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攪局者 4
“幽幽你看那位,還有那邊那位看報紙的。”肖嵐一一指給葉水幽看。
“可我怎沒看出有什么特別?”
肖嵐笑道:“很簡單,上海的生活節(jié)奏很快,尤其現(xiàn)在這個點兒正是上班族一天忙碌的開始時刻,但你看看看那邊幾位,像是要上班的么?我看啊,他們是為里面那些高官們把風(fēng)的。”
“?”葉水幽一臉不相信的說道,“他們還需要有人把風(fēng)!
……
但不管怎么說,總之這兩位不是一般的行人。在吃完早飯之后,肖嵐和葉水幽便打車回到酒店,可就在他們剛要進(jìn)入房間的時候,龍欣欣卻拿著一個不大不小的信封跑過來。
“這啥東西?”肖嵐見龍欣欣將信封地給自己,問道。
“有人似乎給你下了請?zhí)!饼埿佬缆詭θ莸难凵癞?dāng)中還微微透著一股疑惑,像肖嵐這樣人,現(xiàn)在還有誰會給他下請?zhí)兀?br />
聳了聳肩,肖嵐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直到自己拆開信封之后,才發(fā)現(xiàn),下請?zhí)娜司尤皇顷愒剑屓梭@訝的是,陳越約請肖嵐的地點,居然就是和順面館。
“呵呵,這可是我最近遇到的最巧的事情。”緊盯著請?zhí)辜婧喼倍疾桓蚁嘈,他思考了一會兒,然后扭頭向葉水幽說道,“那今天中午你陪我去一趟吧!
葉水幽聽后有些猶豫:“可人家只邀請了你一個人啊……”
“放心吧,我就是要帶你去,他不會介意的,你準(zhǔn)備一下,記得穿漂亮一點!
這樣的話,肖嵐還是第一次說出口,相信絕大多數(shù)女孩子都希望自己能夠在別人面前展示出自己最漂亮的一面,更何況葉水幽這種極品的美女,又更何況她是在肖嵐面前。
由于這次來上海葉水幽帶的衣服不多,回到自己房間翻找一番之后葉水幽當(dāng)即決定,還是要出去買一些。
“唉,你們女孩子,真是沒話說……”望著葉水幽著急的背影,肖嵐搖搖頭道。
身邊沒有了葉水幽,忽然感覺有些無所事事的肖嵐干脆上游戲,經(jīng)歷了崩塌入口的激戰(zhàn),此時的肖嵐并不想再打怪,月華傳奇當(dāng)中有很多游戲元素,打怪只是其中一方面,等級已經(jīng)慢慢爬升到的肖嵐,也開始為自己的副職業(yè)以及今后行會的成立做打算。
但到底該選什么樣的副職業(yè),說實話肖嵐現(xiàn)在也拿不定主意,但為行會成立做打算,則是肖嵐心中早就在思考的問題。
想到這里,肖嵐還是不自覺的去了沙漠之祠,因為那里,有著全游戲到目前為止最大的拍賣行,要想得到更多的寶貝,還得上那里去淘。
臨近中午時分的沙漠還是非常燥熱,一個個沙Lang向前涌動著,像一只無形的巨手,將沙漠揭去了一層,又揭去一層。
滿是駱駝的商隊紛紛在沙漠之祠歇腳,這段時間,是那些已劫掠商隊為生的玩家非常不喜歡的。沙漠之祠的守衛(wèi)可是相當(dāng)強(qiáng)悍,如果明搶,那吃虧的只有玩家。
雖然在中午時分,沙漠中迎來了短暫的寧靜,但沙漠之祠的拍賣行卻迎來了一天當(dāng)中的第一個高潮。很多商人們并不與阿尼通過拍賣行的中介,因為中介不能保證時間,而且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還要收取高昂的中介費,于是,在拍賣行寬敞的大廳內(nèi),商人們干脆就這樣開始叫賣,一時間討價還價之聲充斥了整個大廳。
“肖嵐哥,怪不得聽欣欣姐說上大學(xué)的時候沒有女孩子找你,這時候不陪著女朋友買衣服,卻在這里閑逛!
