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楊三成的家
秦彪問道:“既然這樣,那你還讓我過來運私鹽干什么?”
秦子月站起身來說道:“干什么都要有錢啊,要沒錢,誰愿意跟你挨餓啊,你說對不對?”
秦彪的神情終于開朗了不少,在他心里,做男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是為了能得到自己心愛的女人。既然秦子月已經(jīng)表態(tài)說秦敏哪兒他還有機會,那他心里的坎就去了,更何況,他還年輕,屬于激情過剩的年紀(jì),聽了秦子月的分析,有點按耐不住,也隨著站起來,追上秦子月說道:“咱們什么時候開始個狗日的們打啊?”
秦子月淡笑道:“還要等上很長一段時間。這一段時間,咱們著重的還是積蓄力量,讓他們兩郡先干著,等兩領(lǐng)的軍隊支持不住的時候,咱們再跟他們聯(lián)合,一起抗擊侵略。你現(xiàn)在先安心的給咱們的賺錢,等穩(wěn)定之后,這里可以隨便找一個人過來做,家里的兄弟們還是需要你帶的。”
秦彪裂嘴一笑,不再多言了。但心里卻盤算起了自己騎著高頭大馬,沖進敵人群里,縱橫開合,奮力殺敵的情形。
平澤城,戒備森嚴(yán),進出盤查很嚴(yán)。秦子月看了微微的皺眉,但他還是隨著向前走著。
這里進出的人,每個人好象都有一個小鐵牌,秦子月看走進去的人把鐵牌收在了腰間,用意念之力,偷得兩個過來,隨手遞給秦彪一個,低聲的說道:“檢查的時候,別說話,順從點,別找麻煩。”
秦彪微微點頭,隨在秦子月身后,向前走著。
秦子月微笑著,學(xué)著這里居民的樣子把腰牌遞過去,那士兵看一眼,把他向里面一推,接著看了秦彪的腰牌也向里面一推,那意思,趕緊的滾蛋。
秦子月心里暗笑,這也叫防衛(wèi),掩人耳目而已。剛向前走兩步,還門進城門呢,站在城門口的一個身皮鎧甲的將軍模樣的人站了起來,攔在了他二人跟前,把手一伸道:“站住。”
那城門官身邊的士兵有七八個,呼啦一下子圍了過來,用槍指住他們兩個。
秦彪一看被圍,有點著急,伸手就想向懷里摸暗藏的兵器。秦子月依舊是笑嘻嘻的模樣伸手制止了秦彪的沖動道:“什么事兒啊?”
那將軍模樣的人走到秦子月的跟前,仔細的看了看說道:“你們可是來找楊掌柜的?”
其實秦子月制止秦彪是因為覺得沒必要跟這一群人動粗,如果他們要為難自己,自己隨他們?nèi)ゾ托辛耍叩狡ъo的地方,閃身離開,自己這次過來是求財?shù)模皇乔髿獾摹.?dāng)讓他吃驚的是,這里的官員竟然認(rèn)識自己,并且說出了自己的目的,他們是什么人啊?秦子月的腦子里閃現(xiàn)了幾個念頭,最終還是平淡的說道:“是的,你是?”
那將軍模樣的人臉色從冷酷一下子變的如見到了親爹似的熱情起來,擺手讓四周的士兵撤了,拉他們兩個向里面走著,一邊走一邊說道:“我在這里等你們已經(jīng)有半個多月了,可算是把你們等來了。”
秦子月有點納悶的問道:“你是怎么認(rèn)出我們來的啊?”
那門官道:“兩位桀驁不群,風(fēng)流倜儻,我們這里哪兒會有兩位這樣風(fēng)采的人物啊。”
秦子月暗罵一句:“齷齪。”但臉上卻依舊洋溢著笑容,謙虛的說道:“那里那里,楊老板可好啊?”
