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云兒的身手
“好吧,龍辰飛,你為什么會穿成這樣?”云兒看著龍辰飛一身的破破爛爛,偶爾還能看到渣哥胸上的兩個紅色小點。
渣哥忽然一臉悲痛,眼中露出凄苦,說道:“沒什么,只不過是救人的時候跟人打架被撕成這樣的。”
云兒驚奇道:“救人?打架?怎么回事?”
渣哥飛快的思索,他看向遠(yuǎn)方,露出憂傷的眼神,其實他在思考該說怎么樣的謊話,而在云兒看來,渣哥則是有很重的心事,似乎有苦難言。
“你要是不想說就算了。”云兒看到龍辰飛眉頭越皺越緊,急忙擺手說道。
渣哥這時忽然想到了當(dāng)日救蕭靈兒的事情,此時換上地點,時間,人物,一個嶄新的英雄救美的故事立即出現(xiàn)在他的大腦。
渣哥張開嘴巴,抖動他的三寸不爛之舌,運用他常年扯淡,拍馬,泡妞,裝比等等煉成的扯謊絕世神功,漸漸地講出了一個催人淚下而又驚心動魄的故事。
渣哥時而悲痛的抓著頭發(fā),時而高興地哈哈大笑,時而跺地破口大罵,無論是表情還是動作都讓人感到他說的故事是那樣的真實,是那么的令人感動。
這個龍辰飛,真的不像趙道長說的那樣十惡不赦啊,他會是殺死我奶奶的人嗎?這樣一個見義勇為的人,怎么可能殺人呢?
云兒在疑惑,渣哥在撒謊,而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江州,一個少女正在陽臺流淚。
富達(dá)小區(qū),縣委書記家的陽臺上,王雅菲的眼淚已經(jīng)沾滿雙頰。淚水凝聚的越來越多,最終從臉頰滑落,落在了地上。隨著啪的一聲落地,地面多了一個大大斑點,漸漸地,地面上的斑點越來越多,漸漸地居然練成了一片。
龍辰飛離開江州的事情她是聽到藍(lán)雨心說的。藍(lán)雨心給她打了電話,還勸她不要放棄,因為龍辰飛還愛她。她所做的是把藍(lán)雨心大罵一頓,然后就開始以淚洗面,在痛苦的過著每一天。
有時候電話忽然響了,她以為是龍辰飛打來的,慌忙接起,居然是送外賣的。幾天里,沒有一點龍辰飛的消息,王雅菲越來越難受,她忽然發(fā)現(xiàn),她根本放不下這段感情,雖然跟龍辰飛在一起沒有多久,但是王雅菲已經(jīng)把心徹底給了龍辰飛。她現(xiàn)在除了想念還是想念,她只盼著龍辰飛能給她打個電話,她就什么也不管了,跟他和好。
忽然手機響起,王雅菲沒有像之前那樣急忙的接起電話,她盼了很久,每次的電話都不是龍辰飛打來的,這次的電話會是誰打來的呢?
“菲菲,咱們逛街去吧!彪娫捠歉咧械耐来騺淼,自從填完志愿兩人一直沒有聯(lián)系,今天怎么忽然想起叫我打電話來了?
王雅菲心中疑惑,然后問道:“去哪兒?”
“游樂園,玩兒碰碰車,坐過山車怎么樣?”同桌的聲音表現(xiàn)了她很快樂的樣子,而她的話卻讓王雅菲的眼淚流的更猛。
“不,我不去了,我今天不舒服。”王雅菲說完掛了電話,繼續(xù)看著遠(yuǎn)處,任憑眼淚流淌。
渣哥站在路邊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一般的講述著英雄救美的故事,云兒看著龍辰飛聽得入神。不知過了多久,渣哥的身旁居然圍滿了路人,大家都攥著拳頭,神情激動,等到渣哥回過神來看到周圍這樣一種情況的時候,嚇了一跳。
干嘛,打劫呀?
渣哥忽然發(fā)現(xiàn)人群中一個猥瑣的男人在自己的本子上急速的寫著什么,暴喝一聲趁他發(fā)愣一把奪過他手中的白紙,發(fā)現(xiàn)紙上寫著一行小字:“神經(jīng)病自認(rèn)為蓋世英雄,馬路邊精神癲狂形似發(fā)瘋”。
渣哥大怒,把白紙撕得粉碎,然后一拳把這個猥瑣的男人打飛,其余等人急忙奔逃,誰都害怕這個衣著破爛,神經(jīng)兮兮的家伙忽然發(fā)瘋的攻擊。
“咱們走吧!痹苾嚎吹烬埑斤w真要發(fā)瘋,急忙拉過他的胳膊,然后朝著人少的地方走去。再不走,真的被人當(dāng)成神經(jīng)病啦。
此時龍辰飛不知道有兩個男人的目光正在怨毒的看著他,然后再看到渣哥身旁的云兒,目光開始變得銀蕩而又猥瑣。
“老鼠,那個家伙讓咱們吃了幾天的牢飯,咱們可不能就這么放過他。他嗎的,這才幾天沒見就又換了小妞,媽個逼的,老子長得這么風(fēng)流瀟灑英俊倜儻怎么到現(xiàn)在連個喜歡我的女人都沒有?”張哥大罵著,額頭青筋暴徒,目錄殺意和仇恨。
老鼠哈哈一笑說道:“張哥,南邊路邊的那個小甜甜不是很喜歡你嗎?”
