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舉國皆敵
(風(fēng)起的刀問過了新書期,點擊不高了,求喜歡的多多支持下風(fēng)起,拜謝啊。)紫金皇城中,一演武場周圍的殿宇全都化為了飛灰,只留得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剩下的一抹焦黑。
在這些廢墟圍著的演武場上空,一“云溪繞九天,羽化飛仙”的白鶴長袍中年男子雙手劃動著,同時,在演武場對面的另一端,一位頭戴皇冠,身穿真龍袍的威武男子與之遙遙相應(yīng)。
二人雙手間充斥著只有王者才有的真氣,那真氣演化萬千,大羅周天,七彩的紫金玄石不斷地在二人的配合下從遠(yuǎn)處飛過來修復(fù)著這片焦黑的土地。
良久,一座座的紫金殿宇在兩位王者耗費真氣的搭建下,拔地而起,重現(xiàn)了**之前的輝煌場面。
“鎮(zhèn)國王,告辭了!”不等頭戴皇冠的鎮(zhèn)國王答言,副院長羽溪便帶著舞輕揚準(zhǔn)備離開這里,略顯蒼白的臉顯示著王者真氣耗費巨大。
“羽溪,這次你我恩怨一筆勾銷,多謝啊”鎮(zhèn)國王連忙回到,卻只看到了羽溪鉆入虛無空間的身影。
雖然二人為聶晨風(fēng)之事有所爭執(zhí),可是并不影響二人之間的交情,畢竟,這混亂之城的城主曾與這國主雨東河的大哥雨東海有故,曾經(jīng)帶領(lǐng)混亂之城的絕世強者挽救東帝國之危難,而羽溪便在其中。
待羽溪、鎮(zhèn)國王、周頂天三位王者消失后,眾人才逐漸散了去。很多人心中在驚嘆王者的滔天威勢之時,也在懷恨那曾經(jīng)獨享雪飲狂刀之威而現(xiàn)在又滅殺了如此多修士的白發(fā)少年。
“那可惡小子,殺了我如此多的同門師兄弟,還用妖物傷了我家族長。真該死啊!”一位略有煞氣的青年背背闊刀惱怒的道,雙眸中有著兇光。
“唉,沒想到那表面上看似人畜無害的白發(fā)少年竟然是個惡魔,這次,天下人一定會得而誅之的。”另外陳家的一位修士嘆息道,臉上掛著一絲殘忍。
“哼,殺該殺之人,又有何不可?”
另一位周家的女修士走過來怒視幾人,繼續(xù)道:“本姑娘怎么看這白發(fā)少年像是在為民除害呢?恐怕整個東洲的英雄豪杰知此并不會與之為敵吧?”
說話之人有著幾分姿色,正是曾在日落客棧中阻止周實馬上出手相救舞輕揚的女子,對聶晨風(fēng)接住被吳煞擊飛而出的周實的行為有些感激。
聞言,幾位陳吳兩家的修士怒目而視那紅素衣的女子,正要拔刀相向時,卻看見了其身后一身白衣、蒙著白紗的周家仙女在近旁。
剛才談?wù)摰膸孜恍奘扛吲e的屠刀,瞬間停在了空中,近乎畏懼的看著眼前的“仙女”。
周仙兒有著與煙絮雪相似的著裝,一身白衣,同樣白紗遮面,無人知曉其容顏,這也是聶晨風(fēng)總感覺此女有些“似曾相識燕歸來”的原因。
“你們走吧!”周仙兒雙眸帶著一絲溫和道,并沒有因此而發(fā)怒。
聞言,剛才出手的那幾位修士反應(yīng)了過來,如獲大赦,全然不顧狼狽之樣連滾帶爬的逃離了這里。
“嘻嘻,謝謝仙兒了。”身著紅素衣的女子笑顏展露了開來。
“好了,紅紗,以后別多言了知道嗎?”周仙兒淡笑著道。
“恩呢,仙兒,我知道的。再說最后一句,那可是你的未婚夫啊,他們竟然敢說話話。咯咯咯。”名叫紅紗的女子俏皮笑道,郝然,兩女的關(guān)系很好。
周仙兒給了她一眼并沒有多說什么,想到那與自己指腹為婚的白發(fā)少年,轉(zhuǎn)過頭的眸子中有著一絲復(fù)雜。
皇城的最大一殿宇,叫做“紫金殿”,是國主雨東河出朝或者商議國家大事的地方。大殿中有著十二根半丈龐大、真龍纏繞的黃金巨柱,分兩旁將高數(shù)丈的殿宇頂撐起來,顯得氣勢磅礴,巍峨無比。
此時,在殿宇的兩邊站著眾位青年強者,殿宇高臺龍椅上,身著皇袍的雨東河將目光投向眾人。
良久,一身白衣的王沖風(fēng)度翩翩的走了出來,手中折扇輕微扇動道:“我原以為,那晨風(fēng)雖然殺了我的三弟,但是我三弟確有不對在先抓了那叫木紫馨的女子,所以當(dāng)初心有慈悲的放了這晨風(fēng)一命,可是,卻不曾想這白發(fā)少年真是惡魔!”