門官道:“托二位的福,東家身子還算硬朗,就是想念二位,這日子里,經(jīng)常的說起二位。”
秦子月心里暗笑:“你小子算個什么東西,能每日里見到楊三成,那才叫稀罕了呢。他要整日跟你混在一起,那他的生意也就別做了。”但言語間還是很客氣的說道:“這么說,大哥你是楊老板身邊的紅人了,以后我們跟楊老板合作,還要您多多的幫忙啊。”說著,從身上摸出了一錠銀子遞了過去說道:“兄弟這次來,沒帶什么禮物,這就算是小弟的一點心意吧。”
可能是因為戰(zhàn)爭,街上的人稀少,就算有幾個,也是急匆匆的走著,好象很怕招惹了是非似的。
那門官假意的推托了一下,也就把那錠銀子裝進了自己的腰包,笑的更加的嫵媚了,道:“真是太客氣了。”
秦子月他們沒來過平澤,這門官邊走邊介紹著四周的風(fēng)景,楊三成的住所離這里雖然不近,但這一路走下來,秦子月他們竟然沒覺察出遠來,甚至還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
楊三成的住所并沒有在顯耀的主道上,占地面積也不大,從外面看,跟普通百姓家沒什么區(qū)別。走過并不高的門檻,可以看到這里是一個三進院的居所。里面的面積要比外面看的大的多。但裝飾并不豪華。
兩人隨著門官走進這個院子,并沒看到人,秦子月心里覺得頗有點納罕,這么大的院子,一個門房也沒有,一個傭人也沒有,有點不太正常啊。當(dāng)下展開自己的神視向里面探察。這一放開神視,可把秦子月嚇了一大跳。在正房里,竟然有一個比他神視還要厲害的主兒在監(jiān)視著他。當(dāng)他發(fā)出神視的那一瞬間,自己的內(nèi)丹被屋子里的哪個人給控制了。他只是控制,不是封印,如同把玩一個小玩意似的在他的內(nèi)丹旁邊探察著。
現(xiàn)在的這種情形已經(jīng)不能退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秦子月一如既往的向前走著。
秦彪對這些完全沒有感覺,象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四處瞧著新鮮,那引他們來的門官則變的沉穩(wěn)起來,完全沒有了路上的諂媚,他昂首闊步的向前走著。
院子的門在他們走進來的時候自動的關(guān)閉了。其實關(guān)門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根本就沒有一點實質(zhì)的作用,如果起了撕殺,那破門子又能擋的住誰呢。
秦子月腦子里有點亂了,這里怎么了?如果說楊三成想殺自己,根本就用不著這么費事,如果是鳳仙子想殺自己,那就更簡單了,難道這里起了什么變化?
可這里又能起什么變化啊,楊三成是個商人,商人是不可能招來術(shù)士保護自己的,即便是有貪財?shù)男g(shù)士,那也不可能有很高的修為,可把玩自己內(nèi)丹的這位似乎不是修為低下的術(shù)士。他的功力恐怕比之那個鳳仙子還要高明上那么一點點。這會是什么人呢?
秦子月隨著那門官走進了正房。正房的面積也不是很大,里面的裝飾也很簡單,在對了門的墻邊擺了一尊財神,財神的前面是一個條幾,條幾上有四色供品和一個香爐,條幾的兩旁,兩把太師椅,在又側(cè)的太師椅上,坐著一個黑袍的中年人,瘦的如骷髏,屬于那種狼見了都要掉兩滴眼淚的那種主兒。八字胡,黃斑牙,碩大的鼻子占了臉部一半的面積,小眼,望人,顯得空洞而無神。
那門官走進屋子,乖巧的站在了那長的象鬼一樣的人旁邊,必恭必敬的說道:“我把他們帶來了。”
那人好象根本就沒有看到這一群人進來似的,聽到這個聲音才“恩”的一聲,眼里多了點精神,看向了秦子月。
秦子月的神視猶在,他用神視小心謹(jǐn)慎的試探著這個神秘的黑衣人。黑衣人用自己的神視把這個空間包圍了起來,并且隱藏了自己身上的所有力量。使得秦子月的探察無功而返那黑衣人突然拿起了桌子上供品盤子里的一個蘋果咬了一嘴,一邊咀嚼一邊說道:“我在這里等你們很久了。楊三成去了地獄,你們是不是也跟他去呢?”
秦子月聽得他這話,心里大大的吃了一驚,問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只是個生意人,來這里,是跟楊老板談生意來了。”
秦子月身邊的秦彪看那沒有三兩肉的黑衣人說的如此張狂,有點耐不住了,從身上摸出匕首,帶著威脅的向前走著說道:“你算個什么東西,敢這么跟我老大說話……”他這話還沒說完呢,黑衣人身邊的那個門官一揚手,秦彪隨著他手指的方向倒了下去。
秦子月想去救治,可就在他動的那一刻,黑衣人突然出手了,那黑衣人的身上突然間充滿了力量,一股氣流,封印了秦子月的內(nèi)丹并且還控制了他的神視,讓他想不得,動不得。
打倒秦彪的那個門官似乎受到了什么指示,對著黑衣人微微的一躬,走到秦彪跟前,一只手抄起秦彪的腰,托著他向外走了。等這二人從這個空間里消失,秦子月的意識又恢復(fù)了,那黑衣人繼續(xù)吃著他的蘋果說道:“吃嗎?很好吃的。”
秦子月微微的苦笑著說道:“前輩這么玩我,到底是想干什么啊?”
那黑衣人吐了一口蘋果渣子,道:“坐吧,立客難待,坐下來,咱們好談。”
秦子月揣摩著這黑衣人的目的。他要跟自己談,能有什么好談的啊。自己對他們來說有什么用處呢。在自己來之前,他們就在這里等著自己,而且還是這么強大的術(shù)士在這里等著自己,那說明自己對他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而這個重要,是他們早就知道的。
自己跟安之的聯(lián)系只有公主這個紐帶,難道他們等自己是為了公主?如果是為了公主,那他們完全可以到自己那里把公主給抓過來,這就什么事情都了解了,為什么還要等自己呢?難道他們是保公主的?這也沒有可能啊,如果他們是保公主的,那就應(yīng)該跟楊三成和鳳仙子他們是一伙的,又何必要在這里為難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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