肖嵐聽后扭過頭,之間曹楠居然也在旁邊觀察著魔法屏幕上價格的波動。
“你咋知道幽幽是去買衣服了?”肖嵐眉毛一揚(yáng),問道。
曹楠開心的一笑,“你不懂了吧,剛才在酒店門口看見幽幽姐那開心的樣子,還著著急急的,肯定是去買東西了,她連我喊她都沒答應(yīng)。”
搖了搖頭,肖嵐繼續(xù)盯著大屏幕,希望在這短暫的時間當(dāng)中找到一些自己中意的東西。
“曹楠,你看看那把單手劍。”肖嵐指著右邊那塊屏幕說道。
“屬性不怎么樣啊,可為什么價格標(biāo)這么高呢?”曹楠有些不解的問道。
“也許是賣家想要騙一些新手吧,一分價錢一分貨,這個道理仍然是現(xiàn)在很多不懂行的人所堅信的!毙剐α诵,說道。
一個半小時,葉水幽就已經(jīng)回到酒店,“可氣死我了,這件裙子我最喜歡,可那營業(yè)員死活不搞價。”
葉水幽表現(xiàn)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說道:“沒辦法,我就直接買下來了!
女人一輩子有將近三分之一的時間是在換衣服,這個話雖然說的有些過頭,但此時的肖嵐卻是實實在在信服的。因為足足用了二十分鐘葉水幽才出來。
一身深紫色的連衣裙穿在葉水幽那凸凹有致嬌軀上,顯得格外性感誘人,一頭同樣是粉色的長發(fā)盤在頭頂,在鬢角處特意留下了長長的兩屢,讓人看去有種說不出的飄逸風(fēng)流感覺!一張風(fēng)情萬種的俏臉淺笑嫣然,大大的眼睛緊盯著肖嵐,反而讓肖嵐自己有些心跳加速。
“這都是我小的時候媽媽教的。”葉水幽的臉上顯出一絲失落,“可惜,她已經(jīng)去世了!
因為擔(dān)心怕下雨之后著涼,葉水幽在上身還特地穿上了一件但粉色的披肩。
“來,把這件換上!比~水幽又回到臥室,幾分鐘之后就拿出了一件一看就相當(dāng)昂貴的休閑裝。
由于衣服是全新的,標(biāo)簽還沒有撕下,肖嵐一下子就注意到上面寫的數(shù)字。
4699.這樣的數(shù)字如果是肖嵐打出的傷害的話,那肖嵐當(dāng)然會嫌少,不過如果是RMB,那情況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或許是看出了肖嵐的心理,葉水幽根本不給肖嵐反應(yīng)的機(jī)會,直接把他拉到自己的臥室,拿著衣服在肖嵐身上比了起來。
“不錯,看來本小姐的眼光還是很準(zhǔn)的嘛!
衣服相當(dāng)合身,這樣從來沒有給自己買過衣服的完全沒想到葉水幽居然能一下看準(zhǔn)他的身材尺寸。
“哎,算了算了,我穿這身兒挺好的。”肖嵐趕緊阻止道。
但葉水幽硬是以這種高檔休閑裝無法退還為理由,最終給肖嵐穿上。
高檔衣服就是不一樣,不但色彩上比較純正,穿上以后的舒適度也相當(dāng)不錯。當(dāng)肖嵐和葉水幽兩人出現(xiàn)在酒店大堂的時候,幾乎所有的客人和工作人員都將目光投向了他們這邊。
輕車熟路,肖嵐還成功的阻止了出租車司機(jī)企圖繞遠(yuǎn)路多收錢的行為。
“你看看,穿這么好,就連計程車司機(jī)都想宰你!毕萝嚭,望著計程車司機(jī)那沮喪的表情,肖嵐笑著對葉水幽道。
中午時分的和順面館生意已經(jīng)非常興隆,各種車輛停放在面館門口,本來就非常狹窄的街道此時已經(jīng)非常擁堵。
不過讓肖嵐沒有想到的是,陳越已經(jīng)親自在門口迎接肖嵐,他這樣一個堂堂ATS網(wǎng)絡(luò)部部長,能如此迎接肖嵐這樣一個普通人,這種事兒,給了一般人是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的。
“您這是……”肖嵐顯然有些驚訝。
“進(jìn)來吧,時間正好!标愒礁吲d的笑道。
