那……那我可不可祈求你那兄弟趕緊出局?”岑子衿欲哭無淚地小聲道。
可是,豆子真的會出局么?
“啊哈哈,我就知道,哥的運氣一向很好!這次真正是好到爆棚啦!”一處雪山下邊,余豆裹著一身貂皮帶帽裘衣,一手拎著一只五階火烈鳥,樂得手舞足蹈,毫無青元高級的武者形象。
“那個,豆子啊,我問你件事哈。”搭伙的樂賁卻沒他那么高興,躲在十步開外,看著滿地的妖獸尸體吞了口口水,弱弱地問,“你這好運什么時候才到頭?還要持續多長時間?”
“你什么意思!巴著我倒霉是吧?你還是不是兄弟!”豆子狠狠一瞪他,怒氣沖沖地吼道。
“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樂賁心驚膽戰地看了眼被這聲大吼震得又開始簌簌落雪的群山,急惶惶地搖手辯解道,“我的意思是,你這次的好運是不是太長了點?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什么時候恢復正常?不是不是,豆子你別氣,我,我真的沒有詛咒你的意思……”
不怪樂賁害怕,天知道死豆子又連累了誰,這家伙,從一進賽區起就好運不斷!他們所在的賽區是一處嚴寒之地,連綿不絕的雪山一眼望不到頭,洛言他們的賽區好歹還能看到點堅韌不拔的植物,可是這里卻只有灰白兩色,灰的是天空和沒遮掩住的冷杉,白的是茫茫雪地,顏色單調得令人發狂。按理說,在這樣的地帶,想找到妖獸實在太難了,事實上,對于其他人來說也正是如此,可是豆子卻不。
大約是兩人剛踏進雪域,一只正在樹上梳理羽毛的四階雷鳥可能是被傳送陣震得有點暈,就在豆子路過樹下時,一頭栽了下來,當時就昏了過去!
某豆高高興興地收拾了倒霉的雷鳥,向前走了沒兩步,一只饑餓的四階惡狼估計是餓得很了,剛撲上來,就被某豆踹趴下了!
而后兩人幾乎是每走一段路就能碰到一些莫名其妙卻又理所當然的倒霉妖獸,直到到了雪山下。
“!好高的雪山啊,夏天的時候拿它來冰鎮西瓜該多好!”某豆在仰望高聳入云的雪山時如此感嘆。就在他話音落下沒半刻鐘,估計是平時寂寞的雪山有點接受不了一下子涌入那么多人,沉默了一下,驟然搖晃震動起來,積雪冰塊急劇下滑,自上而下的雪潮一點征兆都沒有就轟然下涌,許多妖獸和選手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深埋在了雪下。當時樂賁就嚇傻了,拉起豆子就跑,可是,詭異的是,某豆卻沒動,只顧抬頭看雪,大張著嘴傻樂:“好多妖獸,好多靈草,這該值多少錢啊!”
樂賁下意識地一抬頭,登時感覺毛骨悚然!原本那雪潮是直接下來的,可是不知為何,到了半山腰處卻詭異地轉彎,撲向了與他們相距甚遠的一處地方,他們這里反而成了最安全的地方!
靠,連雪崩都能影響,這哥們的能力是越來越詭異了!
大雪崩過后,選手們由于呼救及時,倒霉鬼們基本上被傳送出賽區,場上一下子減少了兩千多人!而雪山上的土著妖獸們也被大雪沖得暈頭暈腦,失去了戰力,很容易就被某豆撿拾去了!
樂賁看看被刺激得眼睛發紅的選手們,有點茫然。其他地方有更多的妖獸墜落,但大多被埋在了大雪之下,而像這樣一挖一個準,有的甚至就半裸在雪堆上的倒霉妖獸是真不多!
看著興高采烈的某豆,樂賁又悄悄退了幾步,危險人物。‖F在基本上誰靠近他,誰就替他還債!
這時一個青年按捺不住,牛氣哄哄地沖過去,威脅豆子道:“喂,小子,這地方我們要了,做人不要太貪,你可以滾了!”
