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為難之處 先鋒生死
有時候一個人的執著可以感動天地,使那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變成可能。如果沒有郭凌薇姐妹始終的堅持,那么就不會有獨孤如愿活命的機會。如果沒有德勒磨的堅持不懈,也就不可能在今天找到獨孤如愿,事情往往就是這個樣子。
德勒磨也沒想到草廬之中就住著獨孤如愿。丑姑娘郭鳳町一看獨孤如愿好像盼來了救星一樣,催問道:“你到底什么想法?同意還是不同意?”一句話又把獨孤如愿拉回到了矛盾的漩渦之中,獨孤如愿也不是不喜歡面前的這位姑娘,可是如果迎娶了她也不一定能夠使她幸福。
“姑娘,你看這樣行不行,你知道的有妻室的人,我要對我的妻子負責,如果視他們不存在恐怕在你們的眼中獨孤如愿也不是個好人了,你給我點時間讓我考慮考慮可以嗎?”獨孤如愿說的很懇切,并且說的也很痛心。
郭氏姐妹也明白獨孤如愿的苦衷,封建的社會男人三妾四妾沒有什么,只要你有權勢有地位,你就是娶上八房姨太也好像天經地義的事情。現在有些有錢人一樣在外面明目張膽的保養著小三也實屬正常的事情。
明白了獨孤如愿的苦衷并不代表就可以放棄獨孤如愿。有師父保媒,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師命等于父命,因此也只能按照師父的意思辦事情,不過問題同樣也擺在郭氏三姐妹的面前,嫁給獨孤如愿你就必須做二房。三人內心里都不愿接受這件事實。也只好點頭答應給獨孤如愿一點時間。
獨孤如愿出得草廬拜辭三位姑娘而去,想起這些天來三位姐妹對自己無微不至的照顧獨孤如愿還真有點舍不得走,他更舍不得的是這種與世無爭的生活,但是他知道這種生活不屬于他,馬背上的戰爭在等待著他。
隨著德勒磨回到了軍營之中,大家像看待神仙一樣,看著獨孤如愿。高興之情難以言表。有了獨孤如愿就有了希望。獨孤如愿也將這些天的事情大概的說了說,大家聽說后唏噓不已。獨孤如愿當然也沒有沉浸在這些事情之中,忙了解了這些天來的情況。
馮廣騰和眾人七嘴八舌的也將這些天高掛免戰牌的事情說了一遍。獨孤如愿了解完了情況第一句話就下令:“摘掉免戰牌!”有些人倍受鼓舞,心說:還得獨孤郎回來這口惡氣才能吐出來。妙筆軍師馮廣騰阻止道:“老弟身體剛剛的恢復,萬萬不可因此而動干戈,我看還是暫且的忍耐一時吧!”
“先生此言差矣,我等將士們這些天以來肚子里都窩著火呢,挨了這么多天的罵,難道就不生氣,讓他們出去活動活動筋骨!”“可是你的身體也很要緊,上次戰他不過,難道這回就能夠有勝利的辦法了?”馮廣騰還是不愿意讓獨孤如愿馬上出兵臨敵。
獨孤如愿帶著大家伙到了兩軍陣前,齊軍還在高聲的叫罵討戰。潘虎一眼就看到了獨孤如愿在魏軍陣中,心中當時就一咯噔,難道我的毒藥在他身上還沒起作用,除了我身上有解藥之外別人沒有哇,下意識的又摸了摸自己的解藥,還在身上。
再一看獨孤如愿的臉色鐵青,潘虎從心里樂了。心說:看來毒性發作的要慢一些,并不是不見效果。獨孤如愿把馬一提,走出兩軍陣前喊道:“對面齊軍陣里誰敢出來和我斗上一百回合!”沒等別人反應,潘虎第一個把馬一帶,出得兩軍陣前。應一聲:“手下敗將膽敢上來討死!”
