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他拉開腰帶,便想脫衣服,可突地想到身旁還躺著一名女人,自己就在這里脫衣服似乎不大妥當,動作一滯,側臉向那少女望去。
一望之下,凌晨的心‘砰砰砰’直跳,剛才情急救人,他心里什么也沒想,所以雖然是揉搓那少女的全身各處,倒也沒覺得怎么樣,可現以心里一松,再看到那少女的侗體,凌晨登時覺得大為異樣。
他看了一眼,雖然轉了過臉來,卻又禁不住又偷偷的看一眼。
那少女身上體來臟兮兮的,臉上也臟兮兮的,也不知道多少天沒洗澡了,凌晨拿燒酒給她揉搓了二十多遍,早把那少女身上的泥垢都搓了個干干凈凈,此時在這熊熊燃燒的數十個酒罐當中,躺著一個少女美麗異常的侗體,另有一種勾人的味道。
凌晨偷偷地瞄了少女的胸口一眼,心跳的愈發的快了,暗忖:“我……我剛剛摸她那里了?嗯……似乎還不止一次?”
他脖子越伸越長,目光也從少女的胸部漸漸向下,向少女的大腿處看去。
目光堪堪移到少女那肚腹處時,他突地轉過了臉,猛一揮手,‘啪’的一聲在自己臉上扇了一個耳光,心中暗罵:“凌晨啊,凌晨,你又不是沒見過女人,怎么能趁人家睡著了,偷偷看人家?我有這么多老婆,難道還嫌棄不夠么?真沒素質!曹……”
他暗罵了自己一頓,只覺自己臉上火辣辣的,剛剛那巴掌實在扇的太用力了。
他摸了摸十分疼的臉,心中又想:“既然現在她的臉洗干凈了,我應該看看她到底是不是鐵照衣。”
他轉頭又想去看那少女,突地又是一頓,暗忖:“凌晨,你好無恥,人家赤身果體的,你看個屁呀?好爛借口!你不過是想趁機占便宜罷了!”
他重重的一頓腳,伸手拾起了扔在一旁的衣服,反手一抖,蓋在了那少女的身上,這才向那少女臉上望去。
看了半晌,雖然這比以前憔悴了許多,也瘦了一些,不過凌晨還是能隱隱地看出,這少女正是自己以前在沙漠中的陽部落里遇到的鐵照衣。
第一次遇見鐵照衣時,是自己去落落山前到她家向他父親沙子問路,而第二次遇見她時,則是在她生日的時候,自己領著哥舒婉到她家作客。
凌晨猶記得那時的鐵照衣那身衣服繡鳳描凰,眉毛彎彎,眼如秋水,可憐楚楚,我見猶憐。
自己那時候心里還產生過要抱一抱她的沖動呢。
凌晨怔怔地思量了半晌,心中暗道:“唉,我光在這里大發色心了,哥舒婉也不知怎么樣了?她還好么?”
想起性格頗為火辣的哥舒婉,想起跟她一起在沙漠里的那些日日夜夜,想起跟她說過的情話,凌晨不禁傻笑了數聲,心中暗暗禱告:“希望她過的很好吧……”
一個調皮之極的身影陡地也伴隨著哥舒婉的影子,從凌晨的腦海中跳了出來。
凌晨眉頭皺了一皺,不過自己畢竟跟她自是有過肌膚之親,喃喃道:“哥舒月……她……她怎樣了?”
凌晨想一會哥舒婉,又想了一會哥舒月,終于收回了心神,俯身把地上的衣服都收了起來,撿了一件黑色的箭袖換上,隨手把身上的臟衣服扔到了一旁,不經意的向后面仍舊躺在氣床上的鐵照衣看去。
一看之下,凌晨嚇了一跳,只見鐵照衣那雙清澈之極的眼睛早已在不知何時睜開了,正盯在自己身上!
凌晨大為尷尬,臉一下涌出了些許紅暈,心里暗暗嘀咕:“我剛剛換衣服全被她給看到了?”
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撓了撓頭,干笑道:“你……你醒啦?”
鐵照衣眨了眨眼,輕聲細氣的道:“嗯!”