“去去去,別打擾我!”豆子不耐煩地推了他一下,然后極度不符常理的事情發生了——青年消失了!準確的說,是被豆子推了后,青年絆在了一塊冰塊上,而后仰面栽倒,身子壓住了自己的號碼牌,而好巧不巧,這家伙為了防止摔傷自己,開啟了元力罩……于是,系統默認他要出去。
樂賁機靈靈打了個冷戰,他看得很清楚,剛剛那青年可是個紫元。∷F在甚至都在考慮要不要和豆子繼續搭伙了……
豆子現在很爽,某人如今卻很郁悶。
重新上路后,洛言每隔一段路都會碰上一只妖獸,這本來是好事,可是問題是他為什么對上的總是狀態飽滿的六七階大家伙?豆子啊,你知不知道哥戰斗得很辛苦,遠不如你撿的痛快?為了哥,少撿點吧!洛言如是祈禱道——如果他知道豆子正在干啥的話。
“不對,這一路上怎么那么多妖獸?”洛言停下腳步,皺眉道,“這附近又沒有綠洲,這些妖獸出現得也太詭異了吧?”
“是啊,光六七階的咱們就殺了五頭了!贬玉埔贿叴曛止䴕,一邊打著哆嗦問,“你有沒有發現越來越冷了?”
洛言抬頭看看天,若無其事地道:“太陽快下山了么。大漠的晝夜溫差一向很大的。”
“不是,我不是說這個!”岑子衿急道,“這絕不是純粹的溫差造成的,你感應一下,這周圍的暗屬性元氣是不是太多了點?”
洛言閉著眼睛感應了一下,看她一眼道:“沒什么奇怪的,你忘了妖獸產生的原因了么?估計是快接近空間封印了吧?”之前洛言和岑子衿探討過,前者沒想到的是,看起來沒心沒肺的岑大小姐學識還真淵博,對于妖獸也有一套自己的獨特看法。
岑子衿還想張口說什么,可是心思一轉,又閉上了嘴,暗暗嘀咕了聲,這里的暗屬性元氣與空間封印泄露出來的不一樣嘛!
“天快黑了,咱們趕緊找個地方露營吧!”洛言緊了緊白裘,頂著風向前走去。
“哎,你看!那里好像有建筑哎!”忽然,岑子衿玉指指向前方若隱若現的黑影。
“這種地方居然還有建筑?”洛言不敢相信地眺望前方,想了想,不太確定地道,“不會是軍事堡壘吧?”
“嗨,過去看看不就得了!我可不想露宿,這里連水都沒有!”岑子衿扯著自己被風沙弄臟的衣服皺眉道。
“那行,難得有地方睡覺,走吧!”洛言也有點累了,很快就從善如流。
所謂望山跑死馬,那處建筑遠遠就看見了影子,可是真要走到地方還真是費勁!兩**約是酉時初出發的,一直到戌時末才到,中間整整花了兩個時辰!
此時近距離觀察,洛言才發現,這是一座不知沉淀了多少歲月的古堡,古堡很大,占地約方圓幾里,也很高,主體建筑約五丈左右,兩旁的次級建筑也達到了四丈高。只是,它很古怪。先不說它不依山不傍水,似乎是平地而起,單是外面圍墻古老斑駁,里面建筑卻嶄新如故就讓人感到驚悚了。
“洛……洛言,要不,咱們還是別進去了吧?我總覺得怪怪的!痹灸懘蟀斓尼笮〗愦藭r卻是后悔了,再不提洗澡休息的事了,一個勁兒地扯洛言的袖子。
“沒事。咱們進去看看,有問題再出來就是!甭逖园参苛怂幌拢筒活櫵姆磳~開腿向里走去。
城堡的大門不知為何沒有關,入眼處是枯萎的花圃和破碎的石雕,噴水池早已干涸,石子路也布滿了沙子。
洛言拿出燈來,靠著微弱的光仔細辨別著道路。順著主路往里走了大約半里,洛言終于看見了城堡主建筑的大門。
那座青銅大門巍然聳立,盡管立時多年,依舊沉重簇新,這在讓洛言不安的時候,也充滿了好奇。
門鈴似乎已經損壞,洛言使勁按了幾下也沒反應,喊了半天也沒人答應,只得自己動手,費力八叉得推開了那座雕滿生物的大門。
大門一開,一股陰風夾雜著寒氣和血腥氣驀然而至……
某興高采烈的豆子說,下周焰煌有推薦,如果點擊訂閱再提不上去的話……哼哼!嘻嘻,不是威脅大家啦,只是期盼得太久了點,神經都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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