潘虎剛要向獨孤如愿的方向沖過來,就看到獨孤如愿翻身落馬!魏軍的眾將沖出,宰況沖在最前面,擋住了潘虎,其他人將獨孤如愿搶回營中,宰況斗了三個回合,情知不是潘虎的對手,一閃身回歸本隊。又是一場沒有痛痛快快打完的仗。
梁王可朱渾元沒有看明白,獨孤如愿是怎么跌下馬的,問了問京兆王潘樂是怎么回事。京兆王潘樂想起前些日子,兄弟潘虎曾經說過,獨孤如愿活不過二十一天。就給可朱渾元解釋了其中的原因,原來潘虎是赤腳和尚的得意門生,赤腳和尚有種獨門的毒藥,凡是侵入了肌膚,就會肉爛浮腫,里面不斷的流出黑水,黑水不是別的正是這個人的血液,血液一旦流干了,這個人也就沒有救了。所以崔遠之來到后他說如果再晚來一天的話,就是神仙也就不過獨孤如愿,就是這樣一個原因。
中了這種毒藥的人一般不會活過三七二十一天。有些中藥可以延緩藥性的發作,看起來好像治好了,但是此藥的厲害之處就在于治標不治本。因此在陣上潘虎見到獨孤如愿的面色鐵青以后,心里別提有過么的高興了,他知道獨孤如愿沒有多少天的活頭了。
梁王可朱渾元聽了以后稱贊道:“我等有這樣本領強大的兄弟,是我么兄弟這次出征的福氣!看來天滅獨孤郎!回去等他死了以后我們再說!”齊軍撤回了軍營。
魏軍營里可是亂了套,大家將獨孤如愿抬到先鋒營之中。摸摸獨孤如愿的鼻孔也沒有呼吸了。宰況略微的懂些醫術,過來周身上下看了看斷道:“眾位將軍,獨孤如愿身上中的是潘氏的獨門毒藥,崔道長也無能為力,只是暫且延緩了他的性命。”眾將士們嚎啕大哭,哎呀!天妒英才!天妒英才呀!這么優秀的一個人說沒怎么就沒了呢?德勒磨昏絕于地,實在是無法接受這件事情。
外面的將士們聽說先鋒將軍中毒不治身亡,想起往昔獨孤如愿的種種好處,哭吧!整個魏營一片哭聲。馮廣騰勸大家道:“眾位人死不能復生,我們還得節哀呀!”說著自己的眼淚止不住的掉下來。
大家又是一陣痛苦,哭著哭著就天黑了,史寧說道:“馮先生說的很對,我們不能老是在這里哭,大家商議商議我們怎么處理獨孤如愿的后事!”大家開始漸漸地止住悲聲商議如何處理整件事情。
滿營魏軍的將士們哭聲震動天地,外面的齊軍細作打聽的明白回來將情況向兩位王爺說明了。梁王還有些疑慮,覺得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對的地方。潘虎看出了梁王的顧慮說道:“梁王爺,您是不相信我的獨門暗器了,這種藥只要進了肌膚之內,除了我的解藥,別人的都無法解除,你就放心吧!”
可朱渾元雖然親眼看到了獨孤如愿跌下馬來,但是不知道這小子搞什么鬼,所以半信半疑。又問了一句:“你果真射中了他!”“梁王爺,我兄弟何時打過誑語,你就不必驚疑,我看魏軍沒了獨孤如愿怎樣能夠抵擋我們的進軍!這可真是天滅大魏呀!”
梁王可朱渾元的臉上完全相信了兩個兄弟的話,就認為獨孤如愿卻是死亡了。三人商議今夜睡個好覺,明天五更開戰一舉拿下魏軍的營寨,送這些人上西天得了。魏軍的眾將士們正面臨著一場前所未有的滅頂之災。
馮廣騰等人當然知道事情的危機,他們商議完事情以后,便商議如何應對齊軍明天的挑戰。油燈下每個人的臉上都沒有光彩,他們心灰意冷,沒有一個人愿意出聲。獨孤如愿的尸身就躺在一旁。
最終大家還是商議能不能馬上退兵算了,史寧說道:“幾位,我看獨孤郎也去了,我們也不管他們什么大魏什么大齊,皇帝都是個傀儡皇帝,我們這些小人物難道能夠改天逆命不成,樹倒獼猴散,事不宜遲我們安頓好獨孤如愿以后,大家把軍隊解散了,回家種地去得了!”
“兄弟,你說這話我太同意了,我和馮先生本來是遇到了獨孤如愿我們才打算棄惡從善的,如今獨孤老弟撒手而去,我還是回去當我的山寨王算了!一個人種地還是要挨欺負的,你不如也加入得了!”金參利又想起了自己的老本行,心里熱乎乎的,當然不能說是重操舊業,但是也是迫于無奈。大家都算好了,爾朱榮是不會便宜他們的,從糧草的問題上就能看出些端倪。跟著這樣的人干,你就是出一輩子苦力也不一定能夠有個善終。宇文洛生不就是因為又太高的人望就被爾朱榮殺掉了,前車之鑒,血淋淋的教訓。
宰況也想到了這些,也說道:“這把交椅算我一個!”
“也算我一個!”誰說的,大家扭頭相互的看了一眼,眼神一交流,意思都說我沒說!沒說難不成是鬼說的不成!馮廣騰的膽子最小,他不禁的回頭看了看躺著的獨孤如愿,他紋風不動的躺在那里,并沒有言語,大家又將目光聚集到帳門之處,又打量一番。德勒磨甚至都出去看了看,什么人也沒有。
大家就想興許是聽錯了。就還剩下德勒磨沒有表態,草原他是回不去了。金參利問道:“黑哥,你還沒說自己怎么辦呢?要不要和我們大口的喝酒,大秤分金小秤分銀的過快或日子呢?”
“我——”德勒磨也沒有了主意,“要不也算我一個!”
“這就對了!弟兄們還是不分開的好!”金參利很滿意他的回答。
“我看還是錯了!”那個聲音又響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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