凌晨只覺得此時當真是從來沒有過的尷尬,左右看了看,沒話找話的道:“你……你什么時候醒的呀?”
鐵照衣又眨了眨眼,低低的說道:“你猜!”
凌晨本來是想旁敲側擊,想試探一下,鐵照衣到底有沒有看到自己換衣服,有沒有看到自己光屁股?
可她似乎看穿了自己的心思,竟然給出了這種答案……
凌晨故作淡定的一擺手,笑道:“我猜……我猜你剛醒,是不是?”
鐵照衣眨了眨眼,道:“不是,你開始脫衣服的時候,我就醒了!”
凌晨差點一口老血給噴出來,頗覺得有些哭笑不得,臉一板道:“我換衣服的時候,你肯定是閉上了眼睛,對不對?小姑娘家家的,怎么能亂看男人換衣服?是吧?”
鐵照衣慢慢的搖了搖頭,道:“沒有,我把眼睛睜的大大的,把你全身上下,都看了個遍!”
凌晨仰天長嘆,欲哭無淚,只想捂檔……
鐵照衣看到凌晨臉上那不知是哭還是笑的表情,禁不住‘噗哧’輕笑,神色正經的說道:“你害羞了?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一個女人,全身上下不但被你看了,還被你摸了個遍,我都沒害羞,你卻害羞起來,你是不是男人啊?”
凌晨大覺有理,點了點頭,不過心里總還是覺得怪怪的,質問道:“話雖然不錯,可你一個女人,怎么能偷看男人換衣服?”
鐵照衣輕嘆了口氣,悠悠說道:“本來我是不想看的,可我醒過來以后,發現不但我身上的衣服不見了,連我的小衣都不見了,而且連那些臟兮兮的泥垢都不見了,我心里就想:既然這樣,我也看看你的身體。”
“雖然我還是有些吃虧,不過終究還是討回了一點便宜,你說呢是不是?”
凌晨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不知該說什么好,他先前還覺得鐵照衣可憐楚楚,是個嬌滴滴地弱女子,自己應該保護她才對。
可現在才發覺,自己被鐵照衣的模樣給騙了,這小丫頭心思精靈古怪,嘴巴可比自己厲害的多了。
鐵照衣打量了一下洞中的情景,問道:“是你救了我?”
凌晨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道:“你猜!”
鐵照衣道:“嗯,肯定是你救了我,而且我覺得我一身的酒氣,你是用燒酒給我擦身了?”
凌晨見被鐵照衣猜出來了,索性承認道:“哈哈,全都被你猜中了,你……你真的是鐵宰相的女兒?你父親不是那個陽部落里的沙子么?”
鐵照衣眉毛微微皺了一皺,道:“這個一會再說好不好?我覺得很難受,你能扶我坐起來么?”
凌晨點了點頭,走過去扶著鐵照衣坐起身來,這樣一來,兩人免不了又有了肌膚觸碰,而且衣服只是隨意的蓋在了鐵照衣的身上,她全身沒有力氣,這一坐起身來,自然是依偎到了凌晨的懷中。
凌晨抱著鐵照衣,只覺得心中一蕩,不禁又暗罵自己色心又起,強自收斂心神。
鐵照衣仍舊極為虛弱,低聲道:“我好渴,也好餓,你能給我一點吃的喝的么?”
凌晨有些作難,現在是在沙漠之中,一時之間,自己又向那里給鐵照衣找吃的喝的?
鐵照衣覺得自己說完這話以后,凌晨既不動,也不出聲,似乎是猜出了凌晨的想法,道:“你……你能不能給我喝一點酒?”
凌晨一拍腦袋,暗罵自己迷糊,酒是液體面包,不正是最好的水跟食物么?
他忙弄滅了數罐酒上的火焰,這酒雖然燃燒了二個多小時,不過仍舊有少許。
凌晨提過了酒罐子,又禁不住有些遲疑,又沒有酒杯,該怎么喝?
總不能拿著酒罐子直接給鐵照衣灌吧?她現在虛弱的緊,又怎么可能猛灌?
鐵照衣一日一夜不曾吃飯喝水,實在是饑渴難耐的有些不能忍耐,催促道:“你快喂我喝呀!”
