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各懷鬼胎 養個謎團
書接上回。來游說的賊兵,原以為現在可以為破六韓拔陵立一點寸功,出乎意料的撞上了釘子,自己的小命也攥在了別人的手中。完全是得不償失,心里的后悔勁就別提了。
破六韓拔陵聽說派出的說客到現在還沒回來,就知道這小子夸海口,說大話!看來鄭君壽是塊硬骨頭,不怎么好啃。“來人呀,傳我的軍令,全軍集合!”小校跑去傳令去了。
“報——大汗,高平王軍離此還有五十里,特派使者來聽候軍令!”一個小校跪在地上等待大汗的回復。“你是高平王派來的?”破六韓拔陵瞟了一眼地上的小校。“回大汗!小的是高平王身邊的人,大王讓小的過來通報一聲,高平王要過來助你一臂之力!”這讓破六韓拔陵很意外,他和方旭、破六韓孔雀對視了一眼,方旭嘴角輕輕地一抽動,什么助我們一臂之力,這分明是來搶東西來了。早干啥去了!
破六韓拔陵很為難,畢竟現在他還是自己的部下,況且胡琛的手中猛將如云。他自身的頭腦靈活,好使得很。
“你辛苦了,來人呀,帶使者下去,大汗先賞賜了一些酒給他解解渴!”親兵們領使者出去了。
破六韓拔陵正愁沒法和他們商議呢,這樣一來就有了充足的空間。“方先生怎么看待這件事情呢?”破六韓拔陵對他的智囊向來言聽計從,好像就只有他才能看清事情一樣。“大汗,屬下以為,這件事情呢,應當拖上處置。首先他的那封信給了我們懷疑的嫌疑。獨孤如愿在的時候,他們一個兵都不來助戰,一點損失都沒有的退回了高平,現在他們倒是看得清楚,獨孤如愿被胡太后等人罷黜了兵權,他們的協議沒有用了,形勢對于大汗來說,越來越有力了。他們怕我們的雪球滾大了,嘿嘿嘿,小人!”方旭的分解見地很深。
“嗯,有道理!”破六韓拔陵聽得很認真,發表了一下意見。
“不但如此,他們此次前來是分享勝利果實來了,城中只有鄭君壽的幾千軍隊,我們唾手可得,他們此時而來,意圖明顯!”破六韓拔陵咬著嘴唇,點了點頭。
“若不讓他們攻城,他們在我們后面,誰知他要干啥?不如就讓他們先攻城,我們呢?在后面看,到他們打得差不多了,我們在上那是我們到可以減少傷亡!大汗,你看!”方旭心懷不良的建議。
“嗯,還是先生的計策好,本汗聽著都覺得過癮!又能掩人口實,如果可以我們不妨趁機滅了他!”破六韓拔陵沾沾自喜。
“大汗,萬萬不可想滅他們,現在還不到那種地步,我們可以徐圖之,萬不可現在為之,我們的敵人是朝廷的兵將,若和他們翻臉了,無異給自己樹立了一面強敵!”破六韓拔陵,嘿嘿的笑了一笑,說聲,隨口說說。
“大汗,我覺得方先生說的在理。”在一旁沉默良久的破六韓孔雀終于開口說話了。
他們傳進高平王的使者,好言相慰一番,對他傳達下了軍令。使者拜退出去。
軍令傳到了高平王耳朵里,他淡淡的笑了笑。胡琳聽后大喊大叫:“狗日的,沒安好心!他讓我們當梯隊,鄭君壽豈是好惹的!”
萬俟丑奴站在帳下,和宿勤明達相互的笑了一下。說聲:“打仗專揀硬骨頭啃才有味道呢!”
高平王狠狠的瞪了一眼胡琳,教訓道:“老二,你少在這里發瘋,我們現在來干啥的!等別人把城攻破了,我們進去還能嘮點啥?沒有糧食、錢財,誰會和我們兄弟們一起出生入死!有了糧草和錢財就是硬道理!我們的軍隊才更有實力!”
“大王說的多透徹,末將佩服大王的骨氣,打仗不啃硬骨頭,那就是孬種!”宿勤明達說道。
“本王主意已定,萬俟將軍你可要在后面注意了,屁股上給我張兩個眼睛!”胡琛不怕前面有多少的得失,他對后面放了一員自己最信任的將領。“大王你就將心放到肚子里面去吧!就他們那些個蝦兵蟹將,末將還應付得了!”高平王胡琛就是來找些補給的。說實話膽子也夠大的,這要換了一般的人,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
一伙人兩種心態站到城下,鄭君壽對破六韓拔陵的使者道:“你若想活命,就祈求吧,他們晚一天攻城,你就能多活一天!”