這個和順面館在上海公檢法系統(tǒng)里如此有名,但肖嵐卻也還是頭一回光顧。跟著陳越一走進(jìn)面館那幽靜雅致的后院,他就被那幾叢青竹和一泓碧波蕩漾的池水“震驚”了,禁不住大聲叫道:“嗨,稀罕。稀罕……實在是稀罕……”
看樣子陳越已經(jīng)是這個面館的座上?土;說“常客”似乎還不夠,應(yīng)該說是“貴客”才對。從他進(jìn)門那刻起,店主夫婦倆就趕來親自招呼,陪伺左右。肖嵐還聽到那位女店主在院子里吩咐手下的人:“告訴前臺,別再往后院安排客人了!毙姑Φ吐晫﹃愒秸f:“咱們也就隨便吃一點午飯,有必要讓人整得那么隆重嗎?”陳越卻滿不在乎地朝肖嵐揮了揮手,那意思是說:這你就別操心了,讓他們操辦去。老規(guī)矩了。他倆剛在酸枝木的仿明靠背椅上坐下,茶就緊跟著上來了。還是那八十元一壺的明前毛峰。肖嵐也在心里不禁感嘆著,像葉水幽這樣有錢,或者像陳越這樣有錢的主兒,似乎都有著共同的愛好似的。
和早飯時候一樣,茶具也是仿大清御制的青花釉上彩萬壽無疆套具,緊接著又上了四個冷碟,四個干果盤,都是陳越平日里愛吃的那種醬豬蹄、扒豬臉、手撕豬肝、大料鹵肥腸和無花果干、柿餅、油炸龍蝦片等,還有一大盤出產(chǎn)在烏陀格拉草原上的葵花籽兒,粒兒大皮薄油多仁兒香。自然也少不了一碟剝得白潤嬌嫩的蒜瓣兒和一碟紫紅鮮亮的油潑辣子。然后,那位前助理檢察官又笑嘻嘻地,仿佛取來什么寶貝似的,雙手捧著一瓶上個世紀(jì)六十年代出廠的簡裝紅星二鍋頭,照直走到陳越跟前,小心翼翼地把酒在他面前展示了一下,仿佛在展示一瓶窖藏百年的“路易十八”似的,壓低了嗓門聲明道:“最后兩三瓶了。這可是專門為您陳部長留著的!标愒絽s說:“我操。八年前就聽你說過這話了,你這到底是第幾個‘最后兩三瓶’了?你就跟我這么瞎忽悠吧!蹦俏磺爸頇z察官忙抱屈地笑道:“您瞧瞧您瞧瞧,您當(dāng)部長的說話都這么不實事求是,那我們這些人就更沒個活頭了。我連頭帶尾才做了這三四年生意,您咋能在八年前就聽我說過這話呢?實話跟您說吧,這可是真正的最后三瓶了。以后您就是打死我,也給您找不來這樣的二鍋頭了。再想喝,只能給您上茅臺五糧液了。”不怎么喝酒的肖嵐知道,很多有錢有權(quán)的人都特別愛喝這“簡裝版的二鍋頭”;蛘邞(yīng)該這么說,都特講究這一點。現(xiàn)在,市面上二鍋頭多的是。從七八元十來元一瓶簡裝的,到三百多元一瓶精品特釀的,應(yīng)有盡有。但絕對再找不到這種上個世紀(jì)六十年代出的簡裝版五十六度“紅星二鍋頭”(一定得五十六度。六十度不行,五十度的也不行)。這樣的二鍋頭在產(chǎn)地北京都很難再找得到了。而那些有身份的偏偏都以能搞到喝到這樣一瓶二鍋頭為勝事,幸事,并紛紛以此為榮。真不知道這位前助理檢察官是怎么搞到它們的?居然還能時不時神秘地宣布一下:“這是最后兩三瓶!
吃午飯,還要喝酒?而且還要喝這樣的烈酒?肖嵐犯疑地悄悄打量了一眼陳越,只見他已經(jīng)端著那同樣仿大清御制的青花釉上彩萬壽無疆小酒盅,在那兒默默地抿了起來,一小口一小口地咽著這幾乎跟烈火一樣在燒灼人嘴唇和喉管的烈酒,好像在品嘗什么天堂人間的甘露仙泉:好大一會兒.他都不說話,也不吃那些他愛吃的肉菜,只悶著頭拿那烏陀格拉草原上的葵花籽下酒。這讓肖嵐,也讓前助理檢察官夫婦倆都覺察出,這位陳部長今天肯定有心事,似乎是在“借酒澆愁”。肖嵐不摸深淺,不敢探問,也只管自己悶頭喝茶吃菜:前助理檢察官夫婦倆在一旁不尷不尬地胡亂編了幾句,但見陳越總也不搭理他倆,便趕緊抽身上外頭忙他們自己的去了。不大一會兒工夫.陳越便喝得滿面通紅,兩眼放光,熱汗直順著他粗短的脖梗往下流淌:而那瓶一斤裝的烈酒,也只剩了小半瓶:
“咋光喝茶不喝酒呢?算啥嘛?!”陳越突然抬起頭來責(zé)問肖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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