“哈哈哈,王沖兄不必自責(zé),那晨風(fēng),不,都怪那聶晨風(fēng)城府之深,隱藏了卑微的身世,蒙蔽了眾人的眼睛啊。”南宮月淡笑著,和王沖一唱一和。
“唉,是我太愚昧啊。”王沖故作哀嘆的道。
眾人聞言,除了許震和柳惜月心中很鄙視外,不知情的人都贊嘆這王沖品學(xué)兼優(yōu),心胸寬廣,連雨東河也對其刮目相看。
這便是王沖的“籠絡(luò)人心,為我所用”的計謀。
“據(jù)我所知,這晨風(fēng)在聶家之時,曾經(jīng)為了一個小小的不明女人而忤逆,偷偷奪得家族中的雪飲狂刀導(dǎo)致整個聶家家族滅亡,實乃十惡不赦的人啊。”
南宮月像是很了解的繼續(xù)道:“當(dāng)日便殺了眾多的修士,竟然還滅殺了王者般的存在,不曾想這惡魔今日重持魔刀大鬧二位公主的擇婿,實在該殺啊!”
“該死的白發(fā)惡魔,竟然還殺了手無縛雞之力的吳清。”
這時,一旁煞氣沖天的吳煞說話了,滿臉的橫肉由于惱怒止不住的顫抖著,最后從牙縫中咬出一句話:“管他真實身份是什么,我要他死無葬身之地啊!!!”
那吳清還算手無縛雞之力?平時靠著自己是“女人”,不知道迷惑、禍害了多少的修士。很多人都想從其身上揩一把油,這也是導(dǎo)致吳清在吳家家族中備受歡迎的原因。
“是啊,連女人都不放過,我都鄙視這晨風(fēng)了!”南宮月適時開口道,引得眾位大臣的一陣非議。
“哼,他壞了我和大公主然兒的好事,本座會將其親自拿下的。”一旁手持長槍的陳深眉毛上揚,臉上的桀驁之色一目了然。
雨洛然聞聽其言,不想與之答話,怕此人糾纏到自己的身上。
雨洛嫣聽著眾人對聶晨風(fēng)的評判,她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眨著,長長的睫毛像是兩把大扇子一般扇動,芳心想到:“他曾經(jīng)為救一白衣女子反出過聶家?”
不得不說,少女懷春的年齡就是恐怖啊,特別是對于這被稱為“惡魔天使”的雨洛嫣來說,更是表現(xiàn)的出奇。別人都以為聶晨風(fēng)是十惡不赦的白發(fā)惡魔,她心中卻是好奇他是怎樣“英雄一怒為紅顏”的。
離殤天冷冷的看著被譽為青年天才的眾人,他像是被隔離了一般,沒有人敢與之交談。不過這也是他根本看不起眾人造成的。
聽聞眾人的話,他大笑著背著天地劍走出了大堂,根本無視雨東河,“哈哈哈,一群只會說不會做的鼠輩,他的頭顱,我離殤天自然得之!”