下面傳來了高平王胡琛的話:“鄭將軍,我是胡琛,你我有過一面之緣,能否坦誠說幾句話?”“說罷,老夫聽著呢?”鄭君壽對左右說道,你們認真聽,他一會就要說到讓我們投降了。
胡琛苦勸了半天,并得不到回答。他喊過宿勤明達,叮囑道:“切不可現在就動真格的,我們要保存實力!”宿勤明達明白他的意思,他們在這里磨洋工,破六韓拔陵就會撐不住,過來打援手,這樣一來高平王的軍隊就會壓力減輕,傷亡才會降低倒極點。
不說朔州城內外對峙,單說獨孤如愿來到了定州,找到了馮廣騰和德勒磨,薛老漢和英子四人。德勒磨和馮廣騰早到的幾天里,打聽好了,獨孤如愿的父親住在唐河附近一處大院落里。獨孤如愿一想到自己多日未見家人,便邀了眾人緊走,希望快些回到家。
馮廣騰拉住他說道:“獨孤老弟,我們一百步都走了九十九步了,你不要著急嘛!”金參利也過來相勸:“是呀,老弟,我聽說定州的秧歌表演的活靈活現!你看能不能我們一起去看看,先睹為快呢?”真是難為他一個大老粗了,竟然還會活靈活現這個詞。“好吧,哥哥就沖你用的這個詞,老弟也要陪你去看看。”現在真是春節期間,地里沒有活,人們上街扭扭秧歌,若是在現在報道要成為和諧社會,亦或是精神文明建設。
這些東西對于做慣了強人山匪的金參利來說,絕對有著莫大的吸引力。德勒磨不懂什么是秧歌,到不怎么在意,他倒是很在意英子,把個大姑娘給瞅的整日臉色緋紅。
一行人你說我笑得來到了一個空曠的戲臺前看秧歌表演,未曾到就看見大家伙,頭上坐著三四歲的娃娃,臺下人挨著人,幾乎所有的老百姓都在這里。叫聽見一陣陣的喝彩聲,和歡呼聲從遠處而來。大家看著他們的表演,投出羨慕的目光,發出嘖嘖的贊賞。
金參利一股腦的擠進人群,馮廣騰拉都拉不住。人群邊上,有幾個賣糖葫蘆和凍糖米的,尤其是凍糖米,用線串了起來,挑在空中,襯托著節日的祥和。德勒磨眼尖看到了,過去買了幾串凍糖米。送到英子手中,史寧戲道:“你這黑哥,真是一只花喜鵲!”說得大家哈哈的笑了起來。“你看你還是小孩,既然你稀罕,黑哥買給你就是了!”說著就又沖出人群。
臺下的他們的確被臺上喜氣洋洋的秧歌給吸引住了。史寧問聲:“獨孤兄弟,黑哥去了那么就怎么還不回來!”“是呀,不會又惹禍了吧!”“別人不一定,就他那個閻王脾氣,難說!”大家七嘴八舌的都是猜測,獨孤如愿想一想平時他的所為,說聲我去看看,史寧因為是開玩笑的人,也有責任去看看。給這出來了。
一堆人圍在邊上,大家伙多數是不看戲了,他們在看熱鬧!獨孤如愿叫聲“壞了!”一準是出事了!幾個箭步沖了過來。滿地的凍米團,被幾個頑皮的小孩撿起來,也不管臟凈就往嘴里填。
沒到跟前就聽到人群嚷嚷道:“胡人就是不講理,老愛欺負人!你看他買東西不給錢,就該有人教訓他!”獨孤如愿撥開人群,哪里撥得動,大家都在看熱鬧誰愿意讓外人進去。又聽有人說:“我們漢人老手你們的欺負,今天終于有人替我們出頭了,打他!打死他!讓你們胡人橫!”
“哎!你不是獨孤少帥嗎?”一個人忽然一回頭看見了獨孤如愿,獨孤如愿看了半天也沒有認出。“你不認識我了,我叫鮮于修禮!”他提示了一下獨孤如愿,是了,獨孤如愿記起來了,他曾經跟著賀拔岳一同戍守懷朔鎮,乃是懷朔的一個鎮兵。
“里面怎們回事?”獨孤如愿關心的問了這么一個問題。
“蠻不講理的胡人黑大漢,買米團不給錢真可氣?”
“少帥,你怎么到了這里?不是說您在朔州城嗎?”
到底德勒磨闖了什么禍,且聽下次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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