張哥一聽更加憤怒,大罵一聲道:“我呸,他娘的那個賤人,喜歡老子?她只喜歡老子包里的錢!”
老鼠搖搖頭,看到龍辰飛和云兒走遠(yuǎn),急忙對張哥招招手,兩人趕緊的跟了上去。
龍辰飛和云兒說笑著往前走,漸漸地居然走到了街頭。再往前走,是一個正在施工的高速公路的一段,不遠(yuǎn)處就是工地,而工地東邊的地方則是高大的土堆和散落滿地的機器。
龍辰飛忽然涌起一股尿意,對云兒說道:“我去解手,你等我一下,不準(zhǔn)偷看哦!
云兒呸了一聲,臉色發(fā)紅。要偷看也是你偷看我吧,我怎么可能偷看你。剛要開口,卻發(fā)現(xiàn)龍辰飛像兔子一般蹦跳著到了土堆下面。
老鼠和張哥躲在一個剛剛建起來的水泥柱子后面看著龍辰飛,此時看到龍辰飛正在土堆下面撒尿不由大喜,急忙對張哥說道:“張哥,快走,我去弄那個女的,你去弄死那個男的。”
張哥立即大罵道:“放屁,你怎么不去弄死那個男的?”
老鼠嘿嘿一笑說道:“我這被那個男的暴打一頓,身上的傷還沒好利索,張哥,你可沒有挨多少打啊!
張哥罵道:“去你大爺?shù)模洗卧蹅兂蕴澥且驗槭譄o寸鐵,這次有了這個,你還能被他打。”張哥亮了亮手里的槍繼續(xù)說道:“你小子就是想先我一步上了那個小妞,我不同意,咱倆猜拳,輸了的,去弄死那個男的!
“猜拳就猜拳!崩鲜簏c頭答應(yīng),然后喊一二三,兩人同時出拳,結(jié)果張哥勝,老鼠敗,張哥哈哈yin笑著走向云兒,而老鼠,拿著手槍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向了龍辰飛。
“小美人,哈哈,在這里干什么呢?”張哥色迷迷的看著云兒,目光在云兒的身上掃視著,扒拉著云兒的衣裳,然后就冒出了他昨晚跟小甜甜大戰(zhàn)的情景。
“你是誰?”云兒像受驚的小老鼠一般哆嗦著往后倒退。
張哥看到云兒楚楚可憐的模樣像是受傷的小鳥一般的眼神浴火大漲,急忙伸出手去摸向云兒的胸部。
“受死吧。”老鼠猛地掏出手槍對準(zhǔn)龍辰飛的腦袋大吼一聲。
渣哥剛剛提上褲子,忽然聽到身后一聲怒吼,急忙回頭,猛然看到黑洞洞的槍口,不由大驚。再看到拿著槍的那人,更是吃驚,居然是那個老鼠!
“你干什么?”渣哥大驚,怒喝一聲。
老鼠哈哈大笑說道:“你打了我那么狠,我今天就讓你去死!”老鼠囂張的笑著,然后叩向扳機,可是忽然發(fā)現(xiàn)忘了打開保險!
龍辰飛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然后嘿嘿笑著朝著老鼠走了過來。老鼠全身汗毛倒立,冷汗急出,看到龍辰飛離自己越來越近,腦子里立即浮現(xiàn)出曾經(jīng)被打的畫面。
龍辰飛那一雙邪性的,不含絲毫感情的眼睛讓他驚恐的魂飛魄散。龍辰飛已經(jīng)站在了老鼠面前,老鼠忽然覺得膝蓋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大哥,大哥,我錯了大哥,饒命啊大哥,我……我只是跟你開玩笑的,呵呵,你看,這是,這是一把玩具手槍啊!崩鲜蠹泵Π咽謽屓拥簦缓髶渫〒渫ǖ目念^。他只盼著龍辰飛能在跟他墨跡一會兒,等張哥忙完了然后過來救他。
然而他不知道,張哥比他還要悲慘。
“小美女!睆埜缪劭淳鸵叫∶琅乃中,口水都要流了出來。
可是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腕被美女抓住,然后自己就飛了起來,飛的好高好高,似乎要高過高速公路的路面。
落地的時候,張哥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但是忽然聽到美女大喝一聲:“去死!”張哥立即感到胸口的一陣劇痛,然后心血狂噴的飛了出去,下一刻摔在地上,已經(jīng)死的不能再死。
張哥的慘叫從遠(yuǎn)處傳來。老鼠急忙回頭,看到了口吐鮮血已經(jīng)死亡的張哥。本來僅有的一點希望此時全部消失,回過頭來看到龍辰飛冰冷的眼睛時,老鼠再也沒有了求饒的力氣,癱在地上,一動不動,等待著龍辰飛對她的死亡宣判。
龍辰飛哪里會手下留情,雖然此時震驚于云兒的身手,但是卻不忘弄死這個牲口老鼠。
高高抬起右腳對準(zhǔn)老鼠的脖子,猛地跺下,咔嚓一聲,老鼠一聲慘叫,接著就跟張哥共赴黃泉。
龍辰飛看著不遠(yuǎn)處的云兒,心里飛快的盤算著,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有這么霸道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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