狂,誰能有他狂?
傲,誰能有他傲?
直接無視一帝國之主的邀請,想來便來,想走便走,這便是被眾人所譽為“天之驕子”的中離殤——離殤天。
他,像是來自黃泉地府的魔魂,舉手抬足撕裂虛無。
他,像是來自九幽高天的戰(zhàn)神,一怒一哼波動山河。
他——七歲之時,巨龍帶走入深山;十歲之時,兇獸之間謀生存;十六之歲,無需測試入學(xué)院;兩年之前,玄階一人闖黃河;現(xiàn)如今二十四歲,玄階二星有奇遇,河底偶得“天地劍”。
不得不說,這離殤天絕對有狂的本錢,二十四歲便是玄階二星,遠(yuǎn)比一般的人要強。當(dāng)然,除了看不清修為的王沖、林若曦外,恐怕沒有誰能與之抗衡了。
“這”雨東河見此有些惱怒,卻是沒有叫人出手阻攔。
“國主,我去殺了他!”雨東河身邊的黃金統(tǒng)領(lǐng)有些看不慣離殤天,怒聲道。其身邊又有著十位黃階巔峰的護(hù)衛(wèi),可見一帝國的強大。
“黃護(hù)衛(wèi),不可!”雨東河還未出言,一旁的雨洛然便說話了,作為混亂學(xué)院北閣閣主的她十分了解這離殤天有多么的恐怖,況且,要滅殺了他,那離殤門豈不是怒火要騷天?
“好了!你們不必多言,本主自會下達(dá)‘帝國殺令’!”雨東河喝道,心中十分的惱怒。
雨洛嫣聞言一驚,慌忙道:“什么?父皇,您要下‘帝國殺令’?”
雨東河看了看自己的小女兒,狠下心來冷冷道:“如何?”
“父皇,您不僅要追殺那晨風(fēng),還要將其逐出整個東帝國嗎?‘帝國殺令’一出,他便會四面楚歌,整個帝國都容他不得啊。”雨洛嫣有些擔(dān)憂的道。
她都知曉這“帝國殺令”,那可想而知其有多么的恐怖了。
“是啊,父皇,那聶晨風(fēng)畢竟是沒有反出我東帝國,我們將其逐出帝國有些不好吧。”雨洛然眉頭輕皺,稍微思索的道。
“唯恐天下不亂”的王沖聞言,笑笑道:“那聶晨風(fēng)雖然十惡不赦,但是還不至于逐出東帝國,畢竟,他是聶家之子,聶家曾經(jīng)可予帝國有恩啊。”
他奶*奶的,要為別人說情,哪里還有說別人“十惡不赦”的?你都說了不赦了,還叫別人怎么赦?王沖還故意提到這聶晨風(fēng)乃是聶家之子,他也是隱隱間得知這雨東河與聶家有糾葛,所以特意如此逆著激雨東河。
要是如此雨東河還不發(fā)必殺令,那么這國主他不當(dāng)也罷,太沒有霸氣了。
果不出王沖所料,雨東河聞言虎目生火,犀利的說道:“哼,他忤逆家族是為‘不孝’,現(xiàn)在又反自己的帝國是為‘不忠’,濫殺無辜是為‘不仁’,棄朋友于不顧是為‘不義’,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惡魔都不應(yīng)逐出去,那還有誰該?”
“你們不必多言,本主要他死!”雨東河臉上的肉徹底垮了下來道,國主一怒自有一股威嚴(yán),擲地有聲,令得眾人不敢反駁。
對此,除了許震、柳惜月有些不滿外,王沖等人都笑開了顏。
“晨風(fēng),看你還怎么和我斗!竟然抱走我要定了的女人,要是若曦有什么事,我要將你身邊的女人通通殺死,哼!”王沖心中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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