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 現(xiàn)在走的路都是自己選的
充右雙眼大睜,嘴里勉強(qiáng)吐出了一個模糊不清的字符,她的身體瞬間變成了金黃色的晶體!
凌晨心中暗忖:“金系魔法么?”
溫溫參冷笑了一聲,右手上黃色的光芒一閃,充右的脖頸里斗然傳出了一聲‘咯’輕響!
凌晨神念凝聚,看到充右的脖子里出現(xiàn)了一絲細(xì)細(xì)的裂紋。
充右那雙變做了金黃色的眸子向下一沉,雙手豎成掌刀,一齊向溫溫參的右臂上切去,同時(shí)她那條變做了金黃色的右腳狠狠地向溫溫參的小腹上戳去。
溫溫參不動不退,右手的手腕斗地向外一甩,充右立刻便如同一個破麻袋一般重重地砸在了地上,三下攻擊盡皆落空。
充右的后背剛剛撞到地面,溫溫參身形突地暴起,右掌如電,切在了充右的左臂上!
充右發(fā)出了一聲慘呼,唯一的左臂如同一塊廢鐵一般,發(fā)著清脆的響聲滾到了遠(yuǎn)處!
凌晨看的心中一凜,暗忖:“溫溫參的這一拳速度好快,竟然比我的人部十方步法還快,似乎比鬼部十方的速度也不慢!”
充右慘呼聲未絕,溫溫參身形又是一晃,又重重地在充右的肚子上踏了一腳。
又是喀的一聲輕響,充右身體上那件化做了金黃色晶體的衣服上出現(xiàn)了蜘蛛網(wǎng)一般的裂縫!
充右咬牙怒道:“溫溫參,你……你好狠……”
溫溫參‘嘿’的笑了一聲,道:“我狠?你剛剛下的手也不輕那!我狠,嘿嘿……當(dāng)初我的‘無雙’武技未成,你總是嫌我練功練的慢,天天用你這‘金晶鐵體’打我,當(dāng)初的你下手不狠么?我一個大男人,天天被你一個女人騎在身上,天天被你這個賤女人打的遍體鱗傷,我早已經(jīng)恨你很久了!”
溫溫參把雙手背在了身后,志得意滿地道:“過一會我便要登基成大圣國的皇帝,再也不需要跟你這‘金晶鐵體’同房了……”
凌晨聽的一怔,有些不明白,暗忖:“跟金晶鐵體同房是什么意思?”
充右突地尖叫了一聲,道:“你……你不是人,你是……是魔鬼,你這‘無雙’武技里的大缺陷必須需要我的‘金晶鐵體’才能化解,不然……”
溫溫參悠然地道:“不然一天就會因?yàn)楹臀谊庩柦缓隙郎蠋资畟女人,哼,我自然知道這一點(diǎn),這樣難道不好么?你的身體我早已厭倦了,一天換幾十個女人,嘖嘖嘖……”
充右的牙咬的咯咯咯直響,大叫道:“你這魔鬼,我跟你拼了……”
充右的雙腿向地下一插,暴喝道:“金鉤銀沼!!!”
整個大殿的地面立刻應(yīng)聲而震,冒出了無數(shù)根金色的長針。
溫溫參動作極快,身形一晃,已躍到了半空中,左手一拉屋頂,雙腳如同有粘水一般,整個人都倒著站在了屋頂上!
他雙手叉在胸前,笑道:“的確,你這個魔法厲害無比,以前確實(shí)是可以殺死我的,只要稍微不注意,碰到了你這金針,便會被金針拉進(jìn)銀海中,被銀海同化!”
他臉朝下,嘴角扯出一絲微笑,左右擺了擺食指,道:“多么的諷刺啊,我的‘無雙’武技正是在你的幫助下達(dá)至了最頂峰,現(xiàn)在我卻要用這武技來殺死你,右兒,你安心的去吧!”