凌晨道:“怎……怎么喂?這酒是實在烈的緊,你一口喝太多,恐怕不妥當!”
鐵照衣用力的咽了一口吐沫,卻發現嘴里干的發燒,那里還有什么吐沫?她只覺得自己的肚子里好像著了火,順著喉嚨直燒到了嘴里來,她急道:“我受不了了!那你快給我一點你的口水!”
凌晨瞪大了眼,道:“給……給你口……口……”
鐵照衣費力的轉過了頭,雙手捧住了凌晨的臉,不由分說,仰頭吻到了凌晨的唇上,如同吮吸蜜汁一般,用力對凌晨的嘴唇就是一頓吸。
凌晨只覺得自己平生經歷的最不可思議之事,最不可思議的吻,莫過于此!
他莫名其妙的被鐵照衣抱著吸了半晌,鐵照衣才終于有些戀戀不舍的離開了凌晨的嘴唇,道:“既然這酒太烈,你先喝到嘴里,稀釋了再喂給我!”
凌晨感受著嘴唇上的柔軟,遲疑道:“這……這有些不……不妥吧?”
鐵照衣有些氣惱,道:“我……我……我那里都……都被你摸了,你……你還跟我說什么……什么不妥?”
凌晨無言以對,不知該怎么辦才好,不過想及剛剛自己對鐵照衣的行動,雖然是為了救她的命,迫不得已而為之,但畢竟……畢竟是太也過火了,而且離取走她的貞潔,也只差一點點的區別而已……
凌晨一咬牙,暗忖:“怕什么?反正媳婦一大堆,不多這一個,而且……而且鐵照衣真的還挺美的……”
他仰頭喝下了一口酒,咽下去半口,用口水稀釋了半晌,隨即俯身吻在了鐵照衣的唇上,一點一點的把稀釋后的酒渡過了她。
如此重復了三十幾次,凌晨都覺得自己嘴里幾乎已經干的沒有了半絲吐沫了,鐵照衣竟還要喝!
凌晨想起小時候聽媽媽講過的故事,說一個人餓了三天,突然吃了一頓飽飯,結果吃的太多太狠,當時就給撐死了,每次饑荒餓死的人不大多,可饑荒過后,撐死的比餓死的人還要多!
他覺得鐵照衣已經喝的不少了,再喝可不行,便道:“不能再喝了,你先睡一會,等醒了再喝一些。”
這酒度數極高,雖然稀釋了,可鐵照衣畢竟喝了不少,她點了點頭,眼睛一閉,立刻便已睡了過去。
凌晨把鐵照衣放回了氣床上,也覺得疲憊異常,他的手臂此時被鐵照衣當作了枕頭,走之不開,他索性也不再去管別的事,躺在了鐵照衣身旁,沉沉睡去。
凌晨迷迷糊糊,睡的正香甜,卻覺得身上沉淀淀地,似乎是有什么重物在壓著自己。
他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看到鐵照衣正壓在自己身上,他微覺奇怪,道:“你……你在做什么?”
鐵照衣一臉迷惑的神色,道:“我怎么覺得沒那種氣喘吁吁的感覺?可我看的養父養母投在帳篷上的剪影,明明是這個姿勢呀!”
凌晨一怔,道:“什么剪影?你趴在我身上做什么?快下來!”
鐵照衣不肯下來,還在凌晨身上扭了幾扭,刺激的凌晨幾乎要沖動,道:“就是……就是那個,那樣‘啊啊啊’,那樣才算是做了真正的夫妻了吧?”
凌晨登時明白過來,問道:“你……你干什么非要跟我那樣?”
鐵照衣哼了一聲,道:“我養父養母家里窮,帳篷小,我每天假裝睡著了以后,他們兩個就總是這樣,我都聽了好多年了,我一直很奇怪,女人怎么會發出那種聲音來?”
“現在我們既然已經成了夫妻,我當然也要跟你那樣啦。”她嘴里說著這話,總覺得那里似乎不對頭,小手在凌晨的身上亂摸一通,摸來摸去,一不小心摸到了凌晨的要害處,她奇道:“咦?這是什么?哇,好……”
凌晨被鐵照衣撩撥的,再也按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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