溫溫參微微向下一蹲,右手兩根手指已對準(zhǔn)了充右的心臟處!
凌晨心中暗忖:“溫溫參這無雙武技倒也頗為厲害,但我用人部的劍法便能勝過了他,現(xiàn)在正好趁他不備,活捉了他!”
凌晨腳下運(yùn)勁,剛想破頂而入,活捉溫溫參,殿內(nèi)充右身旁,突地涌出一股黑氣,一只手臂疾快地從黑氣中伸出,把充右拉進(jìn)了黑氣中。
這下變化出乎于凌晨的意料之外,剛想發(fā)動的十方步法登時(shí)一頓,心念電轉(zhuǎn):“是趙流?!”
充右一被拉進(jìn)了黑氣中,那黑氣只一閃,便沒了蹤影!
倒踩在屋頂上的溫溫參一見那黑氣出現(xiàn),便冷哼了一聲,待那黑氣一消失,他的雙手疾快地向身前的虛空中一拉,暴喝道:“給我回來!”
隨著溫溫參的暴喝聲,他身前的虛空中黑氣一閃,雙手已抓住了一男一女兩人。
凌晨凝聚神念,細(xì)看之下,果然,那個男子正是剛剛從自己手底下逃走的趙流!
充右向趙流急喊道:“你快走,不要管我,你快走……”
趙流不答,用力一掙,左手環(huán)抱,又抱住了充右,腳下六芒星狂閃,攸忽一下,再一次在溫溫參眼前失去了蹤影。
溫溫參反應(yīng)何其之快,怎能讓兩人逃走?
他一見趙流跟充右從手里消失,長聲大笑道:“我剛剛已經(jīng)布下了天羅地網(wǎng),你的空間魔法也逃不了啦!”
果然,溫溫參話音未落,趙流抱著充右又出現(xiàn)在了門口!
趙流不死心,嘴里喝道:“臨!斗!皆!”
腳下浮現(xiàn)出了一個九芒星,又從虛空中消失了!
只聽得殿門口處一聲大響,趙流跟充右又踉踉蹌蹌地從虛空中跌將出來。
這大殿門口處便好似有一張無形的大網(wǎng)一樣,任趙流怎么施展空間魔法,也逃不出這大殿去!
趙流絕望的大嚎了一聲,腳下六芒星閃出,抱著充右又撞到了大殿的后墻上!
他仍舊不肯放棄,一次次地施展空間魔法,在大殿中各處不停的碰著壁。
溫溫參摸著下巴,饒有興致地看著趙流不停的施展空間魔法,在大殿中四處碰壁,那神情就好似是一只戲耍耗子的貓。
凌晨心中暗忖:“溫溫參這天羅地網(wǎng)倒也了得,竟然能夠阻擋空間魔法,不過就算再厲害,也絕對擋不住我手中的魔劍,我倒也不急出手,看看趙流跟充右是不是還能多說出點(diǎn)溫溫參的秘密來……”
溫溫參等一盞片刻,見趙流仍舊沒有停手的意思,臉一沉,道:“趙老頭,你若是剛剛偷偷逃走,還能多活幾年,現(xiàn)在還想逃,已經(jīng)太晚啦!”
趙流不答,仍舊不停的一次次施展空間魔法,充右大叫道:“溫溫參,你放趙老一馬,殺了我吧!”
溫溫參還未回答,不停的在施展空間魔法的趙流身形一頓,定在了半空,滿頭白發(fā)根根倒豎,厲聲道:“阿右,你不要跟這個畜生說話,我就算拼了命,也要救你出去!”
趙流把充右向背上一背,左手一指,一條黑色的鎖鏈便從他腰間伸出,把充右牢牢地縛在了他背上,隨即他左手手勢狂變,身上的黑氣如同大潮一般,向外狂涌,瞬間已把他跟充右的身形都包裹住了。
溫溫參眉頭微皺,手指輕輕地叩了叩額頭,用低沉的男中意說道:“趙老頭,你是老糊涂了,還是色迷心竅?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溫溫參輕蔑的笑了一笑,道:“你這糟老頭子早就對充右傾心啦,我那十歲那年,便看到過你對十二歲的充右癡癡呆呆,嘿……一個中年漢子,對著一個還未長大的小女孩……嘿嘿嘿……”
溫溫參對半空中趙流身上越涌越多的黑氣視若無睹,接著自顧自地說道:“可惜呀,可惜,充右她喜歡又高大又帥氣的青年,不喜歡一個經(jīng)常傻笑,經(jīng)常沒正形的老男人!最后,她終于把注下到了我的身上,我那天看到啦,那天晚上,充右第一次把身體給了我,你在遠(yuǎn)處哭的像個傻子,哈哈哈哈哈……”
黑霧中,被趙流背在背上的充右后悔無極,眼淚如同簾子一般,從眼中涌出,順著臉頰流到了趙流的背上,浸濕了趙流的長袍。
趙流這時(shí)終于停下了左手中的手訣,咬牙森然道:“禁咒——生命碎片!!!”
只聽得‘咔咔咔’一片細(xì)碎的響聲響起,趙流身上的皮膚一厘一厘的裂將開來,身體周圍的黑霧全都順著他身上出現(xiàn)的裂紋鉆進(jìn)了他的體內(nèi)!
然后——整個大殿中一片平靜!
凌晨聽到趙流說禁咒兩字,心中大為警戒,暗忖:“禁咒!我要不要離遠(yuǎn)一點(diǎn)?免得被波及到?”
凌晨全身仙力涌動,神念更是全神貫注的盯住了趙流,準(zhǔn)備一有不對,立刻發(fā)動鬼部十方,逃開再說。
凌晨心里正轉(zhuǎn)著這個念頭,一直倒踩在殿頂上的溫溫參突地大笑起來。
趙流那張可怖之極的臉一仰頭,冷冷問道:“你笑什么?”
溫溫參道:“你想唬我?你根本就不會空間禁咒,而且……在我這天羅地網(wǎng)內(nèi),一切魔法元素都被隔絕在外,你的禁咒怎么發(fā)動的起來?”
趙流雙目茫然,瞪大了雙眼,道:“隔絕……隔絕在外……???”
他說著這話,一直懸浮在半空的身體突地一個趔趄,差點(diǎn)一頭栽到地面上的金針上去!
溫溫參‘嗤’地笑了一聲,道:“好了,我看你也是技止于此了,戲演完了,該辦正事啦,你們生沒有夫妻之緣,我便做件好事,讓你們死在一處罷!”
充右低聲道:“謝……”
充右話未說完,溫溫參身形一晃,已踩到了趙流跟充右的腦袋上,雙腿上光芒一閃,趙流跟充右兩人如同一發(fā)炮彈一般,重重地砸進(jìn)了地面上的金針里,隨即兩人身上銀光閃動,一個呼吸間,兩人便已變成了一尊銀光閃閃的雕像!
兩人緊緊地糾纏在一起,果然死在了一處。
充右一死,地面上的金針便盡數(shù)散去,只余下一尊趙流背負(fù)著充右的雕像!
溫溫參身形下落,到了地面上,道:“收!”
大殿內(nèi)一層半透明的薄膜立刻涌進(jìn)了溫溫參的體內(nèi)!
溫溫參輕輕地踢了一腳趙流跟充右的雕像,抬腳便想出殿。
凌晨無語半晌,暗忖:“等了半天,趙流跟充右啥玩意也沒說出來,算了,不能再拖了,現(xiàn)在就下手擒了溫溫參!”
凌晨從須彌珠中取出了魔劍,剛想躍下去跟溫溫參動手,大殿的門框處突地慢慢的鼓起了一個大包!
凌晨的動作又是一頓,暗道:“呵……又有人來,這次來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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